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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得救的路无限 ...
“老大,怎么办,帮不帮?”
“她是special wind的人,看在千焰的份上,而且银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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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治知道她在哪里麽?”幸村精市看着走在最前的仁王雅治,想了想还是问出口。
“芭米和我说过她要带她美女姐姐去吃那什么中国饺子,我想应该就是在那里没错,而且也不远。”仁王雅治没有缓下脚步,而是走得更加快了。
“为什么我们要管那个不......东野纯啊?”丸井文太心有不快的嘟囔。
“柳。”真田玄一郎疾步地走着,一边没有温度地唤了柳连二一声。
“知道了。”柳淡淡地应声,“丸井,明天的练习翻倍。”
柳生比吕士一直都没有出声,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在后面跟着。顶了顶眼镜。
“快到了吧。”真田玄一郎出声打破了沉寂。
“应该......小狐狸!”仁王雅治侧首的瞬间,眼角的余光瞥到了蜷缩在墙角的那个小小的身影。也许是因为她双手紧抱着双膝的缘故,平时纤细的身子显得更加的娇小。那个,确实是她路无限没错。因为那头银发,更因为,银色中耀眼的那一抹蓝。
快步奔向那个方向,近了才发现。她把头抵在膝上,双目空洞无神。涣散的瞳仁,那里,深得什么都看不清。
“......小狐狸,你,”仁王雅治在开口的同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小狐狸的衣服,被扯开了,颈项和肩膀都露出了一大片。因为有着绝佳的视力,他清楚的看见,那脖子上的......吻痕。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也许是因为裸露在了空气里,也许是因为被蹂躏过,此刻,潮红不去。纵使是在光线不足的墙角。那些红痕,红得刺目。
因为仁王雅治突然停下脚步。幸村等人也顿下了步子。待看清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确实是路无限时。禁不住倒抽了口气。
“东野桑,”幸村精市看到路无限脖颈上那显目的痕迹,和那被褪到肩上的衣服,用不着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她死死地抱紧双腿,退到墙角。周身充斥着说不出来的压抑感。看着她。那眼神里面。什么,都没有。灵魂,似乎,也没有了。
心里一紧。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吗?怎么会这样。
是,他们是不喜欢这个女孩没错,因为她以前对网球部的人做了那些事。但是,他绝对相信,那不是他的错觉。一个月以来,她变了,真的变了。而且,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这样的事情,意味着什么。他还不至于不懂。“你......”动了动嘴唇,举步轻轻地走向她,想要,把她已然不见的神智唤回来。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
路无限只是静静地坐着。静静地。双手抱紧弓起的双膝。紧紧地。眼神飘得很远很远。
她给了那个为首的男人一脚。用尽了力气踢中红心的一脚。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又出来一拨人。带头的那个老大只是淡淡的瞥了背抵着墙的她一眼,然后不出一语。只是下令让他的手下,解决了那些企图侮辱她的人。
她也没有再理会那些人。既然他们要帮她。那,请随意。至于为什么要帮她,他们当时没有说。可是,终有一天会知道的,不是麽?只留下一句。
“银落的小美女,再见了哦!”
只是。她依然没有抬首。
原来。东野纯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麽?还有,没有记错的话。东野纯记忆里的那个声音是。
呵呵。原来她们一样。那么加起来,一共有三次了麽。还真是讽刺呢。
“走开!别过来,别靠近我啊......”感觉到靠近的气息,路无限反射性地大吼。“滚开啊......”又是你们。又是你,又是你幸村精市!就是因为你,东野纯之前才会遇到这样的事情。那么这次,该不会又是因为你们吧。呵...
由于路无限过激地反应。幸村精市没有再继续靠近她。只是皱起了眉头。忽然,感到愧疚自责。是他的错麽,是因为他们麽?
看到路无限周边忽然涌出来的怒气,还有杀气,所有人,包括真田玄一郎在内,一时间都怔在原地。
“姐姐!”
