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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第 9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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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黑漆漆的,其中有一朵鬼魅开在人的脖子上,一场电影就在冷冷的夜开始了。
褚裟的身体陷在椅子里,时不时把一颗花生塞进嘴里咀嚼,他的额头上还有纱布,“我在你们那里遇到了疯子,命都差点没了,现在才来道歉吗?”
“玉叔让我做你的保镖,说奈温可能会对你不利。”严成浩加入贩—毒集团后貌似得到了很高的地位,但老毒—王根本不给他分配生意,狡猾难缠得很。
“哦,替我谢谢他。”
无论贩—毒集团的内斗激烈成什么样子,褚裟都只是冷眼旁观,他好似置身事外,不在乎谁死谁活,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暧昧的紫色灯光在房间亮起,香薰蜡烛的火焰摇曳着,沐浴后的厉知行坐在床上,他夹着腿,两只手吊在头顶上,身体像橱窗里的商品一样展示着。
褚裟坐在椅子上看厉知行强忍尿意,他今天事情很多,不是故意来晚的,但是来到以后见厉知行忍得辛苦,于是坐下来欣赏对方难受的表情。
“主人,我憋不住了。”厉知行的样子怪可怜的,他哀求主人打开贞—操—带,让自己去小便。
“不欺负你了。”褚裟解开厉知行手上的绳子,他没有直接用钥匙打开对方的贞—操—带,而是把人拉进洗手间,“等我蛇了,就给你打开。”
厉知行没有那么喜欢做愛,不然依照他的脸和受欢迎的程度,他的处—男—身不可能拖到那么晚才被褚裟给破了。
他以前就只喜欢施—虐,发掘出来受—虐癖以后,也是不做寻常的愛,每次都是等褚裟把他虐—爽了,他才会乖乖挨—操。
“这么不情愿?”
“没有。”厉知行怕一说话就憋不住了,他面向小—便器对着褚裟撅起屁—股,结果被生气的褚裟捏了一把快要爆—炸的物件,痛到发出难受的哼哼。
因为憋尿,厉知行的括——约——肌一直在收缩,紧紧裹着褚裟给他塞进来的那根硅胶棒。
“想要主人的……”
厉知行好像是难受,又好像是很爽,他是把腰扭得很带劲,右边屁—股纹着褚裟名字的花体字,还是之前他要求褚裟在做——愛时纹的名字。
褚裟没被拐来这里前算是半个艺术家,插花压花拼布做工艺品样样精通,不会的也能学个大概。
他还在厉知行的身—体里,对方就把纹身针递给他。
“边做边纹,没事的。”
厉知行咬住了毛巾,随后他则是一边又痛又樉的呜呜,一边不受控制地直蓅水,那次做完,他右边屁—股上就有了褚裟的名字。
二十分钟过去了,褚裟还在做单调重复的动作,而厉知行憋到站不住了。
“主人,我真憋不住了。”厉知行被褚裟拽了起来,有液体从贞—操—带的边沿渗出。
“谁允许你乱尿的?”褚裟不高兴了,大力拍了一下厉知行的屁—股,“憋着。”
“唔——”
“这么大的人还尿裤子。”褚裟不仅不安慰人,还掏出手机拍厉知行洒在地上的尿,又移向对方紧绷绷的贞—操—带,最后对准厉知行哭泣的脸,“看镜头。”
不留情的羞辱让厉知行觉得很委屈,屁—股又挨了几巴掌,尿出来的更多了,可是他在这种情况下居然觉得很—爽,不停收缩的**恰如其分地说明了他另类的性—癖。
“你这贱—货怎么这么喜欢对你这样?”褚裟非常了解厉知行现在这个模样,他都不用去证实。
可是挨骂挨打和在主人跟前失去尊严一直是厉知行最喜欢的,他想解释,但如果不全力憋着,尿就会渗出来,尤其还有根东西刺激着他的点。
一旦主人发现他没憋住,他就会挨巴掌,一挨巴掌,他就忍不住尿出来,然后就被骂。
听着厉知行激动地叫—唤,褚裟掐着他的屁—股狠抽,真就是欠。
“要出来了。”厉知行哀求地看向褚裟,他想让对方停下来,并且解开贞—操—带。
“不是说过要求吗?”褚裟不管厉知行又哭又嚎的,他硬是等蛇到厉知行的甬—道里时才把对方的贞—操—带取下来。
甚至没有等贞—操—带彻底离开,厉知行就迫不及待地又尿又蛇,没有多少是进了小便器的,他看到主人把整个画面拍下来了,想去抢手机,却因为地滑摔倒。
跌坐在地上的他难堪手机得撇开脸,一只手护着出丑的**。
“不是让你别乱尿的吗?”褚裟才不会轻易把视频删了,他把手机放起来,拿了莲蓬头对着厉知行,打开温水,“脏死了。”
厉知行低下头,也不说话,老实地让主人搓洗,就像宠物一样。
“在想什么?”
褚裟放好莲蓬头,蹲下把人圈在怀里,厉知行的爱好特殊,玩的不是一般的大。不知道性——癖是不是能传染,他也跟着变态了不少,刚才是故意把厉知行干到又尿又蛇的哭叫。
“主人是不是真嫌我脏了?”厉知行的身材小上褚裟一圈,他每次被抱的时候,都让人忘记他也是高个子了。
“起来,我送你个礼物。”
“铃铛吗?”
