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 2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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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莎磨蹭了小半天才来到礼堂吃饭。此时确实已经是中午了，不过她并不是到的最晚的。在她研究礼堂重新摆好的长桌上的拉炮时，哈利他们这才打着呵欠出现，迷迷糊糊地祝她圣诞快乐。
“圣诞快乐！”
几个小朋友挤着坐到了一起，罗恩端了一盘圣诞布丁，拿了一个特大的勺挖着吃。
伊莎没吃过英国的圣诞布丁，她好奇地看着那个棕色的里头还有各种葡萄干苹果块的大点心，小声问她能不能也尝一口。
“你可以试试看！”罗恩很大方地把自己的盘子往伊莎那儿推。
伊莎挖了一小勺，尝了之后发现这玩意儿虽然叫布丁，但其实就是一个放了超多水果干的蒸发糕。
唉，英国菜。
她摇摇头，本想继续吃自己面前那份苹果挞，但她余光看见哈利似乎欲言又止，有什么话想对她说。
“怎么了？”伊莎问，“是我送你的圣诞礼物出了什么问题吗？”
哈利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很喜欢那个金色飞贼。只是……”
他犹豫地和罗恩对视一眼，伊莎直觉这两个人有事儿在瞒她。
“你俩不会偷摸背着我去找我们院长补习了吧？”伊莎警惕地问。
两个格兰芬多：？
你怎么会这么想？！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我们还想要命！”
伊莎耸了耸肩：“只是问问而已，而且我觉得如果你们拿着问题去问院长的话，他应该也会给你们解答的。”
哈利：我们说的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和斯内普教授没关系。其实，我们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哈利清清嗓子，“我们决定先只告诉你，你先不要跟别人说。”
伊莎点头，做手势把自己的嘴用拉链拉上：“我给自己施‘锁舌封喉’。”
哈利：这倒不必！
“其实，昨天晚上我和罗恩出去夜游了……”
伊莎丝毫不意外：“你们可真是精力充沛，我昨天吃撑了之后回去脑袋一挨枕头就睡着了。”
哈利被伊莎噎住：“呃，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我发现了一个很奇妙的镜子！我在里面看到了一些现实里没有的东西——我看到自己长大之后成了一个职业魁地奇选手，代表英国队拿到了世界杯！”
伊莎听了之后，看向他的眼神十分怜悯：“那确实是只能在镜子里看到的景象了，因为现实里的英格兰队根本拿不下世界杯。”
哈利：？
我不许你这么说英格兰队！！！
“足球的英格兰队是这样，当然,中.国队也一个德行。”伊莎忧郁地叹了口气，“拿什么拯救你，国足……”
接着就是一些难懂的话，譬如什么“留给中.国队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输完泰国输越南，接下来没得输了”、“踢成这个样子，对得起我们吗！退钱！”，礼堂内外充满了悲伤的空气。
哈利：她在说什么？
罗恩：不知道，但是我感觉她很伤心。
很快话题就被伊莎强行扭转，三个孩子在礼堂热火朝天地开始讨论魁地奇英超联赛还有去年的魁地奇世界杯。中途韦斯莱双胞胎下来吃午饭，马上也加入了他们的讨论，还给伊莎赌咒发誓说明年格兰芬多魁地奇队一定能夺冠。
伊莎：真的吗，我不信。
为了维系他们之间的友谊，哈利不得不中途切断关于学院杯的进一步深入探讨，开始询问桌上那些拉炮是怎么回事。于是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他们就满礼堂地搜集拉炮，然后“砰砰”拉开。
