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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 2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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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自己那么多悲剧的始作俑者,凝苒无力的垂下头节省体力,现在的她体力消耗很大,连治疗自己被踢的生疼的力气都没有。
“公开解剖吗……”凝苒嘀咕着,到头来还是变成这样了吗,连累了那么多人,是不是一开始安安稳稳的呆在法国比较好呢……
“马上要到时间了,真是兴奋呢,解开你神秘力量的来源。”歌修捏着凝苒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瞥向一边的椅子,那里坐着的正是僵格拉里的boss德古拉尼欧,公开解剖也就是他提出来的,这让她得以延后死期。
可在她死期到来前,警察组先一步赶到了,“德古拉尼欧?!”“来的正好,警察们…”凝苒抬起头,看着他们,“快走!这里危险,别管我!”凝苒话一出口,肚子上就被歌修结结实实的来了一下,发不出声了。一番打斗下,警察组落了下风,解除变身倒在了一边。歌修抚摸着手上的长刀,“抱歉呢,这一刻我等了数年了,我现在可是迫不及待想要解剖她,知道她的秘密来源呢。”歌修的刀逐渐靠近凝苒的身体,“住手!!“小苒!”千钧一发之际,快盗组开枪阻止了歌修的动作。
德古拉尼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等你们很久了,快盗。”“无聊的表演就到此结束吧!”“没想到连僵格拉的老大也出面了。”“把她放开!”
德古拉尼欧轻笑,“嘛嘛,就让我们坦诚相待,好好聊聊嘛,不过……如果要坦诚相待的话,脸上的面具就有点碍事了呢……”德古拉尼欧假装思考,然后说道,“相信人类们也很好奇那面具下隐藏的真容吧?这样好了,如果你们在展现真容后打败了歌修,把这小家伙放了,也是可以的哟……”凝苒一听大感不妙,挣扎着大喊,“卑鄙!别听他的!我已经有觉悟了,我就是死也……”歌修捂着凝苒的嘴阻止她继续说下去,凝苒只能唔唔表达自己的抗议,以防凝苒咬舌自尽,歌修还一只手指卡住她的嘴。
快盗组相互看着,看起来十分犹豫,警察组紧盯着他们,气氛变得异常紧张,最终被两人注视着的初美花下定了决心,“我好歹是个快盗,我也有自己的觉悟。”三人目视前方,“既然你那么想知道我们的真容,那就给你看看吧。”面具摘下的那一刻,凝苒的心凉了半截……
趁快盗组和歌修周旋,警察组将凝苒救了下来,瘫坐在外面的草坪上,她低着头,直到快盗组出来,魁利把她拉了起来,她才回过神,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还好吗?”“嗯。”歌修和一个奇怪的僵格拉追了出来,快盗组和警察组暂时合作,凝苒待在他们的身后看着他们开大解决了歌修,歌修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把自己的金库安在了那个奇怪的僵格拉身上,刹那间,歌修爆炸,僵格拉瞬间变大了,魁利抱住凝苒,带着她一起远离现场。
看着远方的巨大化僵格拉,圭一郎持枪欲上前,却牵扯到刚才的伤,艾利和gooty飞了过来,“咲也先生,接下来就交给我们吧!”咲也沉思一会,拿出载具递给初美花,魁利转动变身枪,问道,“还有力气吗?”凝苒摇摇头,她现在驾驶过于勉强,“艾利就拜托你了,我会待在这边的。”
