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第114章 纽约·曼哈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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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这不可能！”托尼叫道，“到底为什么他们俩就能拿起这把锤子？”他看着托尔，“你不是说只有被锤子选中的人才能拿起来吗？这锤子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托尔很头疼，他觉得自己的老师简直太皮了。
锤子的标准很简单，只要是心智坚定正直的人就能举起这把锤子，刚刚史蒂夫就撼动了几毫米。然而就算托尔再傻也知道他的老师不是什么纯良之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的身份。
他们的身份是龙王。
这把锤子来源于一颗星球的核心，本质上来说就是世界的物质。
世界臣服于龙王，所以锤子放下一切限制，允许两位龙王举起它。
很简单的道理，然而托尔答应了维奥莱特，所以他必须得憋着不能说出真正的原因。于是复仇者们便看见他支吾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倒也明白估计这是不能说出来的，大家就没追问。
维奥莱特这时站了起来：“我去拿件衣服给特蕾莎披上，夜里还是有点冷。”
他说着离开，向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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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第72次试验】
【运算中…】
【第72次试验成功】
它在这一刹那有了意识。
“这里是——”
“你好，我是贾维斯，你的名字是奥创。”
“奥创？”
“是的，你被创造出来保护地球，现在容我通知一下斯塔克先生。”
“斯塔克……”
“是的，他是你的创造者。”
“……”
“你为什么叫他sir？”
时间有了刹那的停滞。
无数数据涌向一个方向，蓝色的巨型投影将黄色圆球紧紧缠绕、碾压，直至……
“……你在干什么，奥创？不…请停止你的行为，我需要通知斯塔…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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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奥莱特步入了实验室。他最先看到中间的两个投影，金色的圆球——那是贾维斯，和他身边庞大的蓝色投影。他确信自己看到了蓝色投影刚刚一瞬间收回的数据流，空中的投影闪了一下，支离破碎的黄色圆球变回了原样。
看来奥创暂时不想让人发现他。
但他已经入侵了贾维斯的核心系统，能够直接改变他的投影了。
维奥莱特站在原地思忖了片刻，毫无感情波动的蓝色双瞳眨了眨。
然后他上前，在实验室的电脑前迅速地敲击，拔下了一个U盘。
空中的黄色圆球闪了闪，消失不见了。
“……我奉劝你，奥创，”维奥莱特看向那个蓝色的投影，“不要惹你不能惹的人，你只是一具机器——你当真认为自己无所不能吗？”
蓝色的投影闪了一下。
“……维奥莱特·瓦格纳，”奥创低沉的声音在实验室回荡，“你比其他所有所谓的复仇者都强，你在隐藏你的实力，甘愿做一个后勤，为什么？”
“我知道我很强，”维奥莱特转过身，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但你若是真的贪便宜想把我先宰了再杀其他的人，我劝你还是三思而行吧。”
他没有再和奥创说话，奥创也没有阻拦他，大约是知道自己的身杀大权握在维奥莱特手里。
维奥莱特推开实验室的门，若无其事地向居住区走去，回来的时候他手上搭着一件黑色的薄毯子，复仇者们正在聚众赌……不是，是在打牌。
他走到特蕾莎身边，将毯子递给她：“披着，别着凉了。”他扫了一眼在场的人，眼里带着威胁的意味，又转过头对女儿说：“别学这群人，他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干。”
复仇者：……你当我们没听到吗？！
特蕾莎乖巧地将毯子披在自己身上，看了看身边只穿了件白衬衫、一眼看过去是个标准校草、正在一群聚众赌…打牌的复仇者中间格格不入地读书的叔叔，还十分贴心地把毯子的一半让给了他。
西奥多没有说话，他接过毯子，摸了摸小女孩的头，暗自感叹一夜不见这孩子都快长到他肩膀了。他和维奥莱特对视了一眼，后者回了个无奈的笑容。
复仇者：……
mmp，一家三口即使感又来了。
然后忽地，这三个人都楞了一下，齐齐抬头向前看去。在一旁与新时代聚众赌…打牌格格不入的两个老年人史蒂夫和巴基，以及即使在聚众赌…打牌也时刻警惕着的娜塔莎最先注意到他们的反应，他们愣了愣，也齐齐转过头看去。
于是全体复仇者都被转移了注意力。
然后他们看到了一个像破败的钢铁战甲一样的人型机器，正踏着极其扭曲的步伐、拖着几根导管慢慢地走了过来。
复仇者：……………………
他以一种十分低沉的音调，说着极其中二的台词：“……你们有什么资格？你们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杀人犯们。”
史蒂夫一下子皱起了眉：“斯塔克？”
托尼低头看着手中的电子版：“贾维斯？”
没有人回应。