拉炮被拉开后会发出轻微的爆炸响动，然后从里面掉出银色或者金色的纸屑，还包含一件谁都想不到的小礼物。罗恩开出来了几只小白鼠，哈利拉出来一枚一按就咯咯笑的徽章，伊莎拉出来的东西有点奇怪，经过弗雷德鉴定，这应该是一支烟花。
“烟花！”伊莎的眼睛亮了，“是不是那种可以自己设置图案和文字的烟花？”
“咱们晚上可以试试。”乔治说，“其实我和弗雷德最近对烟花也有些研究……嘿，你们看，我好像也拉出来一个！”
他们把礼堂所有的拉炮都拉完之后，收集了十几个烟花。弗雷德和乔治拿走了几个，说是要回去研究一下。
下午也没什么事情，没有手机也没有电视，伊莎头一回感觉到了无聊。她于是跟在哈利罗恩身后偷偷溜进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当然，是在瞒着珀西的情况下。
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就和伊莎想象的一样，是个有着许多金红色装饰的房间，采光充足，明亮又温暖。伊莎进屋之后马上就挑了一个壁炉前的扶手椅瘫了进去，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她瘫了一下午，看哈利和罗恩下巫师棋。
和罗恩下棋基本没什么游戏体验，因为他下得特别好，哈利基本没有赢过。伊莎不懂巫师棋，她只能通过哈利的表情变化来判断目前的战况，当然，哈利的表情也一直不是很好看。
在哈利彻底丧失对巫师棋的兴趣之前，伊莎决定下场了。
两个男生当然很乐意教她怎么下棋，罗恩自告奋勇充当她的陪练，哈利做她的狗头军师，两个人一边下一边告诉她每个棋子的名称和用途。
一开始伊莎下得有些混乱，因为她总会把巫师棋的棋子和象棋的棋子搞混，有时候还会问她的炮在哪儿。
“巫师棋没有炮！”
伊莎拿着一枚有马的棋子往斜上移了两格：“好，那我走马，马走日……”
“巫师棋也没有马！！！”
最后他们一致决定，为了友谊，还是换一种娱乐方式消磨时光比较好。
伊莎：“有没有人想一起预习下半学期的课？”
不了不了！
为了制止伊莎真的掏出课本，罗恩从公共休息室的一个角落里扒拉出不知道谁遗忘在这儿的一套扑克牌。很快，他们就开始做起了让所有中学老师深恶痛绝的事——在校聚众打牌。
伊莎以所有教授见了都会瞠目结舌的速度在十五分钟内教会了两个男生怎么斗地主，然后他们就开始罪恶的赌.博行为。
“三带二。”
“不要。”
“飞机！”
韦斯莱双胞胎带着他们改良好的烟花从宿舍里冲出来的时候，一边一个对着脸上贴白条的伊莎猛吹口哨：
“看看这是谁！”
“有一个小斯莱特林混了进来！”
“要不你就别走了，转院来我们格兰芬多吧？”
“我们格兰芬多宿舍的采光比地窖好多了！”
伊莎平静地扔出一对2：“不了，我要是来了格兰芬多，开学之后一周内就能被我们院长把学院分扣光……哈利你要吗？”
哈利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摇头的同时晃动了脸上的白条：“要不起。”
“我走完了！”罗恩把手里的牌一下子扔到桌上，“赢啦！”
他们一起跳了起来，罗恩和伊莎一个去拿白条，一个想去把哈利摁住，而哈利以一个未来找球手的敏捷开始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里乱窜。
韦斯莱双胞胎也很快加入了这场抓捕哈利的行动，但很难说他们究竟是哪一边的，一会儿他们去堵截哈利，一会儿又去妨碍罗恩和伊莎，整个公共休息室都充满了他们的尖叫声，最后他们喊得珀西从宿舍里冲了出来，然后大喊着问伊莎为什么一个斯莱特林会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
“因为邪恶的斯莱特林想要吃小孩！”伊莎叫，“邪恶的斯莱特林最喜欢吃的就是鲜嫩多汁的格兰芬多小孩！”
一群男生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喜惨叫，罗恩和哈利脸上还贴着白条，稀里糊涂地就被韦斯莱双子推出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伊莎抓着一根从壁炉旁顺手抓起来的加碳棍，就像是挥舞着剑一样，同样满脸白条地追在他们身后，撵着几个格兰芬多满城堡跑。
