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 2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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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苏雨航和姜璃有在冬雪国旅游，但是他们也自己跟言墨说过，他们就是直接看网路上介绍的热门景点，没有自己探勘过，而且热门景点除非是包场，否则学生想要都体验不到。
冬雪国很冷，不过整体而言，还是很多人喜欢到这边旅游，来一睹极光的绚丽、神秘的镜厅，以及各种特有种。
言墨打算一个人出去走走，苏雨航和姜璃有自己的行程，也就没跟着他去，只是嘱咐他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记得打给自己。
他乖巧应好，将自己先前查好的资料拿出来，一个地方一个地方慢慢走访。
第一个资料是冬雪国的雪港，因为暖流流经，所以这个港口不会结冰，是冬雪国大部分的海鲜出产地，除了食用海鲜之外，一旁也有海生馆可以参观。
也不知道到时候会有几个人，能够看见自家精神体以另一种形式活在这个世界上。
言墨出来玩根本没有在省，快速通道要双倍价他就付双倍，要办卡、办VIP就办VIP，总之，不要拖累他的进度就好。
高速电梯带言墨一路到海生馆正门口，这个海生馆很大，是用特殊加工过的建材直接盖在海里，所以某种意义上，游客们是花钱进来给海底动物看。
且海生馆只限制游客的行为以及路线，海洋生物只需要悠游自在的活在这个海洋中，偶尔还可以看看渺小的人类四处游走。
海生馆的路线并不单一，虽然有很多分叉，但是就地图来看，这是一种无论怎么走，都能够走到唯一出口的设计，是一个很适合冬旅行程的选择。
下一站他来到雪港附近的天然湖泊，三十分钟到达终点，再花三十分钟回来，言墨其实觉得这样坐着船、看看风景、听导游介绍是一个很轻松的氛围。
黄昏时分，太阳依旧亮眼，淡橘向天空的浅蓝攀去，树上的枝丫与叶盖上厚重的雪，地面上、枝丫上、或是游客身上的雪被涂为橘粉色。
平静而缓的船速、绝美的风景，综合评估后，也被言墨纳入考量。
他又去了很多地方，一个个慢慢评估，资料删删改改，行程也大致上有个雏形。
言墨不是太投入在这场短暂的旅行中，因为自己一个人，只能感受到孤独，与朋友们来，会是另一种感受。
他想从看见一切事物的第一刻就拿去与身边人分享，而不是当自己什么都体会过后，没有第一次见的新奇感，也就会失去分享欲，一切将变得了无生趣。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所以当苏雨航以及姜璃问他今天过的怎么样，言墨只是回以一句，这里很好，跟着冬旅的大队伍一起会更好。
第二以及第三天，他就如第一日一样，去往不同的景点，列出优缺，寻找合适的餐厅以及旅馆，接着在周六凌晨坐上特快列车，回到夏之国已经是早上八点。
言墨没有通知任何人来接，只是在各个群组里报平安：【我回来夏之国了】，接着又上传他在冬雪国唯一拍下的雪景照片，以及一张夏终城车站的照片。
虽然是周六的早上八点，但是醒的人已经很多，各个群组开始因为言墨发的图片而沸腾，石继安和莫星说现在去接他，陆凝则是说了一句欢迎回来。
唯有邵澈被遗落在梦境。
言墨回家后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不料刚睡下不久的邵澈仍然被他惊扰到，缓缓地坐起来，语气带着疲惫：“欢迎回来。”说完就打了个哈欠。
他有点疑惑：“你昨天没睡好吗？”
“是今天。”
今天？
言墨在心里想，所以是今天才入睡的？
熬夜、通宵、失眠，这几个答案在他脑中盘旋。
他虽然是瞎猜的，但也没有要一个答案，只是跟邵澈说：“我在车上也没睡好，一起再睡一下吧。”
邵澈没回他，就是直接往后躺，等言墨上床之后，他直接把人往怀里拉，抱着言墨、闻着那淡淡的安抚性信息素、接受来自言墨的精神梳理，困意瞬间席卷而来。
终于。
这三天以来，邵澈终于睡了一次好觉。
前几天言墨一走，邵澈身边就没有一个督促他规律作息的人，不是他自己不行，是他一做就太投入，常常低头时晚上八点，再抬头已经凌晨三点，然后才想起来去睡觉。
莫星虽然有发现邵澈的作息紊乱，却不知道要怎么让邵澈好好睡觉，找远在冬雪国的言墨吧，莫星又怕耽误他的行程，陆凝本身作息就不太好，找她也没有益处，强迫邵澈睡觉吧，又怕反响不好。
