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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章 简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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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简芜
和晴凤讨价还价终是在风雅居安心落户了。呵呵,早上新鲜的空气啊,舒服的不得了,嘿嘿,逛逛,好熟悉熟悉环境嘛。
嗳,院子里的女子不是晴凤吗?跪在她面前的女孩是谁?一旁和《还珠》里的容嬷嬷差不多的人又是谁?嗯,看看去。
~~~~~~~~~~我是分隔线~~~~~~~~~~~~~~
“求求老板,让我做个丫鬟吧!”跪地的女孩拼命磕头,晴凤只是冷冷的站着,不说话。
站在女孩后面的容嬷嬷笑的一脸谄媚,“凤姐,这个丫头贱的狠,还是让我给调教调教吧。“说着就去拉扯地上的女孩,“小蹄子!还不快给我起来,别扰了凤姐的清静!”
“慢着。”想到女孩将来的日子,有些不忍,就充回英雄好了,
那女孩像见救星样的抱住我的腿:“求姑娘救我!”
费力的将她那双手从我腿上拿开,这女孩的劲真大,转身对着晴凤笑眯眯开口:“凤姐姐,我看这个丫头挺伶俐的,我刚进风雅居,正缺个丫鬟,就让她跟了我吧。”
“哦?”晴凤也笑眯眯的看着我,那双丹凤三角眼看的我心里发毛,粉面含春威不露,王熙凤,绝对的王熙凤啊。
“凤姐姐,不就是个丫头嘛,怎么,还舍不得给我?”
晴凤并不回答只道:“今本是倪裳登台的日子,只是她前阵子染的风寒还没好…”话不说完,那双丹凤三角眼瞄着我。
靠!不就是想要廉价劳动力,榨取剩余价值嘛,得,帮人帮到底,再被她给剥削次吧。
清清喉咙:“咳,这到好办,若凤姐姐信的过我,今晚我登台便是.。”
一旁的嬷嬷插嘴:“你才来的吧,不知道倪裳姑娘是我们这的头牌啊?”
头牌?那不就是花魁了?天!这个晴凤,摆明的是刁难我!我一个刚来的艺姬去抢花魁的台,不想在这混了我,正要打退堂鼓,那个女孩就可怜兮兮的抽泣:“让小姐为难了,我~我~,呜呜,还是让我死掉算了吧~”
晕~说的这么好听,这不就是摆明着让我救嘛!
恶狠狠的看着晴凤,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哼,这个丫头我要定了!”拽着女孩就往自己房间里冲。没有看到,凤白狐的那双眼睛若有所思盯着自己的背影,淡淡笑意浮现脸上。
待女孩一番梳洗后,见她模样也还不错,心里感叹着怎么这个地方随便一个女孩都可以这么好看,她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把我吓了一跳:“你,你干嘛?”
那女孩磕了个响头“简芜谢谢小姐的大恩大德,简芜一定会好生伺候小姐。”
“你,你先起来。”这样接受跪拜估计是要折寿的,“简芜?”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简生是你什么人?”
“是我弟弟,小姐认识他?”
“一面之缘,那个,你家人知道你到这来吗?”
一提到她家人,简芜那泪又跑出来了:“若不是没有办法,爹娘也不会…”
“别哭,别哭。”我也是的,这种平民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迫于生计才会被卖到青楼,居然还要勾起人家的伤心事,赶快转移话题:“嗯,你们那应该有对姓秦的老夫妇,他们还好吧?”
“小姐说的是秦爷爷一家吧,前两天秦爷爷他摔伤了,得在床上趟些日子呐。”说了跟没说差不多,这些我都知道,不过,看样子应该没有再出什么问题。
“简芜,这里呢,有些银两,你拿回去吧,嗯,这还有些首饰,你拿去当了,替秦爷爷买些药吧。”呃,这些东西就当做是提前预支吧,反正风雅居有的是钱,这点东西,没人在乎的吧。
简芜听了,又是泪水涟涟:“小姐,小姐讨厌简芜吗?”
这,这女孩可真会流泪,真是如同黄河之水滔滔不绝。她要是再哭的话我估计都要给逼哭了,把声音放柔:“不是,简芜,我不是讨厌你,而是这里,真的不是女孩应该呆的地方,你还是回去的好。”让迷途的羔羊回家,是每一个正义之士该做的啊~~~
“可是小姐不也是在这里吗?”
