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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进入戏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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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早早就来到了春梅的房间,仔细的询问了那个戏班的位置,这个春梅很是细心,怕她家小姐不敢认我,把一块玉佩交给了我,她说那是她家小姐送给她的,只要有这个玉佩,她家小姐看到了一定会主动结识与我的,嗯,这样我就省去不少的麻烦去找人了。
来到了戏班,有人上前“姑娘现在还没到时间演戏呢,得到晚上呢。您来的太早了。”我笑了笑,“小哥,我不是来看戏的,我想见你们的班主。”那小哥挠挠头,“你见我们班主做什么啊?”
“当然是有事情要说了,还劳烦小哥帮我禀报一声好么?”
“好吧,那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进去与班主说。”说完转身进去了。我在戏班厅中四处打量着,大厅中都是一些散座,楼上有直接可以看到戏台的雅间,环境不错嘛,戏台就陈设在厅中的正前方,不错不错,我就是不懂欣赏戏曲,否则一定要来感受一下。正在打量四周,忽然又人说话“可是姑娘想见在下?”我闻声转身,见一位40岁左右的人站在我的面前,他上下打量着我,我问道“您可是班主?”“在下正是。”我马上蹲身施礼”班主,我是来请求您收留我的,我想要学戏,我不要任何报酬,只要供我吃住,我愿意做任何事情。求班主成全。”那班主听了马上把我拉了起来,叹了口气道“姑娘啊,做什么不好,为什么非要做个戏子啊?戏子是让人最看不起的,你这又是何苦啊?”“班主,我不在乎的,常言道,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我就是喜欢戏曲,我就是想要学,班主你就收下我把,我什么都能做,我一定不给班主添麻烦。”“唉,在戏班里可苦啊。”“我不怕。”“好吧,那就先做个打杂的吧,”“多谢班主。”
“好啦,走吧,我带你进去见见我们戏班里的人。”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也许是戏班的人少吧,我进去看了看,能上的了台面的女的两位男的两位,其他的都是跑龙套的打杂的,我在这里还是用我的那个香草的名字。他们在这里用的都是艺名,彼此也都不知道彼此的真实姓名,看来想要知道这里哪位是阮小姐还真得靠这块玉佩啊。
几天下来了,我与这里的人都混的很熟悉了,他们对我呢都很照顾,唉,穷人有穷人的可爱。这样的友谊胜过那些有钱人的嘴脸。每天这个戏班都很忙,每天上午大家都休息,下午开始排练,我呢就是给他们打个下手,例如,他们排练累了我就倒点茶水,他们化妆的时候我帮着递个眉笔珠花什么的。挺简单的。今天班主很是紧张呢,听说晚上那个文公子要来看戏。文公子?看来来头不小啊,否则班主怎么这么小心和紧张啊,好好奇啊,晚上一定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敲锣打鼓,开始演戏了,我在后头忙的不亦乐乎,班主也亲自来指挥了,很怕出任何差错,我帮这些唱戏的人穿戏服,戴珠花。忙的满头大汗啊。这时候,班组里的一个小哥跑过来拉着我就往外跑,边跑边说“班主说要你去前面帮忙,忙不过来了,要你去前面接待客人,别人他不放心,只有找你了。”“哎呀,那你别拉着我跑啊 。这样容易摔倒的,。怎么前面这么忙啊 ?”
“可不是么都忙死了,那个文公子啊谁敢怠慢啊。万一他一个不高兴,我们的戏班就完了。”我马上拉住他“等等,你不会是说要我去侍候那个文公子吧?”“是啊,班主是这么说的啊,你比较谨慎,班主很是放心你去,怕别人去了倒弄砸了。”“可是,我也怕弄砸啊。不行我得找班主说去,我不能去。”
“哎呀,来不及了,快去吧。”说着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跑到了楼上的雅间,门口一个丫头端着一个托盘,里面是沏好的茶水。那个小哥接过来递给了我。“要小心侍候着知道么?快去吧。”接过托盘,皱眉看着那小哥,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怎么我就这么倒霉啊?想找的人没找到,还被弄到这里侍候什么公子来了。那小哥嘱咐完就走了,我无奈的敲了敲门,走了进去,见里面有几个随从。其中一位穿着不凡的公子坐在桌前摇着扇子注视着下面台上的演戏之人。我马上把托盘放到桌上摆好了茶具,倒满了茶水,正准备出去,谁知道,这位公子竟然叫住了我“等一下。”我马上站定,低头欠身施礼“公子还有什么吩咐?”这位文公子站起身来到我身边,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在看着我,反正感觉他给我一种压迫感,让人呼吸有点困难。他没叫我起来我只有半蹲着,腿都有点酸了...“不用多礼,起身说话吧。”感谢老天爷啊,终于开金口了,再坚持一下下我就倒地上了“谢公子。”起身,依然低头,谁敢抬头啊,万一弄的人家不高兴了,不是连累的这个戏班么?这位文公子问道“新来的么?”
“是,小的是新到这里的,侍候不周,还望公子不要怪罪。”
“嗯。你侍候的很好。你叫什么名字?”声音倒是很好听,但是没什么创意,搭讪还这么老套,可是人家问了,基于不敢惹他为理由,所以只好告诉他了“小的叫香草。”
“香草....很简单的名字。为什么你的头发是一半黑一半是红的?”我的天啊,这个红头发啊,给我没少找麻烦了,怎么回答啊?唉,撒谎吧“奴婢在染坊里干活的时候不小心掉到了红色染缸里了,谁知道啊,出来之后,头发就这样了。”听了我的解释文公子很是惊讶,我也佩服自己啊,尽然能撒谎说这么溜。文公子道“竟然会把头发也染上颜色?”
“是啊,不知道怎么回事。哦,公子还有什么吩咐啊?我得下去忙了。”
“香草,是么?”干嘛重复我的名字?“小的在。”
“嗯,以后本少爷来了,就你侍候本公子吧。”愣住了,不解的抬头看着他,他也注视着我,嗯,还蛮帅气的嘛...想什么呢?我马上把视线挪到别的地方“公子,我是新来的,不少规矩都不懂呢,所以啊怕侍候不好公子。我看还是劳烦公子请换别人吧,我....”还没等说完,文公子就阻止我“无妨,我也不会为难你的,放心吧。”唉,你要是天天都来的话,我不得天天上不来气啊。真是的。想到这里,只好答应下来了,对那公子说道“是,小的遵命,如果公子没什么吩咐,小的就先告退了。”“嗯好的,你先下去吧。”得到指令,马上离开了这个缺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