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登陆鱼人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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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利是海贼王哥尔·D·罗杰的副手，罗杰被处决后他退隐香波地群岛当起了镀膜工匠，在雷利的推荐下一行人来到了芍药的酒吧。
“我要清酒。”反正都是婕徳付款，豹藏不客气地点单道。
“小孩子只能喝牛奶。”婕徳微笑着反驳了豹藏。
许是很少见到和鱼人在一起的人类，又许是出于女人的直觉，这位前前女儿国皇帝、如今的敲竹杠酒吧老板并没有对婕徳狮子大开口，反倒好奇地与她攀谈起来。
“哈德婕徳？原来是你啊，最近风头正盛的七武海呢。”芍药吐了口烟说道：“和通缉令上有点区别呢，我都没认出来。”
其实她本人也不敢认，通缉令上是她的兽人形态，因为照片是在战场上拍的，她一副龇牙咧嘴的模样。
真是一点格调都没有！
婕徳对小八和豹藏的态度让芍药多少有些好奇，没说几句她便把话题转到了鱼人一族上，狼吞虎咽的小八和豹藏此时也不由得放缓了咀嚼速度，竖起耳朵听婕徳的回答。
“目前没有任何一项研究可以证明鱼人的智力比人类低下，或者身上携带什么未知病毒，并且据我观察，鱼人是一种水陆两栖的族群，无论在海洋还是在陆地都适应良好。所以——”
“所以？”芍药一只手支着下巴，轻笑着问道。
“所以他们可以成为重要的劳动力！”婕徳义正词严道：“人口是衡量经济的重要指标之一，我治下的帕提姆合众国现在正是劳动力短缺的之际，有的也多是些流氓混混，作为沿海多良港地区，鱼人族这些具备专业海洋知识且能打能抗身体倍儿棒的高端人才正是我们所需要的，我决定再观察一阵，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对鱼人族开放优惠移民政策，听说他们也有移居海上的需求不是吗？”
婕徳洋洋洒洒说完这一长串话，说得渴了还不忘喝口酒润润嗓子，刚咽下去便被呛得直咳嗽。“芍药女士，有水或者茶吗？最好是红茶。”她吐着舌头可怜巴巴地问道。短暂的惊愕过后芍药轻轻地笑了，小八和豹藏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喂，人类——”豹藏率先反应过来，握着叉子凶狠地问道：“移民是什么意思？奴隶的新称呼吗？”
“你是笨蛋吗？”婕徳皱了皱眉，但马上她想起了原著的内容，似乎鱼人和人鱼被归为“鱼类”一直备受歧视，啊抱歉是她太正常所以格格不入了。“就是鼓励鱼人或者人鱼族来帕提姆从事商贸访问活动，在过境免签、区域性免签、口岸签证方面提供便利政策。如果满足条件的话可以申请永久居住，我们会给予移民者和当地公民一样的待遇，哈德家会保护治下所有公民的合法权益。”婕徳耐心解释道。
“什么是签证，纽~”小八好奇地问道。
“想要登陆我治下的部分岛屿必须提前申请，就比如哈德家所在的史瓦洛是审查最严格的，如果不准备好材料的话即使是海军也不得上岸。如果这次能达成合作的话，鱼人族可以以最便利的手续来史瓦洛旅游、从事贸易活动。”
芍药在微笑着吸了口烟，对着酒吧大门说道：“大海上冒出了个不得了的小家伙啊，雷利——”
酒吧门外，雷利领着明娜一行人呆呆地站在原地，明娜俨然一副“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的表情。
“骗子！”豹藏猛地从位置上跳起来，脸涨得通红对着婕徳大喊道：“狡猾的人类！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小八，我们走，别听她胡说八道！”豹藏扯着小八的手臂就要把他往门外拉，但小八死死地扒着吧台的桌面，认真地看向豹藏道：“豹藏，我想听她说完，纽。”
“小八！”豹藏正要拿起剑拍小八的手，雷利阻止了他。他的脸上挂着严肃又温和的笑意，就这么静静地与婕徳对视了片刻，随后他径直走向吧台坐到婕徳身边，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小丫头？”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婕徳喝了口芍药调的酒，随后苦哈哈地伸出舌头向芍药示意，“我也知道这个世界是怎样的，更知道人们会被时代的浪潮裹挟坚守着怎样落后的观念，虽然我的大脑从没有被这种观念占据过，但我在某些国家的历史中看到过这样的例子，我们那边把这种现象称为种族|歧视。”
