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序 神圣机关 ...
-
“既然要玩，就要赌上性命。”
“我、我知道了，可是我很害怕——！！慢一点行不行啊？”
“这是重力加速度，要不……你改一下自己的质量怎么样？”
********************************************************************
大清早一醒过来就乱不爽一把的，还有鬼压身，绝不是好兆头！呃，小尼，你的头发全白了哎，还有……好像、难道、那个……
“换了机械骨骼，男性外观而已。”
为啥？！
“昨天的女性外观机械体被飞蓬打了之后接触就一直不好，出差用太危险，一时之间也没别的办法，就换个性能稳定的量产型呗。可是量产没有女性外观的，颜色也没设定，你将就看吧。”
不是那个问题啊！那你……原本是男人还是女人？！认识你这么久，难道现在就要把亲切的“她”换成“他”！等下，出差？平行时空委员会的出差？！
“看什么看，你也一起去。”
于是有了上面的事了。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小尼那么高的CP值每次还都是从天而降这招老套到让我泪流满面的穿越法则。（尼：因为老套所以才叫……穿越法则啊。）
“不要乱说废话占篇幅，我们到了。”
到哪了？眼前只有金色的星星，只是当一种很是舒服的水气扑面而来，环绕在身体四周时，我的不适感减缓消散了。慢慢睁开双眼，就能看见如画般的景色：颇带江南风的古镇被一江春水横亘而开，两岸绿柳摇曳生姿，又见水鸥嬉戏；白墙青瓦后有翠竹环山，碧波荡漾还应袅袅炊烟——“江水好清空气好净太阳好暖……哎呀！干嘛踹我？！”
“叫你不要乱说废话占篇幅！”他顿一下：“这里就是景天大侠的故乡，渝州。现在我们人在南部，坐船过去就是渝州北部，那里就是永安当……混蛋，景天现在还是个当铺朝奉——TMD地府管转世的是哪个败类？！我灭了他！连飞蓬都得寄人篱下，太过分了把万年冰山酷哥还来！！”原来你也不满意啊，还以为你个无血（真）无泪的满不在乎呢-_-可是据我所知，六道向来吧，都是随机的耶，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不过，我最大的梦想不过就是居住在这样的环境，像诗里写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虽然这里只有江，可是我还是好满足，这个世界这么美丽，你说呢，小尼？”我心里摆好了最柔情俱江南风的POSE转身，却见小尼用鄙视的眼光瞅着我：“你傻了么，这儿哪美了？”
“机械非人类！！”你不懂情调！
“姑娘家叫那么大声小心嫁不出去。”温润如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我发誓这声音这辈子我只听过一次就再没忘过，没错，回头之后果然就是那个机灵少年抱臂淡笑，桃花开得正好，却被他绽在唇上的英华给夺了光彩，于是只能沦为背景，衬得他越发俊美得人神共愤。
“景天——！”小米我当然是飞奔出去拉住美少年近处鉴赏啦：“好——久不见啦，该这么说吗？过得怎么样？我穿广袖好看吗？怎么从渝州北边来这边啊？”
“来接你啊。”
“呀啊啊~~~~~！！”换了是你们被这样说也会这样叫的——笑的纯情（大误）的景天简直就是极品吖！不用说，当然是极品小受！最重要的是很会哄女孩子开心。
“说谎打个草稿成么，天哥？”每一次，小尼都是这样扫人兴致的。
景天低头，将侧脸留给小尼，刘海稍稍挡住眼睛，看来有些邪气不过魅力加成：“那岂不是一戳就破？说谎，贵乎自然。”
小尼黑线，低头在β版攻略上记下，攻略一：景天是个腹黑，当然飞蓬也不例外。
这样的事情我可没注意到！不对吧小尼你是不是在诽谤？
“……那个我想打听一下你是从哪里知道——”
“上次见面是多久以前了？你也转世啦？”
“不是的……”
“哦，原来你是男孩子啊，景某眼拙，见谅。”
“那个，你是怎么……”
“小米啊，带你去逛渝州市集，怎么样？”
