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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无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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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怎么这么爱怼人啊!
他对他的同桌有一个新的定义,爱怼人没有人情味还特别皮。
当然,那是他认为可别人不是这么认为。
想出了一个计策,反怼回去:“其实吧,我也可以。”
江渟:“你怎么可以。”
“用行动了来证明我是你爹。”
“滚吧你,就你还想。”
“没错,没错。”
“我发现你这人特别自恋。”他单手撑脸,“但凡有点脸就不至于成这样,哦,我忘了你是没有脸的人。”
“........我不会鄙视你,因为你根本不在我眼里”
他笑了一下:“哦,应该是我鄙视你才对。”
“不跟你说,跟你说了说不赢。”
“最好别说。”
“........”
他百分之两百认为他这同桌是真的没有人情味,自己还怼不赢。
但是,对同桌是真的有趣。
虽然听别人说的他可怕其实一点都不可怕,就是有点不近人情、冷淡。
虽然同桌对自己不近人情,但还是有一点点人情,偶尔会和他说几句话。
想想还有一丁半点激动。
他切换了一个话题,“我们来口令,同桌玩不玩?”
江渟:“输家怎么样?”
顾朝:“对同桌说爸爸,行吗?”
“可以,那么你先还是我先。”
“你吧。”
“牛郎恋刘娘,刘娘恋牛郎。牛郎天天恋刘娘,刘娘天天恋牛郎。牛恋刘,刘恋牛,牛郎天天恋刘娘。”
“牛郎恋午娘,刘娘恋刘郎。刘郎天天恋刘娘,刘娘天天恋牛郎。牛恋刘,刘恋牛,牛郎天天恋.....牛....刘,娘。”
“行,我输了。”
“那叫吧。”
“阿巴.....阿....巴。”
“你是阿巴怪?快叫。”
“......”
“输的人叫,叫啊。”
“巴...爸爸。”
“诶。”
“......”
“还有玩吗?”
“不玩了,玩不过。”
“知道玩不过还玩。”
“我太无聊了。”
“行吧,神经病。”江渟嘲笑了他一顿,“输家,玩不过。”
顾朝听到亲爱的同桌嘲笑他不跟他争,争不过。
他活生生把话题扯到了游戏那边,“同桌玩游戏吗?”
江渟拒绝到,“不玩滚。”
“oK。”他只好自个儿去自嗨了,带着耳朵在那里动来动去。他同桌看见他在那里抖抖肩膀又摇来摇去,觉得他有病。
反正他也不想管,这个姓顾的你说是真的有病。
也不去多管,觉得是多管闲事。
台上的老蒋看见顾朝在那里摇来摇去,“呯!”的一声就把书重重的砸在讲桌上,台下的同学听到这一声都收获的心思。
老蒋冲顾朝那边吼道:“顾朝!你在那里摇来摇去做什么?!”
他被他这么一吼“操”了一声瞬间从音乐美梦中惊醒,又一抬头看见还上了老蒋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幸好速度快七八摘下了耳机藏在口袋中。
老蒋:“操什么操,问你话呢?”
顾朝解释道,“那个......”他还没说到一半就卡壳了。
一旁的同桌不忍心看到他这样替他回答, “老师,他得了多动症。”
“多动症是吗?”
“em......那个,e.....”
“给我站起来。”
“哦”他边站边跟他同桌说,“同桌你不厚道啊,你竟然说我有病。”
江渟反问道:“难道不是吗?”
“难道是吗。”
“我觉得你是。”
“......”
老蒋又看着一个站着的人和一个坐着的人聊天,丝毫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让他站起来,“江渟你也给我站起来。”
紧接着江渟也站了起来,他外表冷淡其实内心mmp。
这一节课不跟自己说话像是不撒手一样,欠揍。
老蒋好声好气的道,“您二位这生活可真丰富,开学第一天第一堂课还是在我课上讲话,这已经是第二次我看到你们说话。”
“还是老样子给我站一节课,事不过三超过第三次你们两位就给我滚出去走廊上站着。”他拿起桌上的书,“听到没?”
