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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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瑞安揉揉干涩的眼睛，昨晚上睡得太晚了，可生物钟让他在早上七点就醒了。
下楼之后果不其然布鲁斯还在睡觉。
“爸爸他们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阿尔弗雷德将早餐端到洛瑞安桌前："您睡着之后大约半小时。"
洛瑞安点点头。
“Ryan今天想去公司转转吗？”提姆今天看上去精神状态蛮好，至少黑眼圈没那么重了，甚至还在老老实实喝阿尔弗雷德倒给他的第二杯牛奶。
在迪克的影响下，家里的人都开始叫Ryan。
洛瑞安对这个昵称虽然有点淡淡的羞耻，但很乐意接受。
这还是提姆在这几天第一次向洛瑞安伸出试探的小触角。和达米安的无视策略不同，提姆随时都在观察人类。
完全靠着自己推理出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他，其实最喜欢做的事是观察人类——不管是像蝙蝠侠、小丑这样与常人有异的超英超反，还是街边路过的普通路人。
他观察韦恩家的每一个人，也观察那些被关在阿卡姆的罪犯。
蝙蝠侠给每一个人在蝙蝠电脑里建立文件夹，红罗宾则是在每个人身上贴上标签。
而洛瑞安·韦恩这个被找回来的小少爷自然也成为他的新观察对象。
洛瑞安往嘴里塞煎蛋，含含糊糊地点头。这次轮到他在餐桌上打瞌睡了。
提姆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的食指在餐桌上画圈圈。
他在观察对面那个脸都快埋进盘子里的小猫。
昨晚上他和蝙蝠侠还在夜巡，就收到阿福的紧急联络——迪克给洛瑞安买的那个玩偶突然出现在会客厅的沙发上，还带着不明血迹。
迪克回家心切，怎知布鲁海文警察局那边接连好几个召回信息，最近那边发生了失踪案，急需人手。他只能在凌晨时分赶回去。
“提姆你一定要照顾好Ryan！”
就算没有迪克的托付，提姆也很乐意和这个看上去像只小猫的弟弟相处。
“唔？”
提姆在洛瑞安的脸真正砸进盘子里时稳稳地托住他的脑袋。
“嗯？啊啊啊不好意思！”洛瑞安撤回一个脑袋，脸颊绯红。
“昨晚上没休息好吗？”
“……稍微有点。”洛瑞安挠了挠脸颊肉，“床稍微有点太软了，有点点不习惯。”
“不过已经差不多适应了！不用更换！”洛瑞安抢在阿尔弗雷德开口前
以前和师父库洛里多住在一起的时候，因为是复古住宅，所以睡的是榻榻米。
小孩子要睡硬一点的床。——库洛里多言
但洛瑞安适应力超强！昨晚上没休息好其实是因为出去逛了街>v<
洛瑞安如今已经正式成为了洛瑞安·韦恩，虽然还差一个向大众宣告的宴会，但等他成年了就可以薅到公司做苦力了。
提姆的笑容让洛瑞安打了个寒颤。提姆笑眯眯的样子看上去和库洛里多好像……咦惹……
这个小孩好像有很多秘密。
为什么没有告诉其他人自己的玩偶不见了呢，洛瑞安？不是你大哥送给你的第一个礼物吗？为什么没有惊慌失措地寻找呢？
是不在乎？还是别的什么？
提姆回想起布鲁斯将玩偶上的血迹进行检测后，所有人看到检测结果的那个场景。
谁也没想到，他们刚接回家的小少爷，会和红头罩——会和杰森扯上关系。
“是阴谋吗？还是杰森回来过？”
话音刚落，气氛却是瞬间冷凝住。
“……杰森是受伤了吗？”夜翼低语，他的心此刻就像被撕裂般，他是和蝙蝠侠在杰森的问题上抗争到底的那个，但刚刚他的第一反应和别人一样——这是杰森做的吗？
“从这个上面看出血量不是很大，也不排除因为接触时间短。”红罗宾指了指玩偶，大白狗玩偶那用线缝出来的微笑被血液浸染得有些扭曲。
玩偶也被扫描过，并没有被植入任何监听监控设备。
蝙蝠侠有些沉默，他紧绷的下巴表明他内心并不平静：“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
阿尔弗雷德已经提前查了监控：“是凌晨十二点三十一分。”
“就像之前洛瑞安小少爷……房间里的发生的情况，监控在那个时候扭曲模糊了一瞬，随后玩偶就出现在那里。”
夜翼对蝙蝠侠的控制狂行为完全不能认同，但此刻并不是因为这件事吵架的好时候。
“就像闹鬼似的。”罗宾一阵见血。
“你不是去睡觉了吗？”
