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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 1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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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他们去吃烧烤去了，我也不知道美国有没有烧烤，就当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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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指针到了晚上八点，王耀已经昏昏欲睡，而在这个时候伊万突然猛地将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玻璃杯和玻璃桌子碰撞发出了巨大的声响，这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而已经睡着围巾把脖子给缠成了麻花的阿尔弗雷德立刻就从口袋里掏枪，直接对准了伊万的头，看起来完全没回过神。
伊万平淡地看着两人，然后微微一笑。
“我饿了，不如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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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点毛病。”
虽然已经是三月了，但此刻夜晚的街头还是带着些许凉意，就差没跌倒零度以下，不过这三人已经都喝的差不多了，倒也不在意这种寒冷。
“我都睡着了，你突然把我弄起来干什么？”阿尔弗雷德扯了扯衣领，围巾已经被伊万抢走戴在自己脖子上，这直接导致他们出门的时候被路过的普通市民路德维希给围观了，他还感叹了一句：“都说中/俄是塑料兄弟，没想到伊万你竟然把围巾给了王耀，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都说了要一起醉，你一个人睡觉是想要明天我们顶着其他人的身体去开会吗？”伊万不知道从哪搞到一根水管，王耀觉得这和酒店大厅里卫生间里的那根有点像，他衷心希望这笔账不要自己出：“而且这几天除了第一天早上以外就没吃过东西，你们就不饿？”
“其实这几天我都有抽空去自助餐厅。”王耀声明：“我确实不饿。”
“你竟然瞒着我们偷偷去吃东西？”阿尔弗雷德痛心疾首：“你隐瞒核/弹的数量就算了，这种事也要隐瞒还是人吗？”
“准确的来说，我本来就不算人。”王耀义正言辞地说：“而且我不告诉你们核/弹数量是因为我家的核弹太少了，说出来很丢人的。”
阿尔弗雷德和伊万同时对他表示鄙夷。
随着美/国确诊人数直到知乎er们都想光了段子的情况下，街上的人终于少了一些，不过看在王耀眼里依旧觉得不可思议：“以前我还不相信，现在看来，你们国家的年轻人是不是真的被忽悠瘸了？真是害人终害己啊！”
“你一会不嘲讽我能死吗？”阿尔弗雷德白了他一眼，然后突然注意到不远处竟然还开着一家烧烤店：“竟然还有烧烤店开着？要不我们去那里吃？”
“美/国也有烧烤店吗？”王耀表示怀疑：“我总觉得味道估计和左/宗/棠/鸡一样诡异。”
“管那么多，现在能有吃的就不错了。”阿尔弗雷德这么说的时候伊万已经直接向着店铺走了过去，后面的两人赶紧跟上，片刻就来到了那家作者提供的烧烤店。
街上已经没几个人了，三人直接包场，一边配着各种啤酒，一边吃着烧烤聊天。
可能是因为这种露天市井的味道，之前在酒店里剑拔弩张的几人突然都变得随意起来，将西装袖子挽起，王耀就这么顶着阿尔弗雷德脸随意地撸串，感觉像是回家了一样自在。
那边的两人也总算从之前的那种硝烟弥漫变得缓和了几分，此刻正在互相碰杯，看起来很是热切。
“这辣椒真够味，辣死我了！”阿尔弗雷德灌下一大口啤酒：“不过这样比光喝闷酒好多了，之前我还以为以后我闻到酒味都想吐了。”
“你要是把你喝可乐的劲放一半在喝酒上，估计一般的俄/罗/斯/人都喝不过你。”伊万和他碰杯，然后仰头一口气灌下一整杯，之前已经喝了那么多酒，各种红的白的混在一起，现在又加入啤酒，看起来有些摇摇晃晃：“不得不说，美/国真是好，地理位置好，运气也好……可惜，美/国/人都是垃圾，天时地利人和这么好的初始牌都能打成这样。”
王耀：“……”
“你还好意思说我？”阿尔弗雷德辣的脸都变得通红，属于伊万的冷白皮肤此刻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样红彤彤的：“你们那块地基本就没怎么好起来过，苏/联时期能那么强简直是奇迹，要不是英明的暴/君/铁/腕/政/策，能有后来的苏/联？结果就算是苏/联时期也不长久，真是可笑。”
王耀默默地扭过了头，他真是想太多了，这俩人坐在一起不出三句话就能吵起来。之前在酒店还是阴阳怪气，现在就直接互相揭老底了，也还好这边街上没人，不然真担心被人围观。
“呵呵，你也够无耻的，每次都是发战争财，特别是二/战，好意思说贡献都是你的，还说我是战争发起国……苏/联虽然死了，但你以为我也是死的？”
“你活着又有什么用？不照样是半死不活的？”
王耀放下了酒杯，总觉得这两个人要是再吵下去可能就要在这烧烤摊上表演真人快打，他赶紧就去劝到：“你们都少说两句吧，每次几句话开口就恨不得要打起来。”他看向阿尔弗雷德：“你这些年在战争上也被耗费了不少吧？阿/富/汗已经拖了你够久的了，难道还没从发战/争/财的幻梦里醒过来？”紧接着他又看向伊万：“别说了伙计，你现在遇到啥事除了真的打架之外都没什么底牌了，还是养精蓄锐吧。”
“虽然我觉得你应该是来劝架的，但我怎么感觉你像是来找茬的？”阿尔弗雷德一看伊万拿着酒瓶开始掂量的样子只感觉无语：“我看你是喝醉了，这也过去好几个小时了……”
“我非常清醒。”王耀眨了眨眼睛，氤氲着水汽的蔚蓝色瞳孔深不见底，就像是无限蔓延到远处的天空，带着深邃的色彩。
阿尔弗雷德微微一愣，他看向伊万，就看到伊万已经放下了瓶子，注意到阿尔弗雷德的视线时还冲着他眨了眨眼睛。
他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
其实所有人都很清醒，喝断片不过是身体上的透支，但精神却是始终清醒着的。他如此，王耀和伊万也都是如此。
所以，总是难得糊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