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章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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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田伯光半夜里闻到了香甜的迷香的闻到，心中顿时就愤恨的不行。身随意动，田伯光素来了解淫贼的习性，自然就翻身上了屋顶。
屋顶上的淫贼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贼子，前两日在路上遇到了长歌和田伯光，一时觉得长歌甚美貌，自然就跟着他俩一路而来。
今晚上黑云遮月，是一个动手的好时机。
那淫贼白日里准备好了迷香等物，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就要来找长歌。只是，因为长歌半夜里房间中又黑三的在，田伯光那房间因为他不在反而安静的很。自然，淫贼想当然的认为这安静的房间是姑娘的屋子了。
那淫贼顺着屋顶将迷香散了进来，就等着过上一炷香的时间好让屋内的人熟睡。
田伯光打开窗户上到屋顶的时候，那淫贼正很是悠闲的躺在屋顶上等着迷香的效果出现。
“你是何人？胆敢拦着老子的好事！” 那淫贼见田伯光上来，很是惊奇。
田伯光虽然平日里为人不太正紧，但是面对着这种情况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却很是严肃。这田伯光本来长的就是一副好皮相，摆正了神情脸色，咋一看还真有一副正派的大侠的风范。
“大胆淫贼，朗朗乾坤竟然做出这等伤风败俗好的事情，今天就让小爷来收拾你。” 田伯光本着对待敌人要有秋风扫落叶般的无情，说完话就抄起了刀往人家淫贼招呼去。
屋顶上如此的动静，就在田伯光对面房间的长歌怎么会没有知觉。运起内力仔细一听，长歌连两人的话都听的清清楚楚。
“你小子拿着刀，老子手里没有趁手的武器，这不公平，你这是占老子便宜。” 长歌百无聊赖的听这屋顶的动静，就担心这两人打的太热闹会不会掉下来。万一砸到了她的屋子里，可不太妙。
“我呸，对付你这种宵小之辈，应该直接砍死算，还讲什么公平。” 田伯光说完，继续上手砍。
“还想跟小爷斗，你还嫩着点呢！” 听到田伯光这样的话，长歌估计应该是田伯光已经将那个淫贼收拾了。
“啧啧，让小爷想想该怎么处置你。”
长歌摇了摇头：“废了武功，扒光了衣服，挂到城门上去。这也算你为这十里八乡除了一个祸害。”
屋顶上的两人被突然出声的长歌吓了一跳，田伯光稳住了自己的身体，回话：“这个法子好，我这就去办。这么多天了，小爷我都没有好好出气，可算是遇到你这个倒霉的货色了。”
随着人声远去，长歌翻了个身，调整了姿势，安然的睡去。至于什么洛阳，什么绿竹巷，什么任盈盈都在长歌的意识中渐渐模糊。
睡梦中的长歌好似回到了自己刚出生的时候，那个时候她的魂魄刚从异世而来，神智都不甚清楚。梦中的娘亲还是那样的温柔可亲，父亲在一边笑的温和从容。甚至长歌还能感受到母亲抱着自己的时候，透过层层衣料传来的温暖。
一梦初醒，长歌才发现自己的眼角带着泪珠，才惊醒只是梦而已。那温暖的画面也只能够出现在梦里，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长歌，起床了。” 田伯光中气十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长歌应了一声，穿衣起床。
出了房门之后，田伯光就迫不及待的将昨天晚上他做的事情兴冲冲的讲给长歌听。长歌听完了之后，似笑非笑的看着田伯光：“你做了这么多年的淫贼，有没有被人家抓住挂到城门上去过？”
田伯光被这一句话噎住，一时之间就憋的脸通红：“我，我，我根本就没有做过淫贼这勾当。想当初，我真的只是抓那些不守妇道的女子关起而已。你说，我要是淫贼，那天我抓了仪琳还需要拜劳什子堂。我要是早知道会遇到你，我也不会做这些糊涂事了。”
田伯光一着急就语无伦次了，长歌听这这类似于表白的话语，心情大好。自长歌有意识以来，这个时间大概就是这辈子加上上辈子再加上上上辈子，就听见了一次这么直白的表白。
长歌抱起双臂，看着田伯光抓耳挠腮的着急样子：“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着急。快些赶路吧，时辰不早了。”
田伯光一听长歌这么说，瞬间就觉得长歌生气了。然后，田伯光有些丧气的垂下了脑袋，看着就很是失落。
