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四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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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九界著名的索尔殿下拽着洛基甩着他手上的锤子就往下落，而此时洛基也拉着我，我还在空中凌乱时，索尔就将洛基甩在了某个不知名的山崖边，有了一个小小的惯性滑行，而我则是被洛基护在怀里，索性没有像之前大字型砸在地上。
我们两人均小小的“啊”了一声，不过还算他还有点良心，没有在空中松手。我从他怀中挣脱，瘫坐在他身旁喘着粗气。
我用余光瞄到他在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宇宙魔方在哪里？”索尔开口问道。
洛基缓缓起身，我第一次听见他用这种语气跟他哥哥说话，他们以前关系很好的，额，虽然洛基总是用他的把戏捉弄索尔，但绝不是现在这样生分。
“好久不见，哥哥。”他仿佛是被自己逗笑了。
“我不是来跟你叙旧的！”
“你应该感谢我。”他嘲讽地说着，“彩虹桥摧毁后，你知道奥丁得动用多少暗能量才能把你送到你亲爱的地球上。”
喵喵喵？彩虹桥摧毁？索尔殿下亲爱的地球？这什么超级英雄台词……诶诶诶！就算你们关系变差了索尔殿下你也不能掐洛基呀！
我赶忙上前劝架，不过索尔并没有下重手，只是用力托住了洛基的脖颈，看得出来索尔并不想伤害他的弟弟。
“我以为你死了——还有你！”索尔忽然转向我，“你不是一百年前……？！洛基告诉我们你死了！”
被索尔殿下吼的我有点怂怂的，我瞬间低下了头，作出一副谦卑的模样。
“尊敬的索尔殿下，事出有因，我并没有死亡，而是……我认为具体原因您可以问问洛基，他或许……”索尔受不了我又臭又长的敬语，干脆不理我又继续问洛基：“我们都哀悼你了，我们的父亲！”
“不，是你的父亲。”洛基说完，索尔立刻缩回了手，脸色沉重而悲伤。洛基一边扶着他的腰一边走下山崖，“他跟你说我了我的身世，对吗？”
索尔像想起了什么，一阵愧疚，他听过他父亲所说的洛基的身世，一个注定死亡的可怜的躺在破败宫殿的小小冰霜巨人，被奥丁作为和平的底牌。索尔一向在力量和体能方面比洛基更优秀，他一直认为那是他更应该拥有更多目光聚焦的资本，其实不是，这从出生就已经注定了。
“但我们都是被他养大的！我们一起玩耍，一起战斗，这你都忘了吗？”但他也不相信，他的弟弟会来侵略地球，他应该停止这一切，仙宫法庭会惩罚他，但父亲和母亲一定会宽恕他，他想让他重新得到他本该拥有的东西。
“我的心里只有阴影，我一直活在你的阴影里。”洛基反驳他，“我永远忘不了你把我扔进深渊里，我是谁，我可是国王。”
我就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吵架，并打了个哈气，虽然我对他们说的话题都很有兴趣，但毕竟插嘴不好，这就跟小时候一样，等小时候两个人拌嘴完了再去八卦。
远在天边的科尔森探员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皱了皱眉，又继续工作了。
终于锤哥抓住了洛基那句他看到过新世界的重点，“是谁让你见识的，你的幕后黑手是谁？”
“我才是国王！”他的眼里布满血丝，洛基认为他才是适合当国王的人，索尔不过只是因为是奥丁生的，只不过是……
“宇宙魔方不在我这，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他不见了，但是你只能用他带我回去。”洛基无所谓地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心里继续盘算着计划。
索尔伸手将他的神锤召唤但手中，举着他对着洛基。
“你听好了，弟弟……”
然后“咻”的一声，索尔被人抱着飞出去了，是之前的史塔克先生！
“我听着呢。”洛基耸耸肩，一脸的无辜。他朝我走来，我很自觉的给他腾了块地方坐着，但两个成年人明显有点挤了。
“现在我们来谈谈你。”他手臂一扬，显得很亲昵地搂住我的肩膀。说实在的他说话这么欠扁，不仅是他哥想揍他，我也想揍他。
“你不是应该在海底吗，利、亚！”他说得咬牙切齿，仿佛触了他的霉头，而我这个主要受害人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我被神盾局的人发现了，不久前，和那个队长一起。”我又怂了，对不起。
