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楼》红太郎

6、第六回 来了

　　上回说到：秦美眉听见宝哥哥在梦里叫她小名，吓了一跳，但是又不好问……因为宝哥哥还没醒透！！！先饭来张口，喝一口桂圆汤补一补，然后衣来伸手，袭人姐姐给宝哥哥穿裤子，不小心伸了进去，黏糊糊的……吓了一跳，神马东西？宝哥哥小脸一红，推开了袭人姐姐的手。袭人姐姐本来就比宝哥哥大，而且又早熟，一下子就猜到了，脸红，too。两人假装谁也不知道，继续穿好衣服，出去和老太太一起吃饭。随便吃了两口，回到房间，袭人姐姐趁大家都不在，拿了套干净衣服给宝哥哥换上。
　　宝哥哥害羞地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别人。”
　　袭人姐姐害羞地道，“你做什么梦了？”
　　宝哥哥害羞地道，“就是那个啦。”于是把梦里面的事情说给袭人姐姐听了，包括警幻姐姐教他嘿|咻的细节，袭人姐姐差点没笑喷，害羞地捂住了脸。宝哥哥向来喜欢袭人姐姐，于是将之扑倒。袭人姐姐觉得老太太既然把她送给了宝哥哥，那么迟早都是要那啥的，反正迟点早点也无所谓，于是两人一起滚了床单。从此以后，宝哥哥对袭人姐姐自然就不一样了，袭人姐姐对宝哥哥也更好了，嗯嗯，没了。
　　荣国府一屋子人加起来，人数也不算多，也就三四百个，事情也不算多，一天也就十几二十件，合在一起就有点乱了，先说哪件好呢？啊，对了，乡下的某个角落里，有那么一户人家，和荣国府有那么一点点关系，这日正好要到荣国府来玩，就先说这件事，很重要的哦。你猜这户人家姓什么？和荣国府有什么关系？嗯嗯，猜不到没关系。我早就说过了，我文笔不好，写得很烂，爱看不看……咳咳，这是曹老爹说的，和作者一点关系都没有。
　　刚刚说的这户人家，是本地人，姓王，爷爷曾经在京城做过官，当年和王夫人他爹也就是凤姐她爷爷撒，认识。因为觉得王家有钱，就厚着脸皮认了干爹（所以这个王老爹和王夫人算是一辈的撒）。那时候只有王夫人以及王夫人的大哥也就是凤姐他爹在京城，所以知道有那么回事，其他人全都不知道。后来王老爹挂了，有个儿子叫王大哥（和凤姐是一辈的哦），因为读书成绩不好，长大后没出息，就搬到乡下去住了。然后王大哥也挂了，有个儿子叫狗儿（是凤姐的晚辈哦，x儿嘛），狗儿老婆姓刘，生了一个儿子叫小板儿，一个女儿叫小青儿，一家四口都是种地的。狗儿因为白天还要兼职，他老婆刘氏也要做家务，没空看孩子，刚好刘氏她妈，刘姥姥（嗯嗯，按照推理，刘姥姥和凤姐是一辈的哦）是个寡妇很多年了，而且也没有其他小孩，于是狗儿就把她给接过来一起，帮忙带带孩子什么的。
　　这一年，天冷了，家里还没钱做棉袄，狗儿心中郁闷，多喝了两杯，在家里乱发脾气，刘氏也不敢惹他。刘姥姥全看见了，忍了忍，没忍住，跳出来道，“我忍不住了，不是我说你，有钱就乱花，没钱就乱发脾气，你还是个男人吗？我们虽然住在郊区，但是隔壁就是京城，京城遍地都是黄金，你不去捡，在家里发脾气有个屁用。”
　　狗儿闻言怒了，“你就只会说，难道叫我去偷去抢？”
　　刘姥姥斜眼道，“你偷得到吗？我只是让你动动脑筋，不然银子又没长脚，难道你还等它们自己跑到我们家里来啊？”
　　狗儿冷笑，道，“有办法还用你说？我又没有开银行的亲戚，也没有做官的朋友……就算有，人家也懒得理我们。”
　　刘姥姥道，“你先别忙着下结论。你再想想看，真的没有吗？有吗？没有吗？有吗？没有吗？给你点提示，当年你爷爷和金陵王家认过干爹的，想当年，他们对你们不错的，现在是你们自己打肿脸充胖子，不肯去求人家……想当初我和你老婆还去玩过一次呢，他们家二小姐人可好了，现如今是荣国府政老爷的夫人，听说现在她信佛，经常普渡众生。算起来你还得叫她姑奶奶呢。你去拍拍马屁，多叫她几声姑奶奶，说不定人家心情好，顺手就扔给你个大红包。”