一句话就把我给堵住,“呃。”
见我无话可说,简芜继续:“小姐,简芜很会做事,洗衣﹑做饭﹑梳头我都会,小姐,求你留下简芜,如果回去,也只是增加家里担子,求小姐让我留下来吧。我会用心服侍小姐的。”
心小小的抽动下,不为别的,就她那句“如果回去,也只是增加家里担子”让人听了,心底酸酸的,叹口气:“哎,好吧。”
“真的?!谢谢小姐!!小姐真的是简芜的大恩人!”刚还悲戚戚的脸蛋立刻雨转晴,呵呵,还是个小孩子呐。不过呢,该有的架子还是要摆摆的,不然以后还不晓得被她怎么磨死。
“简芜,你听清楚,你若要跟着我,得依我几条规矩:第一 我在风雅居的艺名是若黎,以后不要小姐小姐的叫,称呼我若黎姐姐便可;第二我不过是拉了你一把而已,没必要把我当成什么大恩人,什么大恩大德的,听着就烦;第三你现在虽是跟了我,但哪天你若想离开这里,我也不会阻拦。”
“嗯!简芜一切都依小姐。”
轻瞪她一眼: “都说了,不要叫我小姐。”
“小…若黎姐姐。”
“嗯,这还差不多,你下去做自己的事吧。”
终于是把简芜这个丫头给搞定了,可更头疼的还没有解决。
不管自己再怎么不情愿,夜晚还是来了,偷偷从后台看去,整一个门庭若市啊,这花魁的名气可真大,要是客人看到不是倪裳,会不会用唾沫把我淹死啊,想着想着,怀里的琵琶就跟着抖,这么明显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凤白狐的眼睛:“怎么,现在不充英雄了?白天才应的,就忘了?”
“呵呵,呵呵~~”傻笑的讨好白狐,心里早就将她给千刀万剐N次,“凤姐姐…”她只是扬手将我往外一推:“给我上去!”
硬着头皮上台,就听台下一片议论:“这姑娘看着面生啊。”
“她谁啊?”这种议论还算是温和的啦,那些疯狂的花粉(请允许我这样说吧~~)把气全往我身上出。
“让花魁出来!我们是来看花魁的,让个小丫头出场糊弄我们啊!“
都说顾客是上帝,这也太那个了吧~~今晚真的要被唾沫给淹死了啊。
环视大厅,却见凤白狐拿着团扇,在二楼轻飘飘的扇着,摆明了是要看好戏的样子。没办法,低头继续前行。
“都说了是要见花魁,居然还要登台!”不晓得是哪个混蛋叫嚣,接着就是一个小巧的瓷杯,在我眼里不断放大,放大,再放大。
“叮咚“脆响,斜飞过来一根箸不偏不倚,刚好将那抛物线状的瓷杯击的粉碎。
感激的朝箸飞来方向望去,呃,居然是昨天那个白无常,虽然距离隔的有些远,却还是可以看清楚他嘴角上扬的弧度,就像,嗯,就像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反正好看的不行啦。
扫了台下众人一眼,切~不要以为我好欺负哈!转轴拨弦,有如金戈铁马之声,这琵琶不错,先把你们给震撼下。
台上雪白衣裙,三千青丝挽成简单发髻,浑身都没有什么佩饰,显得女子不染纤尘,台下众人看着白衣少女,坐定,玉葱般手指轻轻拨动琵琶,略带清冷的声音飘荡于整个大厅:
一盏离愁孤单伫立在窗口
我在门后假装你人还没走
旧地如重游月圆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烛火不忍苛责我
一壶漂泊浪迹天涯难入喉
你走之后酒暖回忆思念瘦
水向东流时间怎黱偷
花开就一次成熟我却错过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岁月在墙上剥落看见小时候
犹记得那年我们都还很年幼
而如今琴声幽幽我的等候你没听过
谁再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
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篱笆外的古道我牵著你走过
荒烟漫草的年头就连分手都很沉默
曲终,“啪啪。”白无常拍手,“想不到姑娘的琵琶也是出神入化。”
台下也一片惊叹声不绝:“好!弹的好!”
凤白狐适时出现在我旁边:“今是若黎第一天登台,还望各位以后多多捧场。”
于是乎,风雅居 若黎 一曲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