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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我爱你 ...
徐桧在睡梦中躲过了一批批上门慰问的牛鬼蛇神,徐桧耳边的声音不停更替。
叶念鸿对叶爽和杭晶晶兴师问罪,徐泽锐泣涕涟涟地央求探视,陈许浩交杂万千情绪的叹息……
要说徐桧,那就是个万般好的人,她不做光明磊落,遵纪守法的白莲花,她也不做利欲熏心,杀伐随心的蛇蝎女人。
她只做她力所能及的,既是认定的同伴那是拼尽全力也要拉扯偏私的,既是吸血耍招的恶人,无论再小,无论再势大,只要对她和其他人有威胁,那就一定要铲除。
徐桧与萧天傲从未见面,但是这所有种种已经把徐桧推向仇恨的边缘。
杨鸿仁半生受困,莫名的婚姻,逼到绝经的秘密……
再睁眼刚巧到午饭时间,杭晶晶拎着饭盒走进病房,徐桧揉了揉眼睛,在病床上端坐。
萧委白说过的话还在她脑子里回荡,如恶魔刺耳诡异的笑。
杭晶晶替徐桧打开饭盒,摆好餐具,可徐桧却愣愣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徐桧正在仔细描摹眼前的这个人,把她的一颦一笑都刻在心上,很快她们就要分别了。
杭晶晶轻推徐桧的头,笑着说:“还能看出花来呀,赶紧吃饭。”
徐桧心不在焉地吃饭,她问:“杭晶晶,高一那段时间你在学校过得好吗?”
“啊?”杭晶晶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先是慌神,“以前你不是问过吗?”
徐桧以前只是试探性的,浅尝辄止,她能感觉杭晶晶并不想提起太多,大约是不愿再回忆。
其实杭晶晶只是不太记得了,在姜中的每一天都差不多,差不多的早读,差不多的同学,差不多的是是非非……
最清晰的记忆就是某股热烈横冲直撞的那一个星期。
那七天里,早晨的空气都弥散着她喜欢的熟悉味道。
哦,还有其他,即将来临时的盼望和离开时的怅然若失。
“那在新疆的时候呢。”杭晶晶猜徐桧是故意的,徐桧却在依旧面无表情地说,“在不熟悉的地方会不会害怕?”
“怎……怎么了?”杭晶晶不知所措放下筷子,胸口莫名发闷,“今天总问这些问题?”
“我就是想知道。”
杭晶晶只当是徐桧还沉浸在被亲人背叛的痛苦中,害怕出院后无处可去。
她只哄着徐桧说:“害怕倒不至于,一开始去的时候有些紧张,我还担心新疆没有人会说普通话呢,好在当地人热情好客,也没什么不自在。”
事实却是,杭晶晶没心思和人打交道,由于气候饮食不同,她没一天是自在的。
徐桧浅笑,一副天真的表情问:“杭晶晶,你都十九了,什么时候找男朋友?”
“啊?”杭晶晶怔住,徐桧上一次问这个问题久得她都不记得,“找……找什么啊。”
徐桧小幅度地点点头,她继续憧憬。
“嗯,等你有对象那天,我一定要向他打小报告,告诉他你的脾气有多臭,人有多无聊。”
“那你多说点吧,免得以后他说货不对板。”
杭晶晶没多想,顺理成章地和徐桧开起玩笑。
徐桧又问:“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当然没有。”
杭晶晶话赶话,没有任何犹豫,对她而言,在感情上的主导权一直在徐桧手里,徐桧敢问她一句“你喜欢我吗”,她就敢回答“喜欢”。
她已经无数次从旁人那里听见徐桧对她的情感,晦涩又坚定。
她知道徐桧背负的永远比她多,感情不该成为束缚徐桧的桎梏,更何况是一场会遭来非议的“禁忌”。
徐桧听完默默下床换衣服,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下面的离别,徐桧拿出手机不动声色地和杭晶晶拍了一张合影。
这应该就是接下来在异国他乡她为数不多的念想。
“要走吗?”杭晶晶担心她还没恢复,“那我去办出院手续吧。”
“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徐桧加快动作换好衣服。
杭晶晶不明所以地望向门口,思索片刻才认出萧委白,她挡住萧委白的视线,冷下脸。
“你来干什么?”
