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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ACT.9 以为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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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 9 以为还在
“哈,你想好了?要背叛冯比利菲路特卿而跟我一起吗?有·利?”眼前的这个人让我想狠
狠的揍下去,可是,我要回去啊!
“是的,李小樱。”我尽量压抑着自己。保鲁夫拉姆,对不起!
“哎呀,这么叫就不对了喔!要叫小·樱!”
“对不起。小樱。那现在可以解除对我的干扰了吧?”忍耐,忍耐。
“你好性急呢!最起码也应该表达一下情侣之间普通的礼节吧?”她自认为很妩媚的笑,却
看的我直想吐。
“什么礼节?”快点吧,我开始不耐烦,
她圈住我的脖子,把脸凑过来,“接吻啊—傻瓜。”
不,我不要吻保鲁夫拉姆之外的人!我推开她,拼命抑制想呕的意念。
“切,真没趣。你以为我那么傻,相信你,让你回去跟你的小情人相聚,把我甩在一边不搭
理啊?最起码也做些什么吧?”
我恨不得砍了她!拳头攥起又放下。终于,我说:
“我和你接吻,请你放我回去,”
保鲁夫拉姆,我这手抱过别人,我就不能再抱你;我这唇吻过别人,我便没有资格再碰你,
但只要我能回去,只要能再看你一眼,我,什么都愿意做。哪怕以后只能看着你,我也,心
甘情愿。
那个女人似乎看透我在想什么,“不干了。只接吻不行。”她欺近我的脸,“我要你抱我!”
“好啊。”我还能说什么呢?
神啊,请把我的一切都拿走吧,手,脚,心脏,四肢,魔力,甚至,连他对我的爱情,
都可以拿走,只要,只要,留下一只眼睛,让我再看看他,然后,我就可以去死,不,比死
更严厉的惩罚,我都能受。
只要再看他一眼。
女人吓了一跳,大概没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干脆。她拉起我的手,“去你家。”哈,是
想让仲麻吕多做见证吗?聪明啊,可惜,我不能骗自己,不能欺骗他,我才不会赖帐,只是
报复会很严重就是。
“陛下,您这是?”仲麻吕多被吓到了,真可怜,这么纯情的一个人。
“我要办事。在我房间里。你别让别人进来,免得尴尬。”我面无表情,但其实我是想哭的。
“讨厌拉,有·利。”旁边的女人甜腻腻的说。
女人,你毁了我,我要你死。
我拉着她进去我房间,随手把她往床上一丢。待她抬头时,我手中已多了一把刀子。
“你想干什么?”为什么她不怕?
“要我碰你,我宁愿去死!但是只要杀掉干扰的你,我不就可以回去了么?”
“你疯了。”她静静的说。对,我是疯了。我举起刀子向她刺去。
“你真笨。我是没有实体的啊。”她微笑的看着因为只刺到空气而惊诧的我。
“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凭空消失的啊?想想那天,在你家的时候。”她那时的确是“消失”
了。她到底是什么?
“哎,不跟你玩了,你这个人太死心眼。”她拍拍手坐起来。“不过你真是专情啊。连碰
都不碰我一下。我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
“你到底是谁?不是喜欢我吗?”我彻底糊涂了。
“你还真自恋耶。”她白了我一眼,随即叹了口气:“作为你忠诚的奖励,我可以告诉你,干
扰你力量的不是我,我只是增幅器吧。真正的干扰是……”
“闭嘴。小樱,亏你还是监控者。”冰冷的银白瞳孔,是月。
“是了,是了,我只是不甘心被人操控吧。我不说就是了。月。”她转向我,“对不起,请你
别在意了。我对你没意思。不过你要小心你身边的亲信。就这么多了,明天见。”
“喂!”我冲着她消失的方向大喊,“到底是谁干扰?”没人回答我,我挫败的滑到地上。
被耍了。
月来过,那仲麻吕多一定也晕倒了,去看看吧。出门却和此人撞了个满怀。
“陛下?您不是在……?”这个人没晕啊。
“没有!”我气呼呼的说,“你怎么没昏倒?他不是来过?”
