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区区广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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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周的时间，那个广告终于投入宣传。
这次宣传力度十分大，米菲总觉得在哥谭哪哪都能看到自己那张被化得过分漂亮和自己反而不太像的脸庞。
伊尔西亚很有野心，投入的宣传广告不仅仅是在哥谭，在各大城市都能看到。跑去纽约的妮娜是在时代广场的广告屏上看到了宣传海报，第一眼看过去时她还觉得黑白灰海报上唯一亮色的人有点眼熟，这个品牌牌子有点耳熟，背景那个带着哥特风格的建筑也有点眼熟。
定睛一看才发现这位是米菲，吓得她都没保持好脸上的表情，一个wtf脱口而出。
在官网找到了宣传广告片，她看完后在联络软件上找到了米菲，诚恳地说：【我后悔了，我不该报读表演系。】
米菲：【怎么了？遇到了什么挫折吗？】
妮娜：【我应该去学导演系，让你来当我第一个女主角的。我太爱你了，我想拍一个最美的你。】
米菲：【……谢谢，你不要太爱我，我是直女不搞姬。】
妮娜：【谢谢，我在这边认识了一个男人，已经打算同居了。】
米菲啧了一声。
这头刚分手不到半个月，那边就已经准备同居了，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真的大过头了吧。
借助这阵东风确实有人留意到海报上的这位模特是谁，伊尔西亚没有搞悬念，海报的下方和宣传视频的最后都大大方方地标上“米菲·韦恩”这个名字。
这下有人总算是想起来这个就是布鲁斯韦恩那个深居简出的亲生女儿，或者说……找回来的私生女？
米菲算是有了一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知名度，实际上并没有对她有影响，毕竟这只是一个城市本土化妆品的广告罢了，只有年轻的女性、时尚圈会关注一下，其余人看过也就看过了，上脸的化妆品实际品质才是真的，其他都是虚的。
值得庆幸的是产品质量撑得起公司的野心，产品上线后利润很好看，米菲在投入宣传的第三天居然收到了一笔当模特的“工资”，这是她没想到。
她一直以为她这个吉祥物是义务劳动。
就这样毫无波澜地过了一些时日，天天都宅房间打游戏，要不是有阿弗的监督，她怕是跟自己的父亲兄弟一个样天天在熬夜。
直到某一天，提姆忽然和她说有一个导演想要约见她。
米菲先是惊讶于居然还真的有人想要找她演戏，其次震惊于这居然是提姆来转达她的，提姆这是屈尊充当了一把经纪人身份？
米菲：【提姆你别吓我，这个不会是你去帮我找来的机会吗？】
提姆：【你想太多了。是对方找上门来的。我猜……他图你的钱。】
米菲：【啊？】
提姆：【看来我得专门给你请个人来帮忙干活才行，我总不能一直都盯着你。】
米菲立马就是拒绝三连，然后说：【让我先看看这位导演吧。】
这位不知道是图米菲的脸还是图米菲的钱的人名为哈博罗·保罗，一个三十多的男人。
他以前主要是拍小成本电影居多，也产出过精品电影，不算十分出名的导演，是在关注好莱坞电影圈的人稍微有听说过的程度。
如今他手头上有一个项目，是一个不同于他以往拍摄风格的电影：商业片，或者直白一点说就是一个爆米花电影。
很不幸的是……他的成本不多，甚至可以说拍这一类型的电影里成本算是垫底的那种。
有些导演其实很讨厌制片人中心制，因为制片人（和投资者）管控着方方面面，从剧情到演员到服化道等等等，导演甚至没有对自己拍摄出来的成品进行剪辑的权利。
而比上面这些情况更惨的是如今的状况，这个项目如同一个孤儿，制片人给了极大的权利，不作干涉，原因是没有投入多少钱也就收到了极少的关注。
真是开心不起来的理由。
哈博罗很痛苦，一边痛苦抠抠搜搜算成本一边磕磕绊绊地把前期工作都准备得七七八八。男女主角也已经选到片酬要求不高、外形符合、演技符合、美貌也符合的人，还差一个女性配角确定下来就能入组拍摄了，只可惜这个角色一直找不到合适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没有合适的，但是他们剧组给不出对方要求的片酬。
能给得起片酬的他又不愿意要。
钱，又是钱。
