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今天也是快乐的一天》朝依暮

11、第 11 章

　　优秀如降谷零花了很短的时间就完成了世界观的重塑。
　　友纪为了能让降谷零快速理解，挑挑拣拣还修改了一些东西告知给降谷零，还是那句话，没有人监督，她就瞎搞。
　　在理解了之后，降谷零立刻就想到了这种力量如果落入组织手里会给国家带来多大的危害，也坚定了要给友纪更换身份的心思。
　　而万事不知的友纪还在想着什么时候能见到犯人。
　　降谷零能理解犯人于友纪，就好比赤井秀一于自己，只叮嘱了一句不要把人搞死。
　　再临近病房前，友纪问了一嘴病房的隔音情况得到了一句还可以，她就放心了。
　　她站在病床前，看着昏迷中人事不知的犯人，冷笑了一声，手中构筑出一把小刀，虚握住刀刃部分，悬于犯人嘴唇之上，一用力，鲜血顺着刀尖滴落，落在犯人的嘴唇上。
　　身后的辻堂优子忽然发出尖叫，伸出双手包裹住友纪受伤的那只手，发出了晶莹的白光，友纪微楞，她对现在包裹住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的力量并不陌生，以前再高专的时候接受硝子的治疗也是这种力量。
　　反转术式，还是能施展在别人身上的反转术式，优子，当时很疼吧，所以在成为咒灵之后才会拥有这样的能力。
　　“我没事的，优子。”友纪撤销了小刀，摊开手掌，伤口已经只剩下一道细细的血线，“优子真是个温柔的女孩子。”
　　所以更加的不能让犯人好过了。

　　嗷的一声惨叫，惊的站在病房外的一众公安直接冲进了病房，深怕五条友纪做了什么，弄死他们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组织的代号成员，结果进了病房才看见，五条友纪四平八稳的翘着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犯人惨叫着在床上扑腾着。
　　友纪听到背后的声音，也没有回头，她现在使用的术式导致她很虚弱，而这份虚弱她并不像暴露在不熟悉的人前，辻堂优子作为友纪的羁绊者能感受到后者的虚弱，却无处下手，只能焦急的绕着友纪打转。
　　犯人也只嗷了这一声，剩下的都被友纪构筑的抹布堵了回去。
　　“不是说让我和病人独处一段时间吗？那么快的进来做什么呢，警官先生们？”友纪笑道，用来掩饰自己的虚弱。
　　降谷零示意手下都先出去待着，待房门重新关上后，病房重归黑暗。
　　自从知道组织不准备留着盘尼西林的活口之后，这个房间的窗帘一直都是拉上的，就是防止狙击，并且还要准备盘尼西林的假死和尸体，五条友纪的更换身份。
　　“友纪，友纪，背后有人。”
　　五条友纪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几分钟之后她解除了术式，身体内的躁动平复了下来。她长吁了一口气，太久没有使用这个术式，身体都有些不适应了。
　　“优子，能拜托你开下灯吗？”友纪闭着眼说道。
　　温和的灯光洒满了整个房间，友纪让眼睛适应了一下，睁开看向犯人。
　　她其实没有仔细看过这个人，辻堂优子把人带到警视厅的时候是面朝下把人砸到面前的，昨天半夜来的时候，夜光也不足以让她看清犯人的脸。
　　“明明是个人，做出来的事却和咒灵一样残忍。”友纪自言自语道，同时拿出眼镜给恶狠狠瞪着她的犯人戴上，“不是说过的吗？我会让你见识辻堂优子的另一种模样。”
　　“臭女人...”犯人用刚刚喊叫过度，嘶哑的嗓子还想在说些什么，却看到五条友纪背后出现的顶住天花板的东西。
　　“看见了吧，被你杀死的辻堂优子。”友纪稍稍让开身，让他看的更加清楚，“SURPRISE~”
　　同时再度发动术式，她跌趔了两步，一直在房间里站着的没有出声的降谷零上前扶住了五条友纪，他可以感受到女孩子的身体有着些许颤抖，好像在忍受着什么样的痛苦，可说出的话却还是没有改变。
　　“优子，去让他看的更清楚，去陷入更深的恐惧吧。”这种恐惧将会化为你的力量，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半个小时后，觉得礼物已经送够了的友纪被辻堂优子抱着，离开了医院。
　　降谷零连夜加班写了一份关于五条友纪和辻堂优子的报告上交到管理官处，并且将五条友纪的相关身份信息进行加密处理，结果在处理中发现了这个身份是几年前突然冒出来的，由长野县那边的警察编辑的，甚至还能追溯到几年前发布的寻亲启事，公安一一将这些奇怪的点进行加固。
　　等风见裕也醒过来后，被他尊敬的降谷先生审问了一番，就得到上司的指示对那位五条友纪的一切信息保密的命令。
　　组织那边，他仿照着日本社会中流行的咒术师的那种诅咒业务交了一份真假参半的报告上去，后续由库拉索进行了接手，他也没放弃打探点消息，理由也很充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这种真实的诅咒，情报人员如果没有足够的了解，那也太对不起自己的本职工作了。
　　另一边又安排公安的人去替换友纪，想让人假死以其他身份活下去，脱离组织的视野，结果被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因为保密原则，公安有关组织的事也不能告诉这位小姐，如果强制动手的话，这位明显有着反骨的小姐戳穿他们的后续计划，对组织的卧底也是不利的。
　　五条友纪仗着来找她的公安看不见咒灵优子，让优子悄悄跟在公安的身后回去偷听，另一边拿出手机联系诸伏高明。
　　电话一接通，友纪就噼里啪啦一顿输出，电话另一头的诸伏高明捏了捏眉心，在脑子里慢慢理顺五条友纪所说的内容，甚至还想到了更多。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友纪，接下来我要说的话，都是建议，最终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只能由你自己决定。”
　　五条友纪并不是个特别聪明的人，做为咒术师的时候，因为五条这个姓氏一直饱受优待，上了高专之后，同期的两个男生也比较照顾她，除了土地神那个任务惨遭滑铁卢之外，她的人生可以说是顺风顺水。遇到高明先生后，因为失忆还有受伤的关系，高明先生，大和先生还有由衣姐对她也是颇为照顾，并且因为武力值的关系，友纪偶尔心里也会认为在这个世界上自己就是最强的，结果景光先生和辻堂优子再度让她两度直面滑铁卢。
　　友纪很认真的听着高明先生的分析，大概就是接受公安的计划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接受又会如何，直到诸伏高明听到友纪告诉他，她把辻堂优子派到公安那里去偷听公安的计划了。
　　诸伏高明：......
　　对五条友纪胆大妄为有了新的认识。

