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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前晚?前晚我们玩得很开心啊,我很满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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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再看温软,出了秦盛家门后一看手机发现没电了,这一夜未归,妈妈肯定急坏了。
公司也懒得去了,还是先回家好了。
她一进家人,就飞来一把扫把,正中她的右臂,一声吃痛,“妈,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了,你还好意思说回来了,昨天打你电话不接,温软你长脾气了,别的不学好,还学起人家夜不归宿了!你看看你这幅鬼样子,说,昨晚去哪了,你要是不老实交代,以后别进我温家的大门!”
温母昨晚急了一夜,女儿偶尔会加班加点,但哪次没有回来,像这样一夜未归还没个电话的,就这么一次。
“我这不是昨晚加班然后在办公室睡着了吗!手机没电了忘记充也就没接到你电话。”
温软知道要是说实话肯定会被她打个半死,顺势就撒了个小谎。
“哦?是吗?你还真是勤快啊,温软你给我跪下!看我今天不打死你个不争气的东西!”
温母眼尖一眼就瞅见了她脖子上几个草莓印。
温软扑通一下,哪敢不跪。
“妈,我真的没骗你。”
温软再一次强调,谎话咬住不放也就成了真话,这是温软最拿手的计谋。
“那你说说你这脖子上的吻*痕哪来的!到现在了你还骗我,我这些年都是怎么教你的,女孩子要自尊自爱!
我们家现在是落魄了,不表达你就可以这样随便跟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鬼混在一起,你这样以后想找个好人家就难了。。。”
说到最后温母哭了起来,老泪纵横。
温软最见不得她妈哭,心里一边问候秦盛他家太爷爷,一边自责着。
“妈,我昨晚是和男人在一起了,但我身在还在,不信你检查检查。除了脖子,我身上没一个痕迹!”温软说得诚恳而又真挚。
温母这才收了声,“说,是谈了个正经朋友,还是就是随便认识的一个男人!”
“额。。。我要说是意外你信吗?”温软结结巴巴的说。
“你说呢!”温母一副吃人的模样。
“正经朋友,谈了有几个月了。”
温软只好这样蒙混过关,要是说被上司吃了豆腐,估计她老妈能拿着扫把跑到瑞丽去把秦盛打个静脉全断,半身不遂。
虽然那家伙确实讨厌,但这样一闹她工作没了不说,也很丢脸。
秦盛那样丧心病狂的人说不定真能给他们发律师函。
“叫什么名字?干什么的?年纪多大了?”
温母眼睛可犀利着,非得找出这么个人物出来。
“这才谈不久,再多谈几个月我就把他带家里来给你瞧瞧,现在说这些还太早,我们公司的,比我大几岁。其他的暂时保密。”
温软吐了吐舌头,一溜烟跑进房了。
“我这都是造的什么孽啊!公司去不去呢!哎呀,烦死了!!!”
温软决定不想了,蒙头大睡一觉再说,昨晚在秦盛那一直没睡好。
她这一睡,晚上才醒,中途温母进来喊她吃过几次饭,她也没醒。
温母见她眼底一片青色也知道女儿苦,自宋世离以后她再也没谈过恋爱,如今也二十五了,该谈个正经朋友了。
要是再拖下去恐怕只能找人相亲了,她现在肯谈朋友,说明已经走出了当年宋世离的阴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温软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一片夜色,又看了看手机,有五个未接电话,宋初两个,秦盛三个。
她一个都不想回。
一个是吃人不吐骨头高深莫测的宋初,一个是嘴贱人更贱的秦盛。
她长呼一口气,眼睛有些湿漉漉的。
“温软,你要坚强,不就是被他们连起手来欺负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她抬手抹了抹眼泪,挤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拿起手机发现还有几条短信。
宋初短信:“温软,昨天麻烦你了,秦盛把事情都告诉我了,但他说的可能不太符合事实,你能跟我好好谈谈吗?”
温软冷笑一声,指不定秦盛在宋初那怎么数落自己呢。但是宋初,为什么我觉得从头到尾这都是你一手精心安排的呢。
秦盛短信:“温软你个混蛋!吃抹干净就擦擦屁股走人了!这件事你必须给我个说法!”
秦盛短信:“丫的,打你手机不接,发短信不回,你长个性了哈!再不来算你旷工一天!”
秦盛短信:“那个啥,宋初说是他要求你送我回家的,那么我就姑且原谅你一次吧,只要你低头跟我道个歉,我就勉为其难的原谅你夺我贞*操这么个罪无可恕的事实。”
温软看着短信几乎可以想象秦盛发这些短信时多么炸毛又别扭的表情。
她不自觉的就笑了出来,觉得这个男人真心幼稚得可以。
“你那宝贵的贞*操还在,不信的话可以去医院检查检查。”温软决定回他一条。
温软吃完晚饭,在家里安安静静的看电视,温母向她旁敲侧击问了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消息,但温软都巧妙的回避了。
温软吃完饭洗完澡躺床上去的时候收到一条短信。
她打开一看笑岔了气,眼泪都笑出来了。
秦盛短信:“温软你骗我!我去医院检查了,人家说这东西没法检验!我讨厌你!”
他竟然还真去了!!!