仲麻吕多的脸上居然漾起红晕,我恶寒,想想看,如少女般的娇羞出现在一个美式足球运动
员脸上……
“月他只是来找我诉衷情。并没有别的事。”他更不好意思了。
什么?!
“什么——?!你说你喜欢那个仲麻吕多?!你搞错了没有,月?!他是传递者哎!”
“啊,不行吗?” “月,你不会忘了自己只是一个碎片吧?”
“是又怎么样?难道因为我是碎片就没有追求幸福的权利了?”月坚定的说。
“任务完成后,我们两个都会被消弭的。”樱哀伤的说。
“即使那样,我也要在仅存的生命中爱过。”
“这些都是谁教你的?是那个仲麻吕多?还有,你把任务的内容也告诉他了吧。”
“啊。他很合作呢。他愿意帮我们,并瞒着魔王。”月好心情的说。
“啊—是么?魔王,还真可怜呢。”有利,我不会告诉你,你的那个人已经来到地球了。原
谅我的私心吧,我无法笑着看你们重逢,那样的话,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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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好软啊,我是在神的家里了吧,我这么善良,一定上了天堂了。看天花板都是白色的。
‘你醒了?!’恩?怎么听不懂这个金发碧眼的天使在说什么……金发碧眼?!是保路?
他怎么在这里?他也……死了吗?
“喂,你终于醒了啊。真是,睡了整整9天哎!”这个红头发的美女是谁?怎么这么眼熟?
“珊妮安?!你怎么在这里?还有这不是天堂吗?我不是死了吗?”
“好痛!你干吗打我?”这个暴力女,上了天堂都不变!
“白痴啊你,你死了还能痛啊。这里是医院拉!”珊妮安一脸不屑的表情。
医院?怎么会?我……没死吗?
“啊,老板看你都超过假期这么久都不回来,就派人去沙漠找拉。结果走到半路就看到
这个男孩,”她顺手一指在旁边的保路,“硬拖着你一步步挪着走,一边还念叨着听不懂的话,
我们想把你拉到骆驼上,他死活都不让,一副谁动他我就跟谁拼命的架势。后来打手势让
他明白了,他就直接昏倒了。哎,我说你傻啊,穿越沙漠也不带水和骆驼?要不是我们及时
赶到,你和你的小情人都翘了辫子了!”
小情人?甘其罗因苦笑了一下:“你别乱说,他……不是我的恋人。”
“不是恋人你给他血喝?!”珊妮安一脸不相信。
“是真的。我只是……单恋他而已……”他,还有那个“有利”。
“不过他真的很关心你呢!你昏迷这几天,他一直守着你,别人怎么劝都不管用。吃东西也
都很少,还一直在说同样一句话,不懂是什么,但也许是‘我爱你’呢!”珊妮安认真的说。
“才……不会!”不过甘其罗因心里还是窃喜,也许是真的?
保鲁夫拉姆担心的脸凑上来。“对不起。”他轻轻的说,眼中满都是愧疚。
“就是这句话!”珊妮安大叫。
“他是在向我道歉拉!”甘其罗因看到了保鲁夫拉姆的表情,心里一下凉掉。无论怎样都不
会比的上那个人吧!
“啊?嘿嘿,原来我会错意了啊!”珊妮安不好意思的抓抓手。她随即又不平起来:“你对他
那么好……!”她把保鲁夫拉姆的身子扳过来,一本正经的说:“这样的好男人不可多得啊,
你还不珍惜!” 保鲁夫拉姆显现出不悦的神色,这个女人在干吗?碍于她救了甘其罗因,
保鲁夫拉姆才没有甩开她的爪子,而是把头偏到一边,满脸都是怒气也不发作,任由她抓着
自己。
甘其罗因重重的叹了口气,以后有的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