　　临近卒业式，友纪在宿舍里捡到一封信，没有寄信人收信人，明显不是通过正常方式邮寄的，里面的纸上只写了几句话。
　　“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明晚5点，在水都楼无津间敬候佳音。”
　　友纪心里有种了来了的感觉。
　　她毫不怀疑这就是公安口中盯上自己的人来的消息，高明先生也有给她分析过，还预想了各种可能性，现在她只要选中一个可能性，将它实现即可。
　　高明先生真的超级棒，友纪双手捧脸，不自觉的开始畅想未来。

　　第二天，在挑选衣服的时候，没有多犹豫的就穿上了曾经的校服，配上马丁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友纪十分满意的点点头，非常完美。
　　友纪叫了辆出租车，十分奢侈的选择打车到杯户町赴约，她不知道自己身后还跟着被指派紧盯着她的动向的公安。

　　水都楼可以说是一个环境非常不错的高档日料店，流水绿树日式庭院，环境清雅，尤其是在进门时，引导的服务员就告诉她今天水都楼被包场了，可见那个对她有威胁的人十分舍得下本钱。
　　友纪进了包间后就把面向庭院那一面的拉门拉上，水都楼周围没有什么高楼，也就不存在高明先生提到的会有狙击手的可能，接下来要注意就是可能会入口的食物，友纪是打定主意一口都不碰，来之前在宿舍吃的饱饱的，甚至还自带了一瓶矿泉水。
　　约友纪见面的家伙是卡着点来的，身材倒是挺高壮的，年纪少说五十往上，看起来不太能打。
　　“就是你吧，那个偷摸着给我塞纸条的家伙。”友纪直接一记直球打出，她不能也没有跟人绕弯子的本事，高明先生也说她要把节奏一直掌握在她自己手里。
　　“五条友纪小姐，久闻大名，今日...”
　　“不用来那些虚的，直接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友纪挥挥手，打断这种无意义的社交词令，直接问目的。
　　男人卡顿了一下，又道：“五条小姐还未用晚饭吧，这里的...”
　　“用过了，我们学校的食堂还是不错的。”
　　男人脸上那恶心的微笑有点挂不住了，这女人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怎么不按套路走。
　　“那么喝点...”他注视着对方拿出一瓶矿泉水摆在桌上。
　　“现在可以说目的了吗？”友纪的声音里带上了明显的不耐烦。
　　“五条小姐还真是个急性子，好吧，开门见山的说，我希望五条小姐毕业后可以加入我们组织。”
　　友纪挑了挑眉，做了个示意对方继续往下说的手势。
　　“五条小姐有非常特殊的才能，只是毕业后就去做警察不会太埋没小姐您的才能了吗？我们虽然了解不多，但对小姐的才能还是有一定研究的，加入我们，我们可以让小姐的才能得到更完美的成长...”
　　友纪嘴角含笑的听对方满嘴跑火车，挺有意思的，当个乐子不错。
　　“怎么样，五条小姐，您...”
　　友纪啪啪啪的鼓掌声再度打断了男人的话语，男人不明所以的看着五条友纪，不知道她是个什么意思。
　　“说完了吗？”
　　“您请说。”
　　“首先，偷偷摸摸的家伙不先做个自我介绍吗？”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过了好几秒，才道：“真是失礼了，鄙人名叫金鱼吉英。”
　　“真名？”友纪一听就觉得这名字不像真名，但是这不重要，反正她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诅咒的，“算了，跳过，你刚才说你们对我的才能有一定研究，那我的才能是什么，怎么研究的？有范本吗？有教材吗？你们准备找谁？如何指导我？”
　　男人还没来得及继续编鬼话，友纪继续抢话：“把耳机摘了再说话，或者让你背后的人来见我，这点诚意都拿不出来还想我加入你们？呵，也未免太看不起我了吧。”
　　房间里一时安静的过分，只能听见从院子里传来的添水竹筒咚咚敲响的声音。
　　自称金鱼吉英的男人还想再挣扎一下，肩膀上却传来了明显的重量，他眼神控制不住的瞥向被压了重物的一侧肩膀，那里明面上什么都不存在。
　　“背后的那个人听的见吧？你是自己出来呢，还是我把你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