“万岁，GOGOGO！”
“……”被无视的某，低头叹息。抬头见没心没肺的两个人又踱回来：“什么事？”
“小尼，有没有这个世界的货币？？还有住的地方交给你来处理，待会儿回来在永安当会和哦。”
“滚——！！”凶什么凶啊，我只不过就是依着小天的主意来问一下你而已（尼：这还不叫黑还不够黑？！）。按小尼的CP来看，噢噢——非法改机金钱封顶！怪不得人人都用金手指。
渝州的点心不甜，但是很香，我喜欢；渝州的药店很旧，不过种类很全！呃……为什么我们要来药店？
“逛够了的话带你去好玩的地方。”哪里？（尼：完全没发现已经上当的单细胞人种。）
“不过扔下小尼一个人真的好吗？”哦，这种稍微有点不安的神情——小天好可爱哟（尼：没救了，你彻底地被骗了。）！
“那个本来就不是人类不用管他，咦？这是哪里？？”刚才从南岸看这里，明明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竹林。很漂亮的。可是，竹林的内部，竟然是……到处都是破破烂烂的竹楼，用接受的了的话说就是规划不良，环境卫生极差，仔细看还有患病的。
景天什么也没说，把刚才买的东西放在地上，转身离开。“赶快会去吧，赵管事很苛刻的，就算旷工一小会儿也会被扣一天的工钱，要是再磨磨蹭蹭，小的可就没饭吃啦。”
“小兄弟，你又来？”官兵一副“你无可救药”的表情对小天说话。“穷山恶水生刁民，你这样无偿帮人也是杯水车新……”
“杯水车薪。”景天修正。
“啊啊！不要欺负我谢祖桓没读过几年书——我刚才说到哪了？啊，对了！地震实乃天灾又不可防，赈灾本该是朝廷的事情，奈何当今昏庸奸佞当道，你一个当铺朝奉有济世之心是值得嘉奖的，但如此实在不是长久之计，况且你的掌柜又那般小气！”
我明白了。“小天你自己出钱帮难民，好有侠客风范！跟我印象里……有点不一样就是了。”一点也，不一样！只一眼瞅来谁能想到那样秀美清新的风景下面藏着这样的人间凄苦！忽然闹内闪过小尼一脸讥讽地问我『你傻了么，这儿哪美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小天……”
“嗯？”
“我、我帮忙。”是我一心想着玩，从来没把“游戏”当成真实来对待，可是这里的每一个人，就是真实地存在在这里，和我们一样。
“……谢谢。”
我，很不争气地又恍惚了！“诶嘿嘿……做为回报，可以多跟我爆一些你和重楼之间的LoveLove感情历史吗？”我压下声音请求。就在这个时候，疑点出现了。
他为难地挠挠脸，眼神不断游移，支支唔唔半天回避——可疑！非常可疑，一定是很劲爆的的那种JQ，哈哈哈哈……小米我发誓不择手段也要问出来！
“他那个人……不是、魔，有点……坏心眼。”
“然后呢？”
“没然后了……呜哇！你背后一团漆黑的东西是什么啊？！”你不告诉我我就让怨念缠死你！“别、别过来啊啊啊啊啊啊——”万年冰山帅哥变成现在这个可以开玩笑的平凡少年，总是让我百感交集，一方面不得不扼腕叹息：凡人一命，匆匆不过百年，又有生计奔波，离愁别恨，只把被千万年冲淡的悲喜在如白驹过隙的时间里肆意绽放；另一方面，那个飞蓬却总好像顾及着什么，思量着什么，不能尽兴，现在能活的这样无拘无束，济贫扶弱全凭自己的意志，快意恩仇，笑也可以无畏肆意。
这是飞蓬想要的吗？
“你、你们……大白天一个女孩子家不害臊追男人跑，有伤风化！你羞也不羞？！”谁啊？我一21世纪大好青年被你说有伤风化？！我好涵养不说你是被封建思想荼毒的古董混蛋到底谁啊！
“说你呢，你看什么看！”发出这声音的，是个苗人女子，说不上美，不过一双大大乌黑的眼睛加肤色健康又细长看来好有活力的四肢——啊真让小米我有种想减肥的冲动！
“缘芬，你误会了。”还是小天绅士风度地替我解了围，嗯？他认识这女孩啊？“小米，她是我儿时玩伴，耿缘芬，做竹器的手艺很好的。”
青梅竹马？！坏了，这情节怎么看都离耽美越来越远，我脑袋里不知不觉闪过小尼以前概括过的游戏界铁不变经典定律，其中一条就是“RPG经典配对之一就是青梅竹马”——为了重景CP，就算耿缘芬你看小天含情脉脉有我在你也休想！呃，我不是在报复她说我“有伤风化”！