“幸村精市你们?”迹部景吾被柳生芭米一路拉着跑过来,在看到跟前的一群人时,疑惑地停下。“在哪里?”扫了他们一眼,低下头问柳生芭米。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透过幸村仁王他们身子的空隙看到缩着身子坐在墙角地上的路无限,柳生芭米心里一慌。当即抬腿向她跑过去。“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姐姐,像是丢了灵魂一样。周身却萦绕这让人心颤的气压。
“走开!”路无限想也没有想地脱口吼了出来。
“姐...姐。”柳生芭米本来跑起来的双腿霍地被路无限的这一吼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姐姐,在生她的气了吗?还有,姐姐的衣服,到底怎么了?
“......”柳生比吕士走到柳生芭米的身边,伸手抱住了她的身子。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
“都是你啦,坏哥哥!”柳生芭米把头埋在柳生比吕士的颈窝里,忍不住开始抽泣。
“路无限?”顺着所有人的视线,迹部景吾看到了墙角下的路无限。眉头皱起。没有犹豫地脱下自己的外套,举步走向她。发现她不再近乎歇斯底里,走近她身边,蹲下身子,把手中的外套往她身上盖去。“怎么弄得这副不华丽的样子,啊嗯?”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与声音。路无限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迹部景吾的身上。“呵,是你。”大水仙啊。谢谢呢。也只有你,还会用这种状似轻松的语气,似乎是在落井下石的话语,来这样关心别人。
别扭的孩子。
“扶我一把吧。”路无限细细地说着。却在站起身后,因为巨大的疼痛,而站不稳身形。
“无限,”这时候赶到的忍足侑士略过其他所有的人,径直走到被迹部搀着的路无限跟前,“怎么了?”看到她脸色苍白,气虚的样子,再看看她身上披着的迹部的外套。
“是忍足啊。”路无限手抓着迹部景吾的臂膀,想要靠自己站住。但,力不从心。
眼前一花,看不清所有的景象。
然后,有人伸手扶住了她的腰肢,稳住了她本要坠地的身子。侧靠在一个温暖的地方。有‘噗通噗通’的声响。她知道,那是一个名为胸膛的地方。渐渐心安了下来。原本就紧闭着的双眸,此时自然的眯起。在终于昏过去之前,她的嘴角划起了一个弧度。
双眼紧盯着怀中晕过去的路无限。忍足侑士眉心越皱越紧。“到底怎么了?”眼睛一一看过神色异样的立海大众人,然后把视线落回到迹部的脸上。
“先找个地方安顿好她再说。”迹部景吾看着自己好友严肃紧张的表情,认真的说,“她需要休息。”说着视线穿过立海众人,看向在忍足侑士之后到达的久玄沐。见她询问的眼神,递给她一个安抚的微笑。然后拍拍忍足侑士的肩膀,走向久玄沐。
“无限,没事吧?”久玄沐担忧地看向被忍足打横抱起的路无限。
“迹部,”忍足侑士再次忽略掉幸村精市等人,朝迹部景吾走去。“送我和无限到我哥那里去吧,现在我的样子也开不了车。”
在迹部景吾开车送抱着路无限的忍足侑士走后。立海大的众人缓过神来。
“比吕士,”仁王雅治只手放在柳生比吕士的肩上,“你没事吧。”
柳生比吕士神色复杂地看着车子走远的方向。没有出声。回首。抬手打算拍掉仁王的手,却在低眉的间隙,注意力被离墙角不远处地上闪着折射光的物体给吸引了去。拿掉自己肩上的爪子后,柳生比吕士朝那个闪光体走去。蹲下身子,拾起。
这个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柳生,你怎么了?”幸村精市发现了柳生神情的异样,关心地问。
“耳坠?”仁王雅治看了看柳生掌心的东西,皱眉。然后抬眼求证似的看向柳生。
“柳生你知道是谁做的,对吗?”见柳生逃避雅治的视线,幸村精市忽然猜测到。
