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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孙清绾初入东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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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只鸟在刚刚恢复明亮的天空上飞着,一切显得那么和平,万历朝鲜战争刚结束。
本是灰暗的天空终于拥有和平的白鸽。
万里晴空,村子里袅袅炊烟,一切显得那么的平静,清幽的竹林小道,还有不失庄重与生意的龙门客栈,一切显得亲切,即使皇上不上朝,也显得十分井然有序。
故事发生在明朝 万历年间,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有一个千户锦衣卫 ,处于北平府。
他为人正直,对皇上忠心耿耿不失风流与潇洒,也喜欢逛逛青楼,却没有想要赎出来的姑娘 。
管管百姓管管高职官,战争刚结束最近太过于安平,没有人出来惹事,显得日子无聊了许多,整天要不泡书房要不逛青楼 。
无聊的他又只能回到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 。
他穿着一身赤红纯黑的飞鱼服,戴着 净显官品文职的乌纱帽,眼神里透着几分不经心,腰间配着绣春刀,撩起衣服跨入了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走向大殿又做回他的位子。他的父母给他报的希望很大。望他地位崇高作为六卿之长,这“六卿之长”又是汉辞司马相如的字,所以他叫封长卿。
封长卿转了转手中的毛笔,托着腮说:“最近显得颇为无聊,也没有人出来惹惹事杀个皇上什么的.....也让本官好有事干干,可出来没见过大明的北平府这么安稳。”
他身边的锦衣卫甄暮,本来是义军来的,鬼点子也不少。
甄暮想了想说:“大人,要不然咱们去东厂看看?指不定我们没揽上的事他们碰到了,咱们也搅和搅和” 封长卿摆摆手:“抢事的事咱们常干,东厂也厌倦咱了,不去为妙。”
“小的听说东厂督主身子弱又虚,常年久病不起,这两天恐怕都难熬了啊”甄暮转转眼球。
封长卿不上心的说:“呵,皇上还不是会安排新的,乏了乏了,不妨陪我到街上走走。”
来到街上,只见热热闹闹人潮汹涌。 封长卿见状发话:“调戏良家妇女的?抢劫他人财务的你倒是出现一个啊....”
一旁甄暮看不下去,尴尬的笑了笑:“大人别盼了,就不能盼着北平府乃至大明的安分那,但是前面.....好像有点动静啊。”没错,就是这么的突然与离奇,甄暮立马警惕起来,向那边指了指。
封长卿予指去的方向看了一眼 ,将手指搭在下巴上疑惑的封长卿
问:“这?不就一个废弃鱼塘........不过.......被树叶堆子填满了,有什么好稀奇的?锦衣卫的关注点都这么奇怪?” 甄暮也摇摇头:“不知道.....但是我刚才看见有动静的哎......”
甄暮话音未落,就听见那鱼塘里发出叫嚷的声音:“喂!谁啊!谁把我引到
这里来的!想杀了咱家!不可能!”
封长卿不以为然的说:“甄暮,你所说的对,确实有动静,这发生的动静也是真傻,让我来去去邪气,不,傻气。如果有扫帚给我递一下。”
甄暮道:“大人,那立着一把。”
“拿过来”
“是”
封长卿拿着扫把:“你或许是上一个塘主打扫这个鱼塘用的,在我手里你可是去傻气的法器。”显得十分幼稚的封长卿却还是认着笑将这些话说了出来。一旁的甄暮也忍俊不禁:“大人可真够有意思的。”
封长卿在那鱼塘上方扫来扫去,试图将那些树叶全扫开,又听见了呵斥声:“好疼啊,谁啊!胆敢拿笤帚扫咱家的脸!”他看见了封长卿“是你?好啊,你个无知小人。”
封长卿不失礼貌尴尬的笑了笑说:“不如....我先扶你上来”
只看鱼塘的那位蓬头垢面灰头土脸的躺在鱼塘里十分狼狈,他看了看无助的自己,无奈在封长卿的帮助下终于离开了鱼塘。
他马上打理好自己的衣着,这算看出来了,银白色的长发,习着一身白金色飞鱼服,飞鱼服上的绣龙秀的十分精美,头上戴着乌纱帽,飞鱼服外披着披风,嘴上显得有点赤红,翘着兰花指,带着白丝面纱,并不能看出他的模样,但想一想应该也不差。
封长卿上下打量了以后道:“原来大人是同道中人,小的以前也没见过您,请问.....”
