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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CH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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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对不起
词/俞方
曲/Britney Spears/Annette Stamatelatos
唱:S.H.E
望远镜 看不见你
你的心飞去哪里
无声飞行享受黑夜的静谧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伤了心才说不是故意我却无法怪你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的爱情变成廉价物品 我却只能爱你
闭上眼睛却看见你 想你的好代替无力
我相信你却开始不信任自己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灰了心才说不是故意我却无法怪你
别说对不起别让我的爱情变的小心翼翼 我却只能爱你
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决心不要说说而已
我想要的不只是 SOR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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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场秀结束,已是午夜。
大伙早已订好计划,无论成败与否,庆功是绝不能少的。所以送走所有来宾之后,一群人便浩浩荡荡的到预定的酒店happy。
累是真累。可所有人的情绪却持续的高昂,热火朝天。都是年轻人,注定了这是一个为我们自己疯狂的夜晚。
我喝了不少酒。没办法,一个一个的同事过来灌,谁也不好推辞,人家也是衷心的祝贺。Roger替我和flora挡了很多,可他到底也没多大的酒量。今天是值得高兴的日子,长这么大以来,难得遇到这么开心的事,我还没有这么的喝过酒呢,也是实在难得大醉一场。
喝吧,不醉不归。大家一起笑啊,唱啊。最后满场只剩下一片狼藉。
我醉的迷迷糊糊,一个还算清醒地同事拖着我和其他几个,开车载我们回去。好像已经快天亮了呢。
“下车拉。”
车停。这是到哪了?我正被突然的刹车晃得难受,胃里不断的翻滚。车门打开,冷风扑面而来,好冷!
同事过来轻拍我,我哪那么容易就清醒了?以为是谁碰到我了,根本不理睬。她又开始摇我、拉我,一个柔弱的小姑娘,对这种事情,最是没有办法的。
我被她折腾得不行,才刚刚睁开眼,一个没忍住,“哇”的全吐在她的公主裙上。她哇哇大叫,也不敢闪躲,可能是怕我跌下车去吧。等我吐完了,才先扶住我,然后抽出大把的面纸开始擦衣服。
我眼前的事物全部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口里咿咿呀呀的向她道歉,身上却连一点移动的力气都没有。
她还在跳脚。不一会儿,不知道谁的声音,和她讲了几句话之后,一个身影压在我面前,飘忽忽的好像在叫我的名字。
我任他把我按进怀里,打横抱起。很熟悉的声音,很熟悉的肩膀。到底是谁呢,名字似乎就在嘴边,就是想不起来,心里暗暗着急。实在想不起,我呻吟出声,手里四处乱抓,想找他的脸,但什么也抓不到。
进门到室内,头顶熟悉的灯光让我有了一点意识。这是到自己家了呢。
我被轻轻的放到沙发上。他一转身,就不见了。我一下子着急了,口里喃喃的喊他。他仍是不回来,我身子一倾,一下摔在地上。闷哼一声,想要自己站起来。可是,任凭双手一下下的撑在地板上,却怎么也站不起来。手腕软软的,一点力气也没有。我叫得更厉害了。最后干脆倒在地板上。
咿咿呀呀了半天,一只硕大的水杯出现在我眼前,淡淡的颜色,好像是类似茶水的东西,呼呼的冒着热气。我看不真切。
“喝下去。”
朗朗的男声,在我耳里仍是遥远。
我举起手臂去抓,差一点碰翻到地上。幸亏他手腕一转,将水杯转移到安全距离以外去。
我听到他似乎在低低的叹气,然后我的后颈背一只大手捉住,在我还来不及挣扎时,整杯水被强行灌入我嘴里。他的力道并不大,但还是有一大半洒落在我的衣襟上。没办法,这不知道是什么茶,入口实在是苦,涩的我咽不下去。
我咳个不停,他拍拍我的后背让我顺气。纸巾适时地捂上我的下颚,轻轻的擦拭。可惜前襟早已湿了一大片。
应该是醒酒的茶吧,怪不得那么苦。片刻之后,我的神智有些恢复正常,虽然头还是隐隐作痛。韦一轩——今天回来的好早,真是反常呢。秀场上,他和敏之相携的身影立刻映入我脑海。他爱上她了吗?他就要甩掉我了吗?我们这一段露水姻缘,真的就要结束了吗?……
舞台上来不及想的问题,一下子全部涌入脑海。我扶着脑袋,该死的头痛!该死的醉酒!为什么让我这么快的——恢复清醒?
我甩甩头,双手撑住背后,用尽力气,终于艰难的离开地面,将自己安置在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样子,肯定是糗大了,烂醉如泥的疯女人,呵。这倒是其次。头仍是昏沉的,部分酒精还停留在脑子里。但心里,满是煎熬和痛楚。多长时间以来的郁闷和气结,闷闷得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本以为,工作上的成功、连夜的HAPPY,可以让我暂时忘掉这些呢,起码让我躲开它,躲开他们。我不擅长对付这种问题,一向不擅长。
沉默了许久,我终于鼓起勇气,抬头去找他。他不知何时抱胸站到了客厅长长的落地窗前,对着外面苍茫的夜色。坚挺的背脊,笔直的身姿,我看到他的侧脸,抿起的嘴角,暗垂的眼睑,分明又是一派冷漠,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像是我和他毫不相干,又像是对我无言的谴责。他到底想怎样?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我忽的生起气来,心里没来由的火起,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脱口而出:
“我们离婚吧。”
话说出来,我自己都震惊,是酒壮了胆吗?让我终于可以将一切挑明,不要再让我患得患失的难受下去?让我在久久的沉沦之后,再来谈论这不正常的婚姻?天,为什么是这样呢,是对他的求证,抑或是对自己的完全失望?
他的背脊明显一僵,手臂下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让我的心也紧紧地纠结起来。
“这就是你要的结果了?”他回头,灼灼的盯着我,眯起凤眼,声音听不出一丝感情,平板的可怕。也许是距离太远,灯光太亮,或我尚未清醒,他的表情我摸不透,看不懂。
是自己提出来的不是么?我不敢说话,只好点头,心里却一阵心虚。这样的他,太吓人,明明平静的脸,无原由得让人感受到——危机?
“好。”他的声音渐进又渐远,抬头时,他已在玄关处拉开大门,“如果我不同意,恐怕世人还以为我是个贪图倪氏财产的小人了。那么,我们就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