陷入两难的她只好半夜去敲邵澈房门，告诉他：“今天先这样告一段落吧，明天再继续。”
可是因为先前太晚睡又太早起，下午时又犯困一路睡到六点，晚上很精神、睡不着，匆匆应声好也不见得休息。
就这么一直到周日，一直到言墨回国，那之后他用各种方式让邵澈维持清醒状态，吃过晚饭、洗过澡，言墨才让邵澈进入睡眠，为了避免他起的太早而继续之前的作息，言墨也跟着邵澈一起睡。
经过这天，邵澈的作息回到正轨，两人一起去上学。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一群人拿到成绩单又到处说别人是怪物、变态之类的，因为今天才拿到成绩单，所以今天所有课都是莫星的，他们班的科任老师带薪休假好几天。
莫星手上有两次成绩对比，就这样对比下来，学生们的成绩跳动显而易见，大部份都是不稳定状态、起起伏伏，考试全看状态和运气。
这种情况非常常见，所以莫星也只是点几个起伏过大的，让他们试图稳一点，至于偏科的，她也只能说，尽量平均一点。
大概就这样一个个学生谈话谈到中午，下午运动一堂课，接着她就开始进进度。
她本身学法，当老师自然也是教法律，虽然他们不考，但是他们需要这个分数以及基础概念，莫星也没管他们死活，有课就上，不管课纲内容的硬度。
一群学生每堂每堂看着莫星授课，看着投影布幕上一个个知识点，感觉就像从右耳进，然后被莫星堵住左耳，出不去但又背不起来。
下午第四节，班上大部份人撑不住，但是莫星的课他们又不敢睡，于是就开始放空，直接隔绝知识进入，她也知道一般学生是没办法连续上三堂法律课，因为当初她也是这样，听到第三堂就开始魂不守舍。
她只好说：“这堂课回答问题都用大十字，中心的那个不用站，最慢或站错的回答。”
听到这个规则，许多学生都聚精会神许多，不然到时候站慢，就得回答那个自己都不一定能答出来的问题。
莫星继续授课，每隔三分钟就会发问一次，起初的问题很简单：“哨向法的哪一个部保障哨向退役的生活？”
布幕上的号码抽取器被按下开始，三秒后显示15，接着15号直排以及横排的学生都赶紧站起来，还有人乱怂恿：“欸欸欸，你要站。”
另一人回道：“操，我他妈不傻！”
周围的人看两人互动，纷纷笑出声音，接着继续听课。
好死不死，就真的有人因为放空，而听取别人乱说的，明明不需要站却还是站起来了，结果因为站错要替别人回答。
恰好莫星问最难的题目，她不会，支支吾吾的猜好几个答案都错，莫星就问：“有人要替她回答吗？”
班上一片寂静，刚刚嬉闹的人也收起笑容。
莫星耸耸肩，“没人要替妳回答，妳也不会，但我要一个答案，现在怎么办？”
她也没等那个女生回答，只是快速的把题目打出来，替学生们回忆刚刚的问题：【失感理赔是否存在？如果是，属于哨向法什么部、什么条款；若否，原因为何？”
莫星看她迟迟不说话，就说：“那这样吧，抓个替死鬼，不用站啊，抽到谁就是谁。”
大荧幕上显示1，是言墨。
一群人纷纷回头看向他，投以期待的目光，然而他却说：“看我干嘛，我不会。这题不在刚刚的内容里，我没办法给正确答案。”
莫星看他至少还知道自己给的题目超纲，于是就带领言墨走下一步：“试着推理看看，就以前所学，失感有什么症状、可以和什么混为一谈，以及这是什么面向的问题。”
言墨在她说完后很快就答道：“失感会在60岁之后出现，和人会生老病死是一样的概念，再统整失感可能会发生的状况，可归纳于‘病’之中，所以应该是哨向法医学部；至于条款，是精神向障碍条款吧，第一条开始是大范围的、分布于身的精神中枢，然后开始往小范围的精神图景、精神区块探讨，最后才是精神枢纽。”
所有人静静听他说下去：“精神枢纽是维持哨向体内所有精神向功能的运作，也是体内构造最深处的结构，在法律中应该会在最后被探讨，以方便任何人翻阅时快速定位，所以会是最后一个大条款。”
莫星这才看起来心情好一些，向言墨确认道：“所以你的答案是？”
“理赔是存在的，位于哨向法医学部，精神障碍条款中的最后一个大条款，其中的第一项至最后一项。”
莫星亮出答案，一边说：“回答正确。”
言墨坐下之后，他身边的同学都有些按耐不住，但是迫于莫星的威压，他们还是选择乖乖听课，刚打下课铃，莫星也说下课之后，同学们就围着他问：“这是怎么想到的”、“可以再说一次吗”等等的问题，他就坐在位置上一个个回答。
作者有话说
第27章 第 27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