邓布利多下楼来吃晚饭的时候，伊莎就正好撵着他们从校长室门口呼啸而过。
“别让我逮住你们！抓住一个我就往厨房送一个，一个韦斯莱炖汤，一个韦斯莱烧烤，最嫩的那个韦斯莱用来炸肉排！”
罗恩发出惨叫：“一定要记得给我裹面包糠！”
伊莎保证：“我还会给你配上美美的奶油酱！”
“我呢我呢，还有一个波特！”哈利边跑边回头。
伊莎：“肉质紧实的波特用来切生肉片配寿司！”
哈利快乐地怪叫一声：“好耶！我的肉质最好！”
邓布利多：………………
他现在有点明白斯内普每天看着伊莎拐带周围同学向着奇怪的方向一路飞奔时是一种怎样的心情了。
但邓布利多不愧是邓布利多，他只是摇了摇头，稍微有些担忧这几个孩子会不会在楼梯上一脚踩空，然后就开始琢磨以后霍格沃茨的菜单是不是确实可以加几道异国风情的菜，比如寿司和咖喱饭。
伊莎他们狂奔到一楼礼堂的时候基本都饿坏了，而今天的圣诞晚宴也没有让他们失望。这次礼堂换回了长桌，每一张桌子上都堆着小山一样高的火鸡，以及各式各样的烤香肠，三明治，黄油拌豌豆……
“我能吃下三个波特！”弗雷德说。
乔治不甘示弱：“我能吃下五个韦斯莱！”
罗恩和哈利对视一眼，互相帮助对方摘掉他们脸上的白条，然后决定他们还是不要骨肉相残比较好。
伊莎的肚子也咕咕叫了半天，她非常自然地走到了现在空无一人的斯莱特林长桌边，很霸道地直接从长桌正中央的那只火鸡身上扯下了一条腿。
“现在我就是斯莱特林之王！”她举起能有25厘米长的火鸡腿宣布，“有人反对吗？”
格兰芬多们看着她也都开始起哄，说没有见过比她还斯莱特林的斯莱特林，还有的说斯莱特林小姐当然应该做斯莱特林的食物链顶层，弗雷德更是胡乱改了一下《世界之王》歌词就开始唱《斯莱特林之王》。
“斯莱特林之王活在地窖的顶端，她享受着他们院长最长最多的作业——”
唱了第一句弗雷德就闭嘴了，伊莎面前这帮格兰芬多突然就像是下雨天的小鸟一样迅速四散。
而伊莎也下意识感觉不对，缓缓回过头之后，她发现斯内普站在礼堂门口看着她。
举着火鸡腿脸上还贴着白条的伊莎：“…………”
斯内普和她对视半晌，然后轻柔地问：“怎么了，King Slytherin，您是在等着我给您行礼吗？”
伊莎马上以一个上贡的动作90度鞠躬双手递出那只最大最肥烤得流油的火鸡腿：“我不是！是我僭称了！院长你才是斯莱特林之王！”
“你自己留着吧。”斯内普瞥她一眼，神色如常地从她身旁经过，“另外我不想在魔药教室看到你在脸上贴这种奇怪的东西。”
伊莎觉得不发火的斯内普比发火的他更可怕！！！
她马上把脸上的白条都撕了下来，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我不贴了，我不贴了。嘿嘿……”
不过伊莎这次的判断确实出了错，斯内普真没生气。
如果是去年这时候的他看到有学生在他面前瞎吵瞎闹说自己是什么“斯莱特林之王”，那他肯定少说也上去扣个10分外加一礼拜禁闭，非得让这个人长长记性，收敛收敛。
但伊莎是谁？
她可是明知道对面是个对她有敌意的黑巫师还敢往上冲的胆大包天的混世小魔王！
她自称“斯莱特林之王”都有点太甜了，哪天她说自己要继承干爹衣钵做黑魔王斯内普都不会震惊！
斯内普来到教师席坐下，这时候邓布利多还有其余教职工也陆陆续续来了。伊莎和邓布利多打过招呼，高高兴兴地问他喜不喜欢自己送的圣诞礼物。
“很喜欢，你送的东西很有新意。”邓布利多笑呵呵地说。
伊莎打完招呼之后也没走，她扒在教师席眼巴巴地看了一圈，发现教师席的食物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饮料似乎和学生长桌上的有些不同。
“这是什么？”伊莎指着海格面前玻璃杯里头淡金透明的液体问。
海格伸出他巨大的手掌护住杯子：“这是酒……像你这样的孩子可不能喝。”
“是什么酒？”伊莎锲而不舍地问。
“可能是潘趣酒，也可能是麦芽酒，我中午喝的是火焰威士忌，晚上喝点蜜酒换换口味是最好的……哎呀，我尝一口就知道了。”海格说着就捏起酒杯一口灌了下去，他砸吧砸吧嘴，蛮高兴地说，“是蜜酒，味道不错！”
伊莎的双眼危险地亮了起来：“真的吗？”
