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这人脑袋怎么在发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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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歌带着冬兵去了威彻斯特，两个人面对面坐在路边的椅子上……发呆。
事情的开始是怎样的？
……好吧，就从答应加入神盾局开始。
今天是她答应加入神盾局的第五天。
五天里，没有任何人妄想来叨扰她，闻歌对此很满意。
昨天晚饭时，她发现了一段异常的九头蛇内部代码，因为不知道这段程序是控制哪儿的，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后来，她问了以诺，以诺并不了解九头蛇的代码运行规律，所以也不能进行辨别。
这就棘手了。
也就是说，现在暂时还没有任何办法来改善这段凌乱的代码，这就相当等于詹姆斯脑袋上挂着一把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断头刀，这是非常危险的。
闻歌非常讨厌预料之外的事，半带犹豫地敲响了詹姆斯的房门，她在心里已经预设了几种最有可能发生的情景，最坏的结局，也只不过是……他们打起来把房子毁了而已。
结果詹姆斯的反应……好吧，意料之内。
在来路上，闻歌一直在分析他怅然若失的话：“闻，我不明白我存在的意义……”
当时她只是不语，强硬地把对未来茫然的冬兵拉到威彻斯特小镇山顶上看了日出。
有时，别人不在背后推你一把，或许你最终都会做出那个决定，但最好的时机已经过去，你也只能徒留那些遗憾，最终在这条道路上越走越远，与初心相背而行，最后甚至无法回头去改正你当初行为造成的后果。
不知道这个时空的教授长得哪张脸……？
闻歌曾听陈子怡说过，不同版本的泽维尔教授样貌不同，同人时空还有的是加了好几层滤镜的年轻版查尔斯。闻歌一想那些同人视频里加了不知几层滤镜的东西，就打了个寒颤。
“闻小姐，出了威彻斯特火车站往西走，您打车就能到达X学院了。”
闻歌被脑袋里突然响起的声音得心跳似乎都暂停了一拍，她抑制着心中的恼怒，心灵围墙几乎是立马就建了起来：“泽维尔教授，听说你不轻易脑人？”
查尔斯进入她脑子一瞬间就知道她的人生不是他想的那种情况，他错了。
不是发现变种能力而被歧视，也不是被邪恶的组织抓去做实验……但她的情况明显更严峻。查尔斯没有再在她的脑子里说话，只是坐在椅子上沉思着刚刚在那孩子脑袋里看到的场景。
那是遥远的深空，闻歌在木星上斩首一只恶心的虫子……这姑娘是叫闻歌吧？
她在满目疮痍的宇宙里寻求一线生机，却还是躲不过黑暗的侵袭；她最后拼命披荆斩棘是想救下谁……？
查尔斯只看到这些，他来不及看到更多，就被闻歌单向切断了脑内的连接。黑暗为什么会有意识地追赶她？她究竟想保护谁？
也许等这姑娘完完整整地来到他面前，他就能知道更多吧。
查尔斯这么安慰自己，在X学院里静待这个令他疑惑的女孩到来。
在经过跟出租车司机的一番解释后，他们走过挂着铁牌的大门。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建筑矗立在弯曲小路和草坪尽头，草坪旁边稀稀落落地种着几株松柏。
X学院的学生们都还在午休，偌大的草地上空无一人。迎接他们的是一个拥有羽翼的‘天使’和一个跟查尔斯能力相似的红发女孩。
琴·葛雷用复杂的眼神打量着闻歌和拥有着金属手臂的詹姆斯，从这姑娘的眼神里能看得出来，她对于冬兵的兴趣远远超过闻歌。九头蛇第一男模过了70年也还是冻龄男神，从琴·葛雷的态度来看这可没得洗；而且人家的‘冻龄’可是真的冻龄。
‘天使’在天空一阵盘旋后终于降落人间——站得较近的巴恩斯听见这个男孩用他充满磁性的声音疑惑地开口问：“你们就是……教授说的的客人？”
