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依然》水漫山

15、最美一刻

　　回到病房里，夏洛就一直陪在小涵的床边，就这样一直静静的看着她，一看就是一整夜，
　　小涵睁眼第一个看见的就是夏洛，看见夏洛的一瞬间，小涵特别的满足，脸上挂起了大大的微笑，人这一辈子，最开心的事，莫过于醒来第一眼看见自己喜欢的人，
　　“夏洛，”
　　“醒啦···给你买了早餐，要吃点吗？”
　　“不要，还不饿。”摇摇头，继续看着夏洛。“你眼睛怎么肿了，一夜没睡吗？”
　　“你睡着的时候躺了一会儿，”为了不让小涵有所察觉，夏洛避开和小涵对视。
　　“哦”小涵知道，就算夏洛一夜没睡，他也会说自己睡了的，“夏洛。我今天可以出院了吗？”
　　“不可以，”突然加重声音差点吓着小涵，“你今天想去哪？等打完针我带你去，”
　　“那我还是呆在医院吧，最怕闻药水味了？却还不能出院。”

　　吃过早餐后，突然来了一大堆穿戴白大褂的人，问了小涵一些问题，护士又给小涵扎了几管血，搞得小涵有些莫名其妙。
　　“刘医生是奶奶的学生，是我请他来给你检查的，”
　　“我又不是生病了，搞得那么严重。”
　　“现在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刘医生检查完后，没多久把夏洛也叫了出去，“小涵的情况很不乐观，必须先把孩子拿掉，才有可能进行手术。”
　　“你尽量安排，小涵那里我来说，”

　　“想吃水果吗？我帮你消个。”
　　“要，夏洛，你现在怎么对我那么好，”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呵呵，媳妇····”小涵终于听到夏洛亲口承认自己了。从心里乐了出来，
　　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小涵，小涵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心里美滋滋的，最后自己怎么把它吃完的都不知道，吃完后，小涵又躺下，静静的看着夏洛，夏洛也看着自己，
　　“小涵，”夏洛突然叫了一声自己
　　“恩。”
　　“这个孩子我们不要了吧。”
　　“·····”小涵瞪大眼睛，不确定自己听到的，
　　“我们都还没有毕业，你也还在电视台实习，现在应该以学业为重，等以后我们都成熟了再要也不迟，”
　　“你后悔了？”下意识护住自己的肚子，
　　“你看着我的眼睛，”伸手握住小涵的手，“我没有后悔，也不会后悔，你莫小涵就是我今生的伴侣，现在是以后也是，”
　　“如果是，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要伤害他，”
　　“他是我们的孩子，我也不想伤害的，只是他来的不是时候，以后我们可以有很多···”
　　小涵挣脱夏洛的手，转头不在看他，泪水从眼角洛了下来，心里有太多太多的失望，
　　任凭夏洛怎么说，小涵都在不在理他，默默地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见小涵这样，夏洛也不忍心，默默地退了出去。
　　“小涵，小涵·····”许洁带着哭腔进来，知道小涵不同意拿掉孩子，很是着急，可是她太了解小涵了，
　　“阿姨，”听见阿姨的声音，小涵转身趴在许洁的身上。“阿姨，夏洛怎么可以怎么残忍，他怎么可以说不要就不要，这是我的孩子，阿姨，我们自己养着，我把他身下来。我自己来养，，，”
　　“小涵，不可以，这个孩子不能要，”
　　“阿姨····”
　　“小涵，这个孩子不能要，医生说你在怀孕的时候，缺乏营养，导致孩子在发育的时候营养不良，如果生下来，孩子残疾的可能性会很大，所以我们不要好不好···”
　　残疾，营养不良，每一句话对小涵来说都是晴天霹雳，从知道自己怀孕，直到现在，没有一刻不再想关于孩子的一切，现在却告诉自己这样一个消息，让小涵怎么接受，
　　“阿姨知道你很喜欢孩子，可是，如果生下来是残疾的，将来他会怨恨你。难道你想让他像阿姨一样吗？”许洁使劲捶打着自己的双腿。
　　“阿姨，不要·····你不要这样。我答应你，孩子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求您不要伤害自己，”小涵紧紧抱住许洁，怕她再次伤害自己，两个人都哭成了泪人，都不想让对方有伤害，彼此都是自己最在乎的人。
　　纵使小涵一万个不愿意这一天还是来了，还来得那么早，小涵是那么的想要留住这个孩子，不为别的，就因为自己从小缺少母爱，所以才想要一个孩子，把自己内心里的母爱表达出来，可是她却不能，为了阿姨，也为了那个还没出世的孩子···
　　从病房里推出来开始，一直到上手术台上，小涵一直睁着眼睛，连眼睛都没眨过，
　　医生戴好手套后，小涵还是睁着眼，看向天花板，视线里却什么都没有“先给你上麻药，麻醉过后你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没有做任何回答，小涵闭上眼睛，开始接受这一切。

