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镯》小麦肤色LooK

62、 狗咬吕洞宾

　　陈抟的好友吕洞宾和七个走江湖混饭吃的市井人物结成了好友，群众为了讨的口彩，称呼这八人为‘八仙’，这其中汉钟离是一个满肚子肥油杀猪佬的样子，铁拐李是一个七上八下的残疾人，何仙姑是一个卖花的小妹妹，潇湘子是一个吹口琴弹吉他的超男快女，喜欢喝酒一喝醉就找不到北，没有方向感的是放驴娃张果老，蓝采和是一个尘世间迷途的一个小书童，吕洞宾却是一个行为放荡，不拘小节的人物，喜欢偷鸡摸狗，没事还去逛窑子，而最最牛X 的却是不怎么喜欢多言的曹大人曹国舅此人。

　　曹国舅年少时候就因读书赶考，一举中第，被皇帝大人钦点为榜眼，下放到了吕洞宾老家河间府为知县，一时间上级下属，亲戚朋友走马观花的来贺喜，使得刚刚到河间府当官的曹国舅叫苦不已，还没有来得及贪污，没有多少积蓄，这样你来我往的一日不消停，还真的管不起。慢慢的裤口带不仅仅没有钱，连县衙门外面的小饭店也不给挂账了。

　　一时间急坏了曹国舅曹大人，亲戚朋友还无所谓，大不了翻脸好了，反正以后哪怕不走动，不联系也无所谓，下属嘛由他去，不行来了开会吃食堂好了，但上级万万不能得罪。

　　这些官人，真的好奇，嘴巴说来考察你当官的廉洁，你要是真的廉洁的没有请她们去大饭店吃饭，那你就算廉洁到家了，回去以后必定一纸毁谤，将你贬低的体无完肤，主管人事的那一位也不知道她们考察的是谁，看报表这样的不堪入目，大笔一挥，随时随地就有被下岗的潜质。

　　然后你在饮食方面招待的很周到，但酒足饭饱，吃过了，忘记了‘温饱思Y欲’这条老祖宗的组训，没有请这批来本地考察的官人去泡泡酒吧，溜溜桑拿，摸摸小姐，体验一下当地的‘风情’，那也是不得了的事情，回去以后小手一转，大笔一挥，你又要倒霉了，所以为官之道，千万不要为天下百姓着想，基本上除了在三姨太，六小妾肚皮上的时间还专心一点，其他都是在揣摩这些上级的心思，老百姓还是老百姓，不为因为那一个官，去摔锅，砸板凳不过日子，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县官大人虽然号称‘父母官’但群众的吃喝拉撒的事情，再无聊也不会去过问，县官老爷需要过问的是老百姓今年的收成，城里大户人家孝敬金银的数目，更主要的是想升官发财不是因为老百姓说你好，那怕老百姓说你比亲爹还亲，她们最多说你比亲爹还亲，不能给你升官半级，所以关键还是要给上级留个好印象，所谓说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说你不行就不行，行也不行就是这个道理。

　　这些当官的，公务员除了装腔作势的给老百姓制造麻烦，能有什么用处？要不就是在衙门里你争我斗闹的不亦乐乎，但也别怪她们，搞来搞去还不是为了位置？位置有了，金银就好像张大嘴巴滴落的口水，你嘴巴一张开，自然就会有，金银有了，什么三妻四妾，小三小四还不是手到擒来？就算不以位置为斗争的目的，但办公室太无聊了，那有什么事情？不闹点事情自己找乐子，那日子真的不好过了。

　　吕洞宾号纯阳子，以前还没有做神仙的时候，自己家贫，有段时间还做过梁上君子，手段高超，专门去偷那些为富不仁的大户人家，偷来了金银也不吝啬，除了去发廊找个姿色稍微好一点的小妹妹消消脾气，其余的都分给了穷困的百姓，一时间的倒也落的一个好名声，老百姓是有奶就是娘，不会管你这钱偷来的抢来的，反正一时间的好评如潮，但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一天还是被捉了一个现行，被押送到了曹国舅的衙门来审讯。

　　曹国舅刚刚当了县令，天天亲戚朋友的寻求救济，上级无事来打着考察的旗号混吃混喝，搞的曹大人囊中羞涩，焦头烂额，自己连一日三餐都没有办法解决了，苦恼无事之间忽然接到了一个盗窃案子，就穿好官袍，走上县衙门审讯办公的大厅，拍打了一下惊堂木开始了审讯，几句话下来就问了一个明白，原来这个小毛贼就是民间传说的飞毛腿，号称‘梁上飞’的吕洞宾啊，看他一脸的英气也不像为了做贼而做贼的人，听他言谈满腹经纶，头头是道，还是一个斯文人，读书人的脾气，英雄识英雄，惺惺惜惺惺，在吕洞宾审讯结束以后，脱掉官服，还提了一瓶小酒去探监，意思公事公办，现在不穿官服大家是朋友，来监房找吕洞宾攀谈。

　　吕洞宾那时候在行窃的时候路过了那户人家的窗户，忽然听见一男一女在下棋，听声音好像刚刚下了一盘，那个女的说“老爷，还行吗再来一次”吕洞宾奇怪房间黑灯瞎火的两个男女如何下棋，看起来还意犹未尽，难道都是瞎子，想听这对男女的棋艺如何，一时间连被人发现也没有知晓，等被这户人家的仆人包围了想逃脱已经来不及。

　　曹国舅将小酒送到了吕洞宾的监房，也不客气，礼贤下士嘛，就跟这吕洞宾席地而坐，杯来杯往，一时间两人就成了兄弟，吕洞宾看曹国舅面带忧色，就直言道

　　“曹大人正春华得意，官场龙腾，难道有什么不开心之事？”