褚裟给厉知行**穿环,做愛的时候,随着厉知行身体摇晃,那里和脖子上的铃铛会一起响。
他听着声音觉得好听,就买了不少铃铛送给厉知行。
“不是。”褚裟蒙着厉知行的眼睛,半搂着人走到客厅,“自己看。”
“这么大?”厉知行做完后有点疲惫,靠着褚裟胸膛掀开罩子,他看见了一个笼子,里面还有好几条狗链子,不是情—趣用品那种小儿科,很粗的狗链。
“我做的。”
厉知行应该是很喜欢这礼物,本来他神情厌厌,情绪不佳,现在却是绕着笼子转了好几圈。
褚裟挑了最符合喜好的一条狗链,扣在了厉知行的脖子上,他把笼子门打开,“狗会两腿站立吗?”
“不会。”厉知行跪下了地上,四肢着地。
“狗还会说人话吗?”
“汪汪……”
“滚进去。”
厉知行爬进去了,笼子比较大,但他躺在里面仍然需要蜷缩身体。
过了一会儿,褚裟洗完澡,他看了一眼还乖乖躺在笼子里的厉知行,没说什么,转身去卧室睡了。
“你最近怎么没时间见面?”
“有点忙。”
“奈温……我帮你把他引走了,不感谢一下吗?”
“谢谢。”褚裟甩着皮带,戒—断反应让他很焦躁,每天不是暴饮暴食就是发疯,而厉知行做生意去了,他有段日子没抽小母—狗的屁—股了。
“你表现地糟糕点。”
“什么?”
白费鸣糊弄着解释了一句,“严成浩有点愚蠢的善良,他觉得你可怜,不忍心送你进监——狱,说要我帮忙搜集证据,证明你没有犯罪,等把你救出来送到戒—毒—所。”
“确实善良,但我不觉得是愚蠢。”
“感动了?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么吧。”
“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的黑警,孟连云到底安插了多少?”褚裟本着自己不爽就要让对方隔应的原则,语气不善地嘲讽着对方的身份。
“不知道。”
“你有同伴。”褚裟很笃定,他见白费鸣闭上嘴就满意了,大家都不要摆脱困境才好。
蒋沛荣是个好警察,和他师父严成浩一样善良,在毒—枭要求他杀一个女人时,他放过了对方,因此暴露了身份。
这个交际花叫达薇安,她才二十岁,长得非常漂亮,化着浓妆,卷发红唇,性感的衣服贴着她曼妙的身体,眼睛有很深的疲惫感。
当得知救命恩人的妻子被大毒—枭秦司枭拐来并囚禁的时候,她不顾自身安危,毅然决然地要把夏凉月救出来。
达薇安叫上受过蒋沛荣恩惠的小姐妹拖住了秦司枭、姜颉以及他们的手下,但拖不了太久,她急切地希望夏凉月快和自己一起离开这里。
“不,我不走,我要为阿荣报仇,我要秦司枭也尝尝爱而不得的痛苦。”
“可是……”
达薇安愣了一下,她被迫卖—淫,很难理解夏凉月往火坑跳的勇气,“夏小姐,蒋先生绝对不会想看到你以身饲虎的,他要是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该有多痛苦啊!”
“你快走吧,在没有为阿荣报仇前,我是不会离开的。”
“夏小姐,我相信警方一定不会对这些灭绝人性的毒——枭放任不管的,你就先跟我离开……”
“你要带我的女人去哪儿?”
秦司枭回来了,他身边跟着姜颉,达薇安的几个姐妹都被绑起来了。
“真无语,几个妓——女都敢跟秦哥耍花招了。”姜颉是真觉得无语,他们集团一向是凶名在外,这几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胆吗?
“把她带走。”
“不。”夏凉月在看见秦司枭的时候就不受控制地白了脸,她哀求对方放过这些可怜的女人。
“嫂子,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挑衅了秦哥还能活命的。”姜颉挥挥手,十几个打手拖着五个女人离开,“现在知道秦哥有多疼你了吧?”
“呸!去你—妈的!”
达薇安冲秦司枭吐了一口唾沫,她的脚死死地撑着地面留下最后的遗言,“你们这些人渣都该死,夏小姐,我对不起你,对不起蒋先生,你千万要好好的。”
“你这个魔鬼!”夏凉月痛苦地捶打秦司枭的肩膀,她泪如雨下,但还是被对方扛上了楼。
十几个打手轮——奸了这五个花样年华的女孩,然后割掉了她们的耳朵、茹投、阴——導、手指和脚趾,又剜去那美丽的眼睛丢到了水池里,惨绝人寰的叫声一直到她们死去才停止。
“月月,你说那个女的为什么要来救你?她和蒋沛荣是什么关系才能这么拼命?”
“不知道,我不知道,你这个魔鬼,我是不会爱上你的。”夏凉月拉着单薄的被子掩盖赤—身—裸—体的自己。
“如果他们两个没有私情,那个交际花怎么会非要带你走?月月,你好好想想,你为了蒋沛荣拒绝我,可他却在执行任务的时候跟交际花不清不楚……你随便找一个人问问就会知道他们两个有一腿。”
“不可能,我不相信,阿荣绝对不会那么做的。”
“她也许不是想救你,而是要害你,想让我因为你逃跑而生气,然后伤害你。”
“我们两个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我?”
“因为她爱蒋沛荣,所以嫉妒你。”
“不是这样的,你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