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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起源与破碎(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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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是我错了,还是这个世界错了。
陆明耀在闭上双眼时脑海里永远回荡着这个问题,他一直认为是他自己的错,可是对于穿越这件事他从未渴求过。
他也从未想过自己的行为会对世界有这么大的影响。
这些推脱责任的想法不过是为了减少负罪感的借口罢了。
他记得就在他要彻底失去意识沦落为一名行尸走肉时,一个冰凉分不清男女的声音对他说:“你想要让时间倒流吗?想要挽回你妹妹的命吗?”
“你是谁?”
“我被称为规则,或者秩序。”那个平静如一汪死水的声音这样回答道。
“你需要我做什么?”老板从不相信会有无缘无故的善意,或者帮助。在流星街的那几年让他学会的是无时无刻的防备,以及对未知事物的警惕。
当然,对于同一个世界的人他会多一丝宽容,因为那个名为地球的地方才是他真正的家啊。
“成为秩序的维护者,灭杀破坏秩序者。”那个冰冷的声音依旧毫无起伏,像是它从不存在过半丝人性,也对它本就不是人,它是道,是规则,是秩序。
“救她们的条件是什么?”对于杀人,如果是为了妹妹以及那个地球,他会去做,只要能让妹妹活过来。
他是自私的,他从来都是自私的人啊。
“9亿因果点。”
“好。”虽然不知道因果点是什么,但是他答应的毫无犹豫。
“不过你不能亲自动手杀掉他们,不然他们身上的债就会转移到你身上。”
“什么是债?”老板不懂。
“万物皆有因果,债就是他欠的业果。而你的身上也有债。”
“债能还清吗?”老板问道。
“你能,他们不能。”
“因为你选择了我?所以我可以还?”老板觉得有些不对劲,它既然是规则是秩序为什么不能阻止自己的穿越,如果自己没穿越岂不是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没有穿越自己就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一个好哥哥。
“对。”
“为什么你不阻止他们穿越,你既然是规则是秩序,你就该有能力阻止我的穿越。”老板的头脑从未有过的清醒,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顿悟。
“每一个轨迹都是道,穿越是道,毁灭是道,只是小道阻止了我的大道。
吾为规则,却不可违背规则,我不能阻止道的延续,你却能。
所以我救你。”
老板明白了,说到底就是规则有漏洞,规则需要一个替他修复漏洞的人。
换句话说就是一切都是注定的,他的穿越是注定,世界毁灭是注定,而他现在要替规则改变那些注定,可笑的是规则自己无法改变注定的命运。
“好,我答应你,替你杀掉那些穿越者。”
“这个世界我已经将之停顿等你凑齐9亿因果,我会让时间倒流。”
老板只觉得脑袋里多了个像计时器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