　　刘氏忙道，“娘，你太不靠谱了啦，我们这样上去乱认亲戚，人家怎么可能理我们啦，先不说丢人不丢人，说不定还没进去，人家就放狗出来咬我们了。”
　　谁知道啊谁知道，狗儿觉得……有道理！当然他自己是坚决不去滴，眼珠子一转，嘿嘿笑道，“姥姥既然这么说，您当年不是还见过那啥姑奶奶吗？不如你先去试试看？”
　　刘姥姥连声“哎呦呦”起来，道，“我算个屁啊，再说她是你姑奶奶，又不是我姑奶奶，我就算叫一百遍也没用啊。”
　　狗儿嘿嘿笑道，“没关系，我教你一个办法：你带着板儿一起去。先去找周瑞，他是那啥姑奶奶从娘家带过去的佣人，以前和我爹一起做过坏事，关系还可以，然后怎么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刘姥姥当即笑道，“这个周瑞我知道，不过很久没见了，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样子了……不管了，你是个男人，怕丢脸，你老婆又脸皮薄，就让我这个脸厚的去碰碰运气吧，有钱大家一起花，没钱就当是去城里玩了一趟。”说罢，三人大笑，就酱紫定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刘姥姥起来梳了个头，然后把小板儿挖起来，道，“想不想到城里玩？想就要乖，要听话，一会儿进了城，你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懂了没？”小板儿只是个五六岁的小孩，智商不高，在正常范围之内，一听有得玩，啥都答应了。就酱紫，刘姥姥带上小板儿，进城，找到了荣国府。
　　来到荣国府的大门口，冷不防被被门口那两只巨大的石狮子雷了一下，刘姥姥哆嗦了一下，蹲下来和小板儿重新对了对台词，然后深呼吸，往旁边的小门走过去，只见一堆大爷正在门口无聊。于是走上前去蹲了一个，道，“大爷们好！”
　　大爷们看了刘姥姥一眼，道，“干嘛？”
　　刘姥姥嘿嘿笑道，“我找周瑞周大爷，麻烦你们帮我叫一声。”
　　大爷们听了，都懒得理她，延迟了很久才道，“你到那棵树下去守株待兔吧。”其中有一个老大爷比较厚道，道，“大家别耍她了，做人要厚道。”又对刘姥姥说，“周大爷去西天取经了，不在，不过周大妈在，他们家就住在后面街上，Go down this street and turn left，有个后门。”
　　刘姥姥忙道，“Thank you！Thank you！”带着小板儿绕到后门。只见街上有很多路边摊，杂七杂八的神马都有，还有一堆小孩在玩。刘姥姥随便抓了一个问道，“小孩，知不知道周大妈家在哪里？”
　　小孩道，“哪个周大妈？我们这里有很多周大娘的。”
　　刘姥姥便道，“就是周瑞周大爷家。”
　　小孩道，“你不早说，跟我来！”说着蹦蹦跳跳地把刘姥姥带了进去，到一个院子门口，道，“就是这里。”然后对着里面大声叫道，“周大妈，有个老太婆找你，我帮你带来啦！”
　　周大妈在里面听见了，连忙走了出来，“谁啊？”刘姥姥忙走上前去，“Hi，周大妈。”周大妈看了半天，才认出来，“哎呀妈呀，刘姥姥。你穿了衣服，我差点没认出来。进来坐进来坐。”刘姥姥边进去边道，“你的眼睛那么高贵，认不出来很正常。”
　　到了屋里，周大妈叫两个小萝莉的倒了杯水给刘姥姥，然后捏了捏小板儿的脸，“都长那么高了啊。”然后又说了一些废话，然后问刘姥姥，“你今天过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刘姥姥便道，“我就是故意来看你的呀，顺便给姑奶奶去蹲一个，所以能不能麻烦你……当然不能就算了。”