　　手术完后，小涵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沉默，不说任何话，哪怕是许洁和她说话，小涵也没有回一句，
　　“小涵啊，阿姨知道你很难受，孩子没了以后可以再要，可是身体垮了怎么办，你可是答应阿姨，要好好照顾阿姨的···”知道小涵的病情许洁很是担心，却又不能明着告诉小涵，
　　“两天没吃东西了，玲姐熬了粥，先喝一点，”说完打开床头的保温和，取出小碗开始乘粥。
　　“我们离婚吧。”两天以来小涵说的第一句话，
　　夏洛手里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只是一震，并没有做任何回应，“玲姐说你最喜欢她做的东西，说你还想跟他学习，”
　　“离婚了，对你我都是解脱，“
　　“我想要离婚的时候你不愿意，你已经错过了时间段。现在是我不愿意，”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牵盼，我也累了，我只想和阿姨过简简单单的生活，”
　　“已经晚了，也许两年后会有效，”
　　“夏洛····”
　　“如果还是这个话题我们就没必要讨论，”
　　“那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小涵突然间变得好冷淡，这样的莫小涵让人有点不适应。
　　“早点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小涵背对着夏洛，没有做任何回应，
　　夏洛沉默很久，才转身离开。

　　一连几天，夏洛都会来医院，但也只是在窗户外面远远的看着小涵，有时候一看就是几个小时，每次夏洛来的时候其实小涵都知道，只是话已出口，自己也早做了决定，
　　可是突然有一天，夏洛没有出现在医院里，小涵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难道夏洛真的放弃了吗？”小涵很想开口问问阿姨，可是话到嘴边有咽了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小涵都没有看见夏洛，慢慢的小涵也开始接受了现实，夏洛放弃了，明明自己做的选择，心里却是无比的失落。像一块石头压在胸口，心里堵得慌，总觉得有口气喘不上来，一着急小涵就剧烈的咳嗽起来，，
　　看见小涵咳嗽，许洁急急忙忙的按下救护铃。医生护士都围了过啦。之后发生什么事小涵全都不记得，只是一醒来就看见阿姨再抹眼泪，看见许洁为自己哭，小涵心里特别内疚，“阿姨，我没事，您不要哭了，”‘
　　“小涵，你要心里难受就说出来好不好，阿姨看着你这样真的好心疼，”
　　“阿姨，我真的没事，孩子没了我是很伤心，也只能怪他来的不是时候，或许就不该来，”
　　“小涵，其实你和夏洛没必要····”
　　“都不重要了，有阿姨就好。”小涵脸上强撑起一个微笑，
　　小涵越是这样，许洁越是难受，可是她又不能再小涵面前哭的太伤心，

