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生命的光》千夜一醉

21、第 21 章

　　佐助自然听得到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旁边的人所以没有睁眼，直到有人靠近他才突然抬头，盯着面前的人。樱的被吓了一跳，几乎要忍不住惊呼起来，拍了拍胸口，呼出一口气。
　　“你……”佐助刚要说话，就看见樱做了禁声的动作。
　　樱拉着佐助走到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示意他抬头看天。今夜的月并不算圆满，但是皎洁无瑕，月寒清辉，周围星光闪烁，璀璨夺目，甚至感觉触手可及。
　　佐助有些许震撼，在旅行途中，这样的星空也曾见过，沙漠的夜空比这里要壮阔的多，但是他从来没有单纯欣赏过，纵然没有思考什么，也是如同看着外物一般，不曾去体会这些美感。
　　“真漂亮！”樱情不自禁，这样的星空，在木叶很少看到，她也许久不曾纯粹的欣赏过夜空了。
　　佐助不置可否，偏头看着樱，碧绿色的眸子里似乎落满了星光，流光溢彩，纯粹无暇，似乎，樱的身上真的有光一般，渗透进他禁闭的内心，暖暖的，让人依恋。佐助的目光一时竟无法移开。
　　一颗流星恰在此时划过天际。
　　“佐助君，流星哎，快许愿！”樱欣喜的揪着佐助的衣袖，指着流星道。
　　佐助曾经对这样小女孩的行为嗤之以鼻，那不过是天上的陨石落下，因摩擦燃烧而发光，怎么可能实现人的愿望。家里被灭族后，他也曾试过去许愿，希望只是个梦境，醒来后还是会像以前一样，但每每睁开眼还是没有一点变化，残酷而绝望；后来，便再也不曾相信过这些，更不会寄希望于类似虚无缥缈的东西。但是在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许愿的人未必不懂那不能实现，只是给自己一个美好的期望。
　　佐助思绪飘远，再回神看到的就是樱拱手放在胸口，虔诚许愿的样子，温和如暖玉，心中不觉一动。
　　樱在心里默念，我希望佐助君可以得到幸福，不要背负太沉重的东西；希望我可以一直陪在他身边；希望我身边的人一切安好，无病无忧。我知道自己很贪心，但是，希望我的愿望可以被实现。
　　樱笑着睁开眼，嘻嘻看着佐助，“佐助君，我许完了，你许什么愿望？”
　　“没有。”
　　樱撇撇嘴，不过以佐助君的性格，应该也不会相信这些。
　　“回去吧。”佐助轻言。
　　“嗯呢。”
　　……
　　凛醒来时，看到樱没在原地，便有些担忧，环顾四周，佐助也不在，心中便多气愤不已，他们两个……
　　凛咬牙，双拳紧握，指甲嵌入掌心浑不自知，如果不是实验还没有做完，怎么会轻易放过她。不过没关系，反正盯着她的又不是只有自己。之后一直假装入睡，实则紧密注意着周围。
　　“果然！”凛看到佐助和樱并肩走来时，心中一沉，也多了几分恐慌，他们两个，离开了多久，刚才有做什么吗？
　　凛几乎一夜无眠。
　　……
　　清晨鸟鸣清脆，带来一天的活力。
　　赶路这种事，如果不急不徐，倒是没什么特殊的。那些人也一直没有出现，几人吵吵闹闹，也是轻松自在，鸣人咋咋呼呼，路上多了很多笑声，佐助和樱之间一直时远时近，难得带着暧昧的感觉。这里，大概到木叶前最后的夜晚了。
　　“终于快要有地方睡了，回去我们先去吃一乐拉面吧。”鸣人嚼着鱼，模糊不清的说，“晚上谁守夜呢？”
　　“白痴。”佐助对鸣人说话一直有种不屑的感觉，实则亲近无间，毕竟每次说话都能得到他的回应也实属不易。
　　“今晚就不用守夜了。”我站起来，环顾四周，结印在在他们周围形成冰屋。
　　“啊啊啊，瑶你有这么好的能力，之前怎么不使出来？”鸣人委屈的叫到，出去旅游没好好玩，也没住的好。
