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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竟然是年级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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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年级第一 。
那一次可谓是我初中三年的职业生涯的巅峰期了,当时搞得我都有点不知所措来了。尤其是我那班主任,好像她是我妈似的,乐得让人看了就心烦,至少当时我是那样想的。现在想来或许是自己太年少而显得无知猖狂了。
对那一次考试,貌似大家都蛮重视的,年级还开了一个总结会。我记的很清楚,本来我是被选去做经验交流的,但很可惜的是我的感冒加重了。当去医务室的时候,医生一看就说要挂水。也没有其它事情,很自然的就答应了。
我坐在病床上无聊的盯着药瓶里的啤酒色液体,其实生病也不错,可以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读书以来,这时候,我的□□开始感觉到了那渐渐丧失的某种东西。
不久,我的化学老师来了。
姓陈,估计在我来之前就已经年过花甲,人们常说三句话不离本行,用在她身上,简直比针眼儿插在我右手的静脉上还合适。在班级她还是比较喜欢我的,今天过来又说起了她的口头禅:
“要多晒晒太阳,增加钙物质,身体强壮了,就不会病了。”
那抑扬顿挫的腔调,让人联想到她的年纪,就有种南辕北辙的感觉。我也不知到说什么好,坐在那儿傻傻地笑着。
“天冷,鞋子脱了,躺床上去。”
说着,就过来要帮我脱鞋子。我急忙说不用了,没事。可不管用,老人家身手灵活迅速,而我碍于右手被扎着针,不方便大展手脚,无法阻止,鞋子就被脱掉了。这不是什么爱老的表现,怎能让长辈帮自己脱鞋子呢!我有些着慌的是那双不知何时洗过的双脚会不会是臭烘烘的啊,让老师看见闻到,很糗的一件事情。只是陈老师帮我把鞋子脱掉的时候,也没说啥。一个劲的让我躺好了,好好养病。我看见她满脸笑容也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那个负责医务室的阿姨会咋想。
陈老师刚走一会儿,我的班主任就到了。看我躺在床上挂着水,也没多说些什么,就是些客套话。然后和医生阿姨聊了起来。
“这孩子学习刻苦,这次考试还考了年级第一。”
“哦,好啊。”
“让他在年级会上作经验分享都不去呢。”
“呵呵。”
“这孩子。肯用功,但叫他去做经验分享都不去,这可是露脸的事啊,他就是不去。”
“ 呵呵……”
“你看看那些在讲台上的那些夸夸其谈的,很多都不实在的。”
……
我在床上听着她们谈着那些,虽然是在夸我,但在我的心中还是空空的。我也很想露脸啊,我也想让别人知道,只是我无法克服内心的那一种莫名的胆怯。其实我有好多想说的话,但没有底气,每当看见那些尖子生在会场前侃侃而谈时我就想,如果我在那里也这样唠叨个不停,有谁会信呢?不就是一次考的那么好嘛,运气好而已。
就是这样,不论做什么我都很缺乏自省信。内心那种莫名的无知和恐惧,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如坐针毡的感觉。
这也就很自然的祸及到了我伟大的爱情事业。
一场惊动了俺的老父大病。
不知道是学校的药水的差劲,还是病毒意志力顽强。病不但没有好,而且烧的我啊脑子实在是不好使。
那一天早上,同寝的哥们都上课去了,我赖在床上不想起来,只记得当时脑子还算好吧,但是我就不想去上课,所以躺在床上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发虚。
我不去上课,老师自然会知道。所以呢,她打电话到我的家里,叫我的父亲过来,带我去县医院看了病。
折腾了一天,这座小城也差不多睡了,坐着父亲的单车,从医院出来。这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件往事,在我初一的时候,腿出了点毛病,当时闹得我都哭了,需要住院,这让我感到害怕。
可一周下来,还是没弄好。
以后就换成了中医,虽然我对那个用铝制的茶壶煮的药渣子信心不大,可腿倒是真给治好了。
现在这场病也终于是在一针一针的悉心照料下给搞过期了。
晚上回到寝室,我也不知道父亲是否回了家,还是暂住在哪里。九点多了,他会去哪呢?没有公车,只有那一辆不晓年代的单杠自行车。
我并不是想上厕所,但又抑制不住那股说不明的力量。可尿似有非有的感觉真是让人难受!
“是在排毒,那尿一滴一滴,黄灿灿的,该有不少病菌吧,难怪病这样就好了。”
自娱自乐的笑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就像自己撒的尿一样,不能不放,不放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