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洛渊成年生日6K放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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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壁还未亮起，参加过这次清谈会的人都不由得回忆起当时的境况。
当年在岐山，温氏举办的这场百家清谈盛会，为期七天，七日里每日的余兴项目都不一样，其中有一日是比射箭。
一千多个真人一般大小、灵活走动的纸人靶子里，只有一百个是附有凶灵在内的，各家未及弱冠的少年子弟入场争猎。只要射错一个，就必须退场，唯有不断地射中附有凶灵的正确纸人，才能留在场中，最后再计算谁射中的最多、最准。
“魏婴可是当时的第一名？”聂明玦突然道。
“……嗯，是。”聂怀桑别的不知道，这个还是知道的。
石壁上亮起了岐山围猎猎场的画面。
【魏无羡听了一早上的辩论，听得头昏脑涨，背起弓箭才好容易来了点精神，随眼一扫，只见身旁有个面若敷粉、冷若冰霜的俊俏少年郎，身穿正红圆领袍衫，系九环带，袖子收得很窄。这本是此次岐山百家清谈会小辈们的统一礼服，被他穿得格外好看，三分文雅，三分英气，剩下的四分全是俊美，令人不由得眼前一亮。
这少年背着一束尾羽雪白的箭，低头正在试弓。他手指纤长，在弓弦上一拨，发出琴弦一般的音色，动听而又不乏刚劲。
魏无羡不禁心想：这是谁家的，岐山百家清谈会统一的礼服都穿得比别人好看，长得也不赖……
见这少年有点眼熟，想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兴高采烈招呼他：“咦，这不是忘机兄吗？”】
众人：“……？？？”感情你忘了？
“……忘机，” 蓝曦臣看到前边，原本看着蓝忘机耳朵尖上浮上来一点红，还笑而不语——魏公子这评价当真是直白，但是见魏无羡竟然没认出蓝忘机，有点端不住，开口想说些什么，“所以那些是他最直观的评价。”
蓝忘机不想说话：“……”他耳朵有点热，扭头不想看蓝曦臣。
有一个大概率能够猜出自己所思所想的兄长，想让他别说话但禁言术对他没有用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江厌离笑着看着两人，有些头疼——阿羡的记忆力当真是……实际上也不怪他想不起来……岐山围猎那时距离他在云深不知处听学、被遣送回云梦已过去一年多，怕是什么都忘得差不多了……
虽说魏无羡回云梦之后，跟人讲了一通蓝忘机如何如何刻板、如何如何没趣，但未过多久就把这段日子抛在脑后，继续湖上翻浪、山中撒野去了。
聂怀桑摇着扇子，细细思索了下，惊道：“这不是才过了一年，听学刚结束的时候魏兄还时常把蓝二公子挂在嘴边……”虽说都是在嫌弃蓝忘机的话……聂怀桑说完顿了顿，默默地收了扇子假装自己不存在，毕竟蓝忘机那一瞬间的眼神不是很友好……
蓝曦臣有些好笑地看着蓝忘机，又看看躲到了自己身后的聂怀桑，看到江厌离看过来啦，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江厌离笑着摇了摇头：“阿羡的记性，差了些……”
江澄冷哼一声，刚想说什么，被江厌离拉住了，只得低声嫌弃：“他那叫差了些，分明就是没有记忆……”
