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突击同人）纠结》醉梦飞琉

8、第 8 章

　　下榕树之花：
　　昨晚终于睡着了，没有半夜惊醒，也没有噩梦，但是我醒来我发现自己的枕头和被子都湿了，全是汗水，我突然想起5班的日子，那时候想起解散掉的七连，想到被打回的难堪，我也会这样满身虚汗，我想应该会很快撑过去的不过还好体力真的恢复过来了，。本来以为训练会很顺利，没有想到突然通知晚饭后夜间射击训练。
　　我以为自己撑过去了，可是站到靶场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我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我，偷偷转头的时候发现是连长，他冲着袁朗得瑟地笑，我看到他在说”成才，那可是我推荐的枪王啊。”我不能让他失望，此时远处的靶心在瞄准镜里格外清晰，可是扣住扳机的手指却在颤抖，掌心里全是粘腻的汗水，滑的我几乎握不住手中的枪，眼前一片血红，我知道那是幻觉，却还是没有办法克服，我真的很想知道许三多是怎么克服的，最后抑制不住的眩晕中我陷入了黑暗。

　　A大队之花：
　　昨夜我问齐桓：“你有没有发现队长对高副营长有点……特别？”
　　齐桓说：“快点睡觉吧，别老想这些娘们唧唧的问题。”有些粗暴，像是在掩饰什么。
　　“齐桓，我以为我们是兄弟了。”我闭上双眼。
　　“锄头，兄弟也该有自己的空间的。”很久之后菜刀才说，“我和高城从幼儿园开始一起打架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年了，袁朗怎么想是他的事儿 ，但我不会让他伤害高城的，无论是任何方式。”齐桓居然直呼队长的名字，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齐桓对高城……不会吧。
　　“吴哲，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明天起来你可以去看看成才。”说完这句话齐桓就睡了，呼吸很稳定，不是装睡敷衍我。他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他看出来我喜欢成才了？
　　不管了，明天再说吧。

　　下榕树之花：
　　醒来的时候，连长站在我床边，不知道他站了多久。
　　“连长，对不起，我又成了逃兵。”连长转过身来，嘴唇蠕动了一下，像是想说什么，最终没有说出口来。我有点不安，不知道连长会不会对我很失望。
　　“成才，今天之前我真的没想过要再把钢七连的事情拿来说。你还是新兵的时候我就一直很关注你，你真的是好兵。我和六一都说你像钢七连的人，可是今儿说你只是像而已，还不是，那个时候我不明白是什么。后来才知道你不够坚定，你的选择其实从理智上讲没有错，可是你不够。离开七连、放弃六一、放弃演习、包括现在击毙那个毒贩，你都在犹豫自己的选择到底对不对。”连长一次说了好多，我躺在床上认真地听着，第一次有人告诉我我的选择没有错。
　　“连长，你真的觉得我没有错吗？”会不会这只是他安慰我的话语呢？
　　“成才，你的理智没有错，但是你不够坚定，我以为在草原的那天晚上你明白了，现在才发现你没有懂。一个兵在任何时候都不能倒下，即使是千军万马向你袭来，你也得站直了。”连长转过身，眼睛里有些泛红，还有些伤感。
　　“不抛弃不放弃……？”我低声问。
　　“对，就是不抛弃，不放弃，可是有时候我们必须知道要抛弃什么，要放弃什么。”连长走过来，我仰视着他，他脸上那道长长的疤提醒着我他放弃了些什么，“连长，我又成了逃兵。”我只能这么说。
　　“个孬兵，人都要摔倒才能成长。凡事都要求成功，这搞不好就要失败的。这话我跟六一说过，现在也跟你说。当时我爸跟我说的时候我不懂，后来七连没了，你们都离开了，我就明白了。人呢，有时候靠靠身边的人没啥不行的。”连长摸摸我的脑袋，虽然他比我大不了几岁，可是我真的觉得他像一个父亲，尤其是当他看着我的时候。
　　我又忍不住流泪了，连长弯下腰再一次抱住了我，是这个怀抱，让找回了丢失的自己，给我一个认可，现在又是这个怀抱给了一次软弱的机会。

　　A大队之花：
　　站在门外看着成才在高副营长的怀里哭泣，我竟没有一点点嫉妒，只有羡慕。成才回来之后面对我们都是紧绷着，只有对三多是放松的，可是即使是对三多，他都不肯显现出杀人之后的软弱，只有对着高城，他那样放纵自己。
　　“三呆子，不是所有的人都需要连长的。”我突然想起来他曾经这样告诉许三多，现在我却发现其实他需要高城，需要他的连长。只有他的连长可以让他这样放纵自己的软弱，也只有他的连长可以让他像个孩子表现出所有的茫然，也只有他的连长可以让他重新坚强起来，可以解决掉他的问题。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袁朗爱上了高城，因为高城就像黑暗中的灯塔，让所有旅人都忍不住靠近，只是每个人靠近想要得到的不一样而已。真希望有一天我也可以让成才这样信任我、甚至爱上我，看着屋里的两个拥抱人，我想现在的成才并不需要我的照顾，回去照顾妻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