长歌自顾自的往前走去，走了一段才发现田伯光没有跟上来。生性不注意这些的长歌姑娘皱起了眉头，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闹别扭吗？
“你还不走快一点，不然晚上就要露宿野外了。” 听到长歌召唤，纵使田伯光心中有些失落叶自然是屁颠屁颠的追了上来。
在后面伪装成路人甲的黑五嘴角又开始抽搐：田伯光其实你是给受虐的体质吧？一天不被我家小姐调戏，你心情就不好。
因为长歌身边多了一些耳目，在苏州家里的叶老爷子自然也就知道了长歌身边跟了一只淫贼。
对此，叶家老爷子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在转头的时候，就要求手下的人去将田伯光的资料给找来。看了资料之后，叶老爷子准备去自己收藏武功秘籍的宝库里去找一本刀谱。要说自己家的孙女武功不弱，但是也不能伸手去保护一个男人啊。
随着路上见到的场景越来越繁华，长歌估摸着自己这个时候也快到洛阳了。
“田大哥，你说我这回要找一个什么借口去见我的师傅师娘才好。” 关于这一点，长歌思考了一路都没有想好。
田伯光见到长歌主动找自己寻求帮助，心中就犹如吃了蜜枣一般的香甜。关于这个棘手的问题，田伯光想了一会：“要不说，你听说你师父师娘出来了，你路过洛阳就特意来拜见？”
“不好，”这提议长歌还没有说话，田伯光就先否决了：“你师傅这个人疑心重，你两次出现都在华山出事前后，要是再怀疑你有什么心思就不好了？”
“所以，我认为你最好还是躲在暗处就好。” 最好华山的人谁都不要见，你那些个青梅竹马的师弟一个都不要见。
长歌不得不承认田伯光说的是实话，岳不群恐怕疑心重的很。只是，这躲在暗处总是不太方便。
“要不……” 田伯光见长歌不语，就另出了一个主意：“我还懂些易容之处，要不咱们两易容了之后混进去，这样也方便一些。”
“华山的弟子自己人都认识，要易容怕是不容易。不过，我听闻这段时间师父师娘住在洛阳王家，他们家里人多，咱们要混去去也容易。”
长歌思考了一下，深深觉得这个想法可行。不过这混进去也要有一个比较自由的身份才好，这些事情也要谋划了才好。
田伯光见日头高了，刚巧路边有一个茶棚，就林领着长歌进去歇歇脚。这茶水虽然不怎么好，但是解渴还是足够了。
田伯光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就开始准备掏钱来付账。这田伯光左边淘淘，右边掏掏但是就是没有掏到可以用来付账的东西。如此一来，田伯光尴尬了。
长歌见此，没有说什么话直接掏出了银子交给茶棚的老板：“你别掏了，早上的时候才把银子给我收着。”
在老板原来如此的眼神中，田伯光很是不好意思的笑笑。
两人起身离开，长歌过了一会之后问道：“你平常的时候都靠什么营生？”
田伯光正尴尬的时候，听了这话慢悠悠的回答到：“我爹娘在是还有些店铺，之后后来也被我败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剩下了几个还衷心的老仆守着家里的庄子，一年也有些收入。只是，我这飞檐走壁的事情做的多了，钱来的快，也就没有回家去拿银子。”最近一直和长歌走在一起，飞檐走壁的事情做的少了，自然手头也紧了。
原来，这田伯光还曾经是一个良家的男子。也挂不得，谁还没有个不知世事的少年时光。
“那这么说来，你现在手边没有银子了？” 长歌眼珠子一转，心中就有了一个主意。仔细一想，长歌深深的觉得这真是一个好主意。
“你看现在穿衣吃饭哪样不需要银子，我这里倒是有一个好主意你能赚钱。” 这田伯光刚想开口说他可以去“拿”一些回来，但是长歌接下去一句户就帮他把这个想法打压了下去：“我最恨的局势飞檐走壁的事情，你要是敢继续做，我保证能送你去一个不需要花银子的地方。”
“我哪有这样想。” 田伯光被说中了心事，只好强撑这回长歌的话：“不知道，长歌你说的是什么法子。我做了这么些年的事情，还真是腻了。”
作为一个有名望的反派人物，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这是基本功。
长歌听了这话总算是满意了：“不如你将你自己卖给我，给我做一个仆从如何？我也不要你签死契，我每日管你吃喝穿衣，你听我的调遣就好。”
田伯光本来就想要要跟着长歌好培养感情，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主意怎么会不同意：“我愿意，我再愿意不过了。”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章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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