两人齐声道:“听到了。”
然后老蒋转过身继续讲那道题,在他转身那一刻,他俩又聊开了。
但不过这次的话题人又是他,赵文书他们这组来看他们俩聊的特别热闹。
赵文书对同桌李申经道,“看到没头一天开学他俩就聊开了。”
李申经:“得了吧,他俩一定是自来熟。”
赵廴书:“可是顾哥和渟哥他俩之间怎么搞不懂,他俩为啥自来熟。”
“他肯定是顾哥招惹了渟哥。”
就是他们桌上多了一个纸团,他打开打开成团的白色纸条,纸条上写着:你们无不无聊?你们在讨论什么?”
一看这字迹肯定是张瞩写的,这字就算化成灰也认得是他写的。
这字写的不失张狂又像开个狂暴似的,简单来说这字就是丑,看不得。
一看这字就没好好练过,他们两位是张瞩的亲朋老友,怎么不可能认识他字。
赵文书翻了一个白眼又翻回来,在上面写:在讨论顾哥和渟哥为什么自来熟。
丢了回去,丢在张瞩的脚边他弯下腰去捡,打开信后回了信:想知道他俩为什么自来熟吗?又给丢了过去,就在赵文书的桌面上。一看这兄弟就是个老手,丢的挺准的。
他打信问道:为什么?然后又丢在他的脚边。
他回:因为他俩在某个地点斗殴过,所以他俩在上上上个星期“认识”了的。
哦,我知道了。
你现在知道他俩为什么自来熟吧。
嗯嗯嗯,Iknow。
“你们两位在干什么呢?”他们最后穿的一个声音,“写信吗?”
“谁呀?赵文书你别对我眨巴眼睛,说到底发生什么?”
他小声道:“老班。”
他愣了一会才缓缓的转过了头,爽过头后才发现他背后是老蒋,他颤抖道,“老....老,老....老蒋!”
老蒋手里现在拿着长木尺轻轻的拍着手,“哟,现在才发现。”他又道,“俩把白色纸团传来传去干什么?”
张瞩结巴道:“我.....我”
还没说完老蒋打断他,“结巴什么,我平常见你没有结,为什么现在才结吧。”
他解释道:“我没有。”
“还说你没有,我在后面都看见了。”他道,“转到你们那你们就在那丢信,看到你们丢信好几分钟了。”
赵文书没办法只好把张瞩供了出来,“老师,是张瞩先丢信我们这边来的。”
“然后你就回了。”
他如实回答道:“没错。”
“他丢过来你就回信是吧? ”他说并指着外面,“你俩给我出外面走廊是站着。”
“哦。”
而两人随后去教室外走廊上罚站,而这程度根本没有禁锢两人说话的思想。
开始了互相撕杀,互怼起来。
张瞩:“你出卖我干啥?”
赵文书:“一起分担快乐。”
“快乐你个毛,我一点都不快乐。”
“看着你脸上写着快乐两个字。”
“有病吧你。”
“你传染的。”
“和你站在一起真自豪。”
“哦~原来你和我站在一起很自豪,那下次再一起和我一起站,怎么样?”
“不要用你无下限的智商,来挑战我忍耐的底线。”
“什么鬼,明明是你的智商比我低。”他说,“智商太低会传染离我远点。”
他嘴抽了一下,对他说:“如果我智商低,那你算什么?算猪。”
“白痴。”
他毫不避讳地对他道,“你说我是白说,如果我说你是白痴,那你该多去晒晒太阳,晒得再黑一点,没有人再说你白痴。”
他冷呵一声反问他,“如果晒得黑晒,黑了的话那应该叫什么?”
他解疑了他的反问:“黑痴。”
“看这里。”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指着自己,他果真转过了头“孙子看爹干什么?”
“就你还想当我爹滚吧,我还想当你祖宗呢。”
“傻屌。”
“谁给你的胆子舔着逼脸来骂你爹?”
“滚。”
“不会滚,你教我怎么样?”
“好啊,自己先乖乖的站在楼梯那儿,然后我再一脚把你踹下去。”
“行,牛逼。”
他自信的对他说,“那当然我可是你祖宗,没这本事能当上吗?”
“胆肥了哈!”
