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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婚礼(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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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哨几乎傻了般看着小白,望着女子小心地匀出些许酒在自己杯中,扯着自己手臂,交缠两臂一口抿下杯中酒。
只这点酒,也不知怎么的,竟如此醉人。
鹧鸪哨只觉处眼前的女子娇艳无匹艳丽无双,不由伸出手去,轻抚女子面颊。
小白有些发愣。她亦知这点酒不会引得她丝毫不适,却不知为何,今天这酒格外醉人。
抬起眼望着魁首,男子略带薄茧的手在颊上滑过,不经意间翘起的茧皮儿,甚至可以划痛她的面颊,留下红痕。
男子于烛光的晕中,居高临下。灿若星辰的黑眸里,满是她为之悸动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小白有些无措地晃了晃头,眼前的男子欲发高大俊挺。
猛地醒悟过来。
“老洋人!老洋人!”扬声喊了起来。
倒把鹧鸪哨搞得完全懵了,握住小白的手道:“新婚夜,你唤老洋人做何?”
话未说完,就听得头顶片瓦响动,不一会儿,有人在头顶闷声应道:“嫂子师父,什么事?”
鹧鸪哨:“……”老洋人你够了啊,还有那白猿你也够了啊。
小白只觉空气间有些燥热,翻手幻了把扇子出来扇着:“老洋人,去寒儿那边看看,她在做什么!”
鹧鸪哨此时也觉得温度渐高,摘下头上的帽子扇着。
顶上老洋人应了声便去了。不多时,就听外头鸡飞狗跳地吵闹起来。
小白与鹧鸪哨面面相觑。头顶上的白猿突然咋呼一声,“呯”的一声,似是从房顶跃到了地下。
又不多时,便听到白猿的惨叫声。
小白都傻了。扇子都顾不得扇,便想跑出去看个究竟。
鹧鸪哨一把扯住她道:“你呆着莫动,我去看看。”说罢,抬脚便出了门。
小白闻言便坐回床边,只拿着个扇子扇着风儿,转手拿过那书继续看起来。却不想越看越热,翻手便将披红挂彩的婚房布置成了冰窖。
鹧鸪哨再次跨进房内时,被冻得打了个喷嚏。
“小白。”鹧鸪哨道:“先将这术法收了,我来跟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小白此时,歪在冰榻上,迷迷糊糊地睡着,面色不自然地泛着红晕,一手仍执着扇,一手执着书卷,好一副——好一副美人卧榻图!
鹧鸪哨不觉口干起来,伸手执了桌上酒壶,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去另一边倒了杯水饮下。走去,轻轻抚起小白:“小白,乖,将术法收了。冰凉,小心身子。”
小白此刻迷迷糊糊,只听到鹧鸪哨的话,便随便地挥了挥手。
冰窖般的低冷温度瞬间消失。室内温度瞬间又回复了夏日的闷热。
小白不由得离鹧鸪哨的身子更近了些,仍旧模糊道:“邵哥哥这边凉快。”接着便问:“邵哥哥,刚才怎么回事?”
鹧鸪哨揽紧小白,低着头吻了下女子黑发:“莫管了,夫人还是早些安寝吧。”
小白此时只觉困顿和烦热,心下似有团火,又无处去,一时不知该怎么办好,抬头便见到那日思夜想的男子就搂着自己低语,踯躅间,便袭上他的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