温软一肚子的火在看到这条短信的时候全消了。
第二天温软就欢欢喜喜的上班去了,先去跟秦盛报个到,观观他的面色,调侃一下。
果然温软一进门就觉得室内温度冷了十几度,秦盛骇人的气场笼罩着整个办公室。
温软眨巴着杏眼,不知死活的问了句:“经理,您的贵体可能国内医术诊治不出来是否受损,要不要我打电话联系一下国外的医师帮您看下?”
秦盛本来昨天被温软作弄了一番气得肠子都青了,尤记得当时去医院挂诊找了医院最出名的医师诊治时。
当自己问出那个问题时,医生那明显被愣住,然后憋笑的表情活脱脱的嘲笑了他的无知。
于是某人华丽丽的扭着小翘臀打道回府的同时,给那家医院投诉了那个医生,理由是医德不好。
原谅他秦盛的贱人本质,他怎么可以容忍他傲娇的男性尊严被轻视。
现在这个罪魁祸首胆敢旧事重提,又一次无知的嘲笑了他。
简直是闲脑袋太重,想要他帮忙给拧下来。
“温软,从现在起,你胆敢再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我分分钟让你血溅三尺,走着进来,躺着出去。”
秦盛瞪着个眼睛,凌厉的话语从齿缝间如箭镞一般投射出去,仿佛温软再多说一句就会被射成个窟窿。
温软见秦盛眼里冒着幽光,寒冷彻骨,霎时收了声。
“好,现在我们谈谈前晚的事。”
秦盛见她气焰没那么嚣张了,这才心平气和的谈及昨晚。
他昨天百度了男女欢爱后的各种痕迹,只觉得猥琐肮脏不堪,然后又将家掘地三尺,见床单似乎没有痕迹,这才缓和下来。
紧接着又全副武装把自己包裹成个粽子,将家里里外外彻底来了次大扫除以后才敢在家里放心的呆着。
那张被温软睡过的大床他二话不说叫人把它抬出去扔了,又买了张新床。
但不知道是新床睡得不习惯还是与温软过夜留下了后遗症,总之是一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于是他铁了心必须解开那个心结,他和温软究竟发展到了何种地步。
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只有靠唯一的当事人温软回忆了。
“前晚?前晚我们玩得很开心啊,我很满足。”
温软语气暧昧不清,笑得很是淫*荡猥*琐。
本来想好好解释的,但觉得此事他秦盛这么在意,正好是住弄他的好时机,于是说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秦盛一听全身的毛都炸开了,只觉得全身上下没个细胞都没洗干净,只差没吐出来。
“具体点!”
秦盛依旧假装镇定,不能让温软看扁了。但他那色彩陈杂的脸色已经出卖了他,一副踩了狗屎不能清洗的模样。
温软笑得越发暧昧了,她走过来伸出食指挑了挑秦盛红润的嘴唇。
“前晚你非要亲我,亲了很久很久。
然后我们又深入发展了,没想到你还有那么狂野的一面,很男人很霸气呢。”
温软忍着要吐的心强忍着调笑着,秦盛,我让你忘恩负义,我让你每天欺负我,现在你自己来挖坑,我就推你一把,祝你早登极乐!
秦盛一把推开她,如遭雷击,细思极恐。脸色吓得发白,立马把外套脱了踉踉跄跄的跑到浴室去。
温软知道他肯定相信了,现在估计又在一遍一遍的刷他身上的皮。
“哼!跟我斗!”
温软朝浴室门做了个鬼脸,然后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哼着小曲就出去了。
秦盛也来不及细细思考温软话的真假,只觉得自己竟然跟一大坨细菌携带者进行了□□,浑身跟粘了鼻涕似的,难受得不得了。
但奇怪的是,他这次并没有想吐,只是反复的洗了几次澡就出来了。
压根没想到如果是别的女人,说不定自己早就拿刀把人家砍成豆腐渣了。
温软刚在办公室坐下不久,宋初就来了。
敲了敲门后直接走进来,自己坐位置上了,他依旧一副衣冠楚楚的斯文模样。
温软对于宋初这种人只有一个想法,敬而远之。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那天肯定是个圈套,他故意让她去接秦盛的。
目前她没有证据,但她温软不是傻子,虽说她是秦盛唯一的助理,但瑞丽手下那么多员工,老板醉酒这种事更适合男职员来做,而不是她。
温软这次冷着个脸,没有搭理他,采取冷暴力政策。
奈何人家宋初百炼成钢的大神,腹黑等级外已修炼到九重天。
他也丝毫不在意温软的态度,依旧一副笑脸,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软,你和秦盛前晚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宋初旁敲侧击的问,虽然昨天就从秦盛那听到一连串的吐槽,兼职把温软说成了山土匪,说她抢占了他宝贵的身躯种种如是。
但宋初又怎么会相信呢,所以事实的真相也就只有温软知道了。
“没什么误会啊,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就做了,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你情我愿的事不是吗。”
温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她耸耸肩,挑了挑眉,脸上挂着一抹微笑。
她就顺势说下去,看他宋初会不会信,看他怎么接招。
宋初,你究竟想看什么好戏,还是说你正在筹谋什么好戏。
温软眼眸中掠过一丝狡黠,目光散漫的看着宋初。
“哦?那祝你们两情相悦,天长地久。”我也好功成身退。
宋初眉眼间隐隐散发着淡淡光华,笑得迷离而性感。
“谢谢。”
温软咬着牙根,佯装不在意,笑得虚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