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桥梁女配》红尘不灭

27、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欸…吃药……都死了还要吃药吗？”艾斯朦朦胧胧抬头，黎若依被那个字刺激的直接把药丸塞入他嘴里，灌下水呛得艾斯猛咳起来。她按着艾斯躺下不准他乱动，一边瓢着汤水喂他。
　　“不准再说【死】这个字啊！仗着受伤以为我不敢揍你么？”

　　“原来妈妈也没有那么温柔啊，好像若依那个怪力女一样力气这么大。唔……反正她听不到，稍微说说不过分吧。妈妈～她经常用怪力威胁我……”艾斯抿着高汤迷迷糊糊说着，直接触犯到黎若依非常在意的事。

　　温柔、温柔，这种属性她根本不存在！

　　第一个和她相处的剑心少年评价是活泼、怪异，露玖爸说她开朗、好学，而露玖妈则说她爱撒娇没有安全感，萨博则直接放话说她是最恐怖的老妈。唯独没有人说过她附带温柔属性，一个都没有。
　　“(╰_╯)#波多卡斯·D·艾斯，臭小子～就算我不是原版，也好歹怀了你１１个月。”

　　“妈妈～她叫黎若依，声音和你很像、很像，连喜欢唠叨的地方和语气都很像。但发色不一样，还是僵尸，死得得时候也很年轻。提起那个男人时用那种轻视的语气……好似和他有仇一般。”

　　“会愿意那样爱我的你，肯定也很爱他吧……不然，也不会……要不是太多不一样的地方，我差点会以为她便是你。妈妈肯定也不会用刀，是喜欢音乐的淑女，每次唱的歌儿都很好听。”

　　黎若依怔怔的听着艾斯的梦语，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原来她在艾斯心里是这般的？她蛮喜欢音乐，可仅限于听和唱并没有多精通，画画和看书的时候她才会安静下来，也跟温柔沾不上边。记忆里的露玖是带着梦幻梦想的少女，怀孕后……不，是认识罗杰后改变了，越发安静、温柔起来。要她喜欢罗杰？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事！至于未成年就怀孕这种事证明罗杰口味重，跟她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不会拿着餐盘和钢针追杀我们，顶多训两句……”

　　“(#‵′)凸不要好像是我错！说教管用我会动手吗？我已经说过三次你们不听才动手的！”

　　“明天给我做饭吧，还可以吃吗？”

　　“好，明天我去借厨房。”

　　“为什么又和她一样？老把借厨房挂在嘴边，每次弄新菜式还会借舌头尝味道。唔……不可以落井下石，没有味觉不能吃东西已经很惨了。”艾斯顿了顿，似乎意识到自己吐槽的地方不太好，赶紧纠正过来。想到没有看到是父亲的男人一阵庆幸，恶狠狠又肯定的说道。
　　“没有看到那个男人真是太好了，他肯定下地狱……”

　　“天～睡吧，很快就会好的。”笨小子～还以为在做梦呢。还上天堂？你凭什么以为当过海贼后还可以上天堂？创、世之主如果真的存在，他的名字叫尾田，不叫耶和华啊！伸手拂过安静睡颜，她起身一顿——衣角被拉住了。

　　“艾斯？嘛～随你吧。”坐在床头瞥见身上嫩黄色的居家衣裙，因为这身衣服衣服不像黎若依了吧？似乎成为僵尸后就没有买过黑色以外的衣服，只有这个颜色会让她觉得安心。现在……需要改变一下吗？

　　“咚咚——大姐，太郎被海王类追赶……”

　　黎若依霍然起身，提刀斩断衣角开门出去。只见外面已经有人用炮击在帮忙，而多数人在看戏，想知道鲨鱼和海王类谁会胜利似的。是她糊涂了，现在已经在白胡子船上，太郎酱不会有生命危险。
　　“让他们停止炮击，晚上加餐海王类肉。”

　　“嗨～大姐。”

　　“太郎酱，过来——”

　　“（星星眼）撒撒……”终于来救我了。太郎转变方向直直朝若依冲过来，她跃上鱼背，手搭在刀柄上握住，弓起身拇指慢慢推出刀刃，在接近的瞬间跃出，拔刀斩过去。巨大的脑袋掉落，太郎躲开血雨在一边摇头摆尾。黎若依瞪它一眼，开始割肉。
　　“你想吃肉也不要吓我，又跑去惹事。我好不容易和艾斯有母子温情的感觉，被你打断啦～都是你的错！”

　　“（低头）撒撒……”对不起……

　　“哟～小姑娘很快的刀呢。”后面一艘小船接近，是白胡子海贼团来接应的人。她看一眼这个好像在哪见过的人，反驳道。“我已经３７岁了。你…是谁……”

　　“３７岁……不会吧？最多也就１７岁。啊～我叫比斯塔，是五番队队长。今天多亏你，才猎到海王类的肉啦。”

