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难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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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在实验中我管不住你了？还有一个多月就期中考了，你疯了吗？大晚上把一个男生从花海抱到昼盒，你能耐了沈煜！你不会早就和那个男的搞在一起了吧，为了他你才去的实验中？”才打开门，摔东西的声音伴随着余笙的谩骂声。
“我进实验中之前不认识他。”进门，关门，走到客厅，把摔在底下的东西捡起来，“我答应你，下学期回一中。”想反抗的，反抗有什么用，在余笙的面前，他没法动，他不想因为自己牵连更多的人，再让余笙查下去，对段述没任何好处。
“你昨天在昼盒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现在沈煜只觉得段述太烦了，昨天还让自己惹了一身腥。
余笙噗笑一声，“哈哈哈哈，沈煜，他是叫段述吧？下周月考，让我看看我要不要认识认识他。”
真是个疯子，沈煜没多说话，走出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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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霜华内。
“大伯，考虑吗？”
沈霜身形瘦弱，可岁月不败没人，长发及腰但扎起来也是利落的。
“小煜，你觉得霜华现在是怎么样的一个状态？”
“正常。”霜华现在不参与这项竞争也能在洛城站稳脚跟，凭的是沈霜这些年的打拼，从岌岌无名到现在的平稳发展。
“你心里有答案了，那就去做吧，”沈重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有时间把那个男孩子带过来我见见。”
“？”沈煜缓过神来，“那只是我同学。”
“什么普通同学能让你大半夜跑到花海去，最后还被你抱出来。”
沈煜不想解释了，“随便吧，下学期我就要回一中了。”
“我看余笙真是个疯子，高二这么关键的一年跑什么？”沈霜语气里是掩盖不了的愤怒。
“没事，不当误高考。”
沈煜向霜华窗外看去，天灰蒙蒙的，洛城的气候来的快，说入秋就入秋，窗户开着，刮得人有些冷，沈煜走到窗前想把窗户关上，脚下有个盆栽绊着。
“这是什么？”沈煜看着脚下的盆栽，叶片圆润，几个叶片交替向上盘旋，不过整体看起来有些空荡荡的。大伯为什么要放一盆叶子在这里。
“尤加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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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的早晨实在是让人乏味，段述听着操场国旗台前演讲的是金大牙，更困了，本来数学就催眠，再加上金大牙拖延的语调，这还只是国旗下讲话，要是数学课，估计已经昏睡过去了。
回班后，时序也不知道抽什么风，走在段述前面，把段述的语文书扔给夏溪然，“不是，时序，你什么意思！”
刚好沈煜走到时序座位旁边，段述对沈煜喊着，“沈煜，把时序语文书扔给我。”
“段述，你不也找外援吗？”
段述对夏溪然喊，“然然，你这是为虎作伥！”
“略略略~”，夏溪然也不理会。
沈煜把时序的语文书也给扔过去，看了眼时间，距离李玲娟进班还有两分钟。
段述根本没在意，从前门出去绕到后门，再在位置里蹿，最后走到了讲台上，“时序，爷爷我教教你，什么才叫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好撑船！”
说完就背着班门口，把书往后扔，就是想让时序自己去捡。扔完后所有人都不动了，只有段述还在疑惑，是我太帅气了？导致大家都被我迷倒了？
段述顺着大家的目光向着班门口看去，这下石化的不止有其他同学。
时序的语文书甩到了李玲娟脸上，现在掉到了李玲娟手里拿的教案上面。
“就这么两分钟时间！段述！时序！你们两个给我顶着书后面站着去！”
我勒个乖乖啊！都怪时序，偏偏要扔书，最后得罪了这么个神仙大老爷，‘怒火中烧’这四个字，现在在李玲娟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还有，第二单元文言文全部抄一遍，明天早上放到我办公室，下课来找我！”
完了完了，六篇那，太多了！还有作业，怎么写的完啊！
段述立马换了个状态，一脸委屈看着李玲娟，“娟姐，冤枉啊！都是时序惹的祸！不怪我啊！咱们可以查监控的！”
“娟姐，我的书都被抢走了，我多爱语文，你是知道的啊~”这个更委屈，相较于段述来说，李玲娟更明显偏袒时序，高一一年，时序作文竞赛拿到手软，语文成绩没下过135，说不偏袒可能吗？
“你们两个行了，都给我后面站着去，别耽误别的同学上课，下课你们两个来找我。”
“来，书翻到九十九页，这节课把无衣结掉。”李玲娟没在理会他们两个，打开白板翻找PPT。