　　在床上躺的太久了，小涵想到处走走，可是不能去太远的地方，只能在医院里走走，一路上都有人向小涵打着招呼，小涵也报以微笑，虽然在医院没几天，小涵也跟好多人熟悉起来，大多是以前爱看她主持新闻节目的老人家，小涵也喜欢跟他们聊天，听他们说话会觉得很充实，都是自己一辈子的领悟和总结，告诉了小涵很多道理，可是有些道理是小涵现在所不能体会的。
　　和老人聊过天后，小涵从广场上回来路过花坛的时候听见几个护士在讨论自己，小涵摇摇头笑了一下准备走开，医院里他已经听见她太多人讨论过自己了，
　　“你们知道，加护病房的莫小涵得的什么病吗？”
　　“不知道，听所很严重的，都是我们护士长亲自负责的，”
　　“我怎么听说是怀孕了，”
　　“怀孕，难怪他会晕倒，可惜了那么好的前程，没准将来还能嫁个大富豪”
　　“那就不用你操心了，人家已经结婚了，”
　　“结婚？他才多大？不会真的被包养了吧？”
　　“你真是八卦看多了。她老公你还见过，就是你上次花痴的帅哥。”
　　“不会吧，那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在现实中见到的帅哥哎，他莫小涵太厉害了，不但泡到手还怀孕了”
　　“你小声点，事情没你想的那么好，莫小涵得病了、”
　　小涵一震，自己也停了下来，
　　“什么病？”
　　“肺结石，隐性的听说是家族遗传，到现在才发现，可惜了，因为要动手术，孩子也不能要”
　　“肺结石，这严重了是要换肺的，换了也不知道能活几年，”
　　“天啦，他还那么年轻，又····”
　　······

　　后面说的什么小涵早已经听不见了，脑里面只有挥不去的肺结石.肺结石····
　　躺在床上的小涵终于还是哭了出来，泪水一滴一滴的浸湿着枕头，咬住手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另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肚子，平坦的肚子，不在有跳动，
　　“原来有问题的不是孩子，而是自己，，是自己夺走了孩子的生命，老天爷，你太不公平了，夺走了我的父母。夺走了阿姨的腿，就连未出生的孩子也要带走，你为什么不直接把我带走，让我活到现在，”
　　小涵恨不得死去的是自己，可是脑海里突然出现了阿姨的脸，如果自己就这样死了，阿姨怎么办，谁来陪她，谁来照顾她，这么多年自己早就成了阿姨的全部，小涵不敢想象下去，她多希望自己是健健康康的，这样孩子不会有事，自己也能一直陪着阿姨，还有夏洛····想到夏洛，小涵就会心痛，小涵已经五天没见到夏洛了，是夏洛知道自己的病所以选择离开了吗····人在脆弱的时候总会胡思乱想，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小涵感觉旁边坐了一个人，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小涵睁开眼因为没有开灯，看的不是很清楚，可她还是能感觉得到是夏洛，当一个人深入骨髓。这种感觉错不了。
　　“夏洛···是你吗？”
　　“恩”
　　“我要死了吗？？”小涵以前从来没有害怕过死亡，那是因为没有经历过，可是现在····
　　“你都知道了。”
　　“恩，”
　　“你不会有事的，”
　　“可是我真的好害怕，如果我就这样孤单的死去，阿姨怎么办，老天爷对我好不公平，我却无力反抗，”
　　“你不会有事的，明天我们就去上海，我给你找了世界上最好的医生，艾琳阿姨亲自给你做手术。”
　　听到夏洛说艾琳阿姨，小涵知道他放下了。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上海吗？”借着微弱的灯光，小涵这才看清夏洛的脸，因为连日的奔波，显得很是憔悴，忍不住伸手想要碰触夏洛，还没碰到，就被夏洛抓住放到自己的脸颊上。
　　“这几天，我想通了，如果我就这样死了，最大的遗憾就是生没有你。所以我想跟着自己的心走一回，就算最后真的死了，我也不会再有遗憾，”
　　“终于肯面对自己的真心了，之前还一次次想从我身边逃开，”
　　“这几天一直没有见到你，我以为你已经放弃我了，”
　　“你已经住进了这里，叫我怎么能放弃。”握着小涵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口，
　　这一刻，小涵的世界是明亮的。

　　第二天，小涵就办了转院手续，离开武汉，住进了上海的医院，
　　住院没过多久，就来人对小涵进行了全面的检查，这种检查那种化验，虽然小涵很是疲惫，但还是积极的配合，
　　“要不要休息一下再做检查。”
　　“没事，夏洛，我想早点好起来。”小涵被护士送到化验房。