“迹部,”怀抱着路无限,在车后座坐好,让路无限能够以最舒服的姿势倚在他的胸前。看迹部脸色凝重严肃,似乎事情很严重。这让他心里很不安。但,他在等,等迹部开口。低下头,伸出另一只手,抚上怀中无限那精致的五官。此刻的她,安静地闭着眼睛。还带些苍白与细细的汗珠的脸颊,显得很是疲惫的样子。指腹小心地滑过她细嫩的肌肤,轻轻地为她把额前零乱的发丝拨开。“到底,什么事?”手指挑起那一缕蓝色的发丝,不经意的看见,耳垂下方的那泛红的,吻痕吗?目光死死地盯着那甚是刺目的痕迹。心里猛地一颤,接着是泛着疼。
他就那么的呆怔了好一会儿。
“如你所见,”迹部景吾自后视镜里看到,自己好友逐渐发白的脸色。眉头一紧。“我赶到的时候,她就这样了,蜷缩着蹲坐在墙角的地上,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双腿。”还有立海大的那帮家伙也已赶到了那儿。“但,她周身的低气压与窒息感,让立海大的那帮家伙不敢靠近。”
“谁?”忍足侑士收紧了手臂的劲道,更加抱紧了怀中纤细的女孩。脸上已由刚才的发白到此刻愤怒的沉郁发黑。
“也许,他们知道。”迹部景吾腾出一只手,握住因为他和忍足侑士的对白而脸色变得紧张有些泛白的久玄沐的手。看来,沐很担心她呢。
“无限,她会没事的,是吗?”反握住握着自己的手,久玄沐侧过脸,盯着忍足侑士,用很是认真的语气问道,眼睛里写满了担心。
路无限,这个女孩太纤瘦太苍白了,有些时候,只是看着她,就会让她忍不住地感到难过与心疼。不需要掩饰与否认的是,她很喜欢路无限,真的很喜欢。总是感觉,某些方面,她们其实很像。内心深处的孤独,或许深刻程度不同,但是,她觉得,她真的了解。路无限,其实,也是一个孤单的人。
“可恶!”掀起一点迹部的外套,看到外套遮掩下的景象,忍足侑士的愤怒,快要涨到最高点。不止颈项,还有锁骨处,刻入观者骨髓深出的红痕。怒火,几乎要把他的理智给烧尽。只想要,抓住那些胆敢碰无限的人,扒皮拆骨。竟然想要这样玷污她!
不可饶恕。
“嘭!”一拳打在车窗上。愤怒与心疼,还有内疚,已经占满了他所有的感官。只想要发泄出来。于是,拳头,一下,一下,又一下的,狠狠地,用力地砸在玻璃窗上。全然忘了,这是迹部的车。
“忍足,”久玄沐担忧地看着这样的忍足侑士,她还没有见过这样的他。斯文优雅已全然不在。他看起来很生气,很生气。
“先别理他。”迹部景吾眉头皱得更紧。但,现在,此刻,只能让他先发泄一下。不然,他怕是无法冷静下来。
“别让我知道是谁!”忍足侑士又是重重的一拳,他不会放过那些人的。竟然对无限做出这样的事情!她,是他要保护的人啊!“无限,对不起。说了会保护你的。”收回手,准备再砸下。突然被一只细手按住了手腕。轻轻地,柔柔的。看向那只手的袖口,视线游移至那纤手的主人的脸上。“无限?”她醒了。
路无限本就不是真的晕过去,只是真的是太累,太疲惫了,只能算是睡着了吧。因为那□□重重的砸在什么东西上面的声响,她用力地睁开了眼睛。不想却看见忍足侑士非常用力地,自虐般的捶着车窗。没有抬头,但也知道他是因为愤怒。愤怒?为了她麽。
也许吧。他此刻的呼吸很紊乱,很急促。似是在极力地压抑着什么。听着那声响,看到那原本细致的手,握紧拳头,指节泛红,不知死因为太用力了,还是砸得太重了痛的。心里不忍,有些感动,有些疼。为避免扯到腹部那痛处,有些艰难地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自虐。虽然对于他一个大男孩来说,这也许是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她会不忍心啊。“够了,忍足。”自齿间吐出这句话,路无限仰首,静静地看着他。
“无限,我,”忍足侑士没有抽回手,只是也很认真的回视着她,想要,从她脸上找出一点变化的迹象。哪怕,一点点,也好。但,没有。她真的没事吗?她刚刚的那句话,语气是那么的平静,没有波澜,亦无起伏。发生这样的事情,她真的不在乎吗。还是,在硬撑?