“中庭人总是干愚蠢的事，他们的脑容量跟蝼蚁并无区别。”他轻蔑道，“他们怎么会把你这个麻烦，放出来了呢？”
随即又立马轻声笑了出来，这次他又在嘲笑他自己。
“不过一百多年过去了，有些事出现了戏剧性的转折。”他歪过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额，你不逃跑吗？”他将食指抵上我的嘴唇，“我们看戏。”
他拉我起来，目光锁定在树林里的三人互相打斗，我知道了他有什么可怕的计谋，他可能想在神盾局找到什么东西。
他看我的眼神温柔却疲惫，跟游轮那晚的眼神重叠，我不知道那些疲惫是否跟我有关系。他所说的流放，他的身世，还有所谓的幕后主使人……到底是什么？
“刚刚索尔殿下……你们之间说的，是什么意思？”
“嗯……太多了，你指哪个。”他歪头笑了笑。
“流放，身世。”
“你害怕怪物吗，利亚。”他背过身去，说起此事语气有些深深的无奈，我心里也隐约有着不好的预感。
“人人都害怕怪物。”我拿捏着答案，却好像撞了枪口。
“那你应该害怕我。”他转过身来，我却看到他原本苍白的皮肤开始逐步变蓝，宝石般的绿瞳变成了猩红色。
就像是，就像是……
“你是冰霜巨人！”我捂住嘴巴，后退了一步。
他一副了然的神态，步步紧逼，对我用充满嫌恶的口吻道。
“我就是存在于孩子的噩梦中的怪物！”
而后又自嘲而肆意的笑出眼泪，“我也明白了当初我娶你为什么会这么一帆风顺！因为我是一个霜巨人——侍女和霜巨人到底哪个命贱一些？”
“你——”
我气急了，我不知道洛基有这样的身世，但他这番话简直是对我的侮辱。
“哦，布里希嘉曼。”他捻起我的项链作思考状，“我没想到你还带着它。”
他一把扯下这串黄金，在手中把玩着，“这项链真的很好看。”
“你还给我！要不我们真完了！”我伸手去夺，被他闪身躲开。
“你不过是个贪恋珠宝的女人。”他冷哼一声，他慢步向我靠近，用手捏住我的脸颊，因为他还是霜巨人的形态，冰冷的触感像刀子一样割着软肉一般，疼痛无比，我却倔强地瞪着他，咬牙不发出一点声音。
“几串漂亮首饰就可以跟你睡|一次，我应该把机会留给凡塞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不知道是否是因为我疼哭了，他沉默地放开了我。
我无声地哭泣着，脸上的疼痛又使我呲牙咧嘴，这让我显得很滑稽。
“你原来不是这样的，洛基。”我强忍着剧痛说话，侍女当的太久，我仿佛很会低三下四地哀求别人，“你还给我吧，那是你送我的礼物。”
洛基表示肯定点点头，他将项链递给我，却在我接过去的一瞬间运用霜巨人的力量将它碎作粉尘，像碎星一般，随风飘散了。
此时他变回正常人的样子，一把拉过我，我们脸对脸距离靠的太近，只要稍微前进就可以触上嘴唇，如果不是他的眼神中充满戾气，我们像极了在月光中幽会的情侣。
“你想知道一百年前是怎么回事？”他轻吻我的唇角，“就是我做的，我讨厌你，玩腻了当然要找地方处理——我比较仁慈了，我没有送你去赫尔海姆——”
听到这里我根本没有理智了，我猛然用头撞开他，他踉跄了一下，咧嘴一笑。
“你终于有脾气了，利亚。”
我二话不说用魔法困住了他，绿色的光圈环绕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而这时索尔三人居然也打完架出现在我的视野中。
“看来赶上家暴现场了。”史塔克从盔甲中露出脑袋，调笑道，“你们神仙家事以后能不能不吵到地球上？”
回基地后，洛基就被带走了，而我因为之前谎骗了弗瑞重新接受了他们的审问。不过因为索尔殿下的好心调和下，我还是从洛基的同谋变成了洛基的前妻。
目前还有谋杀未遂的情况，特工希尔和娜塔莎投以同情的表情。
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我还正想把洛基揍一顿呢，怎么其他人就这么准时赶到呢，怎么会这么巧？
索尔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没事，以后我把我的好兄弟介绍给你！”
是沃斯塔格那个大胡子吗，不了吧大哥，范达尔倒是可以考虑下。对不起，他女粉太多，是我多虑了。
“但我还是你大哥！”索尔拍着我的背，这安慰人的方法我差点没被他拍吐了，我赶紧离他远远的。
“好的，您永远是我大哥！”
大哥，快把你那个讨人厌的弟弟拉回仙宫吧！地球真的不需要他！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第四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