“没错,我就是胆肥了,把这么对你爹说话孙子。”
“谁是谁孙子呢啊,祖孙。”
从前面的话题一直绕谁是谁爹或者是祖宗,话题那岔的是绕了十八弯子。
这两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从刚才谁丢信团把谁拖下水给roll到了谁是谁孙、祖孙。
就是俩人绕的话题可真可以,压根不是讨论信团那件事。
这话题又绕开了,讨论着人生大事。
张瞩问他,“你说我长大以后能找个什么样的对象?”
赵文书冷嘲热讽他,“哼,你找的对象可能是个海后过几天就把你绿了。”
“你就说了什么话呢,我可能被绿吗?”
“我刚才掐指一算,算到你一定是会被绿的。”
他勾着他的肩膀对他说,“兄弟啊,如果我被绿你也一样铁定被绿。”
“你是不是跟我作对呀,总跟我作对。”
“对的没错我就是在针对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说话咋这么臭呢?嘴里长痔疮了?”
“你才长了。”
“你长了长得更严重。”
“很严重吗?”
“对,像是下水道盖子没盖好。”
“……”
不知不觉中他俩已经快吵的下课了,好想这时正好在他们放的地方看到他们勾肩搭背又一起说话。
说的不亦乐乎、想要上天似的。
老蒋对他们说:“因为快下课了,还说。”
此时没注意到危险快要来临时的张瞩,嘴欠说了一句,“你有所不知,我们出了好久了。”
“唉。”老蒋道,“看看你们旁边是谁。”
等他们一齐转过头才发现老蒋正站在他们旁边。
他回想到他对老蒋说的话在心里暗自骂了一声:操,糟糕说漏了,他又对赵文书说,“我们这可能有玩了,因为我嘴欠说了一句。”
他俩下课被老蒋叫到办公室。
在办公室里,他俩接受着老蒋的语言教育洗礼。
老蒋坐在转椅上,对他们说,“你们两挺好,干的真漂亮,上在走廊上也能让你俩让说话。”
张瞩听着他的语气好似被夸奖了一番,他自信到,“不不不,我们干不漂亮。”
老蒋:“干的不漂亮,那下次是不是还要犯一次。”
他又嘴欠并自豪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没错没错,我们下次还要犯一次的。”
因为这个回管让他们两个一起写了长达二千字的检讨书并且让他们星期二上第一节课下课的时候交过来。
他们两位 “心情特别愉悦”的走出了办公室走回了教室。
他们从顾朝身边经过,顾朝叫住他们说,“两个放的什么事儿,怎么会被叫去办公室?”
赵文书:“那是因为我信写信又到走走上说话,被老班听见了。”
顾还说了一个英语单词,“so。”
张瞩插话道:“因此我两顺利的被叫去了办公室。”
他嘲笑他俩道,“哈哈哈,你俩可真惨。”又拽上同桌,“同桌看到他们没比我们还惨,我们至少是罚站,而他俩直接被叫去办公室。”
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江渟对他说:“别笑了,顾同桌从别人角度来看,你就在那里发疯。”还补了一句损他的话,“神经病。”
顾朝停止他那笑得放肆的笑声并抹了抹并不在的眼泪,但还是忍不住的抖了抖肩膀。
江渟看这莫名其妙发疯的同桌在想法中涌现了想把他揍一顿的想法,可他并不想揍人活生生的把这想揍人的想法憋了回去。
他道,“再笑把你揍一顿。”
顾朝笑了一会儿就听到不近人情的同桌说想把他揍一顿,给收了回去。
他单手撑着脸无趣,差点没在脸上写我太无聊三个字,他唉声叹气“唉”了一声刚发现的乐子被不近人情的同桌要了回去。
人生太无奈,找到乐子。
却被同桌压了回去。
他想着想,想了一会儿就不想。
而那毫无不近人情的同桌跟他做同一个姿势,就是单手撑着脸姿势一样方向不同。
一个从窗户外看则另一个呆滞的盯着桌子看。
而他们前面的唐城和纪轻椿就转转笔和转书而已,这两个算是特别平静,谁也没招惹谁和惹谁,谁也没理谁。
就感觉像是特别无聊的样子,但也说不上来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