“徐桧没和杭小姐说吗?”萧委白挑衅地走近,搂住徐桧的肩膀,“她要和一起回德国,见见爷爷。”
徐桧忍着恶心做足戏。
“不可能,她昨晚才刚醒……她……”杭晶晶拉过徐桧问,“这是真的?”
徐桧狠掐大腿,尽量不表露出什么情绪,淡淡地答:“是啊,未婚妻见见长辈不是很正常嘛。”
“正常什么?”杭晶晶的表情从难以置信演变成愤怒,她直指着萧委白,“你根本连他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你的!”
“你很了解我吗?”徐桧一句话把杭晶晶隔得十万八千里远,“杭晶晶,我累了,经过徐向进这件事以后我发现我只想要一个家。
一个不止可以让我吃饭睡觉的地方,那里有亲人,有爱我和我爱的人,既然萧家愿意接纳我,那我就不要再纠结什么了。”
“我可以……我可以。”杭晶晶害怕极了,她生怕徐桧经历过一系列大起大落之后,放弃自己的人生,“他对你来说只有利用,我可以做你的亲人,我们可以有一个家,我可以不结婚的,杨卉相信我。”
这番话改变了杭晶晶在萧委白心里的看法,许是处于他自己一团糟的感情生活,他对杭晶晶说的话倒有些动容和感触。
不过徐桧的去留终究牵扯到他,他开口道:“杭小姐,你这是干什么,不知道还以为你有多爱徐桧呢。
你接不接婚这事和你父母去商量吧,至于徐桧的亲人,呵呵,当年的事太复杂,不过我可以明确告诉你。
徐桧目前唯一亲人就在德国,她不需要你这么个外人充当亲人。”
萧委白不顾杭晶晶拉着徐桧一起准备离开,医院顶楼停着私人飞机只等他们两个上路。
徐桧不做反抗,相反还想更快些,她这条丧家之犬听见主人的摇铃声不舍得快走不动路。
“杨卉!”
徐桧已经一只脚踏上走廊,杭晶晶冲过来从后面紧抱住徐桧,冲力逼得徐桧踉跄几步,站到走廊中间,徐桧正准备挣脱,脖颈处却感觉到一片湿润。
杭晶晶出来没有做出这样失态,崩溃的事,她哭得微微颤抖,双手环抱力道不敢有一丝松懈,她担心面前这个人她松懈一秒就是永别。
以前她从不敢想,夏日微凉的雨好像就要停了。
“你别走,杨卉,我……”杭晶晶的声音携着她的温度带进徐桧的耳朵里,“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求你不要跟他走,你以前说过的,我们不会分开的,他们都知道你喜欢我对不对……”
徐桧碎成千万片的心在这一刻,这一秒完完全全属于一个叫杭晶晶女孩,她身上带着雨后清新的味道,与她相遇的每一场雨都足以荡涤徐桧心中的恐惧。
徐桧无法自拔地扬起嘴角。
能知道你的心意,这样就够了,不必再奢求其他了。
我的决定是正确的,黑暗就交给我吧,去吧,黎明的曙光是你们的,是你的。
徐桧拉开杭晶晶的手,哑着声音道:“以前或许是,但现在不是,那不是我小说看多了嘛,我不喜欢你,杭晶晶,我可不喜欢女的。
我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说三道四,所以我不可能喜欢你。”
徐桧双手搭在杭晶晶肩上,俯下身认真道:“别想这些,杭晶晶,你都有妹夫了,记得给我找个姐夫,我们永远是朋友,好吗?”
