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Meet with you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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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樊国中心之京城 ]
当他们乘着马车行驶了五天五夜之后，终于到达了樊国的京城。
“京城，果然就是京城。”无蕊从马车上下来，敛着眼帘微动红唇说道。此时正是正午时分，太阳老高地昂扬在众人视线之上，一道道火热的光线将他们眼前的一幕幕染成灿金色的画面。光彩溢目之下是一片片层层叠叠的楼宇，精致典雅的阁楼随处可见，大街小巷走动的人们都身着绫罗绸缎。放眼望去，一群群辉煌金碧的建筑错落在这片黄土大地之上。
与娱乐之城芙舞城中不正的风气不同，京城里洋溢着高雅的意味。这京城华丽地就像是一块巧夺天工的宝玉，只是一眼望去就沉迷其中再也离不开目光。
雷公子给了车夫一些银两，便将他打发走了。
两人走在大街上，雷公子没有说话，只是出神地望着街道的远方。无蕊则环顾四周那些摆着稀奇玩意的小摊。
“饿了吧？”雷公子终于是回过了神，偏了偏头，问道。
无蕊点点头，只见雷公子咧嘴一笑，拉着无蕊就闯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客官？客官快请进，欢迎光临——”一位肩上披着抹布的店小二走过来，他殷勤地将无蕊与雷公子带入“华盛楼”第二层。“客官请稍稍休息一下，我这就去拿茶可好？”店小二笑笑，脚正准备踏出却被雷公子冷冷的声音给拦住。“这位小兄弟，刚刚我们走上来时我看到第一层还有座位，为什麽要我们坐第二层？难道是看不起我们，认为我们出不起坐一楼的正座的钱？”雷公子直视着店小二略有些无奈的眼。
“这位客官，我并没有那种意思，只是……只是那一楼被一位大人物包下了，要接待另一个大人物呀。”店小二笑着，雷公子别扭地看了他一眼，问：“哦？大人物？”“是啊是啊，白丞相，白武尚丞相！”
雷公子欲要反驳地开口，却硬生生地一顿，垂下了眼，瞄了眼旁边坐着的无蕊。
“算了算了”雷公子向店小二摆了摆手，接着说：“人家大人物，我可惹不起。你去拿茶来吧，然后把华盛楼好吃的都拿过来”
“是，是。”
店小二走后，两个人就一阵长久的沉默。
终于，无蕊忍不住开口：“雷公子……”她抬起头，撞上了雷公子迷惘的双眼。似乎那一声唤回了雷公子飘远的思绪，他甩甩头，说：“怎麽了？”
“不知以后如何称呼公子。”
“随你好啦，叫我雷公子就行。”
无蕊狐疑地看着眼前的人，不再作声。
这时，沉默之间，透过他们一边的木窗传来刚刚店小二的嚷嚷声：“喂，臭乞丐，你别在楼门前晃悠了。你看看，好好的客人都被你一身的臭味给吓跑了。滚，快给我滚远点。”他的咒骂声不断，雷公子听着皱紧眉头，突然伸出手抓起一支木筷子，“咻”的一声越过木窗往下掷去。
“啊啊——啊——”
“谁啊，哎哟我的屁股，痛死我了，哎哟……”
“扑哧”一声，无蕊没忍住，笑出了声。她转头问雷公子：“你会武功？”
“你猜。”雷公子慵懒地笑着，无蕊心想这不是明显的麽，木窗这里离“华盛楼”楼门前这麽远的距离，而面前的人却能准确无误地将筷子正中那个店小二。她看着那雷公子，忽然觉得雷公子身上似乎有着很多她所不知道的事情。
“客官，你要的菜来勒。”
迎面走来一位新面孔的店小二，他端着菜肴走了过来。
“嗯，放下吧。”
“好勒，红烧猪蹄，鲤鱼跳龙门，麻辣豆腐，烧鸡……”他将丰盛可口的菜摆放好，即刻一溜烟似的不见了踪迹。
无蕊微鄂地看着店小二刚刚站过的位置，不可思议地说：“他……”
雷公子看见了她的表情，夹了一块豆腐放在她面前，笑着说：“很吃惊对吧？一个店小二居然能同时端着那麽多菜，并且还没有洒落一丝。”无蕊点着头，她白皙无暇的脸看着雷公子。“你要知道啊，唔——烧鸡好吃——咳咳，你要知道这里是京城。不是芙舞城，不是其他地方，这里是樊国最繁荣的地方。这里或许随便走走都可以碰见身怀绝技的人，再说了这华盛楼挺出名的，刚刚那个店小二可能就是我刚刚说的那种人。要知道——”雷公子撑着下巴，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慢慢地说：“在京城，没有实力的人是混不下去的。”
无蕊瞟了眼对面的人，道：“雷公子似乎对京城很是熟悉，你家在京城吗。”
雷公子嘴角没有任何弧度，低着头吃着自己的烤鸡。
过了不久，雷公子又语气平淡地说：“我没有家，我也……不想有家。”
无蕊愣了愣，不再说话，埋下头吃着豆腐。
二楼的环境寂静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呼吸声。
可口的饭菜还热腾腾地冒着白色的热气，扑鼻而来的香味也一直萦绕在鼻尖。
无蕊静静地吃，雷公子也静静地吃。
无蕊不曾知道，此时她面前这位与她共品美食，所谓的雷公子。在以后的时光中将与她共度道道难关，她也不会知道两个人之间会有那样深的羁绊。
“对了，你会医术？”雷公子问。
此刻他们两个人正走在通往一楼大厅的木楼梯上。无蕊应了一声，然后又迟钝地摇了摇头，说：“虽然我会医术，但医术并不精湛，只是略懂皮毛罢了。”雷公子没有说话，就当他们快抵达木楼梯的尽头时，那雷公子骤然抓起无蕊的手往华盛楼的大门冲去。“呼——跑那麽快做什麽。”无蕊疑问着，不留痕迹地往雷公子抓着她的手瞟去，又将目光收回。
“没什麽。”
雷公子打着哈哈，然后对她说：“我们走吧，去找一间好的客栈住下。”
“嗯。”
两人正准备离去，忽然被一双手拦下。
作者有话说
第16章 Meet with you1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