　　夏守正亲自组织专家，进行研讨会，会议室的专家进行着激烈的讨论，最终一致决定，给小涵进行换肺手术，但是风险很大。
　　半个月后，一切准备就绪，小涵被推进手术室，临近手术室门口，小涵却一直不愿松开抓住夏洛的手，很害怕自己一旦进去就出不来了····
　　“不用担心，我就在窗外看着你。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们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过，等你病好之后我们就去，”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手术室大门被关上，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护士一趟趟的进去出来，进去出来，对夏洛来说，现在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十几个小时候，手术室的大门被打开，刚刚做完手术的艾琳从手术室里先出来，
　　“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小涵的求生意识很强。”
　　“谢谢你。”虽然是简单的一句话，对于两个人来说都是那么的不容易，
　　“小涵要在加护病房了观察一段时间，她醒的时候一定很想看到你，”
　　“艾主任。院长让你去下办公室。”
　　“好，马上过去、”签完字后，艾琳又转向夏洛。“谢谢你相信我，”
　　“你是一个好医生。”夏洛发现一直被自己偏见对待的人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样子，都是自己的意象罢了，
　　小涵在加护病房了躺了整整三天，才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头顶上的天花板，视线从天花板移向窗外，一切都是那么的真真切切，“我还活着”长这么大小涵头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醒了。”如此熟悉的声音，小涵微微侧头便看见了夏洛，
　　“夏洛。”直到这一刻，小涵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喜欢夏洛，醒来第一眼想见的人竟然不是阿姨，看到夏洛的时候竟然会那么兴奋，
　　“难受吗？难受就说出来，”
　　“难受。”小涵像个孩子一样委屈到，看着夏洛紧皱的眉头又突然转变脸色，“想你了”
　　“？你说什么”
　　“我饿了”
　　“不是这句、”
　　“就是饿了。”
　　“我刚刚好像听见有人说想我了，”
　　“不知道，不知道···啊···”小涵突然叫的叫声。把夏洛吓得立马站了起来，
　　“怎么了，碰到哪里了。”
　　“脖子····”小涵不小心把脖子扭到了。
　　“刚醒就乱动，等着我去找医生，不许再动了”
　　“恩，”小涵就像卡在那里的玩偶一动不动，刚做完手术她自己也不敢大意。

