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pergirl and daughter of Poseidon》流光十三

17、Kindness

　　“You're almost kill them，you know that？”卡拉有些生气地追上艾丝特，她们在DEO基地的起降坪上降落，温早就在站在这里，等待回收飞行器检查。

　　卡拉的质问令温不敢上前打扰，他无措地站在一旁，祈祷她们不要打起上来。

　　艾丝特脱下头盔，有些委屈地低垂着头，“……I'm sorry.”

　　“……I'm sorry too. I shouldn't yell at you.”卡拉看着艾丝特可怜的样子，内心也有点内疚，她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你会原谅我吗？”

　　“不会。”

　　卡拉内心一沉，刚要自责就看到对方努力憋笑的样子，马上意识到自己被耍了。

　　“艾丝特！”卡拉气鼓鼓地瞪着艾丝特，艾丝特忍俊不禁，抱住了生气的氪星人，“我又没有责怪你，那为什么要原谅你？”

　　“你耍我。”这次轮到卡拉委屈巴巴地撇着嘴。

　　“是的。”卡拉丰富的表情总是令艾丝特觉得她非常可爱。

　　艾丝特温柔的目光改变了两人之间的氛围，卡拉的视线落在她微露笑意的唇上，两人慢慢靠近……

　　“咳咳！”突如其来的咳嗽声阻止了两人的动作，温无奈又尴尬地表示抗议。

　　虽然两人没有公开关系，但傻子才看不出她们之间的猫腻，但现在是在DEO基地，行为要检点些！

　　温强烈呼吁各位要保持公众场合的和谐。

　　“Sorry.”卡拉尴尬一笑。

　　艾丝特可惜地叹了口气，她牵着卡拉朝门口走去，“温，飞行器是你的了。”

　　“……Of course you belong to me. ”见到两人消失在门后，温低头，无奈地对着脚边待机中的飞行器说。

　　*

　　虽然城市有超级英雄驻场，但不知为什么犯罪率仍然维持在某个百分点，这并不是只有Supergirl面对的情况，即使是比她早“出道”的Superman也无法将犯罪率降至零。

　　凭这一点就可以得知，人类的劣根性并不能依靠外在力量纠正。

　　在卡拉万分遗憾地放弃与艾丝特欣赏电影，转而赶去由某个吸食国家禁止药物的瘾君子造成的火灾现场时，她便深深同意这个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说法。

　　约会中途被迫放鸽子的艾丝特独自坐在电影院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部在网上评分不错的爱情故事。

　　看了五分钟，艾丝特终于忍不住起身离开，并不是卡拉要求支援，也不是电影不好看，而是因为她听到在电影院附近的广场上正在发生罪案。

　　晚间的户外广场比白天更加多姿多采，这里挤满了人，有人进行街头表演，唱歌、跳舞、弹吉他、魔术、行为艺术等，应有尽有。

　　艾丝特站在一个弹吉他的少年面前，比起其他表演者，他这边的观众少得只有她。

　　“……你的吉他，音不准。”艾丝特温柔地表示，少年听到声音，抬起头看着他唯一的观众。

　　少年一头凌乱的金发，碧绿色的眼睛带着疲惫，右眼眼角带着瘀青，嘴唇干燥得脱皮，嘴角也有伤痕，显然被人暴力对待过。

　　他的衣着也是十分不得体，先不说衣服至少大了两个码，冲它那破旧劲，艾丝特都不敢相信有父母会容许孩子穿这样的衣服。

　　“I'm sorry.”少年疲乏地道歉，他的目光在艾丝特身上停留了一秒就移开了，转移环视四周。

　　“我可以帮你调音。”艾丝特弯腰，柔和的语气令少年又再看向她，“当然，如果你不介意。”

　　“……谢谢你，但是不用了。”少年轻声拒绝，“而且我是故意调错的，你还是快走吧。”

　　“为什么？”艾丝特反而坐在他身旁，他差异地看了她一眼，低声劝喻，“这里不安全，你快走吧。”

　　艾丝特挑了挑眉，“有什么不安全？”

　　“你不懂。”少年指了指被一大群观众包围的表演者，“不要找我搭话，那边的哥伦弹吉他比我好很多，你过去那边。”

　　“可是我很喜欢你刚才弹的歌。”艾丝特玩味地看着少年，“我知道你可以弹得更好，你现在只是迫不得已。”

　　“……你不要说得好像你很明白一样，其实你一点都不明白。”少年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你们每个人都一样，一点忙都帮不上，却自以为可以帮忙。”

　　“可以借你的吉他给我吗？”艾丝特也不反驳他的话，而是提出了无关紧要的要求。

　　少年又看了看四周，像是确认了什么才将吉他递给了艾丝特，“只能是一分钟。”

　　“好。”

　　艾丝特调音后试弹了一下，然后开口。

　　“I believe if I knew where I was going I’d lose my way
　　I believe that the words that he told you are not your grave
　　I know that we are not the weight of all our memories
　　I believe in the things that I am afraid to say
　　Hold on, hold on
　　I believe in the lost possibilities you can see
　　And I believe that the darkness reminds us where light can be
　　I know that your heart is still beating, beating, darling
　　I believe that you fell so you would land next to me
　　'Cause I have been where you are before
　　And I have felt the pain of losing who you are
　　And I have died so many times, but I am still alive
　　I believe that tomorrow is stronger than yesterday
　　And I believe that your head is the only thing in your way
　　I wish that you could see your scars turn into beauty
　　I believe that today it’s okay to be not okay
　　Hold on, hold on
　　'Cause I have been where you are before
　　And I have felt the pain of losing who you are
　　And I have died so many times, but I am still alive
　　This is not the end of me, this is the beginning
　　This is not the end of me, this is the beginning”

　　艾丝特迷人的嗓音吸引了许多观众，少年呆滞地看着似乎在闪闪发光的陌生女士。

　　“我知道你在经历什么，所以我来到你的身边。”艾丝特将吉他交到少年手上，“Don't worry. You can go home now.”

　　“What？”少年完全不明所以，直到两名警察驱散人群来到他的面前，跟他说：“你就是被他们拐带的孩子吗？”其中一个年纪比较大的警察指了指马路对面的警车，他看到他的恶梦源头被送进了车里。

　　“你……”少年反应过来，看向旁边，却发现那名陌生人已经失去踪影。

　　*

　　“你是怎么发现的？”卡拉挽着艾丝特的手，好奇地问。

　　当她搞定任务赶回电影院继续约会的途中，便听到艾丝特的声音从广场传来。她挤开了人群站到最前方，抬头看到的，就是艾丝特那双荡漾着笑意的眼睛。

　　卡拉是第二次听艾丝特唱歌，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不在电影院等她，但是比起看电影，卡拉更愿意欣赏艾丝特的表演。

　　警察捉拿罪犯而弄出的动静自然逃不过卡拉的听力，但也不是所有罪犯都需要Supergirl捸捕，在确定警察可以应付的情况下，卡拉自然不愿意错过眼前的一切。

　　当警察过来后，艾丝特便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牵着她的手离开。当然，在离开后卡拉也有用超级听力注意那边的情况，可以推测出大致情况，无非就是一对人贩子团伙莫名其妙地被捕了。

　　“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艾丝特眨了眨眼睛，“然后我就从电影院过来了，顺便拜托了一下艾丽克斯，一个特工报案总比普通人报案来得有说服力。”

　　“……Well，that's true.”卡拉有时候也觉得特工身份确实方便很多，非常同意艾丝特的说法，她会心一笑，“还有，我的想法也确实正确。”

　　“什么想法？”艾丝特疑惑地挑了挑眉。

　　“You are very ki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