杭晶晶的勇气殆尽,她再想说什么怎么也开不了口,气氛冷得可怕,走廊上看热闹的人也略显尴尬。
叶爽突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脸上是欠揍的笑。
“大聪明,你要走了,我就不说什么了,抱一个。”
按叶爽的性格,他不给杭晶晶泼冷水就不错了,还慷慨解围,徐桧猜不透叶爽的目的。
叶爽张开双臂直接来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他背对萧委白迅速把手里藏着的东西塞到徐桧口袋里。
徐桧几不可察地皱眉,叶爽叹气后恋恋不舍地说:“到那边注意安全,有时间就打个电话,一定要常回来。”
说完,他看似是把头埋在徐桧的脖子处蹭了蹭,实则是小声递了一句,别怕,等我。
叶爽松开徐桧后,手一挥故作潇洒地让徐桧离开。
徐桧看向依着墙,神色落寞的杭晶晶,转身前说:“在我回来前,你们一定要找个对象啊,我就……先回家了。”
杭晶晶的眼底又暗下去一分,叶爽却攥紧拳头,先前的念头又一次在他脑子里游走。
萧委白,杭晶晶,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徐桧在拐角乘上电梯后,再也撑不住,她倚着墙角勉强站住,泪珠不停留片刻就被下一颗冲刷。
方才的隐隐作痛此刻全然爆发,心如刀割,萧委白看着她不吭声,只是默默叹气。
徐桧推开了许多人,为一个人划出一条捷径。
人来了,晚了。
她不在了。
徐桧不知道这是自私还是爱,这一去是否会让故事结局,如雾般飘渺的关系,该散了。
在这一天三个人走向不同的发展。
大义凛然的为爱放弃,苟且偷欢的被爱烫伤,注定孤独的走火入魔。
徐桧的飞机起飞,杭晶晶探出半个身子望着飞向天际的飞机,直到听不见,看不见。
徐桧走了,把杭晶晶的魂也带走一半,杭晶晶又在医院的病房里坐了一会儿,她能闻到这个房间里还留有徐桧的味道。
后来,她浑浑噩噩地打车回到了出租屋,几天不回,屋里的一些地方蒙上了一层薄灰。
杭晶晶打算着手打扫又觉得没有必要,徐桧不在了,她独自收集回忆就好。
杭晶晶围着这个出租屋转了不知道多少圈。
徐桧怕冷,淋浴的时候水温比一般人高,衣柜几乎都是长袖,棉衣棉服什么的尤其的多。
徐桧有时也会感觉热,每次发烧,徐桧总是在一阵发寒后浑身滚烫,吵着要开空调,开了空调又开始胃疼。
徐桧喜甜怕苦,良药苦口在她眼里就如迷信,泡好的药放在她面前看一眼似乎就能要了她的命。
万般不能如她意,她难受的睡不着就只能躺在床上又哭又闹。
徐桧的睡眠不好,闭上眼半个小时后才能真正睡着,有时夜里还会做噩梦,腿也总是抽筋。
冰箱里还放着徐桧没吃完的草莓,草莓是徐桧为数不多能接受的水果,冰箱的抽屉里放着芒果。
徐桧对芒果过敏,杭晶晶最爱芒果,她们从不避讳,但每次杭晶晶都记得吃完打扫干净,刷牙洗脸后再出现在徐桧面前。
厨房是徐桧出入最少的地方,神通广大的徐桧在厨艺上就是弱智,她只会清水煮面,炒个菜必会用锅盖当盾牌。
一次杭晶晶的手被热油烫伤后,徐桧就再不用厨房。
……
杭晶晶自觉没趣打开电视机,历史记录显示海绵宝宝——徐桧百看不厌的动画片。
杭晶晶从冰箱拿出草莓,点开海绵宝宝,仔细看杭晶晶的眼睛,一直涣散着没有焦点。
一集过去,杭晶晶拿出手机,对着置顶□□发消息,消息一条一条发,很快又被撤回。
——杨卉
——你到了吗?