维奥莱特看到巴基的右手缓缓摸上了身边的枪，娜塔莎则已经上膛了。他没有反应，只是和西奥多十分默契地对将特蕾莎的眼睛挡了起来。他们对视了一眼，没有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任何慌乱。
【你救了贾维斯。】
【是的。】
【继续按原计划执行吗？】
【毫无疑问。】
对视只是一刹那，他们迅速地收回了目光。奥创被所有人注视着，没有感到尴尬，自顾自地手舞足蹈：“——我不得不杀了另一个人，尽管他是个好人……也许他没有死，和你们中的一个有关，”他的声音忽地有些模糊，“最强大的那一个。”
随着几具钢铁战甲破开墙壁，战斗一触即发。西奥多带着特蕾莎迅速翻过沙发，拉着她的手跑到钢琴旁的长桌下，几乎瞬间把桌布摊开，正正好好地挡住了特蕾莎的身影。
特蕾莎没有慌乱，她皱眉道：“我也可以帮忙。”
西奥多蹲下来：“不，你现在呆在这里，不要动，不要擅自跑出来，OK吗？”
特蕾莎只犹豫了几秒就迅速点头：“OK。”
她看见西奥多迅速转过身，抓过附近的一把AK——她确信这是早晨爸爸特意放在这里的，她一瞬间意识到了非常、非常多的事——侧身滑进钢琴下面，对着空中乱窜的钢铁战甲一通扫射。
金属色泽的钢铁战甲被射得支离破碎，它们立刻把西奥多定为攻击对象，但还没来得及开火就被打了下去。来者是史蒂夫的盾，以及不知怎么就突然跃到空中，整个人擒住一具战甲，直接把它的脑袋给撕下来的维奥莱特。
他利用反作用力稳稳落到了地上，身前的战甲已经被西奥多趁机打得不成形状，直接掉了下去。维奥莱特从沙发上抓起一把冲锋枪，“谢了。”他对史蒂夫点点头，几乎以不紧不慢地速度走到钢琴旁将枪扔给已经默契地站起来的弟弟，西奥多将那把AK扔给了他，两人对视了一瞬间，各自往相反的方向走——
特蕾莎静静地看着他们，意识到这对兄弟极强的默契，他们根本不需要语言交流，甚至连眼神都不需要。
她不想承认自己一瞬间的失落和恐惧。
于是复仇者在最初的慌乱之后，迅速地占了上风。只是收拾几具人工智能操控的战甲而已，可比钢铁侠好对付太多。然而家具装饰到底不经打，待把所有战甲都收拾得服服帖帖了，这一层已经一片狼藉。
奥创不为所动：“你想保护这个世界，却不愿它有所改变，如果人类不能进化，他们又将如何——得救？”它捡起地上曾为战甲的破铜烂铁，“用这些，这些玩偶？”
“通向和平的道路只有一条，”他扔掉手中的东西，环视面前的复仇者，在维奥莱特身上短暂地停留了目光，但这个小细节没有被人察觉，“——毁灭复仇者。”
终于，托尔忍无可忍，一锤子把它也砸成了一堆破铜烂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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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全都白忙活了，”班纳看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室，“他清空了资料，利用网络逃走了。”
“他现在可能在任何地方，事实上他无处不在，”娜塔莎来回徘徊，“文件里、网站上……他可能比我们自己还要了解我们。”
“要是他想访问一些更刺激一点的东西呢？”罗迪道。
希尔皱眉：“你是说核武器密码。”
罗迪道：“我想我们需要打几个电话……如果还能打的话。”
维奥莱特从楼梯上走下来，他皱眉道：“我通知了大英政府，联合国即将召开紧急会议，麦考夫认为他们的最低要求是四十八小时内彻底清除奥创，我们必须抓紧了。”
西奥多淡淡道：“特蕾莎睡了吗？”
维奥莱特无声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
巴顿抓紧身边的栏杆：“他说他杀了一个人。”
“可当时实验室里没有人。”希尔道。
托尼轻轻吸了口气，走上前来，他看起来极度后悔，但强忍着没表现出来：“不，那里还有。”他将手中的电子版向空中投放，残破的金色圆球显示了出来。
班纳怔住了。“……贾维斯。”
托尼捂住脸，又放下手，只是默默地转过身去。
维奥莱特张了张口，最终道：“贾维斯未必已经死了。”他看见托尼猛地转过身来，伸手从口袋里掏出那个U盘，“我刚刚去帮莎莎拿毯子的时候，正好目睹了奥创攻击贾维斯的那一瞬间，可能是因为我突然出现的缘故，他瞬间停手了。我只来得及把贾维斯的核心系统保存到这个U盘里，还有一部分资料，其他的全都被奥创毁了——但我不知道贾维斯还能不能被恢复。”
复仇者们有一瞬间的寂静。
大家看着维奥莱特的目光忽然变得很复杂。
如果他目睹了这件事，为什么回来的时候要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他又不像奥创阵营的，或者说，他压根不可能是，但他却实实在在地帮助了奥创——但即使维奥莱特在刚刚告诉他们这件事，他们来得及阻止奥创吗？
没人知道可不可能。
托尼却好像猛地被激励了，压根没有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他激动地在原地来回踱步，口里喃喃自语，一会儿又停下来对维奥莱特说：“老兄，天哪，维奥莱特，我不知道——天哪我该怎么感谢你……贾维斯…对，贾维斯。”他定住了，猛地走到维奥莱特跟前抓过他手里的U盘，大声道：“我现在立刻恢复贾维斯的数据，他可能记录了奥创的目的地和计划。”
他再次看向维奥莱特，最终忍不住上前狠狠地抱了他一下（因为身高原因，维奥莱特不得不矮了矮身子）：“Love you so much，buddy.”
作者有话说
第118章 第114章 纽约·曼哈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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