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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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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新的斗卡,徐然怕没有人光顾,所以价格也没有定的太高,直到三张斗卡全部售完他才有点小后悔……
还有买家给他留言说想要回购,希望他能尽快上架新的斗卡呢。
三张斗卡的售出给了徐然极大的信心,原本他还打算继续创造出新的斗卡的,可是离哥哥参加狩猎战只剩两个星期的时间了,所以他不得不提前准备——
他要去帝都了。
帝都的生活消费水平较高,但是他已经凑够了预算,甚至他的学费他也有办法了,继续在卡站出售自己创造的斗卡完全可以让他和哥哥过上富裕的生活。
现在是五月份,卡府三月份开学的,而徐然要读的大学虽然也在帝都,但要九月份新生才正式开学。哥哥的一年学费三万新币已经交了,而他的学费要一万二。
前世,就是因为直到哥哥参加狩猎战前还没有找到办法解决学费问题,所以哥哥才会冒险去异兽森林然后才会丧失生命。但如今已经不同了,他重生了,也学会了制卡,他是绝对不会让哥哥再为了他的学费而去冒险的。
一般市面上销售的斗卡,基本款的大约在1000~2000新币的价位,好一点的最低起码要三、四千,这只是初级的斗卡;中级斗卡基本款价位是6000~8000新币,高级斗卡基本款则是两万起步,大师级的一旦出现,通常是在拍卖行拍卖的,都是百万的起拍价,一般人还真的消费不起。
大师级的斗卡都是满星的,也就是在斗卡的右下角会显示出七个星星。不同的元素星星会显示出不同的颜色:金是白色,木是青色,水是黑色,火是红色,土是黄色。
七星斗卡只有大师级的制卡师可以制造出,然后依次往下减,高级制卡师就是五、六星,中级制卡师是三、四星,最后初级制卡师是一、二星。从来没有人可以越级挑战比自己等级高的斗卡。
徐然制作出的那三张法术斗卡,他定的价格是:水元素低配版冰锥380新币,水元素高配版冰锥620新币,火元素一根火柴的那张是700新币。三张都是一星斗卡。
为什么火柴的那张会定700新币比高配版冰锥还要贵些,是因为隐隐的直觉告诉他,火柴斗卡要比高配版冰锥厉害。
但是厉害多少他就不清楚了,所以也不敢定太高的价位,他心里一直期待着买家使用后反馈的视频。
……
卡府男生宿舍楼。
虽然制卡师和斗卡士是分开两个学院学习的,但是他们的寝室却是混住的,有单人间、两人间、四人间和六人间。
因为六人间便宜,徐浩就选择了六人间,他们五人小组是在一个寝室的。至于第六人是没有的,床铺位暂时空缺。
同住在一起,哥们几个感情当然好。
于是等他们灰头土脸地从异兽森林回到了寝室,第一时间都是打开电脑,动作一致地登陆卡站搜寻“然然小铺”。
“我去售完了!明明我买的时候还剩两张的!”汤哲飞扯着衣领大叫。
“慢了一步。”肖志面无表情推了推眼镜,一滴汗珠顺着他鼻尖滑落,舌头一伸,他……舔走了。
“那咋办?”张元用他那胖胖的肉手背擦了一把汗,然后那张圆饼显得更加惨不忍睹了。
“凉拌。”一直没有存在感的隐形人黄日新终于吐槽了一句。
张元吓了一跳:“兄弟你在啊?!”
黄日新表情幽怨:“我一直在啊……”
张元:“……”是我错了行了吧?我不应该无视你的!所以,求求你不要再用这个楚楚可怜的眼神望着我了,我会有种想哭的冲动的!
诡异的沉默,突然黄日新问道:
“你们热吗?”
一直保持沉默的徐浩猛地站起身,飞一般地冲进浴室,砰地关上门,咔哒上锁。
汤哲飞:“……”
肖志:“……”
黄日新:“……”
“靠!被抢先了!浩子你动作咋那么快呢?”张元痛苦地捶桌,他人胖出汗多,整个人都馊了,最想洗澡的就是他了。
等徐浩一身清爽地出来时,大家一致用谴责的眼神控诉他的卑鄙行径。他无所谓耸耸肩:“你们谁洗?”
就像一个炸弹瞬间把声讨小队彼此之间的信任给炸得土崩瓦解。
张元仗着自己皮糙肉厚,像一辆人形坦克一样横冲直撞,最后成功突破重重阻碍占领浴室。
肖志弯下腰捡起自己碎了一边的眼镜,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紧闭的浴室大门,等着吧胖子,迟早有你好受的!