和警察组单独相处,尴尬与紧张占据身心,明神司犹豫片刻,开口道,“小苒你…果然是black吗?”凝苒沉默不语,此时无声胜有声,答案显而易见,“这样……吗…”那个僵格拉解决的还算轻松,原本的地方看来肯定是回不去了,警察组还行问凝苒些什么,从天而降的绳索绑在了凝苒的身上,将她带飞了起来,离开了现场。
“抱歉,害的你们暴露了身份。”凝苒靠在窗边,魁利手中的平板在报道这件事,不过好像因为歌修没有说出去,她的怪盗身份在人群中还没有暴露。“嘛,这并不是小苒的错噢,不用太过自责。”“我……”古暮一只手按在他的头上,“事已至此也没办法了,既然你已经好好反省了,我也不说别的了。”凝苒垂下眼眸,从诺埃尔口中得知那两个用她父母伪装的僵格拉被解决后,也只是“真的吗!”高兴了一下,然后又低落起来。
“我们能打败德古拉尼欧吗?”“嘛,一直在这烦恼也不是办法,我出去一下。”“唉?现在出去很危险噢!”“放心吧,没事的没事的。”魁利拿起帽子往头上戴,凝苒也朝门口走去,“我也出去一下。”“唉?小苒也?”“只是透透气,我的怪盗身份一般人还不知道,我会小心点的。”人走后,诺埃尔对古暮说,“果然,她还是很在意吧。”
凝苒并没有和魁利同行,而是带着艾利去了另一个地方,那里却是一片墓地,凝苒看着眼前刻着森下这个姓的墓碑,默默蹲了下来,这下面并没有什么,是空的,除了伪装的部分被僵格拉弄去了哪里,变成了什么样,谁也不知道。
凝苒抚摸着墓碑的边缘,“爸爸妈妈……我又……给别人贴麻烦了,我的能力,真的能让他人幸福吗?我已经……完全不知道了。”说着说着,声音呜咽起来,帽檐下,泪水布满了她的脸颊,艾利蹭着凝苒的推,试图安慰她,可结果无济于事,“如果我好好待在法国,也许他们就不会……不,如果我没出生的话,爸爸妈妈也……”凝苒的眼神仿佛失去了光彩,她把所有的罪过都强加在自己身上,艾利干着急,见她越说越丧,情急之下猛地撞下她的头,凝苒捂着头含着泪水,长时间的搭档让她大概能知道艾利想说些什么,凝苒抱住艾利,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果然……又在一个人哭吗?”凝苒抬起头,是古暮。“小暮?”“嗓子都有点哭哑了呢,别哭了……”古暮替凝苒擦去泪水,“小时候也是差不多这样吧,从小到大你有一点倒是一直没变,喜欢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一个人自责。”凝苒呜咽着,“他们原本可以不暴露的,他们有他们想守护的东西,因为我,反倒给他们……”古暮将自己带来的花插在墓碑一边的花瓶里,“那些孩子从普通人到快盗,这一路上我都看在眼里,他们的觉悟是认真的,他们不会因为一点挫折就放弃的,你不是答应魁利要成为他们的一员帮助他们吗?已经被打败了吗?”凝苒不说话,“你真的认为自己是一切的祸端吗?”“…嗯…”“那就去推翻吧,我的认知里,小苒只是个爱撒娇的任性的孩子罢了,自己放弃自己,那就是真的输了,你的这双手,这份力量,不是帮助过很多人吗?”古暮拉住凝苒的手,慈祥的笑容看的凝苒一愣,“振作起来吧,嗯?”“可以吗?我…真的能…”“当然可以呦,现在就看小苒你愿不愿意付出行动了。”艾利落在古暮的肩头,两人静静等着凝苒的答复,凝苒看着墓碑,深吸了一口气……
突然,远方传来声响,抬头一看,德古拉尼欧居然亲自巨大化出场,“不是吧!小暮,你去安全的地方!”古暮拿出凝苒之前交给快盗组的变身枪,凝苒盯着它,犹豫了一会,“他们大概也会希望你能够好好活下去…我也是,你哥哥诺埃尔和大家都是如此…”凝苒握住变身枪,艾利飞过去,装在枪上,凝苒揉了揉眼睛,“谢谢你,小暮…我上了!”空中出现黑色载具的身影,它与出现的其它载具合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