　　曹国舅郁闷之余就将自己的苦恼告诉了自己的囚徒吕洞宾，“小日子难过啊，三大姑，八大姨的孩子要结婚，要去送礼啊，送少了，说当官了变小气了，朋友来了借钱啊，借了就不还，不借就说一当官脸就变了，下属来汇报工作，不请他吃点喝点就说摆架子，小鬼脸难看，上级来了，不仅仅要让他吃好喝好还要陪你去逛酒吧，泡桑拿，找个小姐来按摩，姿色不漂亮的还不行，吃好喝好玩好临走的时候还要拿点纪念品，唉，我这官当的真他妈的郁闷死了。”

　　吕洞宾听曹国舅这样说，也深表同情，说“曹大人真的还不如不当官，幸好是知县，要是知府，那还不得天天跑到当铺当裤子？”

　　曹国舅一声叹息，但少许还有点得意，“寒窗苦读十八年，谁想到一做官，烦恼还多了，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耕田养牛，倒也乐得逍遥。”

　　吕洞宾除了表示同情也没有办法，忽然曹国舅就吞吞吐吐的说，“吕兄，你看这样行不？我们来个交易”。

　　吕洞宾大惊，自己一介小贼，和一个皇帝钦点的榜眼，当地的父母官来什么交易？别说没有坐牢，就算平时也没有资格，不由得对曹国舅支支吾吾，猜不准曹大人什么意思，一时间也不答话，曹国舅有点不好意思说“吕兄，你能不能带我去偷一次？”

　　此话一说，让吕洞宾真的大跌眼镜，以为曹国舅开玩笑，更加不敢开口，曹国舅看吕洞宾也不答话，以为他吃那里看轻自己，就红着脸解释。

　　“兄弟啊，真他妈的让当官给逼的，上头部门天天不停来上门打秋风的人，说来参观，来考察，招待不周，以后就难办。三姑六婆不停的没事就来要钱，不给就说以前对自己怎么怎么的好，说你三岁的时候还给你擦过屁股，五岁还给你换过尿布，想不到你一当官就变白眼狼了，在地上又滚又爬，搞的不知道的人以为我如何的折磨他，人言可畏啊，只好自己勒紧裤子多少给点，尽管如此，也是收不熬出，我当这知县才三个月，想上吊都几次了，现在没有捞到半文钱，倒是欠了一屁股的债，这样下去，本官只有自杀谢罪了”。

　　吕洞宾看曹国舅说的可怜，心想看他这官当的真窝囊，还不如回家种田，晚上抱老婆睡觉的舒服，不由得同情，就说“那曹大人的意思？”曹国舅反正都开口了，也不支支吾吾的再讲什么面子，说“本县有一个大户人家，住在离县城30里的地方，家财万贯，你带我去偷一次，偷到了钱对分都可以，钱一到手我就放你走，反正本县我最大，这点你完全放心，”吕洞宾想想也可以，反正自己也不知道偷多少次了，再多一次也无所谓，还能和本县父母官交给朋友，万一下次再进来，大家都朋友，见面握握手，喝点小酒就出去了，对自己合算啊，就点头答应了。

　　吕洞宾让曹国舅脱掉一身锦衣，换好夜行衣，两人乘着夜色就出发了，刚刚走了十来里路，曹国舅就吃不消了，一介书生啊，那来走的这么多的路，读书的时候日不出户，当官了出门坐骄子的，何曾受过这等苦楚？便哎哟啊哟的说不行了，走不动，让吕洞宾背他走。

　　吕洞宾又气又急，本来看曹国舅慢慢吞吞的就心急，心想这样走的话天亮也到不了，现在看曹国舅尽然让自己背他，但没有办法，自己要提前出狱，减刑还掌握在他手里，只好俯首甘为孺子牛，让曹国舅爬在自己的背上，背他他一路小跑起来，等到了那户人家，看看天色竟然有点微微亮，就将曹国舅放在了东边院墙角，说你在这等我，我进去很快就回来，要有什么不妙的事情你自己先跑吧，说完就翻墙爬了进去。

　　曹国舅看庭院深深，第一次做贼，在东边院墙脚下脚步左右蹒跚，不由得心头起伏又惊有恼，读书干嘛？当官干嘛？不读书就不当官，不当官就不做贼，这当官和做贼的差不多，不做了无法体会，眼看天色渐渐的亮了，吕洞宾还没有出来，心里正在盘算自己是不是脚底抹油溜之大吉，回到县衙门抓紧你写一纸公文，开始捉拿吕洞宾，还没有盘算好，只见吕洞宾背着一包东西，老鼠一样的爬下了院墙，看起来收获不小，曹国舅一阵心花怒放，连声音都颤抖了，说吕洞宾“怎么样，看来偷了不小啊。

　　大哥辛苦，让这个包我来背好了，”吕洞宾知道他深怕自己背着这个包溜之大吉，看穿了他的心思，反正自己也不是想要金银，能换自己的自由就好了，还乐的轻松，便将背包交给了曹国舅，等曹国舅背在身上，刚刚要拔步离开，就背曹国舅喊住，吕洞宾不知道他想干嘛，回过头看了曹国舅一眼，曹国舅一脸的理所当然，说你来的时候背我来的，现在回去你不背我怎么走？吕洞宾气的恨不得上去扁他一顿，心里暗自有了对策，看曹国舅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对准刚刚自己爬出来的院子，一阵大呼，“抓贼啊，抓贼啊，大家起来抓贼啊，贼就在东边院墙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