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伊莉雅：你是蝙蝠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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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莉雅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不过眼神对上布鲁斯后还是感觉到了一种叫做沉默的窒息。
“…哦，你是，蝙蝠侠啊。”
伊莉雅看上去打击很大，缓慢的缓慢的低下了头，又伸手拉住杰森的手心。
“对不起。”
“不，抱歉，是我需要说对不起。”
布鲁斯看起来有点头疼，起身后双手举起来做出安抚的手势。
“呃、或许我们可以坐下来喝牛奶顺便解释清楚？杰森，伊莉雅，我们上去聊聊。”
“…如果你想的话。”
杰森面色复杂的牵着伊莉雅的手转身就离开蝙蝠洞，边走边思考，既然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的话——那么理查德格雷森也就是，罗宾？
天啊，他还以为那个阔佬是个有点小癖好的那类人。
毕竟当上了那个名义上的大哥的监护人后就时不时传出有虐待儿童还有不可告人癖好的消息。
报纸上还有说韦恩的夜间生活格外丰富，时不时让自己养子身上出现青紫，果然不是好东西——杰森虽然没信过，也只是看个乐子罢了。
没想到是这个夜间生活？——指大半夜去当踢坏人屁股的、哥谭的恐惧代表蝙蝠侠。
他又观察了一下伊莉雅，她看上去也很恍惚的样子，不过在杰森瞄过去时候就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灵魂还在线。
只有杰森知道她魂其实飞好远了。
“我真没想到那个…布鲁斯会是蝙蝠侠，等等、那我得先去把刀子放回房间去，不要被发现了。”
他突然想到了自己还藏着一把尖锐物品在身上，那时为了防止那个有钱的韦恩对他或者伊莉雅动手动脚才放在身上的。
毕竟那时候那些流言蜚语他也不信那么多，为了生存已经拼命了、谁还在乎虚无的消息？
但是真被收养了后才会开始思考藏点利器，如果那个人要干点什么就给他点好果子吃再跑了，实在不行就只是和伊莉雅再换到另外一个地方生存而已。
——虽然没信报纸，虽然布鲁斯对他们很好，虽然韦恩对他们也很尊重，但是这和需要警惕拿东西防身的习惯不冲突。
…不过，说到底谁会想到哥谭著名花花公子，爱好极限运动，名声也有点问题——那对于犯罪巷的孩子来讲其实还好，因为他总是在干慈善，是个各种意义上的好人。
——那个会在报纸上进行对蝙蝠侠的谴责和厌恶，话里话外都是嫌弃那只黑漆漆的韦恩就是大半夜不睡觉到处在外面踢坏人的屁股的蝙蝠！
杰森把刀放回床头柜后还是有点难以置信，不断的对比蝙蝠侠和韦恩的性格，最后严谨得出不是布鲁斯人格分裂就是演的太好了的结论。
虽然这是明摆着的事情。
这边的伊莉雅大脑已经下线了，虽然表面上她还是面带微笑接受良好，实际上满脑子都在思考为什么那个穿紧身衣的和蔼可亲的蝙蝠会是自己的养父。
想来想去最后得出个结论，虽然不理解，但是尊重他。
就像是以前一样，伊莉雅只会感觉到不和家人说这件事有点让人不太懂，不过还是良好的接受了。
只有最后一点比较介意，毕竟刚还当着布鲁斯的面说要跑是不是不太好。
伊莉雅有些纠结。
最后两个人排排坐在一块，面前就是自己的养父。换好睡衣后的他绷着严肃脸，两小只也越发严肃紧绷身体，阿尔弗雷德走了过来放下了红茶随后挑眉。
“少爷小姐，还有老爷，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
他委婉地提醒如果三个人再这么下去就可以不用睡觉了。
布鲁斯…率先绷不住了，于是闭眼揉了揉太阳穴。
“阿福，你先去休息吧，我和伊莉雅跟杰森单独聊聊。”
“如果您会的话那理查德少爷就不会和您吵架最后离家出走了。”
布鲁斯：？
他会说，他肯定会说！
阿尔弗雷德离开后，布鲁斯咳了一声，大脑疯狂转动吐出这么一句话。
“你们为什么不睡觉。”
语气生硬活像是质问，表情还是蝙蝠侠状态的模样，没调整好僵住的气氛反而更凝固了些。
还好伊莉雅是暖宝宝，虽然杰森差点炸毛，不过被拍了拍手顺了顺毛后就闭口不言了，就单纯用谴责的眼神攻击布鲁斯。
“布鲁斯，你…”
伊莉雅满脸纠结。
他严阵以待，在停顿一秒后突然想到伊莉雅那不似常人的脑回路。
杰森也很明显的意识到了这件事，两人刚想阻止无意义的提问——她可能还会问出让布鲁斯不好回答的问题。
没想到伊莉雅比他们更快，那瞬间纠结一下后直接一句话脱口而出。
“其实我还在期待他能够成为家人的。啊，不过现在也是家人了对吧？”
布鲁斯：…（沉默）
杰森：…
罕见的感到了一种窒息。
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发言。虽然杰森知道她是不喜欢动脑子所以才会偶尔吐出的那句话很惊人，但是伊莉雅本身对事情关注点和正常人都不一样。
“你是笨蛋吗。”
他有点忍不住。
“…要这么说也可以。”
伊莉雅略带犹豫的这么表示。
“我们先说其它的，比如你的能力…明天我们找个时间去测试一下吧。”
布鲁斯看上去显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被那么一打岔空气都显得有些尴尬了。
“小孩子就应该十点前上床休息，明天你们还要上学的。”
杰森知道他在转移话题，内心虽然还想知道些什么却又有些犹豫的看着伊莉雅。
她察觉到了视线后也看向了自己，歪了一下脑袋后伊莉雅主动开口。
“我们很强的，虽然实力排行只在犯罪巷的那个范围。”
她这么说。
“爸爸，我们有权知道一切，到时候我也会把我的事情都告诉你…呃虽然你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恶，好作弊，我也想要有另外一个身份！”
“…等明天再说，好吗？”
布鲁斯用他专属的布鲁西宝贝眼神看着伊莉雅。
蓝色的、有些湿润的漂亮眼眸几乎要把人盯得心花怒放沉醉其中，伊莉雅顿住几秒后伸出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天哪，美人计，杰森上，快谴责布鲁斯，他太过分了。”
坐在旁边喝了口茶水的杰森又和布鲁斯对上了视线。
哦豁，现在又多了一个人知道要怎么安抚伊莉雅了，不过以后能多一个人帮她顺毛其实也可以？
伊莉雅虽然经常在两个目标摇摆不定不知道要怎么选择，但实际上却是定下了某件事就会变成一个很固执的人。
杰森察觉到能够束缚她的——又或者是她自己对自己定下了的束缚是‘家人’，如果是‘家人’的话，她能够听进去很多事情。
他不知道因为什么，但在犯罪巷培养出来的第六感告诉他，多一些人牵制住伊莉雅会更好。
…鬼知道为什么杰森会冒出这种念头，毕竟伊莉雅只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比自己大一点点）的小孩而已。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伊莉雅：你是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