对视片刻。路无限颔首。再抬起。轻轻地摇了一下。“我没事。”真的。
只是在当时,那个男人那令人恶心反胃的吻落在她的身上的时候,她才无力绝望到想死。也许,是因为来来去去,那些记忆,身体上的记忆,太深刻了吧。还有,那心悸害怕,颤抖的感觉深深入骨。
记忆。害怕的感觉。只有被触及的那瞬。才从血液里哗哗啦全部倒流出来。湮没一切。
事实上。在那些似是帮她的那帮人出现了以后,当那个男人被她踢了一脚而退开后,在那些钳制住她的人放开她后。她就渐渐回神了,神经也放松了。只是,她很生气很生气而已。
呵。嫉妒,真的会让一个人变得那么恶毒与疯狂吗?
因为经历过。所以。
“知道是谁吗?”迹部景吾出声打破两人的沉默对视。说他自己不担心,一点也不紧张,怕是骗人的。只是,他能够做的,也仅此而已。是,他承认,他在潜意识里面把路无限当成朋友。因为这个女孩,确实也很特别。他对她不可能也不会有过分的关心。因为,那不是他该做的事情。而且,她也是自己的好友在意的女孩。
“不知道呢。”路无限转移视线,看着迹部景吾。“呐,你是不是曾经也救过我一次。”当他走近的时候,她突然觉得似曾相识,竟也更加放心了。也许,那个时候,救了东野纯的,是他吧。
“是不知道,还是不记得,亦或......”忍足侑士依然是没有把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不知道?
“她戴着面具,”路无限低下头,掩饰自己因为腹部的疼痛而或许变得有些扭曲的脸孔。
“她?”听到这句话,迹部景吾皱眉。又是女生之间因为嫉妒而引发的。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总是会发生。想起当年,那两个在他身边的女孩,再侧首,看看身边的久玄沐。这些女孩,都曾经因为女生们的嫉妒,而受过伤害。这样的事情,他真的是厌了。
是的。厌了。忍足侑士明白迹部为何皱眉。因为,他也一样。心里是刺刺的疼痛。又是这样,害怕的感觉。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次的担忧。以及,无法防范的无力感。
“不过,耳坠很漂亮呢。”路无限见这气氛有些安静的诡异,与压抑。久玄沐和迹部景吾的手紧紧地,死死地握紧。而忍足侑士,那一脸复杂,似是自责,似是担心,似是害怕,又似是痛苦的纠结表情。让她的心里一紧。是不是,她让他们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了。
突然又释怀了。是啊,怎么忘记了,看过那么多的同人文,该知道,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不过,理解归理解,并不表示,她原谅。
好吧。她承认,她这样子想的话。有些无耻。她知道,忍足和月森是一定不会放过那些人的,而迹部,因为忍足是他那么好的好兄弟,所以,他也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即是说,这个仇,她或许不需要自己亲手报。
过了十几分钟后。迹部的车子停了下来。已经到了月森的公寓下了。
“你们,先下去。”路无限紧了紧披在身上的迹部景吾的外套,示意忍足把她放开。
忍足侑士看了她好一会儿。像是明白了。“好。”然后打开车门下了车。
久玄沐和迹部景吾也没有迟缓的下了车。知道她路无限要做什么,因为理解。
见他们三人都推开车门下去了。路无限松了口气。拿掉迹部披在她身上的外套,把原来自己的衣服穿好,整理好。看到自己肩上那醒目的红痕。反胃的感觉再次涌了上来。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动作扯到了腹部痛的,还是,她其实并不是真的一点也不在意。
“侑士?”车子缓缓停下。月森梓木自车上走了下来。还真的是侑士呢。还有,迹部和久玄。“怎么在这里?”怎么没有看到无限呢?