距离从云深不知处遣送回云梦过去也就一年多，江澄当时没有跟着回来，但回来也听说魏无羡回来之后逢人就说起自己在姑苏的见闻，说的最多的是蓝忘机如传闻中好看但刻板没趣的言论，以至于他回云梦后，还有师兄弟来问他魏无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听到这么个话，他对魏无羡不忍直视了，这种记忆，当真是差到没边了！真没想到，魏无羡居然没能立刻认出蓝忘机，听学那会他可没少招惹人家，回家不久就能给忘了！
金子轩：“？”我好像听到了什么奇奇怪怪的塑料兄弟话语？
蓝忘机面无表情，好似他们说的不是他了。
他只是默默握了握魏无羡的手，虽然魏婴一时忘了，但是他觉得我好看而且还是想起来了。但是也不至于都说出来吧……谁来把这群人拉走。
【蓝忘机试好了弓，扭头就走。
魏无羡又吃个没趣，对江澄道：“又不睬我。嘿。”】
金子轩：“……就他那个样子他还想要人理他？不怕被打吗？”
江澄：“他一直很不要脸。”
猜到内情一直很欢乐的四人：“……”你们两个的究竟脑子里进了多少水？
没有说什么，蓝曦臣只是看了看蓝忘机，有点戏谑。
“……”蓝忘机不是很想理他，只是低头看着怀中的人——魏婴你醒醒，我定然不会那般了……
不经意看到侄子这一副模样的蓝启仁：“……”看着石壁上年少时的蓝忘机和现在的蓝忘机，他已经没有了力气生气，只能说要珍惜当下（石壁上）的画面——自家大好侄子看起来还对魏婴那小子不待见的画面！
【靶场有二十多个入口，各家不同，蓝忘机走到姑苏蓝氏的入口前，魏无羡抢先溜了过去。蓝忘机侧身，他也侧；蓝忘机挪步，他也挪。总而言之就是堵着不让他走。】
聂怀桑又打开了他的扇子，有些感慨：“魏兄可真是很嚣张，敢这么招惹蓝二公子。”
【最终，蓝忘机立定原地，微微扬首，肃然道：“借过。”
魏无羡道：“肯理我了？刚才是装不认识呢，还是装没听到？”
不远处，其他家族的少年们都看着这边，奇的奇，笑的笑。江澄不耐烦地一咂嘴，自己背好箭到另一个入口去了。
蓝忘机冷冷地抬起眼帘，重复道：“借过。”
魏无羡嘴角含笑，挑挑眉，侧过身子。入口的拱门狭窄，蓝忘机不得不挨着他擦身而过。】
蓝曦臣温声道：“忘机，我觉得魏公子当时还是想与你交好的……”就是好像还对你没有意思……
毕竟魏无羡真不是故意惹蓝忘机生气，只是说的话刚好都让蓝忘机……绷不住。
导致了蓝忘机看起来从来都是冷冰冰地对待魏无羡吗，像是很讨厌他。
看着魏无羡眼中的自己，蓝忘机才知道原来自己每一次对他都是这么一副很不待见的模样，怪不得后来会问自己那般的问题……有一次经历擦身而过，蓝忘机有些许的僵硬，但见着其他人都没有反应，莫名地心下松了一口气，倒是泛起来些许自己都不怎么察觉的愉悦。
蓝曦臣默默地看着弟弟周身气息的转变，只想感慨魏公子快点醒来赶快跟弟弟在一起以便拯救自家单恋而不得如今有些不正常的弟弟……
【等他入场，魏无羡在他背后喊道：“蓝湛，你抹额歪了。”
世家子弟都极为注重仪表，尤其是姑苏蓝氏。闻言，蓝忘机不假思索举手去扶。可那抹额分明佩得端端正正，他一回头，目光不善地投向魏无羡，后者早哈哈笑着转去了云梦江氏的入口。】
蓝启仁不满地道：“魏婴这小子当真是……胡闹！这岂是能乱说的？！”
“……叔父。”蓝曦臣莫名的有些许不好的预感，听到这话想了想还是决定提前给蓝启仁建立一下心理防线。
“怎么？说的不对？”蓝启仁有点莫名，但是想到蓝曦臣竟然随着蓝忘机胡来隐瞒这么大一件事情，又有些火气。