邓布利多不得不用别的食物把伊莎的注意力转移开：“你确实不能喝酒，你还没到饮酒年龄……来，看，这儿有个巧克力蛋糕，还有可可奶。”
伊莎像是小动物一样被移开了视线，她捧着巧克力蛋糕和可可奶走了，嘴里还叼着那只肥美的烤火鸡腿。
不知道为什么，教师席上有两个人松了一口气。
虽然人少，但这场圣诞晚宴的气氛依旧热烈。弗雷德和乔治吃了半饱之后就开始试验他们下午改装的烟花。双胞胎在礼堂直接把烟花点了起来，效果非常好，至少烟花里他们之前写进去的乱七八糟的文字都显示出来了——
“珀西晚上抱着级长徽章睡觉”
“格兰芬多队是冠军”
“伏地魔臭大粪！”
……等等，这个是谁写的？！
伊莎举手：“我！”
接下来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烟花混了进去，比如“预祝国足备战2026年世界杯顺利”、“网易倒闭了”还有“我CP肯定会复婚的！！！”
邓布利多和弗立维对这种烟花都很感兴趣，邓布利多问他可不可以加一行字进去，弗雷德说可以，然后他们就看着邓布利多放了一个“草莓蛋糕比巧克力蛋糕好吃”的烟花，并成功引起了伊莎的好胜心：“明明是巧克力蛋糕更好吃！”
正餐撤下之后就要开始吃甜点了。斯内普吃了半个圣诞布丁，然后在放下勺子的时候一把抓住了一个企图从他桌上偷走一杯蜜酒的斯莱特林小混蛋。
“就喝一口！”伊莎挣扎。
“不行。”斯内普说。
“你明明一口也没喝，就让我尝一口，就尝一口！”
“不行就是不行。”斯内普的脸色越来越差，“小孩子不能喝酒！”
伊莎悻悻地从斯内普面前溜走，不过她选择的下一个目标就很容易让她得手了——海格喝得醉醺醺的，伊莎拿出杯子让他给自己倒一点儿蜜酒，他非常高兴地直接从桌上的大酒罐子里给她倒了一满杯。
不幸的是，她的企图在嘴唇挨到杯沿之前就被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同时察觉，然后两道来自不同方向的魔咒让她手里的杯子和蜜酒一起消失了。
伊莎瞬间垮下了脸。
做小孩虽然能合法胡闹，但是被过度保护这点也很让人头疼……
一直到宴会结束，伊莎都没捞到半滴含酒精的饮料。取而代之的是被她不停塞到肚子里的各种蛋糕和烤肉，还有一碟点缀着薄荷叶的餐后冰淇淋。
“伊莎，你晚上还撑得住吗？”
她叼着用来挖冰淇淋的小银勺，含混不清地问：“我撑不住了，我不能再吃了，但是稍微再来那么一点冰淇淋倒是还……”
“我不是说这个。”哈利凑到她耳朵边，压低声音说，“今晚十二点在图书馆门口见，我带你去看那个奇妙的镜子。”
伊莎想了想，觉得反正明天也不用早起，于是就点头答应了：“好，十二点不见不散。”
晚宴结束的时候，伊莎照旧是跟在斯内普身后准备和他一起回地窖。但在即将离开一楼的时候斯内普停下了，他们一起看向门厅，然后发现了一个似乎不应该还待在霍格沃茨的人。
奇洛站在礼堂门口，稍有些尴尬地对他们对视了。
“我，我刚回来。”他紧张地解释，“还没吃晚，晚饭，所以我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吃，吃的……”
斯内普什么都没说，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
伊莎跟着他继续向地窖走去，走着走着，她突然开口说：“我记得礼堂里还剩几个烟花。”
斯内普没说话，因为他知道伊莎会自己自顾自说下去的。
“里面好像有一个是我写的‘伏地魔臭大粪’。”她说，然后笑了，“希望他不要手贱去点燃。”
斯内普：………………
当年凤凰社要是有你这种人才，伏地魔老早就忍不住打上霍格沃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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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的身体容易困，但伊莎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力熬到了十二点。
她没做什么额外的措施，披上哈利送的那件黑色羊毛斗篷就出发了，一路直奔二楼图书馆。