这是沃伦·新肯顿，他和同人文里描述的小可怜完全不同。904平行宇宙的他身材较为高大，但能从里面看出还属于青涩少年人的痕迹；闻歌在穿管局做准备的时候还和梁晴还特地看了很多他的同人文……这真的很尴尬：）
闻歌用转动的眼神掩盖住那股让她耳根通红的狼狈，表面上疏远地开口道：“是的，这位先生，我想你们应该是接到了X教授的指令才在此地等候？”
他们愉快地聊了几分钟后，琴·葛雷似乎收到了什么指令，她对詹姆斯的一腔热情冷淡下来，眼神也渐渐趋于平静：“是的，教授叫我带你们过去。沃伦，我自己来就可以，你先去吃饭吧。”
‘天使’点点头，拍拍翅膀飞走了。
琴·葛雷带他们穿过走廊。
闻歌和詹姆斯站在查尔斯办公室里的时候，已经是正午了。
里面坐着地是一个白人青年，他坐在一张金属轮椅上，属于欧洲人肤色的头皮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闻歌是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白（亮）得发光。
因为光头的原因，人们可能会第一时间注意到他的头，但闻歌第一时间注意到的是——他蔚蓝如大海般的眼眸。那双眼睛的主人笑着和她道歉：“闻小姐，我想我需要为我之前不妥的行径道歉。”
不得不承认，青年时期的X教授是非常帅气的，毕竟长着一张詹姆斯·麦卡沃伊的脸，想丑也丑不到哪儿去。
闻歌礼尚往来地接受了他的歉意；查尔斯请闻歌和巴恩斯入座，并亲自给他们倒上了两杯红茶。她内心坐如针毡地在宽大的沙发上，身体纹丝不动地默默吸了一口气，迟疑地指了指喝茶的詹姆斯：“查尔斯教授，这位是詹姆斯·巴恩斯。”
跟X教授说明白巴恩斯的情况以后，因为有求于查尔斯，所以她叫以诺提前调动了不少移动资金，趁他一个不防备，拐弯抹角地问：“需要我赞助一些资金吗，教授？”
意下之言，你把巴恩斯治好，我给你美金，这是双赢的交易，但也只是一场交易，别多想。
查尔斯没有说话，闻歌就当他默认了。
迅速叫以诺把一串带着0的数字转过去后，她就告别詹姆斯，划出传送门遁逃了。
整个X学院都建立在泽维尔家族的丰厚信托基金上，但战损和X战警的装备支出费用也不少……蚊子再小也是肉——而且，这样就不用给詹姆斯输入矫正程序了，X教授的心灵控制总归是比没有底线、不好控制的机械安全的。闻歌这么想着。
……事实上，查尔斯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只是还没有反应过来，闻歌就走了。
查尔斯在闻歌告别的态度里看到了一点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对巴恩斯的关注。查尔斯太熟悉那种关注了，那不是属于爱情，也不是属于友情……而是一种机械般的旁观态度，冷静异常。她观测詹姆斯，就像在做一个精密的实验，而不是一个有血有肉，活生生的人。
这让查尔斯的疑惑更深、也升起了一丝警惕——这姑娘立于尘世之外；留意细节、观察世界是她的习惯。她的能力非常多样化，也不是变种人——因为汉克制作的单向变种人抑制器对她没用。
……心理疾病？
查尔斯在内心和弗瑞一样把闻歌的危险等级提了提——这样一个又大能力又有心理疾病的人无疑是危险的。其实相比之下，心理问题只是占了一个小头，如果她真要走向错误的道路……他们是无力阻止的。
查尔斯给站在一旁的詹姆斯安排了一个城堡内的房间，叫来科斯特带领冬兵去他的房间后，面色沉重地坐在轮椅上思考着，对闻歌的怀疑盖过了他之前的疑惑；从闻歌的态度来看，他们还会见面。
既然如此，那些毛茸茸的小问题，就不是那么急了。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这人脑袋怎么在发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