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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薛衣人番外+薛笑人番外 ...

  •   薛衣人番外

      传言,薛家的二弟嗜武成狂,已得了失心疯。

      还是,不要撞破的好吧。
      如果,他想要自己的空间,觉得薛笑人的身份给他太大的压力,就这样吧。

      他能够装疯卖傻毫无压力,其实是因为自以为无人窥破吧?

      若是令他知道……也不知他的自尊受不受得了。

      还是逐步暗示管家,无视那庄园的一隅吧。让他演戏之余也有个彻底休息的地方。

      不过,他屡屡离家,真的以为我不知么?

      我毕竟还是,这个薛家的主人。

      如果离开这个令他感到压抑的地方才是他的减压方式的话,那么,就让这个成为小秘密吧。

      小园。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沉郁的声音
      慢慢从面具后发出:

      “薛衣人的剑法,只不过是根绣花针而已。”
      小小的孩子还是用仰慕又好奇的眼光来看着他。
      于是他很难得的多解释了一句,“只能绣花,若用来缝衣衲被,就要断了。”

      戴上面具的他,看起来真的换了一个人。有着不曾有过的张扬,和自信。

      不过,若能就此真的从阴影中走出,倒也不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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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直到那一天来临,我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么离谱。

      原来……他不是授徒以找到自信,而是……

      不过,迫在眉睫的事,总要解决才对。

      “你看,这庄院是何等广阔,庄中食客是何等浩繁。我退隐已有数
      十年,若没有份外之财,又如何能维持得下。”

      “我既不会经商营利,也不会求官求俸,更不会偷鸡摸狗,我唯一精通的事,就是以三尺之剑,取人项上头颅。”
      他凄竣子弟丰衣足食,我只有以别人的牲命换取钱财,这道理香帅你难道还不明白?”

      楚留香虽不知他的身世,想必也是世家子弟。
      这种话,真的骗得过?

      庄园越大,仆从越多,其实产业就越兴旺。几百年的世族,若说连这点人才储备都没有。。。。未免太可笑了吧?
      何况还有荫户的新秀,

      历代的姻亲形成的巨网。

      薛家是世族。单是投献一项,进项就不少。施家,施家的亲家,都是官宦之家,各项产业明里暗里的方便,在行会里的地位,都是难以纯粹以银钱来计算的。

      罢了。

      这个江湖,这个武林,有时本就不需要一个所谓真相。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说得过去的解释而已。

      话的尽头就是剑。
      江湖中人的行事方式,本就如此。

      楚留香是一个可敬的对手,更是一个可怕的对手!

      笑人已经长大。他的剑法我清楚。可我更清楚他的精神状态。此刻,被人剥光了面具的他,气息混乱的不可思议。连我什么时候到的都不清楚。

      楚留香……你早就知道我来了吧?
      那么,这出戏是给我看的?
      为了确认……我知不知道?

      真是自信呢。
      还是,说你自负好呢?
      你有万全的把握从两柄神剑之下全身而退么?小看了你呢。

      薛家的名声……哼,几百年前,又何尝有过什么薛家。

      周身剑气勃发,意外地,竟然没有什么杀气。
      不知是近日来的交往,还是直至此刻他的气息都没有大的变化。
      这是一个很难对他真正升起敌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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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色弥漫。

      已经有很多年,未曾正经面对面的和笑人说过话了。

      记忆中的他,不是以厚重的脂粉掩盖脸上的表情,只余一双眼睛带着冷冷的讥诮,以及,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矜傲和疯狂。

      就是在狰狞面具之下,仿佛复苏了所有的自负和自信。有着试剑天下的狂态和傲慢。

      无论哪一种……都不应该是这样。

      原来……我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可以视天下英雄如无物,可以放言,薛衣人的剑法如绣花的恣意呢?

      我本以为,他已不受【薛笑人】这个身份的束缚。
      原来,有时幼年的烙印,远比想象中要来的深。

      我以为,他已完全从童年阴影里走了出来。尽管用的方式过于黑暗。

      原来……在摘下面具之时,他只是,薛宝宝而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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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笑人番外

      薛笑人番外

      在将自己摆到教导者的地位之际,无形中,就摆脱了昔日永远是被教导者的阴影。

      “那么,师父的剑,比之薛衣人如何?”
      呼吸一窒。
      罢了。只不过是童言稚语。他不可能真的知道了什么。何况……即使再怎么不愿意承认,那个人在武林中的地位,使得即使是稚儿在举例之时,也忍不住……

      “薛衣人的剑法,只不过是根绣花针而已。”

