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梦心阁序》歌影如梦

226、心如石，滴水不穿

　　“长夜，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放弃你。”

　　“你来啦。你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办啊？”郑华急的束手无策，只能把顾晓磊带到黄粱。我每天都在做着奇奇怪怪的梦境，还会经常叫顾晓磊的名字。郑华端了一盆冰凉的水，和一个干净的毛巾。细心的帮我擦拭额头上的汗水，想让我舒服一些。顾晓磊伸手去拿毛巾，“还是我来吧。”郑华：“你有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放弃她？顾晓磊，其实你可以去过你想要的日子。不用这么累。”顾晓磊：“我想要的日子就是可以重新跟她在一起。”郑华：“所以你把守护神的位置传让给了我？你怕她会有危险？”

　　顾晓磊不清楚，其实郑华更具危险性。郑华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很温柔。内在却是真正的魔鬼，只不过尚未觉醒。

　　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睡得我腰酸背痛。醒来看见顾晓磊坐在我的床边，扶我起身。他说，要带我出去走走。于是我穿好衣服，跟他来到一个洞口。那个洞并不像刚刚形成，而像经历了千万年的风吹雨打。刚进去的时候，有些寒风刺骨。洞中央有一块巨大的顽石，无比坚硬。上面有水滴落，形成了一个凹槽。顾晓磊问我：“你相不相信，终有一天这块顽石会被水滴击穿？”我知道他想说的是我。我笑着说我不信，顽石一定会更加坚不可摧。

　　“我跟他本就是相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他再怎么不喜欢我。日久生情，你也放心得下？”顾晓磊突然凑近我。我感觉我的心脏开始在体内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更准确的说，是他分给我的心。在我离开云霄的时候，已经开始生长。如今已经初步成型。

　　“月儿，你也知道。守护神契约可不是开玩笑的。要不我怎么会放心把你交给他？一旦有了守护神契约，他便不可能对你动情。否则心如刀绞，甚至有生命危险。”我没有告诉顾晓磊，郑华和常人不同。不会轻易受到限制。就算是面对守护神契约这样严苛的东西，也不足为惧。“你就那么喜欢他吗？”顾晓磊问我。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顾晓磊，你已不是我的守护神。没有义务再继续保护我了。”顾晓磊：“月儿，你身上的伤好了吗？”我撇撇嘴：“要你管。”然后喊小花过来，“小花，送客了。”郑华听见我喊他，赶紧走进我的卧房。他懂我的意思，准备带顾晓磊离开。

　　郑华：“为什么你不把他留下来呢？”我：“我若想见他，自然不会离开云霄。”郑华：“我也带你去散散心吧，有什么想去的地方没？”我：“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去哪？万一到处惹祸，怕是你不好跟顾晓磊交代吧。”郑华：“那就待在这哪也不去，我陪你。”我：“小花，你有没有怪过我。世间女子千千万。你既然已经修炼成型，就不必在依附于我。”郑华：“我最看不惯你自以为是的样子。以为可以掌控别人的人生。可你是我的宿主，我不能轻易离开你。”我信誓旦旦的说：“终有一天，你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