“哼，怎么看都不像正经女人！”
“那——是，我自然不是什么正经人……”说着我环上她的腰（T-T果然很细），“哎呀，纤纤细腰不盈一握，姐姐我心动了。”同时抵住她的下巴：“怎么样，从了我吧？”唔，我真有当流氓的潜质……不过效果倒是很明显，她躲鬼似的向后连跳三下：“你你你是是是是那个什么什么什么……！我、我警告你我是好人家的姑娘，还有我孩子都四岁了！少打我主意！！”说完羞愧难当跑了。
感情……我又想多了>_<？可是，耿缘芬看来比我还小，孩子就四岁了……果然是古代。
“小米，有些过分啊……”假如小天的嘴角不要那样看来恶质的上扬一个弧度，我想这话会更有说服力。“苗女，可都是些不好惹的角色啊。”
是吗？？
就在这时三个拄着拐棍的苗人老者气势冲冲朝这边来——难道是为被我调戏了的大妈来讨一个公道？！她们几个一人拿拐棍抽我一下我就战斗不能了！苗人是真的不能惹吖……
“阿天，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不是差阿芬来告诉你吊桥那边换官兵了吗？”这会叫“阿天”叫的这么亲切，刚才小天送你们东西时连一个说谢谢的人都没有！
小天一收到这个情报，拔腿往吊桥方向跑。不过为什么啊？
“师爷家的小儿子跋扈惯了，如今狗仗人势得了个小兵头，就跑来这里来耀武扬威。这地方就是无依无靠的苗人搭的几间破竹楼，那小崽子还不放过！如今只求女娲娘娘保佑阿天不要被那畜生为难了去。”
大婶你们怎么不做点营生来改善一下自己的居住条件啊？
“自古苗汉对立，可古人关咱们什么事！当官的可不这么想，不想出点法子为难咱们就好像对不起他头上那帽子！你以为咱们不谢阿天？才不是，苗人若知恩不报是要遭女娲娘娘罚的，要不是怕那些当兵当官的污蔑阿天个什么罪名，哪有这样对他的道理！更何况从他爹那代起就对咱们照顾有加……前些天地震，汉人怕是恨不得要我们全被活埋才高兴，还派了官兵守住吊桥不让我们行商，要不是咱们祖上留着几个好苗方，这里的人怕是要全死了！这几天是米粮见底，要不以阿天那种谨慎的性子怎么会大白天过来。”
——原来这里是禁止援助的？这地方父母官怎么当的，知不知道民族团结是很重要的？！这么说谢祖桓还是个很不错的兵，都给小天放行，虽说是废话多了一些……这时吊桥方向传来了吵嚷声。
“本官爷说不行就不行，给钱也不行！”我躲在树后心想景天心里肯定是怒的，面上却还得赔笑“有什么要求官爷请说……”
接下来让我难以接受的一幕出现了：这个真流氓兵抓住景天白皙的手就往他怀里拉，把我刚才调戏人家良家妇女的话原封不动地讲出来再演了一遍！
我……碰见了传说中的“强抢民男”（囧）？！
“这、这……！冤孽呀！”眼见帮不了自己恩人，老妇急得直跺脚。
哼哼哼哼哼……所有穿到古代的人，都有一个终极梦想，那就是“英雄救美”！小米我怎么会放过这大好的机会，挽起袖子手一插腰，跳出去气运丹田大喝一声：“住手，放开小天！”
兵头被我的狮子吼震到，真的放了手！
“你也不好好招面镜子照照自己虽然我个人信仰耽美可是你这样的八辈子也排不上道拿不出手要问为什么因为用小尼的话讲你就是‘既无人情也无义理’用我的话说就是人渣再说老娘我警告你这位早就名草有主了！”我对自己的表情可是超满意的——可是为什么大家的表情都那么痛苦，还有好多还捂着肚子啊？
“哪来的野丫头——！”他怒吼拔刀，我慌了：完了完了，真动武我打不过逃也不行，我体育不及格的！
“那你还强出头！”就在我以为自己玩完的时候小尼竟然从吊桥下面翻上来，一个飞踢把兵头的脸踢歪，踢人家飞出去不够还追上去再朝腿上踩一脚，“咔啪”一声，伴随着鬼哭狼嚎，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骨头断了。
“扔到吊桥下面伪装成失足跌死拉到……”好、好狠！
“喂！这种玩笑不要乱开……”景天先一步从震撼中清醒过来，连忙拦住某未遂杀人犯。
小尼面色阴沉一幅认真得吓人的表情。他一把抓起毁容兵头的脑袋：“给我看清楚了，此人心胸狭窄面相两面三刀又兼刻薄阴险，今日我出头打了个普通混混也就罢了。好死不死他有点官阶，若放了他日后必定报复，欺压你或仗势夷平了这十几家苗户！”