“我有我的一套评判标准，错误认知的纠正需要等待时机，我便是为了考察时机是否成熟而来的。帕提姆正是积累原始资本的阶段，作为一个暂时的资产阶级统治者，我可是以相当功利的眼光看待着包括人类和鱼人在内的所有种族的。”婕徳喝了一口芍药端过来的红茶，满意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我们准备重点发展渔业养殖业。作为唯一可以在海底自由行动的种族，鱼人可以在海产捕捞行业发挥极大的作用，我不知道他们在水产养殖方面会不会有什么特殊优势，如果有的话我们还可以以此为依据进一步建立品牌优势，比如推出‘鱼人出品必出精品’的高级海产。”婕徳喋喋不休道：“而且根据我搜集的资料，鱼人族对潮汛海啸似乎有某种感应，如果是真的的话，在渔业方面可就帮大忙了。当然我不是随意开放移民的，鱼人岛方面也要配合我们进行诚信立档，不可以随便把流氓混混丢过来哦。”
“这当然是一个长期项目啦，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下双方的合作意向，以及考察一下鱼人岛的情况，至于大家都关心都种族歧视问题，随着项目推进我们会一步一步解决的，等项目真正落地，大家的观点也都多多少少转变过来了吧。对了明娜——”婕徳看向落座喝酒的明娜，“宣传教育要跟上呢，不止是我们这边，鱼人岛那边也需要你去对接一下。”
“收到，leader。”明娜沉浸在食物中头也不回地比了个“OK”的手势。
接下来雷利众人的表情用“叹为观止”来形容也不为过，但婕徳没有停止她的发散思维，她一直是个开始了就停不下来的人。
“我觉得重点还是宣传，关于鱼人一族的对外形象问题，得和摩根斯搭上线呢，嗯嗯，这笔钱当然得让你们国王出......”还沉浸在计划中的婕徳碎碎念道。
“哈哈哈哈——”听得云里雾里的雷利朗声大笑道：“大海变得有趣起来了啊——”
芍药也是一脸兴致盎然地看向婕徳。
在小八和豹藏的带路下猎犬号斗志昂扬地向鱼人岛前进着。
“首先得见到国王呢，但是帕提姆并没有和鱼人岛建立外交关系......”婕徳趴在栏杆上自言自语道。
“只能以海贼的身份登陆了。”明娜在一旁补充道。
“诶呀，你们两个小家伙就没有什么人脉可以疏通下吗？”婕徳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嘴碎。
“leader，你不要强人所难。”明娜习惯性地回怼：“别理她。”
“真抱歉呢，我们鱼人街的小混混不认识什么大人物。”豹藏阴阳怪气道。
“鱼人街？那里怎么了吗？”从未来过鱼人岛的绮丽尔好奇道。
豹藏恹恹地看了眼绮丽尔没有回答，倒是小八憨憨地接道：“用你们人类的话说是叫‘贫民窟’，我和豹藏都住在那里，我们认识不到什么大人物的......”说着说着他后知后觉地神色低落下来。
“这样啊，”婕徳从鼻子中发出一声贱嗖嗖的哼声，随后慢条斯理地从口袋中掏出墨镜缓缓戴上，“那你们现在认识了。”
“神经病啊你！”豹藏脱口而出一声谩骂。
顺着下沉海流穿过两层泡泡，猎犬号顺利地抵达鱼人岛。豹藏虽然嘴上不情不愿，身体倒是诚实且尽职尽责地充当着婕徳一行的引路人。
鱼人岛位于圣地玛丽乔亚海底10000米，是抵达新世界的必经之地，同时也是大多数鱼人族和人鱼族的出生地，又有“海底乐园”的美称。这里的建筑多半沿珊瑚礁搭建，珊瑚和贝壳等材料被广泛运用于生活家具，具有鲜明的地域特色。
婕徳众人也被珍奇的景色吸引，在小八和豹藏的引路下众人来到了人鱼市集，据小八说这里的特产和鱼人岛西南的马琳购物中心一样地道，但价格要便宜许多。就在婕徳兴致勃勃地在集市上挑选珍珠贝壳时，一个粗粝突兀的声音响起。
“喂，小八，豹藏，你们怎么跟人类混在一起？”说话的是一个鲨鱼鱼人，鼻子尖长呈锯齿状。“砰——”子弹从婕徳和小八之间穿过，恶龙把枪口对准婕徳狞笑着对小八说道：“被胁迫了吗？放心，我来帮你解决她，可千万别告诉我你成了那些渣滓的同党啊。”
“恶龙......”小八脱口而出道。
恶龙？哦，有印象了，迫害娜美的邪恶鱼人。
被压迫后想法偏激的种族主义者吗......
