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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行走的活木乃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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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旁的森穆特有些紧张“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证实一件事”说完森穆特就开始动手拔秦泽的裤子。
秦泽大惊哪见过这架势,忙用手死死地拽着自己的裤子“森穆特,你无耻!”搞了半天这个木乃伊是个gay!
森穆特带着探究性的意味看向他,秦泽慌张不已“你...你别乱来啊!!”
森穆特淡淡瞥了一眼秦泽抓裤子的手“论法力,你没我高,论力气你现在不敌我”突然他俯下身子“再说了,就算我想要乱来,你又能如何?”
秦泽有些无语了,怎么会有这么无赖的人“士可杀不可辱!”只见他气势汹汹地说着。
看着眼前这个人的样子他轻笑了一下起身“阿泽,瞧你这副花容失色的样子,还真是我见犹怜,不会真的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吧?”
听到这话秦泽松了口气,鄙夷地看向他“你这成语跟谁学的?浪荡子!”
“你不喜欢?那以后不说了”森穆特话音刚落,手一挥,秦泽的大腿处的裤子被划破,露出雪白的肌肤。
秦泽大惊“你.....你无耻!”
“这就无耻了?”森穆特有些不屑“那这样呢?”说完动手去扯那裤子上的口子,只听刺啦地一声,裤子直接被拉出了大长口子,秦泽用尽全力一脚将他踹到床下“滚开!”
森穆特从地上爬了起来思索着“没有在腿上,那就是在腰上了”他能从虚度空间出来那就证明,只能是自己另一半力量被解除了咒语,既然如此阿泽身上一定会有解除咒语留下的符号,顺着符号就能找到自己另外的力量。
“你不会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吧?”森穆特看向秦泽轻笑了一下“我承认虽然上次是亲了你,可那不过是为了吸你的法力而已,想什么呢”听到这儿秦泽再次松懈了下来。
他刚松开手,森穆特猛地扑上去拉下他的裤子,秦泽紧紧拽着,奈何另一边被拉到了大腿出。
只见秦泽的左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图腾,森穆特大喜“果然在这里”
“你放开我!”秦泽大喊道:“滚开!”
吴鑫和手下听到房间有声音,猛地推开门,瞬间被映入眼帘的一幕给呆住了。
他们的主人森穆特,此刻身下压这一个男人,而且两人动作姿势暧昧,他们主人喜欢男人,正在对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用强。
秦泽和森穆特看向门口,吴鑫尴尬一笑“你们继续”随即快速关上了门。
秦泽猛地抬起脚想用膝盖顶开森穆特,森穆特一把按住他的膝盖,伸出手附上那图腾,只见那图腾正吸收着他的力量。
他干什么了!?怎么感觉左腰处有些发烫,秦泽有些疑惑。
就在这时森穆特猛的收回手,果然与自己此刻身体的力量想比,还是被他藏起来的那一半力量更强一些。
秦泽只觉得身体里获得了一股力量怒吼道:“滚开!”一脚将他踹了出去,他整个人直接镶嵌到了墙壁里。
森穆特动了动从墙上跳下来,动了动胳臂“衣柜里有裤子,自己找”
说完转身还想说什么,秦泽一个枕头扔了过来,森穆特头也不回完美躲开了。
千年前
神庙里,一个少女走向一个身着长袍的男人,大祭司宠溺地看着她“你终于来了”
少女看着眼前这个迷人的男子“我今天不想祈祷,我想为阿蒙神跳一支舞”
男子听罢微笑“哈苏伊开始学会取悦神了,算得上是神妻了”说完他转身对着阿蒙神像行了一个礼便要离开。
突然少女忙拉住他的手,有些娇羞地说“除了阿蒙神,我只跳给森穆特一个看”
不等男子说话,少女便扭动起了身姿,犹如一条灵活的蛇一般…男子淡然地看着这一切。
她温柔地看向神像旁的男子腰肢极力的扭动着,此刻的她像极了一条美女蛇,蛇舞将女性的阴柔与妩媚展现的淋漓尽致。
女子来到他身旁,妩媚地扭动着,像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树,试跃性地靠近他,又离开。
一舞毕,男子赞许地说:“阿蒙神会喜欢的”哈苏伊上前,眼神炙热地看向他“那你呢?你喜欢吗?”
男子微怔,语气有些不悦“哈苏伊,你是神妻”转眼间这个女孩儿已经长大了,他明白她的心思,只是她不该将心思放在他身上。
神灵的守护人,亡灵之门的看守者,从出生那一刻开始,便只为侍奉神而存在。
又一幕底比斯,古埃及的繁华之都,一个身着白纱的埃及女子正襟危坐在王位上接受着人们的膜拜。
只见女子决绝地看向正被人押着的男子“森穆特大祭司杀死了继承人哈图特又杀害了哈普斯法老,我哈苏伊以埃及王后的名义,判处以活人之躯——制尸!”
“不…不…我是冤枉的!我没有!……”想到这儿,男子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恨意。
时间被拉回现在,只见森穆特手一伸,接着一把匕首赫然出现在他的手中。
他拿着匕首猛地对着罗小橖的心脏处刺下去,就在匕首要插入她胸膛的那一瞬间,他看着眼前的女子停住了,突然秦泽出现猛地抓住男子的手!
