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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迷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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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朱有利被困在一间狭小的黑房里。思考再三,倘若就这样放她回去了肯定不行。相国朱权二十二岁中状元,二十五岁高居相国之位,在风过三十五年,顺风顺水,一次过错也没出过,多次政党纷争都没有牵连到她,她还广受群臣赞扬,君王赞誉,心计谋略不可不谓高,城府不可不言深,和她敌对,就不知道胜负如何。不过从朱有利这边解决就简单安全的多了。
“没什么,朱小姐,只是想让你知道些事。”白羽淡然。
“你快放我出去,看我出去了怎么收拾你。”蠢猪,我要是等你出去收拾我,我不是不你还蠢吗?白羽心想。
“X你全家,我劝你们还是早点放我出去,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等我娘来了,你们全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朱有利恶狠狠的盯着前方一片黑暗,声源来处。
“我看你好像很怕你娘嘛?”白羽淡然,他听到她在说起她娘的时候噎了一下,虽然很细微,不过逃不过他的法耳。这应该是由于长期的压迫或是对某人的恐惧而产生不自主的表现,难道朱权真的无情到连自己的女儿也不放过?
“开,开什么玩笑”朱有利的神色开始不正常了,想要掩饰的颤音更加明显了。
得到攻破机会,白羽轻声吩咐“青廖,报。”
青廖顺从的大声念出他所得到的资料,整个黑屋子里都在回荡他那冰冷的声音不止。
“朱有利,女,三十又二,生性放荡暴躁,爱广结‘善友’,实际荒淫无道,曾经在丰年庚申年内□□□□十名,后因为民众没有上告此事了之,爱玩花娘,并且据说有性暴虐倾向,曾丰年甲子年子时一夜玩死七个花娘和五个小馆,后因这些花娘和小馆都是院内特派,所以无人知晓所以没有获罪......
最近传出,她与他的七姨夫有染,常常在某特定时间到一品楼与她姨父相聚,相聚三四炷香时,如果要找朱有利,他常去地是一品楼,倚翠楼.”
“你说如果你娘知道了...”白羽闲闲的抛出致命话题。
“不要在说了,不要在说了,你想要什么我都给,求你不要再说了。”朱有利在一番自在后初听到她与她七姨父的那一段后脸色就开始苍白起来,越听到下面,越觉得不对,如果她们告诉了那老东西,自己...一米八多的个子倒给她缩成了一个球,地上不只是汗还是尿。
“你还想不想x我全家?”白羽看到这场面不由想大笑,这就是风国的女子。
“不想,要不你x回来好了”朱有利埋着头闷闷地说。
见她面色还是僵硬不堪目无神色,白羽不由生出了一股好奇心,也管不住自己的嘴问道“用得着那么害怕吗?她毕竟是你娘”
“你哪知道那狠毒的老东西,如若她知道我被管在这儿,还与祁连私通,就不出两天,我就会跪倒在她面前求她大义灭亲”声音极其虚弱。
她也不管别人听不听就一个劲儿的讲话,就想要甩去那份深入骨髓的恐惧。
“你要知道官场黑事多,政客都流氓,在整的一群流氓里面干净的人能活几天,而那老东西不仅活了下来,而且身局高位三十七年而不倒”这话朱有利说起来恨恨的,像是恨不得朱权马上死。
“三十七?”这好像和调查的数据不合。
“对,就是三十七年,那多出来的几年才是那老东西的决胜法宝,她在入官场之前一直是在做皇帝的暗影近兵,所以皇帝很信任他,再加上有一次出任务,皇帝深陷危境之中,只有她单枪匹马的闯入敌营就走了皇上,而且她为此永远不能在生孩子了。为此皇帝就觉得对不起她,也更加同情她了,这也就是为什么朱家明明有很多的男人,却人丁稀少的原因了,老子们根本不是她的种,她要杀岂不是随便来。也许是为了补偿老东西,皇帝就在老东西二十岁的时候消了他奴籍,让她恢复自由身,还给个她一大笔钱,让她衣锦还乡。可是老东西不知足,终于在他苦读两年后让她考上了状元,金榜提名,提名后,她抄以前的暗道哭着去抱皇帝的大腿说‘朱家离不开她,自己也离不开她,她要一辈子呆在皇帝身边,为月王朝尽忠职守到死以报皇帝的大恩’”说道这里朱有利大笑,“去他娘的尽忠职守,老子都怀疑她死不死喜欢上了那个狗皇帝,这一辈子就这样毁在皇帝身上了,女儿男人都不要了,钱财她也够了,她为什么死活还要回来,真是可笑”笑着笑着就哭了,仿佛疯了一样,白羽不由叹了口气说“你好走了”。转身便想要离开。
听到脚步声,朱有利疯狂的大叫,“你别走啊,听我说完,也许我说完过不了两天就死了,你就当时听听我的遗愿。”到了最后她竟苦苦哀求,俗话说女儿志气短不得,为什么她要做到这种地步呢,白羽不解。
“不要以为这样就能证明那老家伙恋权或者是为皇帝尽忠了,还有更狠的呢,听的就惨无人道,你们的调查资料上一定写着,朱权是靠是什么上了相国之位,有了皇帝的信任还不够,没有功绩这位子怎么爬都爬不上的,更别说是受官吏们认可,当年黄河大水,堤坝决堤,皇帝问群臣谁愿意去治理黄河,给银只有一百万两,做不好就要砍头,对这群安于现状的臣子们来说,这无疑是个灾难,一百万两也不多,为了这些钱冒砍头抄家的风险,明显不值。于是她们畏畏缩缩,不敢出头,当时的相国别点到了名,要求去自理黄河,相国有些为难,带也只好勉强的说了声臣愿意一试。只有朱权跳了出来,说要治理黄河,而且不用别的任何条件,相国感激不尽,说,她愿意和朱权一起治理,作为助手,满朝哗然,都为这件事的处理叫好。庆幸这事不用落到自己身上。
朱有利低头顿了一下,就在白羽以为她已经说不下去的时候,她猛地抬起头瞪大了眼睛做天真语气继续说道
“有多少人呢,一万,两万...”朱有利开始念叨着一串数字低头掰手指,掰着掰着了,就昂起头,架势做望天装感叹:“啊,好多好多的尸体躺在上面,然后就,开了好多好大好大的花,真是漂亮啊,石头咚的一下就下去了,就听到咯吱咯吱声,然后一朵花就盛开了,有多少人开多少花,不过可惜他们太瘦了,红色的颜料不够太多啊,还一直发出哇哇凄凄的声音,石头都被沾湿了,明明没下雨,真让人头痛,”说着作势扶住额头。朱有利的声音很轻柔缓慢,如果未央在,她一定会说这个人神经搭错了。
对这个在自言自语悲催中的人,白羽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做。说她不好对付嘛?所有一切她都说了,说这个人懦弱呢?真的是懦弱吗?
只是一个被逼疯的可怜虫而已吧。
里面的暗门无声无息的被打开了,夏伯进来了,他扯了白羽的袖子,不用多说,宝宝开始折腾了,看了眼朱有利,还是宝宝重要,而且她现在也不能说出什么威胁到白羽安全的事情了,这事就那么完了吧,白羽也累了,要去消化消化了。
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谁也没有注意到,这个疯了的人那诡异的眼神,多苦多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