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chapter 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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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副呢！快给老子出来！”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餐厅外传来，船客的脚步声十分急促，感觉快将船板踏破。
大副听到声音，便连忙起身出了餐厅。
陆清安他们也跟着大副出去，关恬芩还想再调侃几句，但见陆清安和珩念已经走了，就不好再说什么。
黎明和田佳佳还在餐厅里吃东西，好不容易摆脱这三人，总算能安静会儿。
“田小姐，我们肯定在哪儿见过。”黎明吃着盘子里的海虾，他声音不大不小，刚好田佳佳能听到。
田佳佳和刚才大不一样，换了一副表情：“医院。”
她表情冷漠，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我知道你有病。”田佳佳说这句话的时候，将自己肩上的带子扯了扯。
她和黎明之前的确见过，当时方甘上带着田佳佳去孕检，结果发现没怀孕，方甘上一直觉得田佳佳怀不了孩子。
可笑，为什么老是从女人身上找原因？
田佳佳正郁闷的时候，就看到一男人，在精神科门口和医生大吵，那个人就是黎明。
她以为黎明会不记得自己了，毕竟也就一面之缘，没想到黎明记性还挺好的。
黎明也坦然，“田小姐是个聪明人。”
“你也是。”田佳佳端起桌上的柠檬水喝了一口，嘴角露出一丝不经意的微笑。
外边的吵闹声没有打扰到俩人的谈话，不过情况似乎越来越激烈的。
领头的是个三十来岁的男人，他穿着灰色背心，陆清安一眼就看到男人圆滚滚的啤酒肚，以及从棉质背心下透出来跟葡萄干凸起似的东西。
“别给老子整那套没用的，”男人脸上的胡茬显得人十分粗狂，他插着腰：“你就说这船上的尸体咋整，我们都在船上呢，你那尸体不扔掉，臭味儿都从船舱里飘出来咯！”
胡茬男声音很大，他用手胡乱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话啊，愣着干嘛。”
珩念没觉得哪儿有尸臭味，之前的尸体都放在冷藏柜里，按理来说腐烂的气味没有那么重。
陆清安也有些疑惑，如果是真的尸臭味，她们肯定能察觉到，可是在那儿待了那么久，都没发觉啊。
难道是这人故意找茬儿？
“你说的哪儿。”大副低声问到，他眉头紧蹙，手上的青筋暴起。
“不就你们那解剖室外边咯，”胡茬男忍无可忍，上手拖住大副的胳膊：“你赶紧跟老子过去，臭死丫了。”
陆清安和珩念跟在他们身后，一路到了解剖室。
她们吃饭前才从这边过去，并无异样，为什么才过了一个小时的功夫，这走廊里一股臭味袭来？
“的确有点味儿。”陆清安捏着鼻子对珩念说到。
珩念走上前去，她穿过大副和胡茬男，直径走到解剖室门口。
推开门，一推尸体扑面而来，直接滚落到珩念的脚下。
尸体上沾着许多苍蝇卵，尸体并不完整，一块一块和之前被分尸的小代很像。尸块中不少苍蝇幼虫以及蛆卵贴在上边，微微颤抖的白色蠕虫密密麻麻铺成一片，铺满了整个尸块。
粘液顺着尸块的经络溢出来，尸块有很多地方已经腐烂，表皮上的霉点如同长在毛孔里的黑头，成千上万的幼虫密布在周围。
陆清安一个哆嗦，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chapter 20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