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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南国正清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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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快来追佐助呀!”那一年,佐助五岁。
“哥哥,哥哥,不要生气嘛,佐助最喜欢哥哥了!”那一年,佐助六岁。
“哥哥,哥哥,教佐助剑法吧,哥哥的剑法最好了!”那一年,佐助七岁。
“哥哥,为什么,你不喜欢……”那一年,佐助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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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飞飞扬扬地下着,阴沉的天空下,站着一个玉一般的人儿。一对乌溜溜的眸子,一直注视着南方,眼中不时闪过的光影,有喜,有忧,有悲,亦有恨。可这光影的闪过,也许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只是随着那刺骨的北风可闻到:“……那时也是清秋……为什么……现在的南国也是清秋吧……”之类的呢喃。
“佐助,又在想你哥哥了?”略带嘲讽的语调,却又是不争的事实,伴着冰雪,狠狠地刺入眼前人的心中。
“他不是我哥哥了,我哥已经死了。”一如天气般冰冷的语气,却只有自己知道心有多痛。
“南国现在正是秋天吧!”
“大蛇丸,有话快说,我没有时间在这里和你讨论节气。”
“佐助呀,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被唤作佐助的年轻人无视眼前人的感叹,转身就走,“你不是要报仇吗?”已经走出数米之外的人怔了一下,停住了还欲迈出的脚步,握紧了双手,连指甲嵌入了手心都没有察觉。“过几天就是南国王朱雀的生辰,到时我会将你作为贺礼献给他,之后你就……”
没等眼前人说完佐助就离开了,南国朱雀王道生辰吗?自己怎么可能不记得。“哥哥,喜欢佐助的生日礼物吗?”“是小助送到哥哥都喜欢。”“我要他也死。”那日的温柔和现在的冰冷,哼,还真是讽刺呢……少年的脸上,有的只是恨。也许,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发现的哀伤……
金碧辉煌的宫殿,歌舞升平的大厅,南国王朱雀的生辰,四方拜会,热闹非凡。在这喧闹之外,未央宫中,一个玉一般的人儿,身着一套簮蓝的衣裳,倚着窗儿,独在。未央宫,真是嘲讽呢,当年母妃所在的宫殿,今日又回来了,当年的宫变……
“在想什么?”冷而低沉的声音,是他,宇智波鼬,自己还真是大意,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还是多他太过熟悉了,所以……忙要请安,却听“免了,把头抬起来。”缓缓地抬起头,他还是他,仍旧的王者,只是,我不再爱他,恨,是恨,只有恨。看着眼前人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那神,那相,还有那双乌溜溜的眼眸,都深深刺入了心中,是团子吗?我的佐助。
“皇上?”
惊觉自己的失神,鼬正了正神“你叫什么名字?”
“佐助,内伦佐助。”也是佐助,真讽刺呢,是惩罚我当年没能救下你吗?”你知道大蛇丸让你来干什么吗?”
“知道。”那倔倔的样子和那人真的很像。不禁嘴角上翘起了连自己都未曾想到的弧度。
带着湛蓝的人儿来到榻前,珠帘尽落,月光照在幕帘上,有的是交叠相拥的身影,已过子时的未央宫,有的也只是浓重的喘息。
一夜的翻云覆雨,佐助看着自己身上的点点红斑,自嘲般的冷笑,还真是忍辱负重呢!连最后的一点自尊都消磨在了那个名为宇智波鼬的男人的身下了。看着身边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人,只有睡着时才会有符合年龄的表情吧!
“佐助,佐助……”
佐助震惊,他是在叫我吗?是内论佐助,还是宇智波……无奈的摇头,自己又在期待什么呢?“小助……”原来你还记得我,那么,让我最后唤你一次“哥哥。”
寒光闪过,千鸟已经架在了朱雀王的脖子上,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手在抖,为什么我的心还会痛。“小助,真的是你。”鼬缓缓地睁开眼睛,缓缓地说,却不再冰冷,而是温柔中蕴含着无限的宠溺。
佐助微微一怔,“宇智波鼬,我要你死。”鼬望着那双曾经充满无邪的双眸,而如今只有恨,闭上了双眼,”佐助,如果你恨我,就杀了我吧!”
佐助又是一震,这个人真的是宇智波鼬吗?却终是寒光一抹。
清晨,风微微拂过发丝,一身洁白的少年撑伞立于朝堂之外,静却不再寒,只因爱已过恨,没错,眼前的白衣少年正是佐助,终究是爱大于恨,在那耳鬓厮磨中原谅了那人,微微地叹了口气。此时以距那夜一月有余,那一夜……
“佐助在想我吗?”少年的脸瞬间红若番茄。
“谁在想你呀!少臭美。”抬头看见眼前人一脸疲惫,又心痛道:”哥,很累吗?有是因为我……”
“小助如果心疼我,那今晚就别睡了。”
“哥哥是色狼。”说话见,二人已经回到了未央宫。
自从佐助入宫以来,鼬就夜夜留宿未央宫,也是从那日起,大臣们天天上书,要她们的王杀了佐助,谁他是音派来的奸细,是妖孽,是祸水,这些鼬都压了下去,不想让佐助烦心。可是人在深宫,又怎么听不到这些流言蜚语呢?佐助看着睡在身边的鼬,终是伸手点了他的睡穴,俯身吻上鼬的唇,“哥哥,鼬,我爱你。”所以,我又怎么忍心让你一个人承受这些。忍着下身的巨痛下床,穿衣,拿着鼬的佩剑月读,再将自己的千鸟放在鼬的身边……
从那日起,南国的皇宫中再也没有了一位玉一般的人儿,而音也没有了炼狱修罗内伦佐助。这个名为佐助的少年如蒸发了一般,在世间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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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过去了,南国有正值秋季,又是南国朱雀王的生辰,只是,这一次,没有了歌舞,也没有了喧闹,鼬只身一人坐在未央宫中,手轻抚着千鸟,“佐助,你还好吗?”而此时,另一位蓝衣少年,站在北国的星空下,手中紧握着月读,向南眺望,”鼬,哥哥,生日快乐。”
南国正清秋,鼬(佐助)只要我爱你,无论我(你)身在何处,我都不会寂寞,只是不想你为我背负得太多,这就是我能给你的爱。
孤独是因为身边没有人,寂寞是因为心里没有人,我不寂寞,因为爱,即使相距千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