明娜举枪，斯黛拉架好蝴蝶刀，绮丽尔亦装填好子弹，兽人化后的婕徳上前一步把手搭在小八肩膀上，隔着墨镜虎视眈眈看向恶龙。
抱歉，她可是one piece的正直读者，虽然动不了关键反派但起码可以让他吃些苦头。
“嘿，小鬼，”血红的尾巴在身后慢悠悠地晃动，婕徳的脸上挂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市集上的小贩游客纷纷停止了动作，惊愕且恐惧地看向对峙的二人，“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些什么吗？”婕徳扯了扯领子调整了下衣服的尺寸，在市集各处忙于采买的下属们纷纷拿起武器聚拢过来，“现在站在你面前的是北海帕提姆七岛合众国的首席执政，世界政府麾下加盟的王下七武海，如果我在这里杀了你，全世界没有任何一条法律可以审判我。”
婕徳把墨镜下拉露出那双翡翠色的双眸，神色冷峻，不怒自威。
“但如果你现在逃走了，帕提姆合众国会以龙宫王国包藏凶手为名发动合法战争，哪怕这段行程将跨越整个北海，哈德家的威严也不容侵犯。”
“婕徳......”小八正欲说话，忽然感受道肩膀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战火会从珊瑚公寓烧到鱼人街，到那时可不是一个小小鱼人的自戕可以平息得了的。”婕徳一动不动地看着恶龙，语气森然。
“你......”被婕徳一众释放出的杀气震慑，恶龙身体僵直地站在原地，他听说过王下七武海的名号，此刻更是深刻地感受到了女人话语的真实性，压倒性的力量让他感到绝望，他咽了口唾沫，读懂了婕徳眼中的暗示——王者的怒火需要鲜血来平息。可恶，他太弱小了！恶龙举起手枪对准了自己的脖颈，额头手臂的青筋暴起，死死地盯着婕徳道：“我是出身鱼人街的海贼恶龙，今日不知天高地厚来此挑衅王下七武海哈德婕徳，我所做的一切皆出自我个人的意志，与岛上的人鱼还有鱼人一族无关！”说着他便要扣下扳机，在他有所行动前，明娜一个箭步冲上前把手枪斩断，等恶龙反应过来时，碎了一半的枪支已经落在地面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婕徳放开搭在小八肩上的手径直向明娜走去，“我尚且对一个低等海贼的性命没有兴趣”，无视是高位者的怜悯，婕徳头也不回地从恶龙身前走过，“不过我不介意给你们一个忠告，不要轻易挑衅海贼，哪怕在人类中，我们也算是最凶残的那一批。”
“阁下留步。”就在婕徳率领着猎犬海贼团准备离开时，一个身形高大壮硕的蓝色鲸鲨鱼人挡在众人面前，“不知教母婕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可否移步一叙。”
海侠，甚平。
“看来要换导游了啊。”婕徳推了推她的墨镜，吹了个口哨。
甚平带着婕徳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集市，正在挑选水果的斯慕吉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她不确定地多看了几眼，随后拿起电话虫说道：“布蕾，我好像看到了哈德婕徳，在鱼人岛。”
“什么？她来新世界了？”电话那边的布蕾惊讶地喊出声来，随后她像是想起来什么，一阵悉悉索索的脚步声响起，电话那头的她放低了声音道：“轻点儿声，刚刚卡塔库栗哥哥在旁边，你确定吗，真的是婕徳？”
“应该是的，”斯慕吉答道，“为什么要避开卡塔库栗哥哥，他对婕徳的评价不是挺高的吗？”
斯慕吉至今还记得卡塔库栗是如何向妈妈汇报的——“哈德婕徳，一个值得期待的疯子”。
“是这样的，但我总觉得卡塔库栗哥哥的态度不太对劲。”布蕾把烤好的面包从烤箱里端出，对着电话那端的斯慕吉道：“说起来，斯慕吉你要是看到什么与和之国相关的书籍都搜集过来吧。”
“你对和之国很感兴趣吗？那里似乎是凯多的地盘。”
“之前听卡塔库栗哥哥提过一嘴吧，但和之国长期锁国，连蒙多尔都鲜有收藏。”
蒙多尔，big mom第30子，“书书果实”能力者。
“好的，我会多注意的。”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登陆鱼人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