两个倒霉蛋往罚站的位置走。
段述不经意撇了沈煜一眼，他居然在笑，我都这样了他居然在笑，他还笑的出来？不对，他刚刚是不是看表了，就证明他知道李玲娟马上就来了，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我也真是的，都没反应过来周一第一节是她的课！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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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两个人往班主任办公室走，走之前段述还白了沈煜一眼。
“原来不傻啊。”
段述瘪嘴，“你故意的？”
“我按着你的意思来的，最后还怪上我了？”
“。。。”段述没话说，把书扔过去确实是他的意思。
“快去吧，别待会又按上个什么别的罪名，还要在多抄几遍。”
“那你帮我把第五课的三篇抄了，刚好下节政治课，我相信你！”边说段述还把刚从本子上撕的几张纸塞给沈煜，虽然不确定李玲娟会不会检查这次的罚抄，但是段述真的很不想抄。至于为什么要撕几张纸，这样做的隐蔽一些，不太容易发现是两个人写的。
还没等沈煜说话段述已经跑走了。
选理的人为什么要听政治课？因为学考还没考。
沈煜原本也不想听政治课，其他科作业还没布置，拿政治课的时间多刷点题不也挺好的吗？周一的政治课他向来如此，今天却鬼使神差的帮段述抄起了语文。
沈煜笔速快，又坐在后排，政治老师平常上课也不下来走动，三十多分钟的时间已经抄完了，抄的不是第五课，是第六第七课。时序走了进来，段述还没回来。
走的前门，没法问，时序刚好看了沈煜一样，摇了摇头。情况不妙。
“沈煜！沈煜！”声音不小也不大，从前面传来的，顺带飞过来一个纸条，是蒋琰。
‘中午去抢球场去，今天啦啦操社团的人也在，有好多妹子那。’
“蒋琰，干什么那？我盯你好久了，人家沈煜安安本本的听了一节课，你学考能不能过？”
学考无论对于文科生还是理科生来说都不算难，更何况还是进实验中尖子班的人，蒋琰平常小动作就多，这回可是让张庭抓住了。
“张老放心！包过的！”
“包什么包？你看我早上吃的小笼包还是奶黄包，给你得瑟的不行了，头给我转过来！”
有人接茬，“张老，你万一早上吃的是烧卖那？”此话一出，全班笑成一片。
笑声还没结束，下课铃声倒是响起来了，张庭也不想多留，“行了，下课休息吧。”
下课了两三分钟，段述才回来，段述从后门进来，看着沈煜政治书底下压的几张作业纸，“沈煜，你抄这么快？不过你抄的怎么是第六第七课，这么多！”
“说你傻你还不承认，你觉得李老师会认不出来你的字体吗？”
段述恍然大悟，一年的时间，段述的字体李玲娟早就知道了，要是第一面是沈煜的字体肯定会被发现！
“沈煜你真聪明！今天中午要不要一起吃饭啊？”其实吃不吃饭对沈煜来说都没多大影响，书包里有一些吃的，中午随便吃点对付两口，想多学会还不想影响午睡，只能这么干，时间太宝贵了，竞争对手多只能拼了命的往前赶，高考对标的不是市是省，更甚至与全国，沈煜没想停。
段述见沈煜不说话，“我看你好多时候都没去过食堂，要么是蒋琰他们帮你带的饭，要么你就随便吃点，你这样胃不行的。”
“你就去吧，食堂的饭吃不死人的，外卖你也等不及，陪我陪我，全当陪我了。”摇着沈煜的手，说不想撒娇那是假的。
蒋琰刚好接完水从后门进来，看这沈煜还挑了挑眉，“怎么样沈煜，考虑好了没？”
沈煜不想让这些东西耽误自己的时间，“我今天中午要去吃饭，你找别人吧。”
蒋琰有些好奇，“你平常不都不吃饭吗？”
还没等沈煜说话，段述就把蒋琰推到他的座位，“不好意思啊，今天沈煜要陪我去吃饭，啦啦操社团我也有认识的朋友，改天介绍给你哈，今天沈煜去不了了。”
“行吧，你要不再给我找个人。”少人不行，那就换人。
段述扫了一圈，最后目光锁定在顾景屹身上，下巴朝他抬了一下，“那！”
“不行，他中午去不了，换人。”时序插了进来，又对着顾景屹问了一句，“你中午去吗？”
顾景屹对着时序摇摇头。
段述又对蒋琰摇摇头，“蒋琰，没法了，你加油，实在不行，你到时候直接到场上拉一名幸运观众。”
这件事情只能作罢，说不定到最后还真得拉一名幸运观众。
段述走到沈煜位置，把抄的东西拿了回来，沈煜察觉到不对劲，“难受吗？”
“什么？”
“李玲娟一碗水端不平，她自己都承认过，说让你不在意，根本没用。”话没说完，下节课的老师就进来了。
“先上课吧，好好听，别到时候掉出四班还嘴硬来一句，是因为觉得李玲娟。这种罪名她可担不起。”
其实并没有很难过，但是段述在意，在实验中摸爬滚打一年，即使不是高中，哪怕是初中，小学甚至是幼儿园，老师心里的一杆秤几乎都没端平过，是不想吗？老师也不愿意，□□誉摆脸上了，怎么能平等对待？
“哦。”本来没觉得没什么，现在被这么安慰下来觉得挺委屈的，一千多字的检讨没白写，找到了个能说话的人。
段述还是觉得挺对不起李玲娟的，周一大早上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被语文书飞了一脸，不生气才怪，下次不能这么冲动了，要注意分寸。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难受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