　　周大妈一听就明白了。由于当年狗儿帮周大爷做过坏事，欠了份人情，当然最重要的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面子，于是便道，“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你那么有诚意，我还能不让你去蹲一个？虽然从理论上来说，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这里都是流水线，我那亲爱的只是个财务，没事做的时候就带少爷们出去玩玩神马的，我只负责带夫人们出去玩的事情。不过你是夫人的亲戚，又给我面子，我迁就你，给你去说一下。不过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夫人什么都不管的，现在是凤姐在当家，就是夫人的侄女撒。”
　　刘姥姥觉得很神奇，便道，“原来是她！难怪我当初觉得她不简单！这么说，我今天还要给她蹲了？”
　　周大妈道，“这当然！现在我们夫人基本上不见客，都是凤姐搞定的，今儿你宁可不给夫人蹲，也要给凤姐蹲，不然你就白蹲了。”
　　刘姥姥道，“阿弥陀你的佛！全靠大妈你了。”
　　周大妈道，“哪里哪里，助人乃快乐之本，反正又不用花钱。”说着让一个小萝莉到王夫人那里去偷窥一下，那边开饭了没有。小萝莉去了，两人继续说点废话。
　　刘姥姥道，“凤姐有二十了没？这么有本事，真牛逼。”
　　周大妈道，“可别说我没告诉你，凤姐虽然年纪小，内心强大着呢，现在是越漂亮的女人，越厉害，要论口才，一百个男人也辩论不过她一个，你见了就知道了。就是凶了点。”说着，那个小萝莉回来了，说，“老太太那里吃完饭了，凤姐在夫人屋里聊天。”
　　周大妈听了，连忙站起来，对刘姥姥说，“快走快走，这会儿是个空档，我们快点去占位子，晚了机会就被别人抢走了，一会儿还要睡午觉，就更没机会了。”说罢两人一起跳下了炕，刘姥姥挥了挥衣袖，又和小板儿对了一下台词，然后跟周大妈一起，七拐八拐，拐到了凤姐住的地方。
　　周大妈让刘姥姥在一个小房间先等一会儿，自己先进去看看。一看才知道，凤姐还没有回来，于是找了平儿姐姐，平儿姐姐不但是凤姐的丫鬟，而且还是凤姐给自己老公找的二奶，有点地位。周大妈就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然后说，“今天她是故意来的，所以我就把她带来了，一会儿等凤姐回来，我再和她说一遍，我想她应该不会怪我多管闲事的。”
　　平儿听了，就自作主张，“叫她进来，先在这里坐一会儿。”
　　周大妈听了，就把刘姥姥叫了进来。刚到大厅门口，就有丫鬟姐姐帮忙开门，一进大厅，便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差点被熏翻。满屋子金光闪闪，刘姥姥眼都花了，不住地念“阿弥陀你的佛，阿弥陀你的佛。”于是来到旁边一个小房间，是大小姐（凤姐和贾琏的女儿撒）睡觉的地方。平儿姐姐坐在炕上，看了刘姥姥两眼，道，“坐。”
　　刘姥姥见平儿姐姐穿着名牌，身上戴了好几斤金子，长得又漂亮，以为她就是凤姐，刚想蹲一个，却听见周大妈叫她平儿姐姐，这才知道只是个二奶。平儿姐姐让刘姥姥和小板儿坐在炕上，自己和周大妈一起脸对脸坐在炕上，一起喝茶聊天。
　　刘姥姥只听见“咯嗒咯嗒”的声音，好像母鸡下蛋一样，忍不住东张西望。只见大厅中间的一根大柱子上挂了一个盒子，盒子下面还挂了个秤砣，不停地晃啊晃啊。刘姥姥忍不住想：“这是神马东西？晃神马呢？”正发呆呢，突然那东西“当！”地一下，忍不住吓了一跳，正想问，忽然丫鬟姐姐们到处乱跑，口中大叫，“凤姐来啦！凤姐来啦！”
　　周大妈和平儿姐姐忙站了起来，让刘姥姥继续坐着不要动，“到时候回来叫你的。”说着扔下刘姥姥，自个儿跑了。
　　刘姥姥眼睛瞪得像铜铃、耳朵竖得像天线，屏住呼吸，只听得远远的有人在笑，十几二十个大妈走进客厅，往那边屋里去了。又见两三个大妈，手里捧了个大盒子，走了进来。只听得那边屋里有人说了声，“开饭。”其他人全都出去了，只留下几个端菜的。
