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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some fu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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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some fun
金盏花总部位于樱石路上,春天的时候这是一条非常浪漫的街道,道路两旁粉红色的花树配着洁白建筑如同奶油蛋糕般湿润又多情,不过现在它们只是一些枯黄的秃树而已。
席勒从总部出来直接右转,拐进了专供猎人们活动的圣巴巴拉酒馆。
他一进门就迎来一阵嘘声。
他暗暗咒骂一句,几乎想立刻转身回家,但逃避从来不是他的手段。
“吸血鬼的滋味怎么样?”有人叫到。
“嘿,你干他的时候让他咬你了吗?”不知哪个混蛋猥琐地大声问。
席勒没理他们,径直走到他的好友帕特雷西娅和弗朗克坐着的地方,过程中猎人们凶残的嘲笑了他。
这女人明显也不准备让他好过,“他叫什么名字?”她笑眯眯地问。
“不知道,”他不耐烦地说,挥手叫酒保给他来一扎黑啤。
又是一屋子大张的嘴。
席勒突然回过身,“这他妈的都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
又是一阵嘘声。
“得了吧,席勒。”帕特雷西娅挑衅地冲他挑了挑眉,“就算你不告诉我们,我也可以去问弗洛婷娜,她肯定很乐意告诉我们的。”
席勒想想也是,这信息从他嘴里出来总比从那婆娘嘴里出来要好些。“他叫丹诺。”他阴郁地说。
“哦~”那女人拖长音,“丹诺小甜心!”
“闭嘴,”他徒劳地说。“那是个意外,我当时喝醉了!你根本不能理解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自己身边躺着一具吸血僵尸的心情!”
“哦,谁知道,”帕特雷西娅说,“你连弗洛婷娜都睡过。”
“那不一样!”席勒被冒犯般说“弗洛婷娜好歹算是个人类!”周围有几个猎人露出怀疑的表情。
帕特雷西娅笑起来,“你草一切长得过得去,而且不用你负责的男女,不是吗?我实在看不出现在你为什么这么在意。”
“说真的,雷德尔,我以前还真的不知道这世上还有什么你不能草的。”弗朗克附和道,喝了一口啤酒。
席勒郁闷地猛灌了几口。
“是啊,你连男人都能草,草个吸血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呼博讥讽地道。
席勒抬起脑袋,呼博这家伙一向和他不太对付,原因他记不清了,大概是他先睡了他看上的女人?反正有个办法…
“别那么酸葡萄,呼博,你我都知道不论男女都和你无缘,需要我给你介绍点经验吗?”
“闭嘴,我不跟你谈这个,雷德尔!”呼博恶狠狠地说。
席勒平常不是喜欢骚扰同事的类型,但他今天心情非常不好,而又有人送上门来,所以他在呼博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见鬼!”呼博惊呼,一下弹了起来。
所有人大笑起来。
“怎么了,呼博,怕我*强`奸*你吗?”席勒懒洋洋地道。
大家笑得更疯狂了,呼博气冲冲地的跺着脚离开了酒馆,出去的时候把隔板门踢的山响。
今天总算有了一件能让人高兴一下的事,席勒愉悦地想。
过了一会儿猎人们散开去各干各的,帕特雷西娅的脸沉了下来。
“席勒,”她说,“我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一个吸血鬼,不管他年龄如何,既然能被冠上梵海顿的姓氏就不可能弱到真被人强迫的地步,即使是你。也许你能杀掉它,或者让他受重伤,但这完全是另一回事,特别是你当时还喝醉了。”
席勒摩挲着啤酒杯,他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
看来他们还不知道他还是继承人,他想。他提起精神,避重就轻地调侃道 “喂,重点错了,难道你就相信我会强迫别人?天哪帕特雷西娅 ,我还以为你会对我的品格更有点儿信心。”
帕特雷西娅听罢咯咯笑,“放心,雷德尔,就算我对你的品格没信心,我也对你勾`引人的技巧有信心。你这不知检点的家伙,反正是谁都无所谓,你哪里用得着去强迫某个人。”
席勒翻了个白眼,“你就直说我魅力超群又何妨?”帕特雷西娅好笑地摇了摇头,不再提这个话题,虽然她眼睛里的忧虑并没有消去。
“要来根香肠吗?”弗朗克指指自己的盘子问他。
“不了。”席勒脸扭曲了一下,他现在一看见这个形状的东西就恶心。
丹诺回到他在梵海顿老宅的房间,这里面已经结满了蜘蛛网,看起来好像负责清扫工作的新生吸血鬼们从来就没进过这里一样。
“居然还真把我忘了,这帮小家伙。”他笑嘻嘻地抱怨。
他冲出去抓了一把扫帚,举着手舞足蹈地在房间里四处挥舞,转着圈地乱捅,几只蜘蛛从角落里飞快地逃走。
“别了,我的朋友,”他用咏叹调歌唱,“别了!带着我的思念!”
“您在干什么呢,先生?”一个搞清洁的小姑娘把脑袋探进来。
丹诺把手放下来,整了整衣摆,“哦,我在清扫这里的蜘蛛网,长老们让我住这间。”他模糊地指了指,尴尬地说。
小姑娘走进来,“交给我吧,先生,这里据我所知从来没被打扫过,长老们把钥匙收了起来,谁也不让进。不过看来现在终于要派上用场了。请问您是客人吗?”
“不,不,”他否认,看起来有些腼腆,“我本来以前也住这儿,后来出去旅行了,前几天才回来。我不记得你,你是这几年转变的吗?”
小姑娘把扫帚拿起来,“是啊,我才八岁,连房子也出不去,能出去旅行真好,真盼着快点到一百岁,等那时候我也要去旅行。”
丹诺轻笑了几声,“是啊,旅行很有意思,虽然也有点危险,我想你会喜欢的。嗯,我叫丹诺,你叫什么?”
“我叫海迪,很高兴认识你,先生。”海迪冲他行了个时下的贵族礼,丹诺也回礼。“我得赶紧打扫这里了,您最好别站在房间里,会落一头灰的。”她皱着鼻子道,很显然她不喜欢搞清洁,又不得不搞。
她以前一定从来不用干这个,丹诺开心地想。“好的好的,哦对了,我能问问这房间为什么会被锁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