　　在上海医院里每天都上演的一幕，就是小涵吃饭的问题，小涵想吃的夏洛都不让她吃，借口是不易消化，而小涵能消化的东西每天都吃吃的都快吐了，要不是看在夏洛都出卖自己色相的面子上小涵一定会把嘴巴里的都吐出来，
　　呆了整整三个月，小涵和夏洛终于回到了武汉，一下飞机，连叔就来接他们，回到生活了那么多年的武汉，穿梭在城市中，一切是那么的熟悉，
　　夏洛和小涵并没有回到夏宅而是去了浪潮，
　　“浪潮是爷爷买给奶奶的，只是还没等到爷爷退休他就离开了，浪潮是个花园式的别墅，很适合修养，在这里也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在车上夏洛给小涵介绍着浪潮的过去，
　　看着满园的花草树木，小涵也能想象出来，夏爷爷有多爱夏奶奶，可是·····小涵不敢想象自己离去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样子，看着身边的夏洛，小涵放下心来，“不管以后怎么样，只要过好现在，身边有这个人就够了，
　　浪潮里面，所有人忙来忙去。整个浪潮被收拾的一新，为了迎接小涵的归来
　　大门被推开，玲姐他们两排站在。欢迎着小涵，自从他们被赶出夏宅后，小涵基本上没再见过他们
　　“夏洛，”小涵轻轻拽了下夏洛的衣服。“他们这样站着我好不自在”
　　“他们是在欢迎你出院，”
　　“我还是喜欢他们把我当家人对待。简单点就好，这样太严肃了。”
　　“你现在是这里的女主人，你说了算，”
　　虽然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在夏家这种富豪家里，小涵也只能慢慢的去适应，”
　　“连叔，你让他们都都先去忙吧，自己能搞定的，”
　　“董事长吩咐过，一定要让你好好静养，浪潮里的任何事就不用您操心了，”
　　“你们这样我真的好不习惯，”小涵无辜的看着夏洛。
　　“我也无能为力，艾琳阿姨吩咐过的”，夏洛也爱莫能助。
　　“那我还是去阿姨那里好了。”
　　“不行，你现在一步也别想离开我的视线。”夏洛的突然反应让家里面的佣人都吓了一跳，在他们印象里，夏洛还是那个冷冰冰的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不是这个会为了另一个人的一句话变得如此激动普通人。
　　“不去也行，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你先说，”
　　“你先答应。”小涵撒娇的语气反倒让夏洛不好起来，偷偷看了看佣人的脸色，发现都在看着自己。“该干嘛干嘛去。”一句话又把众人吓走了，只剩下连叔和玲姐还在看热闹，这两个人夏洛倒不避讳，他也需要帮手面对小涵的条件，
　　“咳、”故意咳一下“我答应你。要什么
　　“夏洛。”
　　“恩！”
　　“我门去拍婚纱照吧，结婚这么久，我们连一张合照都没有，我想要美美的照片，都说女人穿上婚纱的样子是一辈子最美的时刻。”
　　“可是你才好，我们可以过段时间再拍，”
　　“拍照又不是什么体力活，我想早点看到美美的照片，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几年，所以我想好好过好现在的每一天，就从我们的婚纱照开始。”
　　“别想太多，我们的时间还很长。”
　　“夏洛，我们都知道结果是什么，可是我不怕，至少老天给了我从生的机会，所以我要更好珍惜现在的每一天，夏洛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会。”
　　“夏洛，有你真好”小涵突然抱住夏洛，不管未来是什么，新生活从现在开始.
　　答应小涵的事，夏洛第二天便行动了。联系影楼，找场地。找摄影师。一天不到全部搞定，
　　没过几天，夏洛便开车载着小涵去了对他门来说非常有意义的地方---神龙架，进入夏天，很适合拍外景。
　　到了神龙架，小涵还见到了楼宣城和连讫尤。进入熟悉的地方满满都是和夏洛的回忆，和夏洛的转变就是从这里开始的。想想那时候的自己，是有多固执，
　　“都布置好了，就等两位主人公就位，”
　　“谢啦，”
　　“别，我可不是为你，你能有这待遇，全靠你娶了个好媳妇，”说完，楼宣城便站到小涵旁边，“我是这边的，”
　　“你两个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就是住院的时候，”
　　“胆子变大了，背着我跟别的男人联系，”
　　“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刺耳，我们小涵那么好，难道要被你独占了，”
　　“她只能是我的，”把小涵搂得更紧，
　　“呀，鸡皮疙瘩掉一地，这还是我认识的夏洛吗？”连讫尤也打趣道。
　　现在的夏洛早就不是以前的夏洛了，以前的夏洛心里没有任何人，而现在，心里开始住着个人，这个人让他知道了爱也是可以表达的，
　　还没到，不是黄金旅游周，整个神龙架的游人并不是很多，婚纱照拍的也很顺利，夏洛怕小涵太累了，请的都是真个武汉市最好的摄影师，用的都是最好的，没多久就拍完了，拍完后，夏洛扶着小涵回到休息处，
　　“累不累？”
　　“脚痛。”无辜的看着夏洛。
　　“是不是站太久了，”夏洛马上蹲下来检查小涵的脚。
　　“骗你的啦，你忘了我以前可是主持人，站十几个小时都常有事，这才多久”
　　“你跟谁学的，是不是看我着急的样子很好笑。”
　　“电视上啊，人家都是这样演的，”
　　“你呀，”轻轻点了下小涵的鼻子，“以后这种电视少看，”
　　“哦。”
　　“你在这等会，我把相机拿过来看看拍的怎么样。”
　　“好啊。”

　　等工作人员，把照片备份好后，夏洛才把相机拿过来，拿过来的时候发现小涵已经睡着了，小涵从来都是这样，就算再累不说出来。明明已经很累了，却还是强撑着自己，
　　夏洛走过去，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地给小涵盖上，看着熟睡中的小涵
　　“什么时候你才会在我面前也不用伪装自己。”夏洛突然拿起相机“咔”的一声。把这一刻也照进相机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