　　我摇摇头，“太费查克拉了。”只是个冰屋没什么，只是要帮他们挡开寒气，他们自身的查克拉又太强，我要帮他们挡开寒气就要一直输送查克拉，不挡的话，几天的寒气渗入，他们也会病一场，“你们不要动用查克拉。”
　　“我们可以自己动用查克拉抵御寒气的。”樱明白瑶的意思，但是这些可以自己做的，他们的查克拉量绝对够。
　　我笑了笑，“你可以自己试试。”说着撤去樱的屏障。
　　樱细细感受着查克拉的流动，调动查克拉来抵御周围的寒气，樱对查克拉本就敏感，片刻后就感觉到不对，那些寒气竟然融入自己的查克拉，侵入身体，惊讶不已，“怎么可能？我明明已经……”
　　“大概是我的查克拉比较纯粹，我只动用与水有关的力量。”我解释说，这些从小到大都一样，曾经他也好奇。
　　“怎么会呢？冰遁是水和风查克拉的融合，你应该也可以动用风属性的查克拉。”樱想着在忍者学院学的东西，特殊的血继界限一般可以动用多种属性的查克拉。
　　“但我确实不会。”我无奈的开口，虽然对我而言不重要，但是原因什么的我也好奇。但是或许是这个原因，一般人很难抵挡这样的寒气，除非大量输出查克拉来抵挡，或者能够精密的控制查克拉来阻挡。
　　“那就开始睡吧。”我故意看了一眼凛，眼里有笑意流露。
　　凛自然感觉的到那个眼神里的玩弄，但是，现在的情况既不能靠近佐助，也无法躲进象牙塔时间，铃木瑶，你给我记住，凛挑衅的对上那个目光。
　　半夜几人睡得算的尚好，只有凛被冻的瑟瑟发抖，之前为了显露身材，穿的轻便，这样的衣服根本无法御寒，凛追悔莫及，拼命将自己缩成一团。
　　佐助睡眠一向很浅，细微的声音都可以觉察的到，看到凛抱成一团，嘴唇紫黑，估计近乎僵硬了。用天手力将火堆移到她身边，顺便将给了她部分查克拉帮她御寒。
　　我看着佐助的动作，盯着他，我还懂得分寸，不至于让她冻僵，而你，是要帮着她吗？
　　佐助就那样直接看着我，也不说什么，我狠瞪他一眼，动了动手指，挡去凛的寒气，看了一眼樱，还在睡着，走了出去。
　　佐助跟着走了出来。
　　“我说过了不要帮她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
　　“明天还要赶路。”佐助语气淡淡。
　　“我有分寸。”
　　“她那天说了什么？”
　　“你猜呢？你这么聪明。”
　　佐助看了我许久，透过他的眼神，似乎看向另外的人，我突然想到其他。
　　“你不喜欢凛，却又帮着她，是在她身上看到一些东西吗？”我半眯着眼，探究道。
　　佐助眼神一闪，这个女人，真敏锐。
　　他的动作已经回答了一切，那么那个人是谁？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就暂且放过凛，既然不是真正的感情，也就不会多在意，就如同他对我所有的容忍，都源于他一样。
　　不过，凛，似乎有一点不同。
　　完全沉默下来，谁都不愿意多说。
　　“我不会放过凛，也不会让她死在木叶，你最好不要多帮她。”若凛当时只是随口一言，我也没必要非要她死，不过算是提醒，转身打算回去。
　　佐助几乎有窒息的感觉，那个时候凛没有能力做什么，那么，只是因为凛说的话吗？她和哥哥之间，究竟有什么？
　　“瑶，你和哥哥……”
　　他居然叫我瑶？是真正以铃木瑶的身份成为朋友吗？
　　“你叫我什么？”
　　“瑶。我想，你和哥哥之间，关系很好吧？你们，认识很久了吗？”佐助眼里有不同的神色，每次提到他，佐助的眼神便深邃而戚切，我想，对于佐助，他，很重要。不过，这才是我想要的答案，不是吗？
　　“认识……很久了。”我苦笑，大概，在他离开木叶不久就认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