　　“原来花剑比斯塔……久仰大名～你好！我是黎若依，不要用外表判断年龄噢。有时间可以和我玩一场吗？我已经有半年没有动手了。”每次都是艾斯冲上去打头阵，她在后面收拾烂摊子。

　　“很乐意，相信大家都可以好好相处的。”

　　“太郎酱～剩下的你吃吗？”

　　“（摇头）撒撒……”

　　“你都被惯坏啦～只吃熟食了啊。”

　　“撒撒……”太郎眯眼笑着在海里转悠，若依没好气的碎一口。“撒娇也没有，下次不准在玩追追跑的游戏了。比斯塔先生，这是我的宠物叫灰太狼。太郎酱～招呼……”

　　“很可爱……”比斯塔看着冲他挥鳍的鲨鱼，嘴角一抽干巴巴的开口。对于这个组合，他并不敢恭维。

　　时间一晃就过，黑桃海贼团已经在莫比迪克号待满一个星期，每日在角落观察着他们船长刺杀白胡子的‘英姿’。撞破的甲板自觉去修补，却不直接面对他，因为黎若依交代：他是船长，会自己做决定，不管是去是留，是生是死。

　　艾斯掉下水被太郎顶上甲板，咳出入口的海水喘息着。他没有见到任何同伴的踪迹，每次受伤给他包扎的人，也是在他失去意识的时候才出现。他虽然可以确定同伴们的安全，但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哪。和他搭话的人不少，非常自然的接受这个刺杀船长的人，白胡子海贼团是个奇怪的团体。

　　“你们为什么叫他老爹？”他从双膝中抬头，浓汤的味道他很熟悉是若依的手艺，为什么要避开他？因为他的莽撞生气了吗？

　　“因为他叫我们儿子啊～我们都是被世间讨厌的人。真高兴啊～仅仅是只言片语而已……就令人打心眼里高兴。”马尔科停下脚步扬起笑脸，这块硬石头总算软化啦。

　　“……”是这样吗？仅仅因为这样而已。

　　“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还要继续做这种傻事啊？差不多该下定决心了吧？现在的你无法取下老爹的首级，你是打算离开这条船重新出海，还是留在这里……背负白胡子的标志呢？”马尔科蹲下来严肃的问着，已经持续这么久的刺杀了，已经足够证明事实了吧？

　　“我……要留下来。”

　　【Ｘ年Ｘ月Ｘ日，马尔科温情攻略艾斯使其成为白胡子海贼团成员。】

　　“船长～你终于下决断啦。”

　　“艾斯船长。”

　　“你们……都没有事吧？为什么躲在旁边？”艾斯一怔张张脸看过去。

　　“因为我生气了。”黎若依放下笔合上笔记本踩着高跟鞋走出阴影，在夕阳中居高临下的看着蹲在船舷边的艾斯，咬牙切齿的开口。“混小子～快点给我喝汤去洗澡，脏死了。”

　　“若依……”艾斯愣愣看着她，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嗯哼～你有异议？”她红眸一闪右手露出五根钢针闪闪发光。

　　“我吃饱了。”艾斯立刻端起碗一口饮尽，快速离开场地。黎若依在确认他进入舱门后射出一根针落在想去告密的人脚边。“请各位～不要多嘴噢，我会困扰的。”

　　［艾斯～你，不记得了吗？亏我特地换掉了黑色的衣服，给你找感觉。果然应该单刀直入的说：我就是你妈！］

　　“嗨～大姐。”ＸＮ被压迫习惯的船员立刻应答，至于刻意孤立艾斯的原因被暴力镇压。

　　两天后
　　趁着正午阳光最毒辣的时候，艾斯敲开医务室的大门，他踌躇进入其中并不关门。在那双明显不耐，写着［有话快说，有屁快放。］的眼眸中纠结开口，并３０°鞠躬道歉。
　　“若依，对不起。”

　　“哈？”道歉？觉得认错人来道歉？

　　“我纹身了。”

　　“我知道，在手上的嘛～你，纹新的了？”

　　“嗯，背后……那个……有点大，你不要生气……”艾斯咽着口水，慢慢转过身。他昨天就弄好了这个，但没敢见她。潜意识里觉得她会生气，带着异样的心虚感他上门请求宽恕。黎若依看到那熟悉的刺青微微扬唇，轻声细语的询问。
　　“真的很大呢～以后你都不打算穿上衣啦？”

　　“嗯，不冷……呃……”才出口的理由被噎住，空气冰寒刺骨，他深深吸气暗自用果实能力温暖自己。她在散发着阴气，谁让人家是纯正的僵尸呢？

　　“要成为不良少年啊～背负白胡子的标志，啧啧～很好的寓意啊！”

　　“就、就是那个意思。”

　　“艾斯～好孩子应该好好穿衣注意形象才能拐到媳妇！”你露上半身是想色、诱吗？纹身会降低人的抵抗力！而且……你居然忠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