“这儿！这儿！”
图书馆门口，虚空里突然出现的一只手把伊莎拽了进来。
“嘘……”隐形衣里的哈利对伊莎竖起食指，“小心点，放假期间费尔奇也一直在巡逻，万一被他抓住的话就惨了，说不定整个假期都会被他罚着拖地。”
伊莎捂住嘴点头。
“走吧，我带你去看那个奇妙的镜子。”哈利小心地用隐形衣把他们一起笼罩起来，“走这边，尽量别出声，洛丽丝夫人的耳朵可尖了……”
他们悄悄地穿过几条走廊，很快就来到了一间闲置空教室的门前。哈利熟门熟路地直接推开了门，和伊莎一起从门缝里钻了进去。
空教室就像是书里描写的那样，桌椅板凳都被推到了一边，最中间矗立着一面能两米多高等身大镜子。伊莎一进门就开始心脏砰砰跳起来，有点害怕却又忍不住盯着镜面瞧。
“我昨天带罗恩也来看过，他在里面看到的东西和我不一样。”哈利脱掉了隐形衣，凑到了镜子面前，“啊……没有变，我还是为英格兰队获得了魁地奇世界杯。”
伊莎在哈利身后徘徊，有点不敢上前：“万一我在里头看到什么怪东西怎么办？”
哈利不解：“什么怪东西？”
“比如我看到自己在暴打网易总裁，或者拿着一摞北京二环内和上海浦东的房产证，左手搂着抖森右手搂着塞包……”
哈利：？
“它只是一面镜子，不会咬人。”他拉着伊莎的胳膊把她拉到厄里斯魔镜面前，“你看一看嘛，说不定还能看到中.国队夺得世界杯什么的……你下午是不是说过想看到这个？”
伊莎马上斩钉截铁道：“绝对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真情实感盼望国足勇夺世界杯的人早就已经心灵遍体鳞伤了，连爬到厄里斯魔镜面前的力气都没有！
她闭着眼睛站到厄里斯魔镜面前，充分做好了心理准备之后，她才敢一点点睁开眼。
因为说实话，她也不知道自己会看到什么。
…………
……………………
她睁开眼，镜子里的伊莎贝拉同样用那双黑棕色的眼睛回以对视。
那个伊莎贝拉也还是伊莎贝拉，没什么奇奇怪怪的改变，依旧穿着黑色羊毛斗篷，长着一个11岁孩子该有的个头，没有增加什么勋章，也没有增添什么美貌。
只是镜子里的伊莎贝拉向后退了一步，伊莎这才看清了她脚下还有东西。
那是一个和她昨天打雪仗的时候挖出来的差不多的深坑，镜子里的伊莎贝拉从口袋里一样一样的掏出几样东西：破了一个大洞的黑皮日记本，被劈成两半的挂坠盒，四分五裂的金杯，熏得黑漆漆的冠冕，一个蛇头。
伊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把魂器一样一样扔进深坑，然后拿起一个小铲子就开始往坑里填土。期间她还用铲子把一个想从坑里爬出来的秃头又拍了回去，最终还是非常成功地将深坑填平了，为了不绊倒别人，镜子里的伊莎贝拉还跳上去踩了几脚。
“怎么样？”哈利有些紧张又好奇地问，“你看到什么了，方便说吗？”
伊莎转过头，在感到荒诞的同时也感到有一丝好笑：“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看到我把伏地魔杀了。”
浑然不知那本应该是自己命运的哈利“啊”了一声，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犹豫了一下，他最终只是伸手拍了拍伊莎的肩膀。
伊莎没觉得有什么，她确实觉得此时就是世界所能有的最好的模样了。
哈利是个双亲俱在的幸福的孩子，斯内普没有因为莉莉的死而陷入严重的自厌情绪也没有进行长达将近二十年的自我折磨，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还有许许多多会因为伏地魔死去的人都还可以获救，因为她伊莎贝拉成了“救世主”，而她最终也一定会拯救她所爱的一切。
“唉。”伊莎还是叹了口气。
“怎么了？”哈利重新披上隐形衣，伸手把伊莎也拉进来，“你还想再看一会儿吗？”
“不用了，我只是有些遗憾。”
“遗憾什么？”
伊莎说：“其实我还挺想看看国足勇夺世界杯的。”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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