——〔冒出.gif〕
——我想你
我爱上了一个人,在她懵懂无知时就觉得她像天上的闪耀璀璨的星辰,像丛间傲视百花的玫瑰,像一切正义与邪恶的主宰。
在骄阳下的青春里,一场雨后暗生的情愫如影随形,它被她的一动一念灌溉,日复一日的疯狂发芽,生长,满身斑驳的我与她隔着一条天堑。
她高不可攀,相比之下我卑贱如尘。
我听说过那个传闻——她爱我,我一次次地否定,又一次次地沦陷在她柔情中。
恍惚间,我坚信,她爱我。
大雨瓢泼,我踮起脚为她撑伞,狂怒的寒风卷着刺骨的细雨给我一记耳光,即使我有忍痛吞血的贱脾气,我的爱意也被她流放到无人处,静待枯萎。
雨停了,雨中朦胧的一切都露出最真实的模样,我依旧是那个最普通的我。
我们曾一同看火树琪花,赏景星庆云,一起等待黎明,漫步夕阳,共赴一场雪。
时光不能倒转回到过去,我走不出那些岁岁年年,我只能抱着我们所有的回忆睡在深渊。
6月23号,杭母从新疆赶回姜州城为杭晶晶操心高考志愿,她打开出租屋的房门,电视机里的海绵宝宝声音仍然具有辨识度。
房间热得像蒸笼却不开空调,厨房桌上堆积如山的外卖散发出恶臭,客厅茶几上一盒草莓彻底腐坏,驱生出小虫子,杭晶晶的衣着一如徐桧走到那天。
杭母在门口就闻见杭晶晶身上一股汗馊味,等杭母走进才看清,杭晶晶横躺在沙发上,眼巴巴地盯着手机,她一双眼睛熬得通红,血丝遍布。
满屏都是一句重复的系统提示。
〔六日撤回一条信息。重新编辑〕
徐桧跟着萧天傲上了飞机后再没什么情绪波动,她假意进厕所从口袋里拿出叶爽悄摸塞给她的东西——一小管试剂和一张纸。
试剂瓶透明呈圆柱状,前端中央有一个小孔,尾端是按钮,透过瓶身能看见里面无色的试剂。
徐桧一眼就认出试剂身上的狗爬字是叶爽的,甚至还有错别字。
〔有毒,3000豪克,按一次200豪克左右,天天按一次给萧天傲,你可别吃〕
要不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分别,徐桧看着叶爽写的这好死不死的提示肯定会笑出来,然后骂他一句脑残。
纸条被揉得不成样子,徐桧展开看见一张小纸条上密密麻麻的“黑蚂蚁”头都大。
真想现在把他的晶状体的扣出来当放大镜使。
叶爽:去德国,小心蓝眼睛黄头发男的(森恩),他可能会杀了你,尽量别和绿眼睛黑头发女人(宁/羲晨)接触,尤其是她戴眼镜的时候。
森恩萧委白都对那个女人有意思,但是森恩有未婚妻,别和他提未婚妻和那个女人,小心被他报复。
不要相信任何人,一个大家族不是你能挑拨的,萧天傲神经病,脾气怪,顺着他点,一定要毒死他。
纸条的最后原本还有什么,但是被叶爽用黑笔细细地涂抹掉,反复划痕,纸张都有些破损,完全看不出之前的模样。
这一处是叶爽咬牙也没办法写下去的内容,原本应该是,和萧委白假装亲密让萧天傲放心。
但这句写完时,叶爽心里像被一万根针扎了一样疼,一坛泡了柠檬的陈年老醋泼得到处都是。
后来仔细想想,叶爽还是把这句话涂抹干净,除去私人情感,要让徐桧和萧委白亲近,恐怕徐桧能当着萧天傲的面把胆汁都吐出来。
三年前,徐桧患上恐男症好不容易恢复到正常水平,要是被萧家那狼窝一觉和,别说叶爽,怕是看着徐桧长大,比爹都亲的叶念鸿都能拉进黑名单。
徐桧倒没有细琢磨那处,反而在想为什么叶爽知道这么多内情,没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让徐桧警觉。
皮鞋声,萧委白。
脚步声听着不在近处,徐桧立马起身按下冲水键,在打开水龙头的瞬间,徐桧把纸条扔进嘴里。
撤回刚才骂叶良辰的话,这小纸条太方便了。
小纸条是好处理,药瓶倒成了问题,徐桧脑子里秒想出一个地方,她拉住领子,把药瓶放在胸口前。
冰凉的触感激得徐桧胸前难受,不过危险就在门外不容她耽搁,她迅速推开门,萧委白撞了个正脸。
萧委白一副把徐桧看透的模样,走过来搜摸徐桧的衣服口袋,徐桧条件反射地后退一步,身子一缩从外套中抽身。
徐桧穿着短袖禁不住飞机冷气,她哆哆嗦嗦地对萧委白说:“随你查。”
随后徐桧跑回座位用服务区的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萧委白没摸出东西,原路返回把衣服扔给徐桧。
路程漫长,萧委白和徐桧闲聊起来。
“只和那两个人告别吗?”