“并不是，只是想要提醒一下叔父做好准备，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点什么有点难以接受的事情……”蓝曦臣说完赶忙避开了蓝启仁的视线，在蓝启仁要开口前示意他看石壁。
蓝启仁：“……？？？”都发生了这么多胡来的事了，难道魏婴这小子还能干出点什么？？反正现在他自觉这会即使魏婴这小子站在他面前他也能够很平静地对待他了，对蓝曦臣的提醒有些不以为然。
蓝曦臣：“……”希望待会您还能保持如此的平静。
【入场正式开始比赛之后，不断有世家子弟因错手射中普通纸人而退场。魏无羡一箭一个，射得很慢，却例无虚发，箭筒里的箭不到一会儿便去掉了十七八支。】
“箭术很不错，天赋很好。”聂明玦沉声道。
聂怀桑默默地往蓝曦臣身后藏了藏，生怕他大哥突然想起他来……
怎么可能会想不起来？“同样是在玩，怀桑还是要多练刀。”聂明玦淡淡地看过去，没有说其他的，但是眼神中的恨铁不成钢与嫌弃很明显——明明魏无羡也是在“不务正业”，怎么人家样样顶尖，而自己弟弟就如此不成器！刀都练不好！
这一句话已经让聂怀桑可以预见之后的苦……聂怀桑：魏兄，别人家的孩子，比蓝忘机还恐怖，你害我不浅啊……
但不得不承认，魏无羡别的不说，在课业方面剑术箭术什么的，实际上都算得上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
这是连蓝启仁也在心底承认的——云梦江氏的大弟子，再怎么不羁，终是有过人之处。
天赋异禀，九岁被找回，十六七就有如此本领……也就比自己侄子差了一点吧……蓝启仁默默想到。
【忽然，有什么东西飘到了他脸上，搔得魏无羡脸颊痒痒的，他回头一看，原来不知不觉间，蓝忘机已到走了他附近，背对着他，正在向一只纸人拉弓。
那条抹额的飘带随风飘起，轻柔地扫中了魏无羡的脸。】
蓝曦臣默默看了眼蓝启仁，见他皱眉，心有些提起，没想到蓝启仁道：“……忘机这抹额，怎么不正。”
蓝曦臣&蓝忘机：“……”叔父的关注点有点歪。
【魏无羡道：“忘机兄！”
蓝忘机将弓拉满，道：“何事。”
魏无羡道：“你抹额歪了。”
这次，蓝忘机却再也不相信他了，一箭飞出，头也不回地迸出两个字：“无聊。”】
蓝曦臣不知道还有这般内情，侧目看向蓝忘机，想到先前发生的，有些了然——就自己弟弟那个性子，这回当真是不相信魏公子……只是后来怎会……
【魏无羡道：“这次是真的！真的歪了，不信你看，我给你正正。”】
“他……！”蓝启仁睁大了眼睛，刚要说什么，蓝曦臣走到他身边扶住他：“叔父冷静。”
“……”我冷静个……！！蓝启仁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了，正色看着蓝曦臣：“后面还发生了什么，抹额乃重要……”
“叔父，您先看看吧……”蓝曦臣再一次打断了他，还是示意蓝启仁继续看……
蓝启仁：……我觉得接下来发生的事一定对我很不友好。
【他说动手就动手，一把抓住了在自己眼前飘来飘去的抹额尾带。可坏就坏在，他这个人手忒贱，以前拉云梦那边小姑娘的辫子拉惯了，手上一抓到丝状物就想扯一扯，这次也扯了扯。谁知，这条抹额本来就微微歪斜，有些松动，被他一拉，便从蓝忘机额上滑落了。
刹那间，蓝忘机握弓的手一个哆嗦。好半晌，他才僵硬地回过头，视线极慢极慢地转向魏无羡。】
“…………岂、岂、岂有此理！！！魏婴！！”石壁先是好一阵寂静，就在蓝曦臣以为没有什么事的时候，蓝启仁的怒吼在洞中回荡……