达米安aka罗宾，年仅12岁，仍需每天早起上学。布鲁斯责令他每夜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韦恩庄园休息，今天因为一时疏忽让他在外游荡到现在。
“TT……”罗宾不满地啧了一声，“……我的蝙蝠牛也不见了。”
睡前习惯——和所有的小伙伴打个招呼。今天在进行这项活动的时候达米安发现自己的蝙蝠牛竟然从家里不翼而飞，就算是长了翅膀飞走也得有个痕迹吧？
但现场和监控就像是这个玩偶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和出现，监控也会受到干扰。
红罗宾立即开启蝙蝠电脑上的全城监控，连接上韦恩卫星。
“你的Bat-Cow，在很自由地逛街。”
监控上是钻石区的中心街道，蝙蝠牛就像是逛街买衣服的都市女郎，走走停停，在每一家店铺前都停留一下，好像在观察橱窗里那些精美的展览品。
罗宾悄悄松了口气，自从蝙蝠牛产生变异之后蝙蝠侠就不太乐意让他养它了，要是丢了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但他表面上还是镇定万分，甚至是十分欣慰蝙蝠牛的举动。
得益于韦恩庄园四处可见的监控设备，蝙蝠牛消失的过程也一清二楚。
时间是凌晨十二点五十八分。
“也就是说，这‘鬼’是在把Ryan的玩偶拿走然后在哥谭找到杰森，又在今晚上把玩偶送回来。最后把大米的蝙蝠牛送到城里？”
“他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恶作剧？”
“魔法……得找到那个魔法师。”
蝙蝠洞里众人似乎都认为玩偶是在今晚上洛瑞安休息之后被偷走的。
但真的是这样吗？
提姆用余光看着坐在副驾驶那位心情很不错的少年。
布鲁斯让他把清洗干净的玩偶送回洛瑞安的房内，但他可没有这么做。
本以为会听到洛瑞安四处寻找玩偶的动静，却没想到小王子这么平静？
看来不仅是自己看走了眼，就连布鲁斯竟然也灯下黑——要知道洛瑞安在失踪的这十几年，可是认了一位魔法师做老师。
他基本肯定家里发生的灵异事件和洛瑞安有关系，但洛瑞安到底是主使人还是帮凶，或者只是知情不报者？
提姆可不想现在就告诉布鲁斯。
他喜欢观察人类——所以想看看洛瑞安究竟参与了多少。
这件事多有趣啊……这段时间的布鲁斯·韦恩也很有趣，简直就不像蝙蝠侠，甚至在对待洛瑞安的事情上青涩得根本不像蝙蝠侠。
提姆·德雷克想看看事情会发展到哪种地步。
在提姆的邀请下，洛瑞安到了韦恩集团的大厦。
大厦里的工作人员都很忙碌，来来往往的。有看到提姆就向这位韦恩少总问好的。
绝大部分人在看清楚洛瑞安的脸后，虽然表情没怎么变但眼神是藏不住惊讶和探究的。
等电梯到达顶层时，一位黑人就站在外面迎接。
“嘿卢修斯好久不见。”提姆热情地拥抱了，“外面的事办完了吗？”
“差不多了。”卢修斯·福克斯拍了拍提姆的肩膀，他这次出差是为了给蝙蝠侠找一种新型材料——能在一定程度上抵挡魔法干扰的材料。
“这位就是洛瑞安吧？”
“Ryan，这位是卢修斯·福克斯，是布鲁斯的技术顾问。”
“您好，卢修斯叔叔。很高兴认识您。”
“等几天布鲁斯应该就要在宴会上向大家介绍Ryan了。”提姆早就知道布鲁斯韦恩会向大众宣布自己又多了一个“黑发蓝眼”的孩子，这次甚至是有血缘关系的！
布鲁斯也纠结过要不要把洛瑞安的身份隐藏起来，但不管是谁看到洛瑞安那张脸就绝对会联想到布鲁斯·韦恩。
卢修斯只是上来给提姆打个招呼，他还有其他工作要忙，就先行离开了。
提姆带着洛瑞安参观韦恩集团的总裁办公室，还让洛瑞安坐在那感受了下。
洛瑞安屁股挨着椅子不到两秒就立马站了起来。他总觉得提姆的眼神就像是想把他绑在这张椅子上一样。
提姆遗憾地表示布鲁斯也和他一样，不喜欢坐在这里。
“要去看看卢修斯给布鲁斯改装的车吗？”
“诶？可以吗？！”
洛瑞安见过韦恩庄园车库里的车，听迪克说里面有很多车都是改装过的，今天才得知都是刚刚那位卢修斯叔叔一手操办的。
很难想象西装革履的他是怎么自己动手的。
提姆打开那扇密码门，向洛瑞安做出邀请的姿势，准备迎接一个孩子第一次看到蝙蝠车时的尖叫。
……
嗯？
“提姆……你们是研发出来隐形涂装吗？”
洛瑞安声音艰涩，他指了指空无一物的操作间。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12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