“哥?”显然也意外会在这个时候遇到自己的哥哥,忍足侑士稍有意外。却在下一秒,有些想逃。要是哥知道无限......
明明答应过哥的。说会照顾好保护好无限的。哥会不会怪自己,不相信自己?
“无限呢?”月森见自己弟弟的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奇怪。侑士,在担心什么,在,害怕什么?
“很巧呢,月森。”迹部景吾便说便朝忍足身旁走过去。然后转过身看着月森梓木。
“嗯,是啊。”月森梓木应答着迹部,眼睛却依然看着忍足。
用力推开车门。路无限忍着强烈的痛感,因为不能让自己露出分毫痛苦的样子。“月森?”
路无限很意外会在这里看见他。意外之后,心里充斥着的却是欣喜与那种好似想哭的情绪。苍白的脸上,挂上了真心的喜悦,虽然那微笑很淡。因为,肚子上不断传来的痛,让她拉不开更大的弧度,因为,她怕拉得太大的弧度会因为那痛楚而变扭曲。
“月森,”看到月森梓木朝自己走来,在他离自己只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路无限猛地一把朝他的怀抱去扑去,“我很想你。”感受着那让她放松的温暖怀抱,路无限眯起眼睛,似是满足。
“无限,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月森梓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朝自己扑来,只是反射性地伸手接住她,然后轻环抱着她那纤细的身子。有些无奈,有些宠溺的,抬手抚着她那银色的头发。轻笑着低首,看着怀里的路无限。和她,一样地让人心疼呢。
“月森。”路无限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心安的感觉,真好。鼻子忽然就觉得酸酸的。想哭。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见到月森,会委屈得想哭。为什么,只是看到他,就像找到了依附般的安心。
也许。是因为。他,月森梓木,是这个世界,第一个拥抱她的灵魂的的人吧。
忍足侑士错愕的看着路无限的举动。视线在路无限和自己哥哥两个人的身上来回绕了几圈。看到路无限脸上那荡漾着喜悦与满足的表情,似是撒娇般,然后又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似的,把头抵在自己哥哥的胸前。再看看自己哥哥的神情。带着宠溺,点点无奈,但似乎很享受的笑着。那是发自内心的笑。
哥是。她,也是。
疑惑。胸口忽然闷闷的,像是卡了块铅,很沉重。隐隐发疼。
“忍足,我和沐先走了,顺便会留意的。”迹部景吾抬手拍拍他的肩膀,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携着久玄沐上车。
明白迹部的话,但没有去看离开的迹部景吾和小沐。忍足侑士的视线依然没有移动。片刻。顶了顶眼镜,终于出声打破宁静。“好了无限,先进去吧。”说着边走向他们。“无限?”见她没有抬头,没有动静。探头想要探个究竟。
月森梓木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扳过路无限的脸。不觉怔住。只见她的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晶莹,透明。
她又哭了。
“无限,”忍足侑士急忙忙从自己哥哥的怀里拉过路无限,再次把她打横抱起。是睡着了,还是又晕过去了?
“怎么了侑士?”见到这样子的弟弟,月森梓木心里隐隐的不安,开始像是得到了证实般的扩大。
无限的表现很奇怪,侑士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呃...
好吧
零知道自己很欠扁...
这么久才来更...
呵呵
现在我发现我女儿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
= =
现在我在纠结一件事
就是路和无边,夕阳他们的故事要不要当作贴出来呐
告诉我你们的想法吧...
还有,那俩孩子说的
群的事
就免了哈
估计会没有几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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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得救的路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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