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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第 1 章 ...
第一章
1、 便宜又健康的alpha
帝国与联邦交界的混乱星域,在连年战争摧残之下,每天都有无数人死去。
安德斯就生活在这样一块地方,他是个没有记忆的alpha,他不知道自己是帝国人,还是联邦人。救他的兰森特警告过他,在没确认自己的身份前,不要试图去接触任何官方人士。
因为一旦赌错了,需要兰森特每天推去焚化炉的,就是安德斯了。
安德斯跟着兰森特去看过焚化炉,只要稍微接近,就会感觉到灼人的温度,仿佛下一刻就会被融化。
兰森特告诉他,焚化炉的热量,会用来供给每天晚上街道的路灯。
安德斯不知道焚化炉和路灯之间,经历了什么样的能量转化,但兰森特的话却让他很恐惧路灯,仿佛那些死去的人正在看着他。
好在安德斯醒过来的时候,就在必利尔街附近,这是他的幸运,也是他的不幸。
幸运的是,作为alpha他在这里可以随意从路人身上,得到一点食物,还不用担心怀孕。要知道他那些同行的omega,还必须额外花销一笔避孕的费用——当然愿意光顾稀缺的omega的人,总是比愿意光顾alpha的多一些。
不幸的是,安德斯很便宜,他经常会吃不饱,他总是和饥饿为伴。
毕竟没有人喜欢一个有些跛脚的alpha。
夏季还好,安德斯可以去附近的郊外找些野菜充饥,如果运气好,他能找见一只兔子,一窝鸟蛋或者抓到一条鱼。这是安德斯难得的休闲。
只是进入冬天后,安德斯就没有了这份加餐,冬天的时候,连树上的麻雀都瘦了几分,完全无法满足安德斯的胃口。为此他必须花费更长的时间,去寻找目标,去努力工作。
安德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曾经觉得自己不应该从事这样的工作,但他也实在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跛脚让他没办法从事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在码头的简单搬扛,在工地的零工都不属于他。甚至因为他恐惧灼热,连兰森特给他介绍推尸体进焚化炉的工作,他都没办法胜任。
安德斯不记得自己的脚是怎么受伤的,可它们应该不是天生这样。安德斯试图存钱去医治,但每次存够一定数额,必利尔街的混混头子,就会把他洗劫一空。他因此被打过不止一次,后来他就学会了给那些人交钱。这是有好处的,至少安德斯已经存到一点点钱。
这让他好歹对未来有了一点期待。
安德斯幻想过自己治好了跛脚,再存够能离开必利尔街的钱,到广播里说过的那个中央星域,去看看广场里那个有七彩泡泡的喷泉。
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安德斯没有死在某个客人的玩弄之下。
安德斯设想过很多情景,却没有想到今年冬天会这么难熬……他左脚倒右脚地跺了跺地面,从三天前他就没有任何人光顾了,他在必利尔街站了三个小时,也许是四个小时乃至更久的时间——毕竟安德斯没有手表或者怀表。
安德斯他有些站不住了,他试图跑到街口张望。天气太冷了,他又饿又冷,破旧的棉衣并不能给他带来温暖,顶多只能挡挡风。偏偏街口的风又很大。
他忍不住怀疑客人们是不是都死光了。
他很快否掉了这个想法,这里虽然偏僻,但帝国或者联邦,总有一方会胜利。他们也许会占领这里,但他们的士兵都会愿意到必利尔街找找乐子。除非是他们同归于尽了,否则总会有人来的。
安德斯在心里想,不如去找兰森特吧,至少焚化炉边上肯定会很暖和,也许兰森特也愿意光顾一下自己,就算是只给自己一点干硬的面包也好。
安德斯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一个衣着华丽的贵族omega经过。
如果是平时,安德斯肯定不敢去搭讪这种贵族,可现在他已经饿昏了头,他都快要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多余的力气和客人完成交易。
安德斯咬咬牙过去问了,他开口之后就后悔了。
走近了他才能看出,这位omega的衣着,比复城任何一个贵族都要华丽——即使他没有见过复城所有的贵族,他也这样肯定。
安德斯不知道这位贵族的来历,他已经开始打起了退堂鼓,毫不怀疑这位贵族下一刻就会因为他的冒犯杀死自己。
就在这时候,贵族omega开口了,他问安德斯,要怎么帮助他?
贵族omega的声音和安德斯想象中一样,是标准的帝国语,跟街边广播里播音员一样好听……
安德斯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梦,他竭力地推销自己,像面对每一个主动搭讪的客人一样。
他好像听见了自己在说:“我很便宜,也很健康,不会给您造成麻烦……”安德斯下意识地隐瞒了自己的跛脚,夸赞着自己。
贵族omega是答应了吗?是的吧。
安德斯再回神的时候,他已经把贵族omega带去了附近的旅店,他花掉了大半积蓄,找到了这家相对干净的旅店。可惜也仅仅是干净而已,他觉得这地方配不上对方,不过对方并不在意,仿佛很好奇周围的环境。
安德斯去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后,发现贵族omega没有消失不见,他微微松了口气——至少旅店的钱没有白花。
安德斯太饿了,他想趁着自己饿昏过去之前,直接切入正题,但贵族omega没有这个想法,他先开口问了安德斯:“你叫什么?”
安德斯回答:“你可以叫我安迪。”
简单的交流其实没什么必要,毕竟安德斯知道自己的名字,只是兰森特给他随意取的代称。兰森特说,这个词的意思就是男性。兰森特没什么取名天赋,不过安德斯觉得不需要上户籍的名字,也并不重要。
不过他面对偶尔的客人询问,他都会报出另外一个代称——安迪。
这个词念起来会比较像糖果,安德斯喜欢糖果,虽然他只吃过一次糖果。
当然并不会有几个人愿意记住这个名字,安德斯说完,还是报着点期待,希望对面的人有什么不一样。
贵族omega点点头,又自我介绍道:“你可以叫我霍普。”
安德斯脸上闪过一丝讶异,像他这样的人,几乎没有得到客人名字的机会……安德斯觉得,这位贵族真的很不一样,他可能会一辈子都记得对方,如果对方不介意自己记得他的话。安德斯暗自给自己加油,想要好好表现,他没缘由的希望对方也能记得自己。
心怀激动的安德斯,兴奋过头,在爬上床之后,昏了过去。
从见面就开始忍耐的霍普:……?
突如其来的灵感,大概是带恶人救风尘的文
(关系比较混乱,介意的可以跑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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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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