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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下第二的徒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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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天下第二的徒弟
这几日,裴鄄,丁大蝶,原不辞都卯足了劲教某祝各自的所长,就好象是在比赛似的,搞的某祝苦不堪言。
几日之后,某祝实在是撑不下去了,于是打着“术业有专攻”的旗号,提出要进行教育改革,也就是要循序渐进,学好了一门再学另一门。
梨子楼的众人一想,觉得有几分道理,于是现下的问题变成了——先学哪一门呢?
那三人争论了许久也没个结果,最后尚淳熙那小破孩提出了抓阄的方法。
结果,排出的顺序是——做饭,识字,练武。
某祝暗暗松了一口气,这几天终于不用再鸡叫就起床去扎马步和跑圈了。
做饭,说的容易,做起来也难得很。
比如,就祝九韶那小胳膊,连那锅都端不起来,那小身高连灶台都还够不着!
于是,我们的穿越女主开始借着学艺的名头,天天在厨房里混吃混喝。
后来,某祝实在耐不住寂寞,就跑去了前堂,替裴大哥说书,倒为梨子楼引来了不少客人。
今日,说的便是——梁山伯与祝英台。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其实早有记载,只不过书中的结局并非化蝶双飞,而是当祝英台被嫁给他人之后,那梁山伯也只不过是黯然的叹了几声,说了句什么女人比不上功名的屁话,于是两人从此各自为安。
而某祝,则在无意之中成了第一个美化这个故事并将其广为传播的人。
此时,财迷心窍的祝九韶同学完全没有留意到自己做出的贡献,她正忙着数钱哩!
拿着铜做的小鼎摇了摇,听见里面当当响的声音,某祝不禁心里乐开了花,脸上更是眉开眼笑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则已经笑成了两条缝。
“哇哈哈哈哈……厚厚厚……嘻嘻嘻……桀桀桀桀桀桀……”
尚淳熙听着祝九韶变态的笑声,也跟着邪恶的笑了起来,甚是得意的样子。
某祝瞥了瞥他,不屑道:“臭小子,我笑我的,你笑什么?”
尚淳熙边笑边说,“笨丫头,我笑我的,你问什么?”
某祝作势就要打他,谁知正欲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屁股和椅子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你……你……”某祝顿时怒火朝天,怒上心头,怒发冲冠,道:“臭小子,你做了什么?”
一边,裴鄄纳闷的从后院走出,念道:“唉?我刚熬好的浆糊哪里去了?”
“你……你莫不是把裴大哥刚熬好的浆糊刷到了椅子上,就等着我坐呢吧!”某祝咬牙切齿道。
尚淳熙点了点头,表情无辜,纯良至极,“我不是故意的啊……本来想尝尝浆糊的味道,结果一失手全洒到了椅子上……”
“臭小子,你为什么不去死!”某祝一边怒吼,一边两手撑着板凳,使劲往上起身,同时嘴里不住的小声抱怨:“该死的,这浆糊莫非是502胶的前身?”
这二人正在这里胡闹着,没看见从门外进来了一人,那人身材媲美小巨人姚明,每走一步这地便微微颤抖一下,灰尘都从房梁上落了下来,直惹得食客们怒目相向,不停抱怨,可谁也不敢与这大汉当面叫板。
某祝正与尚小腹黑吵得不可开交,突然见到这大汉,立刻心生一计,顿时弓着身子,屁股后粘着板凳,小碎步跑到了大汉面前。
“恩?”大汉一皱眉,纳罕道:“吸星大法?”
汗……您见过用屁股使吸星大法的麽?
“不……”某祝笑嘻嘻的摆手,“这可不是被吸星大法吸上来的,是被浆糊粘住了,麻烦小巨人大侠帮我把这凳子拍下来吧!”
“小巨人大侠?”一听这称呼,这大汉顿时眼含泪花,闪闪如星,“都是这该死的药啊,该死的药……”
“大侠……”某祝也眼含泪花,抚摸着身后的板凳,“我有燃眉之急啊……只需要您一丝丝力气,我可就解脱了……”
不说还好,一说罢,这大汉开始嚎啕大哭,可怜某祝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识到什么叫“挥泪如雨下”。
听到这哭声,裴鄄从后院走了出来,看到这情形,不由得愣住。
只见裴帅哥俊俏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煞是诡异。
那大汉泪眼婆娑的看着裴鄄,嘴唇微动,却什么话也没说出,一副激动之极的样子。
“二……二……二师弟?”一向口齿伶俐的裴鄄难得的哑巴了一回。
“师兄!”大汉抽泣道。
师兄??屁股后面还粘着板凳的某祝呆住。
地点转换到裴鄄的房间。
裴鄄手持一卷画,看的入神,只是他眉头深锁,还不时的叹息两声,叫人疑惑。
丁大蝶边嗑瓜子边道:“哟~老裴,你背着掌柜的还藏了幅美人图?呦~这眉目艳丽的,谁家姑娘啊?”
“姑娘?”大汉面色紫红紫红的,握拳怒吼:“纯爷们!这是纯爷们!这就是我!”
丁大蝶猛地咳嗽了起来。
大汉狠狠瞪了他一眼。
裴鄄紧皱眉头,满面哀愁:“只怪我隐瞒了众位,还请众位宽恕。”
尚酒梨神色一黯,但仍是随众人一起摆了摆手。
“众位有所不知,我乃是天下第二第二襄阳之大弟子,江湖人称……”
众人齐齐接到:“好借好还第二鄄?”
上帝,这都是什么怪名字?某祝撇撇嘴。
尚酒梨看向那大汉,犹豫着开口道:“莫非你就是……桃花人面第二昕?”
“什么第二昕?”大汉眉头抽动,像一条被电击了的虫,“那么难听!不如叫我本名,钟昕!”
裴鄄继续道:“我那师傅是天赋异禀,练武奇才,可偏偏在药理方面极其缺乏天分,每次配出的药物都稀奇古怪,闻所未闻,偏偏他最大爱好又是找我们这三个徒弟试药,结果次次惹出一番混乱……”
“是啊,大师兄好命,早早出了师。可怜钟昕我仍日日活在师父的折磨之下,真可谓水深火热,痛不欲生。那日我得了风寒,糊里糊涂之中吃了师父的药,结果——”钟昕的唇色苍白了起来,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样,“可怕的奇迹发生了,我的身体产生了恐怖的巨变,就由那画上的模样变成入静这副德性。”
正在众人听后一番唏嘘感慨之时,只听一个慵懒又带着些许玩味的声音自门口处响起。
“我的好徒儿们,在说师父什么啊?”
众人一惊,皆闻声看去,然后,又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