小尼，为难你每次竟然都想这么多-_-|||……“可是、可是，一条人命啊！”
“不死就行了吧？”他拿出……针管？！“里面是福尔马林，这个剂量我可以保证他不死，不过日后自理是不可能的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今日之事绝不可能泄露出去。”那你还不如一刀捅死他！小尼你究竟受过什么刺激才这么暴力残忍呀……
“等等，”小天拉住小尼，皱眉摇头：“算了，放过他吧。”
“妇人之仁，真想不到有一天你会被这么说……算了，随你高兴。”转过头目露凶光：“今天的事敢泄露出半个字，我让你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汗呐……木在原地的小米我以前就想问了，尼布鲁海楚本人是不是混□□的？
“多谢大侠出手相助，小的感激不尽。”小天笑得侥幸，小尼斜瞥着他一脸的不以为然：“明明武功那么高，你还真想一生隐于此啊？”
“抬举景某了。”眯眼笑的小天，是真的很好看，只是不知道缺了什么。
“废话别多说，永安当后面有片竹林，平时没人，跟我走一趟，有重要的事。”
**************************************************************************
这片竹林，用茂盛形容也不为过，清新的不知是露水还是竹的吐息，静静洗涤了心肺之余似乎还像幽幽诉说某种心事，这么完美的环境——应该是才子和英雄互诉衷肠的地方嘛~~（脸红）
可是才子是有景天了，另一个却是非人类机器人摆着和风情八竿子打不着的脸孔，简直是暴殄天物！
“那个，有何贵干？”景天浑身不自在看着他对面的小尼不停地又记又算，实在忍不住问。
“惯用武器？”
景天和飞蓬一样，当然是剑呗。
“试试这个。”小尼顺手一抛，剑在空中转了两周被景天接住。“剑长六尺三寸，类合金类材料，注灵35%，硬度Lv5，柔性Lv3，可以吗？”
“……”景天手一拿到剑，整个人就变了！“不是绝世神兵，但贵在朴实，制造标准，用的人也放心。”
“高物质度具现化一般装备，等你打败固定目标反正就会消失的。”
“打败？谁？”
“……”认识小尼这么多年，他总是时不时让我“重新认识”一下，比如现在，无视这是仙剑世界的事实手握双枪指着景天说：“我。”
今天难道是四月一日？！
“接下来我说的都不是在开玩笑：杀了你。”不宣而战，子弹出枪膛震耳的声音在竹林回响，竟无人过来一看究竟，难道大家都以为这是在放炮？！好吧，其实好像小尼还是很帅的，出枪的时候两把枪形成一个黑色的X阴影，每次开枪之后都不停在原地，转身，反手打，盲射，都很出色耶——假如你不开枪打小天的话！用最简洁的话形容，仿佛景天是他杀父仇人对其穷追猛打，好在景天抬剑将子弹全部挡下（神棍啊神棍）。
另一方面，景天看来也并不轻松：脸上满是紧迫地快速挥剑，同时一直注意和小尼拉开距离，以保证足够的时间差来躲开子弹，一旦距离变近立刻翻滚再拉开距离。景天的面容其实还是像飞蓬那样清冷中透着锐意，只是他平时总是用微笑来掩盖这个本质，当遇到攸关生死大事，伪装就会渐渐褪去，比如现在被严峻包围的时候。
人的体力总有极限，不一会景天的速度就变迟缓，身上也渐渐出现刺眼的血色。景天咬紧牙关冲进竹林，靠着竹子做屏障来躲避射击。
“取消自动瞄准，切换手动模式，确认不重复以上指令！”这就是……传说中机械化战斗？！换了子弹，小尼疯狂轰炸竹林，大有破坏生态平衡到底的觉悟。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打了，我也很想阻止可是现在连他们人在哪都看不见了！速度太快啊！！
“你能不能给个理由啊？！”
“每日一杀！你见过被你每一次呼吸害死的细菌向你要理由吗？！”
——这是……什么逻辑啊？！
景天再这样下去，就变成坐以待毙了，那不是他的风格，与其等死，宁愿冒险！闷响一声，成打的竹子被景天砍断，又听一声震响，断竹悉数袭向小尼。咬紧牙关的又变成机器人了：“所以我才讨厌神棍！”二十一，十九，八，四，二，终于在最后一根断竹打到小尼之前，他开枪轰了所有的断竹。可是这丝毫无损景天的进攻势头，啊——啊！举剑袭来的小天太帅了！！
