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房子的原主人回来了》吃金

4、第 4 章

　　很快今天的课程结束，秦蓦然收拾好东西后离开。
　　依旧是明媚的好天气，但没像昨天一样感到冷。他走到地铁站时汗都快流下来了。

　　等坐上地铁，感受到空调的冷气后才感到些许舒适。

　　他突然想到昨天在地铁上冻得汗毛都立起来的自己，看了眼地铁上的实时温度，二十六度，和昨天一模一样。‘原来被残魂贴上是会冷的。’

　　‘也不知道残魂是什么样，跟广秦是一样的吗？’他想了想跟广秦一模一样的残魂贴在自己后背上的样子。

　　一哆嗦，摇摇头。“还是算了吧。”

　　到站后，秦蓦然没先回去，而是先去小区楼下的老魏卤肉店买了一斤卤鸭脖和鸡爪。这老魏家的卤肉可是一绝，只是搬过来后他家就有事歇业，到今天才重新开张。

　　买好卤味儿，秦蓦然才拎着东西往住处走。

　　开门后，没看到广秦的身影。他也没找，毕竟对方经常突然消失又出现，次数多了，他都快习惯了。再也没有第一次发现的那种惊喜。

　　那时还抱有一丝的幻想，现在看，排队投胎的还挺多，且轮不到广秦呢。

　　在秦蓦然做好饭后，广秦出现了。是从天花板慢慢飘下来的。

　　“咋了，大哥你开发新技能了？”秦蓦然盛饭之中抽空看了一眼对方不同的移动方式。

　　广秦冷冷看了他一样，没说话。

　　一开始秦蓦然还没发现，等他第二次跟广秦说话时，还是没等到对方的回应。这才发现了不同。

　　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广秦的耳朵上多了两个黑色的耳塞。

　　秦蓦然伸手要碰，被广秦拦下。

　　“大哥，你看，我就是好奇你耳朵上的东西是什么？”不让动，那他就凑近了看，自从上回广秦帮忙驱残魂，秦蓦然就打心里觉得广秦不可能伤害自己了。

　　“我怎么瞧着有点像耳塞啊？”边说，秦蓦然都觉得不可思议，“大哥你们还能用耳塞？”

　　广秦将秦蓦然的脸推开，面朝另一个方向。

　　“哎大哥你推我干什么...”
　　嗯？等等，
　　“大哥，你，能碰到我？地缚灵，能碰到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样，秦蓦然睁大眼睛，甚至伸手重新摸了摸自己被碰过的脸和胳膊。

　　他说出这句话，广秦才终于抬眼看了他一眼。
　　“不不不，”秦蓦然简直陷入了胡乱，他伸手呼啦一把脸，重新整理思路。

　　“科学家不是说，灵和人不属于一个维度，正常情况是看不到彼此、不能触碰的吗？”

　　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广秦突然笑了起来，“你在我面前谈科学？”

　　秦蓦然又摇摇头，“不，科学解释不了。”又重新将视线聚焦到广秦身上，“那大哥你来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能碰到我？”

　　广秦看到秦蓦然终于露出惊慌了，内心微笑。

　　“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可能是因为昨天你被残魂接触过，身体的平衡被打破了，现在处于无线接近灵维度的时候。”

　　“所有人都会这样吗？那什么时候会恢复？”秦蓦然有些担心，昨天那种酸疼麻木的感觉他一点儿也不想再感受了。

　　但要说害怕，还算不上。

　　广秦摇摇头，“顺其自然。”又像是回答上一个问题，“很少有人会这样。”但不是没有过。

　　听完之后，秦蓦然总结发现，自己能做的只有等待。

　　干脆不再想这个，他另外问了一句。

　　“是不是带动的大哥你也能接触这边儿的东西了？”他本是随口一问，但问完就想起大哥耳朵上的耳塞。
　　？？？

　　秦蓦然立刻重新凑近广秦，伸手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东西看也没看的塞到对方手里。他只想确认对方真的能碰到自己的东西。

　　嗯？广秦看着手里的遥控器，面色复杂。
　　你说你这里又没有电视，你还留着遥控器干嘛？

　　不管广秦怎么想，秦蓦然确认广秦可以接触实物后，最先想到的就是吃喝拉撒睡的费用问题。

　　“大哥啊，这不同于你无实物时候的情况了，那个时候你不占地方，但现在……你看”，秦蓦然还是顶着广秦的视线将话说了出来。

　　说完就一副不肯赔钱的模样。

　　这回广秦笑不出来了，他没想到对方接触到灵维度后的第一件是，不是先想想安全问题，而是斤斤计较这点儿钱、这点身外之物。

　　“你都不先想想以后怎么办？”
　　“我想了，这不是，花销增大了吗。”

　　“你以后遇到残魂的几率可是增加了。”广秦难得正经的解释。

　　“哦，那不是有你吗？”

　　听到这话，广秦都迷惑了，“我凭什么帮你？你都不干赔本买卖，我为什么要干？”

　　“那，我按冥币支付酬劳怎么样？”秦蓦然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人民币和冥币的汇率转换他还是很清楚的，自己稳赚不赔。“我给你，一个亿，不，五个亿。出手一次五个亿怎么样？”

　　广秦都气笑了，“我又不是没活过，五块钱能买十个亿还送俩小元宝，你可真是为了钱什么话都能说啊。”

　　说完不等秦蓦然再继续，他直接定了下来，“以后我解决你身上的残魂，你也不要找我再要钱，钱货两讫。”

　　看出广秦的不容质疑了，秦蓦然也就没再反驳，他还是能看出对方认真没认真的。在有限的范围内将利益最大化是他的特长，仔细一算，自己可一点没亏。

　　‘一个人能花多少钱？这不就相当于免费保镖啊。’

　　“行吧，就照你说的来。”
　　答应完，秦蓦然就打算重新坐回去吃饭了。

　　终于把人类糊弄过去了。广秦捏了把汗，关键是他真没钱。

　　这边秦蓦然刚坐下，拿起一个鸡爪，还没入嘴，想起对方现在能接触东西了。怎么也是今后的保镖了，意思意思也得问上一句，“大哥，你来吃点儿吗？”

　　他以为大哥会继续保持高冷，来一句果断的‘不吃’。

　　“可以来点。”耳边听到这句话，秦蓦然下一句‘不吃那我就自己吃了’，都到嘴边了却被咽了下去。

　　“那，大哥你坐这边，我再搬个椅子。”秦蓦然起身让位，去搬另外的椅子。

　　广秦使劲儿绷住自己的高兴，移动的动作尽量不显得着急。但不断上翘的嘴角怎么也压不下。

　　他，广秦，终于等到这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