　　然后半天没声音。忽然两个人抬了张桌子进来，放在炕边，桌子上全是碗，碗里全是肉，只有其中几碗稍微浅了点。小板儿一见，就吵着要吃肉，刘姥姥一巴掌把他打翻，忽然看见周大妈在门口朝她招手，于是拖着小板儿，到大厅，周大妈又和她说了几句废话，这才去那边屋里。
　　只见门口挂着好大一个帘子，窗户旁边是炕，炕上一条很红的毛毯，上面放着靠垫靠枕，还有一个很绿的坐垫，凤姐就坐在上面，额头上套了个毛毛的套子，上面还有颗珠子，身穿桃花小棉袄，披着皮草的披肩，容光焕发，手里拿了个小火炉，拨啊拨啊。平儿姐姐就站在她旁边，手里捧了个盘子，上面有一杯茶。
　　刘姥姥已经蹲了好几遍，口中道，“姑奶奶好！”
　　凤姐忙说，“周大妈，快拉住她别让她蹲了，我还没那么老。快请坐，那谁，我也不认识，不知道什么辈份的，也不知道叫你什么。”
　　周大妈忙道，“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刘姥姥撒。”凤姐点头。刘姥姥已经在炕上一屁股坐下了，小板儿在她背后玩藏猫猫，刘姥姥想拖他出来鞠躬，他死活不肯。
　　凤姐笑道，“亲戚不走动，都不认识了。知道的呢，知道都是你们的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我们的错呢。”
　　刘姥姥忙“阿弥陀你的佛”了两遍，道，“我们家穷啊，没路费，来不起，来了也怕你放狗咬我们。”
　　凤姐笑道，“这话真恶心，怎么会呢？皇帝还有穷亲戚呢，更何况我们。”说着又问周大妈，（王）夫人知道吗？周大妈便道，“请凤姐指示。”凤姐就叫周大妈去问问看，有没空。周大妈就去了。
　　这边凤姐叫人给小板儿吃糖，刚说了几句废话，就有很多人来了。平儿姐姐请示，凤姐就说，“我正在接客，让他们晚上再来，如果有特别重要的，就放进来。”
　　平儿出去了，一会儿又进来了，“都问过了，没重要事，我叫他们都滚了。”
　　凤姐点头，只见周大妈回来了，道，“夫人说今天没空，让你搞定就行了。”说罢看了刘姥姥一眼。
　　刘姥姥忙道，“我没话说，我就是过来玩玩……”
　　周大妈道，“真没话还是假没话？有话要说啊。”说罢朝刘姥姥使了个眼色，暗示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刘姥姥老脸一红！（一红！一红！一红！）没脸说，但是不说就白来了，只能厚着脸皮道，“本来我不想说的，但是你非要我说，我就说了……”刚说到这里，忽然两个小厮进来道，“宁国府的大少爷来了。”
　　凤姐忙对刘姥姥道，“不用说了。”又问，“蓉儿来了？人呢？”那人还没回答，便听见一阵荡气回肠的脚步声，只见一个帅哥走了进来，全身都是名牌。刘姥姥僵在那里。
　　凤姐道，“你坐，这是我侄儿。”刘姥姥这才尴尬地坐下。
　　蓉儿（就是贾家的族长珍爷的儿子，也就是那个想当神仙的敬老爷的孙子，算是凤姐的下一辈撒）嘿嘿笑道，“我爹让我来找婶婶借样东西，就是那块屏，想明天借用一下。”
　　凤姐故意说，“不好意思，你来晚了，已经借走了。”
　　蓉儿嬉皮笑脸地道，“婶婶如果不借我，我会被我爹打死的，你舍得吗？”
　　凤姐笑道，“打死算了，你家没屏啊，难道我的东西香一点不成？”
　　蓉儿道，“就婶婶的东西最香，求你了。”
　　凤姐道，“可别给我弄坏了，不然剥了你的皮。”便让平儿姐姐拿了钥匙，找人去抬。蓉儿喜得眉开眼笑，连声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抬。”说罢蹦蹦跳跳地出去了。
　　凤姐道，“回来。”
　　于是蓉儿回来。
　　凤姐慢悠悠地喝了口茶，不紧不慢地道，“没事，滚吧。”
　　蓉儿：“……”