枪剑“锵”地冲撞在一起，谁也砍不着谁就这样僵持着。小天脚下一动，踢中小尼腹部，不过机器人纹丝不动就是了，直到小天口中念念有词，小尼的脸上才出现“不妙”的神情，恨不能马上一枪打死对手的表情，可是这一瞬的破绽已经被景天抓住，然后被他一击打飞了武器！
干得漂亮呀！
——这么想的我实在太天真了。就在景天明显打赢的那一瞬，小尼竟然用脚踏住飞出去的枪，拉动扳机，连开数枪，这么近的距离，火力又这么大……小天！
“唉？！”可是想象中景天被轰成塞子的景象没有出现，倒是小尼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格外刺眼：“λ driver?!”（后来我知道了那是什么可是……太宅了。）
然后事情就在一瞬间出现了巨大的转折，眼前好像出现了某种幻象：景天的周身出现隐隐的红色丝状斗气，趁小尼震惊的那一刹提剑贯穿了他的胸口！
难道小尼会成为史上第一个被主角杀死的作者？！
“小尼，不要死——！！”
没反应？！仍旧像断了线的木偶中间扎了一个铁钉，真人版的诅咒木偶，既没有呼吸也没有脉搏！
……本来被贯穿心脏的人也没见过有谁活下来的T_T“每年我会给你捎果冻的……”
“我不喜欢果冻，鱼的话就随便什么都可以。”
“——！！”
闹鬼啊啊啊啊啊啊啊……
*******************************************************************
“给我说清楚！！”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我知道小尼很暴力，可是我一直相信他绝对不会真的干无德的事情的，可是这个信任被硬生生地给背叛了！“我从来没见过为了杀人才穿去别的世界的！！”
不想小尼却一脸理直气壮，完全不见悔意：“我也第一次见跑来威胁渡人生命安全才获得同调世界代理权的！”然后他把剑从胸口拔出（我晕血，还好机械身体不流血），指着景天吼：“我本来以为你知道自己这么干有什么后果——到头来才发现是自己自作多情！以暴力胁迫获得的穿越是不合法的，只要穿越后的体质比原来弱，委员会就会认定讨伐无危险，发布紧急通缉令。所有的讨伐者都可以凭借杀死你获得大量CP，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随着赏金的逐日上涨委员会发现我干的违法事已经是必然发生事件了，概率是一！将我通缉倒是无所谓哦，可是如果没收我的CP，通行证会被强制回收。”
那、那怎么办哪？！
“所以你才来这里‘杀了我’？”倒是小天完全没有紧迫感，笑得春风依旧回问。
“防扩散条例里特别处理23条有说在比原来弱很多的情况下打败了讨伐者就可以获得赦免证，喏，虽说被打坏一半以上的引擎网速有点慢，不过倒是顺利下载成功了，拿好。”
“就为这个东西你就自毁形象？！”
“有规定只有讨伐者开启最大战斗能力才能保证获得赦免证，这是为了活下去为了命！罪恶根源是你是你还是你！”
怎么能这么说话，小天又没有错！我刚要开口驳斥却被景天拦下：“反正我们都好好活着，这不是很好吗？谢啦！”那个笑容太灿烂，我的眼睛都要被晃瞎了……“我有个问题，我转世已经千年有余，为什么一次你所谓的追杀者都没遇上？是我好运吗？”
“好运个头！光平行时空委员会就已经死了五个讨伐者了，这还不算别的穿越组织的损失呢！”
诶？怎么会？？
“只有拥有时空术的人才能灭杀讨伐者和渡人。”小尼绷着脸看景天。
“六界之中只有魔尊能自由来往各个时空……”他的表情虽然是笑，但总让人觉得哪里正在哭，看来好心酸。“你大概觉得我是个魔鬼般的男人吧……即使我知道会出人命；即使我知道最近的地震皆由他寻我而起……”
“甚至当初胁迫你们的性命做这等任性事，我还只是说：我不后悔。死多少次，都不后悔！”
作者有话说
第2章 序 神圣机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