徐桧才窗户向下看,差不多飞过半个中国了,比起离别牵挂,现在未知和茫然占据上风。
“不是我不想,只是如果大张旗鼓的话,你恐怕带不走我。”
“哦?”萧委白从服务区端过一杯香槟想递给徐桧,回头看见徐桧那张幼态脸的时候才意识到徐桧还是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很自信嘛。”
萧委白重新拿一杯橙汁给徐桧,徐桧接过后象征性抿了一口。
“既然是见萧天傲,你总得告诉我什么吧。”徐桧不习惯和一个半生不熟的男人聊私事,离德国越近,她心里的刺就扎得越深,“比如他的性格爱好。”
“性格爱好?”萧委白的脸色忽的凝重,他和萧天傲的关系一直水火不容,一时间突然提起萧天傲的性格爱好,倒勾起他许多灰暗的记忆,“是你无法相信的可怕。”
“具体呢?”
徐桧见萧委白面色都白下来,心里有多几分忐忑。
“非常霸道,他的执事如果敢违抗他或者让他不满意,下场就是死。”
徐桧不解:“家属不会找上门?”
“呵,为了高薪连命都不要的人有的是,最多的时候,他一天‘换’了四个执事。”
徐桧了解后只是点点头,以前她遇到的疯子不少,有萧天傲这个爱好的人她也是见过的。
那时候她第一次接触的确有些震惊,不过后来她只告诉自己,保持我的尊重和不理解。
“让他不满意主要是指什么?”
“一个怪物,你觉得呢?”萧委白道,“茶太烫,收拾打扫不注意,不小心摸了钢琴,什么理由都有,简直不可理喻,我看他就是看人不顺眼。”
听萧委白愤愤不平的口气,徐桧觉得萧委白应该也是“受害者”之一。
“接下来说说爱好吧。”
“呃……”萧委白摇了摇杯里的酒,思索片刻眼前冒出满山的花,“玫瑰吧。”
“嗯?”
这个回答让徐桧有些意外。
变态能有这清新脱俗的爱好?
突然有些什么陈旧的事物在徐桧的记忆里涌现——那年王厚缘带来的情书和干枯玫瑰。
徐桧暗道一声呸,什么玫瑰,萧天傲不会是想装什么深情好男人吧。
凭他也配。
杨鸿仁身前每天都会在书桌上的花瓶里放一捧白玫瑰,小时候不在意。
待到稍微大些的时候,徐桧发现杨鸿仁会在每年特定时间,带上一捧红玫瑰离家一天。
萧天傲算什么东西。
徐桧把杨鸿仁的那些行为与萧天傲联系起来,她只能得出一个恋爱脑晚期爱上一个霸道执拗狂,最后be的故事。
杨鸿仁威严的形象忽然就下头了。
徐桧气得死死扣着座椅把手,眼睛盯着手上那杯橙汁,快把杯子烫穿。
萧委白不知道徐桧的心理活动,补充道:“很久之前,那时候他还只是小三的儿子,明明没钱,他还是包下了整个山的玫瑰。
不过,没过几年,他嫌长势不好,亲手放火把整个山给烧了。
说是不喜欢玫瑰了,不过不论是庄园还是别墅,玫瑰随处可见。”
微风不经意间吹开漫山的玫瑰,少年们的爱意在荆棘间疯长。
鸿仁,我愿意把全世界的玫瑰献给你。
萧哥,你是在我的心里种满了玫瑰。
远处孤独的少年苦涩地祝福玫瑰永不凋零。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红玫瑰,白玫瑰,黄玫瑰……
生离,死别……
老一辈的故事才是真的精彩,能教出徐桧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恋爱脑
除了萧天傲和杨鸿仁还有第三个人,当然在徐桧出生前就嗝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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