“冷静叔父！冷静……”蓝曦臣扶着他，一脸的尴尬无奈。
蓝启仁一扭头，看到蓝忘机还怀里抱着魏无羡的姿势，像是被针扎到了一样，猛地看向蓝曦臣：“……当时为什么没有说？！”
“……”蓝曦臣无言以对，只得看向蓝忘机。
然而蓝忘机却没有抬头，隐隐还可以看见发间耳朵上的一抹红……
想着接下来还有，蓝曦臣无奈地同蓝启仁劝道：“……叔父还是接着看吧”
【魏无羡手里还拿着那条雪白的抹额，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你重新系上吧。”
蓝忘机的脸色十分难看。
他的印堂之间简直有一团黑气笼罩，握弓的手背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像是要发抖了。】
“……”从未见过蓝忘机有这样一种情绪出现，几个不知道蓝家抹额含义的人都有些疑惑……这抹额，是有什么其他含义……？
【魏无羡看他似乎眼睛里爬上了血丝，忍不住把那条抹额捏了捏，心道：“我扯掉的这东西确实是一条抹额，不是他身上的什么部位吧？”
见他居然还敢捏，蓝忘机猛地将他手里的抹额夺了过来。】
“……魏婴！魏无羡你个！！！”蓝启仁气得胡子都要飞起来了，手指向魏无羡，被蓝忘机挡住，又怒：“忘机！！”
“……叔父，魏公子……”
“叔父，魏婴并不知抹额之意。”所以他这么一拽，只是顺手罢了……果然当时对自己百般撩拨，但是却没有那么个意思吗……蓝忘机看向蓝启仁，神色有些淡，但灵敏如蓝曦臣，还是能从蓝忘机眼中看出来一点失落。
蓝曦臣有点震惊，抄蓝氏家规那么多遍，魏公子不知道蓝家的抹额不能碰？？？
“……”蓝启仁一瞬间哽住了，双目瞪圆，一口气差点上不来，捂着胸口好半晌说拍不出话。
聂明玦对这种事不甚感兴趣，只是皱了皱眉，眼中有些许不认同，想来是知道抹额含义的。
孟瑶对这也不甚了解但是没说什么，毕竟蓝启仁的脸色当真不太好。
倒是金子轩一脸的震惊，看向魏无羡还很震撼，江澄迷惑道：“金子轩，你知道这抹额有什么含义？不就是一根抹额？”
“……”知道的人不想说话，不知道的人不敢说话，一时间洞中一片寂静，徒留江澄一脸懵。
江厌离无语地拉住江澄，示意他看蓝启仁，闭嘴别说话了……
也就亏得蓝启仁这会坐下来闭目养神，像是没有注意他说了什么……额，可能听到了，江厌离觉得她好像看到了蓝老先生整个人抖了一下——被气得狠了控制不住想打人……
看了看蓝家几人，心中隐隐有了些许猜测，但是不甚明确，这会又不敢问，只得让江澄不要说话，又看向石壁。
【蓝忘机一夺，魏无羡便松了手。蓝家几名其他的子弟也不发箭了，围了过来，对着沉默不语的蓝忘机低声说着什么，边说边摇头，还边用意味不明的诡异眼神看魏无羡。】
聂怀桑在心中给魏无羡哀悼，也只有魏无羡这种心大过天的不知道抹额究竟什么意思吧……不对啊，当时抄了那么多家规，魏兄就没有记住？！！
【魏无羡只听到模糊的字句，“不必在意”、“意外”、“不可当真”、“无须生气”、“男子”，诸如此类，越发茫然。蓝忘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拂袖转身，径自往场外走去。】
蓝忘机看着自己恶劣的态度，低头看着魏无羡的眉眼，在心底默默解释——我自知不对，当时所料未及……并不是不喜。
可惜他没有说出来，魏无羡也还没醒，能知道他究竟想了什么的蓝曦臣这会正在给蓝启仁顺气……