一文钱难死英雄好汉，郁闷的他逃避现实地跑到了这个电影的背景城市原型哥谭，试图缓缓心态和找找灵感。
既然是原型，那为什么只是原型而不直接过来哥谭拍摄呢？这一点真的是多亏了哥谭的“声名赫赫”，以前有不少在哥谭进行过拍摄的剧组出过事，除非交过“保护费”才能顺利地往下拍，这样一来电影行业的大家都知道了哥谭本地的规矩。哈博罗很穷，就连“保护费”的钱都不想抠出来就只能选择其他城市作为替代拍摄。
他到哥谭入住酒店后，出门随便登上了哥谭的城市轻轨，城市轻轨有好多年的历史，看起来老破旧，找了一个还算干净的位置坐下，掏出手机来拍摄车厢的图片。
老旧生锈的车厢、瘫在座椅上睡大觉的流浪汉、大声喧哗吵闹的未成年团体、看起来就不好惹的肌肉佬，和有点接触不灵却依然尽职尽责播放广告的电子屏幕。一副哥谭的生态图展现在面前。
他抬起手机开启了录像模样，将车厢的情景拍摄下来，最后将镜头对准播放着广告的电子屏幕，电子屏幕上的女性恰好在这个时刻转过了脸庞，她抬起眸子望向了观众，绽放出一个笑容。
阳光穿过云雾洒落下来，黑暗的夜晚已经结束，周遭灰暗的色彩在此刻一并光亮了起来。
这个彩妆广告结束后切到了另一个广告，他才回过神来。很显然刚刚那亮起来的只是一股错觉，再把手机上拍摄下来的广告片看了一次，其实整支广告水平说不上特别惊艳，就连女主的表现细看也是带着一股青涩。
可导演这个职业就是很相信那一瞬间的灵感和直觉，他对着广告看了三遍，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了。
不不不，冷静一下，上次那个合适的人最后还是因为钱而谈不拢，他得看看这个人是什么来头。
他把进度条拉到结尾找到了模特的名字：米菲·韦恩。
……韦恩？
他的眼皮抖了一下，搜索了“米菲·韦恩”这个名字，出来的词条很直白地告诉他：你没想错，这个人就是那个韦恩家族的人。
完了，这个人会看得上自己的穷逼剧组吗？也不对，她只是初出茅庐的人，同样需要接戏，他这个剧本也不是差，穷是穷了些，潜力是有的……要是能拉到她的投资，岂不是更妙了吗？
他这是既图米菲的身子也图米菲的钱啊！
哈博罗很光棍地联系上这家彩妆公司，几经周折才联系到韦恩家目前的负责人，最后终于联系到米菲本人。这艰难的联系之路让他一度想要放弃，凭借着对钱的热爱坚持下来。
米菲和他约在了明天早上过来韦恩庄园谈谈。
对待米菲的态度不是对演员，而是对金主爸爸，哈博罗很重视这场见面，尽管对方才是一个19岁不到的女孩。第二天他很准时就来到了庄园门口，光看庄园的面积就看得出韦恩家族的财富如何。
进入庄园后，修剪得整整齐齐的园林更是一股无形的炫耀，能维护这么大的一个园林每月花销也是一笔不菲的树木。
一个英伦管家在门口接待了他，把他带到了会客厅：“请稍等片刻，米菲小姐很快就来。”
并送上了红茶和点心。
未等多时，门口再次被推开。
十分年轻的女性走了进来，他看清楚了这位小姐的面孔，她脸上很素净，估计没有上妆，让他更直接看得出她的五官。没有上妆的她少了广告那种惊艳，反而更符合他心目中的角色了。
进来的人除了她，身后还跟了一男一女，穿着正装，一副严谨的模样。
“你好，我是哈博罗·保罗。”
“我是米菲·韦恩。他们两个是来帮忙的，剧本你带过来了吗？”
之前已经在电话里聊过一次，哈博罗除了希望她能出演，更希望她能投资这个剧组。
米菲了解过好莱坞电影的制片人制度，导演是对影片负责就好，没想到一个导演居然要出来拉投资，这个剧组的贫困程度她大概能猜到了……
当初在电话聊过之后，米菲上线逮着提姆就问：【他馋我的人，还馋我的钱，想要我投资，我这方面不会啊，要怎么办，投资亏本了怎么办，我自己的零花钱投过去亏了不要紧的吧？】
提姆先是回了她一串省略号，然后扔过来了一个人的联系方式，直截了当地说：【找这个团队，他们懂。还有问题可以问韦恩的法律团队。】
米菲回了一堆爱心给提姆，联系上了这个专业团队，最后讨论来讨论去最后结果是先看剧本。合适了再说投资的事情。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除了米菲，还来另外两个人的原因。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区区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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