      尝到权势的美妙,不论是阳光下的
      还是黑暗中的,都一样令人欲罢不能。

      那么,就将他作为,摆在台面上的棋子吧。

      他狷傲的性格,也恰好可以释人之疑。因为他实在太不像一个生死且不由自主的死士了。

      大哥……到现在,只怕你还认为他们只是我为了证明自身实力而收的徒弟吧?
      虽然……也不算完全错误。

      那时年轻气盛,虽然怀有目的的授徒有找回信心的初衷,却在他们日渐长大时动了以之为筹码对抗掷杯山庄的心思。

      ——————————————————题外话分割线……………………

      看过有的帖子论证十三柄剑的那只幕后黑手是薛衣人,但即使如此,薛笑人的自主权还是很大的。至少在中原一点红他们面前,是绝对的生杀予夺。而且,想要脱离,说真的也没有那么困难。业务单纯,单线联系,最重要的,薛衣人的手足之情。
      原随云,至少在本文,是更悲催的。不是没有属下,不是属下太少,不是属下能力不够,他拥有庞大的势力,可惜,绝大部分都不是他的嫡系。以他的能力,从无到有的创建一个势力并不困难,可一个已经趋于完善的暗势力,想要培植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呵呵。
      何况,在这个体系之内,他的地位就真的是稳如泰山么?不说太子头上还压着个皇帝,就说在无争山庄的暗势力内部,觊觎他的位子,暗中有所为的人只怕也不少吧?否则当年令他目盲一事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成功。这么多年,这些势力就完全放弃,没再做些什么么?这么想来,他能平安长大还真是不容易。最大的不利之处在于,当年目盲的危机,只怕原东园也一度起了废储之心吧?否则,原东园江湖纷争一言而决,而原随云作为明面上唯一的继承人,在武林人士的眼中。。。。。只是一个符号般的存在。
      这不是低调二字可以解释的。(原东园也在掩饰自己的武功,而巧妙的是,不是装成全无武功,而是令江湖上众说纷纭,莫衷一是。这样日后有必要展露武功的时候,也不会令人油然而起“城府深沉”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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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况,偶并不认为血衣人是那只手。

      单纯的武林人士,自然不可能养得起众多门客,可薛家。。。。。。。是单纯的武林中人么?
      在一定程度上能够自给自足。不说别人,但是楚留香自己的名下产业,每年的产出就不是一个小数!(详见雪海飘香,红袖向楚留香报账)。
      庄园越大,仆从越多,其实产业就越兴旺吧?几百年的世族,若说连这点人才储备都没有。。。。未免太可笑了吧?
      薛家是世族。单是投献一项,进项就不少吧?施家,施家的亲家,似乎都是官宦之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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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替弟弟顶罪连这种理由都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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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说这些还只能算间接证据,看原著:

      楚留香为何要与薛衣人PK一场?就是为了确认剑中之魔究竟是谁!虽然官方说法是从利害关系上判断,但
      独属于高手的那种玄之又玄的感应,应该是不会骗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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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本文的设定里,薛衣人是知道装疯卖傻的,只是,他对幼弟的心结也不是一无所知。

      人到暮年,未必是老而弥辣,很可能性格会更为圆融。很多年轻时看的很重的东西,都可能在时间的冲刷下不以为意了。

      他和薛笑人年纪相差太大,几乎就是父子,(真正的薛老爹已死,他是真正的长兄如父。难免更严厉一些。何况,当时的外部环境也未必多么美妙——和左轻侯家族几百年的宿怨想要化解根本不可能。而那时,薛家刚刚失去了家主,他作为新任的家主为了威以服众,平日里只怕也是一张扑克脸。对外部忧患的顾虑,恐怕只会令他加倍操练幼弟,以备万一。)

      后来毕竟时过境迁,加之这一代的左家家主也一直无意打破和平……

      关于弟弟是真痴还是假颠,薛衣人心里没个数么?怎么可能.就像杜维和老雷蒙.杜维是痴儿还是过于早慧,雷蒙心知肚明,却也不禁他守拙.这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体贴吧.

      其实薛衣人是知道薛笑人另有基业的。只不过,幼弟不说,他也不问。

      这也许是【不瞎不聋,不做阿家翁】吧。

      俗语说的抱孙不抱子,或许也是因为年青时气盛,过于望子成龙,暮年时才更重视天伦而非端着架子的【父父子子君君臣臣】的人伦吧。

      国君尚且俯首甘为孺子牛,薛衣人经历了生死一线的砺剑,四处挑战的恣意,

      藏剑于山庄,也同时藏起了自己的锋芒,沉寂了那颗不安分的江湖之心。

      这时他是深居简出的庄主,对幼弟也会以一种更平和的心态来面对。也许对于昔日催迫的过紧,未使没有暗悔。

      外部环境的平和,没有迫在眉睫的危险,对于弟弟的狂悖,也就放任自流了。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薛衣人番外+薛笑人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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