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抱歉，但是垃圾食品真的特别好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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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并不知道蝙蝠洞内发生了什么，也许后面他会调记录去了解，但至少此刻的他还是一个披着布鲁西宝贝外皮有一搭没一搭地借着撩妹手段打探情报的“上班人”。
布鲁茜·艾尔也不知道自己成了戈登口中“骗钱又骗心”的坏女人，就算知道了她也只会一笑而过，毕竟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骗心蝙蝠侠的实力——不过靠努力创死蝙蝠侠或者还是有那么点可能的。
她坐在后座，布鲁斯成了这趟路上的司机。布鲁茜从一开始的“我去，蝙蝠侠在给我当司机诶”的激动转变成了“不愧是蝙蝠侠，开车比温切斯特要更稳当”的佩服之情，面上的生硬也随着车辆的行驶变得有些缓和。对于一个晕车的人来说，没有异味且平稳出行的车辆就是一个天堂，布鲁茜看向布鲁斯·韦恩的眼神也温柔的像是看到了她的上帝。
她愿献祭掉世界上的所有反派，去换取人人都有蝙蝠侠开车技术这一愿望的实现。
布鲁茜依靠在窗边，眯着眼打量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片刻后，她歪了歪头，目光落在了后视镜上，同布鲁斯·韦恩对上了视线。
“这里不是去韦恩宅的路吧？”
布鲁斯·韦恩还是那副半含着笑意的神情，看起来毫无破绽：“怎么？不愿意给我一个邀请你共进午餐的机会吗？”
如果超级英雄里也有“奥斯卡”，那绝对会有布鲁斯的一个提名。
布鲁茜·艾尔很难解释自己此刻的心情，她明明知道布鲁斯和蝙蝠侠是一个人，此刻看着前座的花花公子，却无法将大脑里两个割裂的形象融合成一个。
好在布鲁茜习得品如技巧多年，既然要寻求刺激，当然要贯彻到底。
她眨巴眨巴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害，柔声道：“怎么会？我只是没想到你待我如此的疏离。”
布鲁斯·韦恩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僵硬了些许，其他人或许看不出这细微的变化，但却绝对不包括他身后的女孩。
“我想你或许有些误解。”布鲁斯有些“苦恼”。
“哦？”布鲁茜饶有兴趣地将右腿搭在左腿上，身体微微前倾，“我误解了什么？”
还未等布鲁斯·韦恩回应，她又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是在担心我会对我们的老管家下手吗？”
红灯亮起，车辆在公路上排起了长队。
布鲁斯停下了车，又摇上了车窗。哥谭市少有的艳阳被他挡在了车外，车厢内的光线一下子暗了，车窗也成了一面镜子。
“你不是布鲁茜·艾尔。”
他没有转头，但布鲁茜却看得清他的神情，后视镜的存在将这两个人的距离无限拉近，却又划下了沟壑。
布鲁斯的目光很具有压迫感，但那个或许可以说和他同出一源的躯壳却没有任何不适，布鲁茜甚至还能放松全身依靠在椅背上，带着笑意地用布鲁斯·韦恩的话问回去。
“是啊……”她将手抵在唇边，“如果我不是布鲁茜?艾尔，那我又是谁呢？”
布鲁茜的视线落在了布鲁斯肩上：“布鲁茜·韦恩……又或者说——”
我就是你。
布鲁茜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一个原因是太破廉耻，当着正主的面伪装身份就已经足够艰难，亲口“承认”自己就是对方的另一个可能性更是有着让人忍不住伸手挠头。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她发现，有时候留白才是最好的掩饰，聪明人总是会脑补出比她自己诉说的要更完整的内容。
而她坚定地认为蝙蝠侠是一个再聪明不过的人。
于是她说完这句点到为止的话语就转过了头，看着窗外的绿化，摆出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
车辆开始前进，布鲁斯的那句询问，就像是投入水池的石块，激起了层层涟漪却又沉入水底消失不见。
布鲁茜·艾尔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即使不清楚之后还有多少试探在等着自己，但此刻她多少为自己过了第一关感到了些许安慰。
好歹不会出现因为到哥谭的第一天就因露出马脚，而不得不金蝉脱壳呼叫克拉拉来救自己的结局了。
（141）
布鲁斯·韦恩给二人订的餐厅没有离飞机场太远，摆脱堵车的困境后，疾驰的车辆只用了十几分钟就到达了目的地。
服务员领着他们来到了一间包厢。
包厢风雅且富有格调。
可布鲁茜是个俗人，看不出其中的布局有多巧妙，只能凭借着“身份加成”的鉴定能力在脑子里给它们一一打上标价。
而后发出了真是有钱人的感慨。
但现在这个有钱人某种意义上也算是“自己”——至少在她扮演布鲁茜的时候是——那么她自然也就扫去了所有羡慕嫉妒的心情，留在心里和面容上的就只有从容不迫。
反正付钱的是布鲁斯·韦恩。布鲁茜颇为光棍地想着。
（142）
同布鲁斯吃饭，是一种与戴安娜共进晚餐完全不一样的体会。
布鲁茜划开牛肉，余光却落在了面前那个一看就满身老钱气质的男子身上。
应该说，由一位传统英伦管家养大的富家子弟，自然会与作为战士长大的公主有所区别。布鲁茜先前留意过，即使普林斯公主在这么多年里精进过她的人类礼仪，但她身上的那种粗放又豪爽的魅力却仍旧无法从她身上抹去。
而布鲁茜打从心底里更想和戴安娜一起面对面吃饭，而不是看着布鲁斯·韦恩优雅得体到让自己索然无味。
她只是一个俗人。布鲁茜在心底双手合十。
据说漫画里蝙蝠侠也吃汉堡，赶紧出了餐厅去找家金拱门开封菜让她大饱口福吧。
“怎么？不合胃口？”
像是回应她心中所想一般，布鲁斯开口道：“我以为你会喜欢。”
布鲁茜不知道他的潜台词是不是“因为我喜欢”，但自从打通任督二脉后，她对于这种绕弯弯不说正题的话感受良好，面对不懂的话题就要学会勇敢地用自己也不懂的表达方式绕回去。
先前她嘴瓢提了嘴阿福，是因为想起了克拉拉告知她的漫画连载剧情，现在更是想借着这个逻辑继续胡编乱造下去。
于是她侧头看向窗外，看着天空上一朵厚重的云彩——也不知道克拉拉这个偷窥狂是不是就在那里看她——
“谈不上不喜欢。”她有点想和克拉拉一起去吃汉堡王了，“只是不太习惯。”
对她而言，垃圾食品才是王道。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抱歉，但是垃圾食品真的特别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