江厌离越发觉得抹额的含义很重要了。
【江澄走过来道：“你又干什么了？不是让你不要撩他的吗？一天不找死心里就不痛快。”】
蓝曦臣&江厌离&聂怀桑&孟瑶&蓝忘机“……”中间那句话说的挺对，但是后面那句就有点奇怪了。
江澄当真是一根筋直到独一无二！
【魏无羡摊手道：“我说他抹额歪了，第一遍是骗他的，可第二遍是真的。他不相信，还生气。我不是故意拉掉他抹额的，你说他为什么那么气愤？连比赛都不参加了。”
江澄道：“谁知道，可能因为你格外惹人讨厌！”】
“……”知道内情的人已经不想说了，不知道内情的如江厌离很为傻弟弟心累，这会的心境同蓝忘机重合了——是什么让阿澄（江晚吟）一直以为蓝二公子（自己）讨厌阿羡（魏婴）的！！
蓝启仁……蓝启仁顺完了气，看到魏无羡这么问差点又岔气，随后深呼吸把火压了下去——深觉经了这么一遭，自己以后遇什么事都会心境平和了……但看着蓝忘机这会身心都在魏无羡身上，而魏无羡当真是满脸都是不解，怒气又是升腾——魏婴当初的家规都抄进狗肚子里了！日后定时要让他抄个百八十遍的！
好像有哪里很奇怪……
蓝启仁想了想还是没找到哪里奇怪，只当是被魏无羡气昏了头连思绪都混乱了。
江厌离看了看蓝启仁的脸色像是好了一点，想了想还是开口问了抹额究竟有何含义，不为别的，就为以后能给傻阿羡提提醒：“……蓝宗主，这抹额，有什么重要含义吗……？”
蓝曦臣看了看蓝忘机，道：“……抹额乃重要之物，意为规束自我，蓝氏家规，只有在父母妻儿亲近之人面前可以不用约束自己，所以……”
“抹额非父母妻儿不可触碰。”还未说完，就直接被蓝启仁抢了话。
“……替阿羡同蓝二公子道声对不住了……”竟不知抹额是此等含义，江厌离一时间联想到魏无羡的行为，知道了为什么蓝家人如此的生气……傻阿羡，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无事。”蓝曦臣摇摇头，他心想，如今忘机怕是乐意被再拽掉一次吧……
蓝启仁终于在他们的话中想起了方才自己觉得奇怪的地方——自己究竟是何时把魏婴这小子归到了蓝家人里头了！抄什么家规，应该让他跟忘机永远不见……冷哼一声，蓝启仁看向蓝忘机，哪承想，蓝忘机竟然道：“无事，不必。”
蓝曦臣&蓝启仁：“……”
蓝启仁闭了闭眼，不想说话——儿孙自有儿孙福，他不管了！！！
洞中一瞬间有点安静，倒也显得听了蓝忘机的话后江澄脱口而出的话语很清晰：“他被气疯了吗？这都不计较？还是这是蓝家人的涵养？”
“……”
一片死寂。
江厌离看着江澄，有点傻眼，这还听不出是什么意思吗？！！
金子轩没有想到江澄竟是如此，被他的话语的震撼压过了这会意识到蓝忘机对魏无羡感情不一般的惊吓。
也是通过蓝忘机这么一句不计较的话语，金子轩才知道了为何刚才几人一直在笑，交流着什么——虽说他没有什么感觉吧，但是直到江澄这样的也没谁了……
没有搞明白发生了什么，江澄一脸疑惑：“姐……？”
“江兄，你还是别说话了……”聂怀桑为江澄的死脑筋大感无语了。
江澄脸色不大好，但还是闭上了嘴，毕竟周遭气氛当真诡异……
【江澄背后的箭已经快射完了，魏无羡见状，也开始发力起来。】
石壁又暗了下去，但是经了这么一遭，谁都没说话……
Tbc.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洛渊成年生日6K放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