男子愤怒地看向秦泽“滚开!”说着将另一只手紧紧按着匕首,匕首的刀尖离她的胸膛又近了些。
秦泽用力抓住他的胳臂往旁边拉,男子被扔到了墙壁上,接着重重地落在了地上,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这可不是文明的方式”
只见秦泽手一转,一把长剑出现在他手中,男子轻笑了一下,秦泽用剑刺向他,男子一个转身轻而易举的错过了,接着衣袖一挥,刚无数的鬼瞬间出现在房间里。
那些鬼不停地往罗小橖身上扑去,秦泽用忙用剑将这些鬼给打散了。
森穆特邪魅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我的对手,她迟早会死在我的手上!”说完他转身走连了几步便消失了。
秦泽收回剑看向床上的人,无奈地摇头,忽然鼻子一痒又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又打了一个喷嚏“还是喝点儿开水吧”这么想着他便要去客厅。
就在这时候秦泽像是察觉到什么似地看向窗口,只见树枝摇曳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秦泽出了房间。
突然一个纸片人出现在了窗户外面的玻璃上,它看着床上的人,激动地跳着。
而后天花板上传来的弹珠声,纸片人忙躲了起来,它怯怯地看向屋里。
天花板上开始出现了黑色的裂纹,一个苍白的脸的女鬼出现在天花板上,她左右挣扎着自己的脑袋,那干枯的头发缓缓下滑,想要缠上她的脖子。
女人的眼睛里爬出了蛆虫,蛆虫接二连三的落在了小橖的被子上,它们慢慢在被子上蠕动。
地面上也出现了一只腐烂的黑手,它挣扎着想要出来,一旁的墙壁出现了一个黑洞,一个白衣长发的女人她七窍流血,脑袋旋转着毒恶地看向床上的人。
床头上方那副画中的湖水在荡漾,一颗人头出现在湖水上,慢慢的湖水上出现了一个人,那人民国服饰,衣衫褴褛,蓬松如野草的头发遮挡住了他的脸,他正以一种诡异的方式缓缓从水里走出来。
女鬼的头发缠上了罗小橖的脖子,那些蛆虫爬进了她的被子里,那个从墙里扭曲着身子爬出的女人一手搭在床上仰起了丑陋的脸…头发越来越紧,罗小橖呼吸有些困难了,床旁那个丑陋的女人张开嘴就要咬向小橖露在被子外面的胳臂。
床头的那个落水鬼,双手捧着一块巨大的石头就要往罗小橖的脸上砸去……突然几束剑气飞来,那缠在罗小橖脖子上的头发断了,站穿床边欲咬小罗的白衣女人,痛苦地哀叫了一声便消失了。
床头上那本来清澈如镜的水,被湖上一小点儿红墨染成了大红,而第上的那只手也被刺穿了手掌,几声鬼嚎,便都消失了。
秦泽有些不解忙来到小橖身旁掀开她的被子,只见她的身体被包在一个蛹里,他忙抽出长剑将她身上的蛹给划破。
蛹里有无数根细小的管子,正吸着小橖的血,秦泽切断管子将罗小橖抱起来,来到客厅,他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沙发上。
偶然间看到她本该带镯子的手什么都没有,秦泽眉头微皱。
自从鬼宴之后她身上便带着自己的气息,这气息会吸引很多的鬼魅。
本想着有镯子在,一般的鬼魅自然不敢靠近她,却不想这个贪财的憨货,竟然把镯子拿掉了,想来早晨在地府听到的声音便是她在取镯子了,看来这镯子还是不够牢固了!
秦泽拿起她手腕一挥,接着那个被小橖割断的镯子重新回到了她手腕上,上面的还多了一些梵文“这次想要拿下来,除非把手砍掉”
随后他来到小橖的卧室,他手一挥,房间里的被套全部换成了自己的,床头上的画也由湖水换成了远山上的一座寺庙。
秦泽将小橖抱起重新回到了卧房,就在要放下她的时候,罗小橖睁开眼睛“你想干什么?”秦泽吓得直接松开手,罗小橖重重地落在床上“啊!”
“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怎么在我的房间里?”罗小橖坐起身来疑惑地看向他。
“你做噩梦了了,我过来看看”
“你刚刚该不会是想亲我吧!?”小橖嬉皮笑脸地看向他。
秦泽双手环胸打量了一下罗小橖“成年了吗?就瞎想”
“你!”罗小橖有些无语,这个毒舌!秦泽看了眼房间道:“少看电视,免得影响智商”
“滚!”罗小橖拿起一旁的枕头扔了过去,秦泽一把接住重新扔了回去,枕头向小橖袭来,小橖头猛地往后一闪,撞在了床头上“啊…”
秦泽见罢轻笑道:“这难道就是人们常说的脑袋长包?”随后便离开了。
“秦泽,你二大爷!”罗小橖摸着自己的脑袋忿忿地骂道。
第二日在罗小橖的不懈努力之下她终于招来了她的第一个房客,一个白领美女。
本来说好是租给她的,结果这个女白领说是给她老板租的,小橖严词拒绝,正打算把这一年的房租还给女白领的时候门响了。
小橖打开门,看着提着行李箱的吴鑫她有些气不打一出来“你怎么来了?”
“我是来给我们老板搬东西的”说完吴鑫让开了路,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男子出现在眼前。
男子拿掉墨镜微笑地对罗小橖伸出手“你好,我叫森穆特是个埃及商人”
小橖被他的容貌所吸引,这个男人她好像在哪儿见过,他那双眼睛好像有种莫名的魔力,深深地吸引着她,让她沉迷其中,不能拒绝。
她忙伸出双手握住他的手“你…你好我叫罗小橖,是你的房东。”
一开始本想把房租还给人家来着,可看到这张帅脸她便什么都忘了,万恶的天秤座,顶级的颜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