他立马变得高冷起来:“不想死就滚开。”
甄暮不爽:“你算哪根葱?敢对千户大人这般态度!莫名其妙。”
他不予,扬长而去。
封长卿摆摆手:“罢了罢了,官职肯定没我高,不和小朋友计较。”
甄暮尬笑:“大人您可真开明。”
封长卿挠了挠头:“嗯,这北平府没什么好玩的,做官也够乏,去忆白楼转转好了。”
甄暮两眼放光:“走走走!大人我请你。”
可哪成想,去忆白楼的路上又发生了点小插曲。
在尚渊南辞街上,又出现了惊天骇地的动静。
甄暮:“大人又有动静。”
只见甄暮指去的地方又是刚才那位鱼塘出场的大人,拿绣春刀指着一个看起来像富家丫鬟的女子,那女子眼神很惊恐,急忙跪下道歉,但他的眼神无光,十分涣散,好像这种事都见多了。
封长卿予人群中看了一眼。
封长卿用多年八卦经验,思考片刻,仿佛知道了什么。
甄暮也纳闷:“大人 ....这这这到底是谁...可真是没完没了啊.....”
甄暮话音未落,那位就一剑在他瞄准的嗓子眼上刺了下去,随后不紧不慢的拔出刀,拿着随身带着的手帕擦掉了刀上的血,插回刀鞘,那女子嗓子眼开始喷血,引起了群众恐慌,吓得人们都靠边站,不敢靠近。
那位向他俩的方向直立走来。
封长卿刀剑出鞘,跨步拦下了那位大人。
封长卿皱着眉头:“大人,又见到你了,请问为何杀了那位无辜女子?”
“如果不想跟她一样下场的话,把脚拿开,刀插回去,让开。”冷冷的回了一句。
封长卿这又赶忙单跪在他面前:“小的不敢冒犯大人,请问大人尊姓大名以及有何去处。”
“孙清绾,东厂。”
这简单明了的几个字回答了他的问题,孙清绾将封长卿踢在一边,倒了下去。迈开了脚继续向东厂方向走去。
“嘶,好疼,真够有劲的。”
甄暮赶忙上前扶起封长卿。
“你也不计较,我也没办法。”
封长卿微微一笑:“我轻言了,他比我们厉害。”
他们一路跟到了东厂想一探究竟,这也给无事的他们带来点乐趣,督主在和孙清绾谈着话,当时督主已经病入膏肓。
孙清绾献着殷勤:“督主~我知道了,你说皇上把我从应天府调过来,我们关系也不错.....”
"有你在我就放心了.......凭我们多年的交情也没什么可怀疑的.......只是别走了我的老路...."
“害,您也够惨的啊,这年纪也不大,才刚而立之年,这好好的也没招谁惹谁就被投了毒.....也真是没福,督主还没做够呢。”
说的这话也是够难听的。
孙清绾笑着在手帕上倒着鹤顶红,捂在督主嘴上让他死死不能动弹 ,最后在拼死挣扎中死去了。
孙清绾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走向明堂,掏出自己的御令牌,把所有公公在明堂召集过来。孙清绾提高声调:“督主在和我谈话的时候不幸逝世了,毕竟你们也看见了督主的情况,现在我就是你们的新督主。”
众人单跪攒拳大喊一声参见督主,他人不知道老督主怎么死的,但现在也没有人敢追究。
就在这时远处,也传来了一声参见督主。
孙清绾脸上漏着点愤怒,咬着牙:“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