　　凤姐看了蓉儿一眼，道，“晚上再来。”蓉儿于是先滚了。
　　好了，刘姥姥继续，定了定神，道，“酱紫的，今天我带你侄儿来，也没别的，就是家里没饭吃了，没衣服穿了，所以……”推了小板儿一把，“你爹怎么教你说的？只知道吃！”
　　凤姐早就明白了，原来是来讨饭的，便道，“不用说了，我懂了。”又问周大妈，“刘姥姥吃过饭没？”
　　刘姥姥抢着道，“天没亮就来了，早饭还没吃呢。”
　　凤姐听了，忙命人传饭。一会儿周大妈就叫人弄了一桌，放在刚刚那屋，叫刘姥姥和小板儿过去吃，凤姐道，“周大妈，帮我招呼一下，我还有点事。”于是又到刚才那屋子。
　　吃饭！
　　凤姐把周大妈叫了出来，问，“刚才夫人怎么说？”
　　周大妈道，“夫人说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只是五百年前是一家，所以当年认了个干的，那时候来玩过一次，给过红包，后来就没来过，今天他们既然来玩，就是看得起我们，不要怠慢了，如果是讨饭的话，看着随便给一点就行。”
　　凤姐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怎么没见过。”
　　说话间，刘姥姥已经吃完了，拖着小板儿过来，BIA叽着嘴连声道，“Thank you！太好吃了！”
　　凤姐笑道，“那个啥姥姥，你刚才说的我都明白了，本来都是亲戚，不该等到你们上门来讨的，只是家里事情太多，夫人年纪又大了，一时没想起来。这几年都是我在当家，很多亲戚都记不住。而且你看着我们家挺强大的，其实也没啥钱，不过今天既然你大老远的来了，又厚着脸皮开口了，我也不能让你空手回去，这样，我这里刚好有二十两零钱，拿去买糖吃吧。”
　　刘姥姥一开始听见她说“没啥钱”，还以为没戏了，心脏漏跳了一拍，后来一听二十两，折合成人民币就是一万块啊，差点没高兴得晕过去，语无伦次地道，“啊，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啊，你拔根毛比我们腰还粗，啊……”周大妈见她说得没文化，忙翻白眼阻止她，凤姐全看见了，就当看不见，从平儿姐姐手中拿过一包银子，又拿了一串铜板，在刘姥姥面前晃了晃，道，“这钱给孩子买糖吃，这几个硬币坐公交，拿着，不拿就是看不起我们，今天已经很晚了，就不留你们吃完饭了，下次再来啊，替我问家里好，就酱紫。”一边说一边站起来。
　　刘姥姥只管Thank you！Thank you！拿了前，和周大妈一起出去。到了外面，周大妈翻了个白眼，道，“我的娘啊！你一口一个侄儿，就算是亲侄儿，也不能随便乱叫啊，刚才那个蓉儿才是她侄儿！”
　　刘姥姥傻笑道，“我的大妈！刚才我差点直接晕倒，能说出话来就不错了。”两人说着，又到周大妈家坐了一会儿。刘姥姥便想拿出几百块回扣给周大妈，周大妈怎么会把这么点小钱放在眼里，死活不肯要。于是刘姥姥又说了一百遍Thank you！然后从哪里来，回哪里去。这一回合告诉大家：
　　帮过的人，以后一定会在关键时刻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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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金陵十二钗之元春姐姐】
　　二十年来辨是非，（在宫中关了二十年哦）
　　榴花开处照宫闱。（宫里都喜欢种石榴撒）
　　三春争及初春景，（迎春探春惜春加起来都比不上元春）
　　虎兕相逢大梦归。（最后兔子被老虎吃掉了……）

作者有话说

　　那啥，大家都知道，刘姥姥后满还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