夜间熄灯了,五人各自躺在自己小床上瞎聊。
汤哲飞忽然冒出一句:“你们说究竟是哪个王八蛋买了我们的斗卡?”
与此同时,五人心心念念的两张法术斗卡被打包运送到了一栋幽静的别墅里。
房间里很黑,龚昔没有开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只见他慢吞吞地摸索着打开了电脑,电脑显示屏上面出现的是一个朴素的店铺页面,空空的只有店铺的名字在提醒大家这是一个新开的店铺。
电脑屏幕的荧光在龚昔的眼镜上反光,他戴了一副漆黑的墨镜。
咔的一下,房间门被打开了。
“小昔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没有开灯?”
灯被打开了,龚昔稍微花了点时间来适应光线,他回头一看,是哥哥龚晔。
“哥你还没睡啊?”龚昔摘下了墨镜。
龚晔推着轮椅进来,皱眉道:“大晚上的戴什么墨镜,也不开灯,你能看清?”
龚昔低头摸了摸鼻子不说话,他能说他是为了装酷吗?
“今天你不在家,有一个你的包裹送来了,我帮你代签了。”龚晔递给了他弟弟一个包装精致的盒子,“你又在卡站买斗卡了吗?”
龚昔一脸惊喜地接过:“我还以为明天才会到呢!”迫不及待地拆开。
“是什么斗卡让你这么兴奋?”龚晔笑道。
龚昔抬头,一脸“先不告诉你”的神秘表情,然后一边推着轮椅一边赶他哥哥:“不早了,哥你早点睡吧。”
等房间只剩下他一人,他才打开了层层包裹里的木盒子——
是两张并排装放的斗卡。
……
徐然再三确定家里没有贵重值钱的东西,锁了门,背着单肩包拎着一个行李袋踏上了行程。
飞机票贵,他坐火车去的,中途大概要转几次站。
他在网上订的票,是软卧,下铺。
当他走进那个小空间时,发现属于自己的铺位已经被人占领了。那是一个抱着婴儿的年轻妈妈,她正在用奶瓶给啼哭不止的婴儿喂食。
发觉有人,女子抬起了头,大概知道她正坐着的下铺是属于眼前这个青年的,于是她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道:“实在不好意思哦,我带着孩子呢,不太方便上下,我们换个铺位吧。”说完也不理会徐然的反应,低下头继续给怀中的婴儿喂奶,嘴里发出“喔喔喔”的哄声。
徐然眉毛一挑,心想这女的可以啊,这不是挑事的节奏嘛!行,这战书他接下了!
把行李袋往铺位一甩,砰地砸出沉重的闷响,那女的吓了一跳,眉毛倒竖张嘴就要骂。
徐然却不给她机会,先发制人道:“实在不好意思哦这位大妈,我行李太沉了,手累得很,你多担待些哈!”说完脸一拉,面无表情死死盯着她。
那女的大概也是欺软怕硬的人,见讨不着好,屁股一抬一落,又换了对面的下铺。
这时火车还没有发动,车厢也只有他们,见她没有占着自己的铺位,至于她是否占了别人的铺位徐然也懒得计较那么多了,不过他在心里还是暗暗祝对面下铺的主人是一个凶神恶煞的人。
想是上天对那年轻妈妈的行为也看不过眼,火车发动时,徐然头枕着双臂躺在卧铺上,亲眼看着一位手臂肌肉比徐然大腿肉还粗的大汉走了进来。最引人注目的还不是大汉的肌肉,而是他手上戴着一个斗卡器。
这是一位斗卡士。
大汉粗声粗气的对着那女子喊:“滚!这是老子的床!”
女子也不是瞎的,她一个平头百姓哪里得罪得起斗卡士,屁都不敢放一个,滚了。
狭小的车厢里,婴儿啼哭不止,夜里影响了人的睡眠。
想到孩子还小不懂事,徐然心想能忍就忍吧,强行逼着自己睡觉。
谁知他能忍对面的大汉却不能忍,咆哮了一句:“吵死了!不想睡滚出去!”
徐然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上铺的人翻了一个身。
他还以为按照这样的吵闹说不定大汉会动粗,不想大汉只喊了一句就没下文了,之后车厢里就只有婴儿渐渐熄灭的啼哭声,和隐隐约约的女人低泣声。
就这样不断换乘一路奔波疲惫,徐然总算平安抵达了帝都。
一出站台,迎面就是人头攒动的人群。
徐然茫然了。
他上次来帝都还是认领哥哥尸身的时候呢。
没法了,他掏出手机,心虚的给哥哥拨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