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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和她 ...
“你帮我洗头发吧。”我看着她,许久了才说了这么一句。
此刻,我们俩坐在出租屋内,炎热的温度熏蒸着我们的脸,比起家里的空调房间,这里显然要难受许多,只有窗外的蝉还在不知疲倦的叫唤着。但是,我却丝毫没有想要回去的意思,受不了亢长的沉默,我着了魔一般的提出了洗发的建议。
纤长的手指穿梭在黑发中,那么的熟练的动作,而,我明明才第一次享受到这种服务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了:“你业务很熟悉啊,经常帮别人洗吗?”惩罚般的,手指移到了耳际和脖颈处,我这两处敏感,于是全身紧绷,感受到我的僵硬,身后传来轻笑,随即,又开始正经的洗头发。这腹黑的家伙,当然,这句只能是我腹诽罢了。
“你的头发,很长了呢。”背后,若有似无的叹息着。
“嗯,大约,是刚认识你的时候开始留的。”虽说是无意的,但也刚好与相识的时间重叠了。那些青葱的岁月,无忧无虑,只要在一起做什么事情都觉得快乐。
“哦,那,这就是传说中的‘长发为君留’了?”她戏谑着,手臂从后面环住我的肩膀。
“别闹了,会把你的衣服弄湿的。”我急着起身,“让我把泡沫冲干净吧。”
她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以前都是你帮我洗,就让我帮你洗一次嘛。”语气仍是调侃,但也多了几分隐忍。我终究不忍心,又坐了下来。
我忆起第一次帮她洗发,完全是我自己的心血来潮。那时的天气,就像如今一般的闷热着,我们坐在无人的寝室里,极度无聊着,突然她说要去理发店洗头发,我一时性起,便说:“我来帮你洗。”于是打水,系好毛巾,洗发的人正儿八经,被洗的人神经兮兮。阳光斜斜的从窗外照进来,轻轻吹起的风驱散走夏日的暑气,随着风一起飘荡的,还有我们的笑闹声。那时候,我留恋着手指上残留的洗发精的香气,暧昧却也恰到好处。
肥皂泡溅了一点到我的眼睛里,我眯起眼睛眨了眨,瞬间就泪水盈眶了。她慌乱地拿来毛巾,一边道歉,一边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我的眼周。我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
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以前,总是我如此小心翼翼,小心翼翼地守着我和她之间看似平衡的关系,假装一切暧昧无人知道,仔细安排着她的一切,避免着外界对她的伤害,虽然,我明白她不需要我保护,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保护着她、宠着她,什么事情都依着她。但是,后来,我累了,我渐渐开始变得有些随意,这样我便发现了,自己也是被她所保护着的,这种发现让我欣喜,她会把马路右手边的位置让给我走,会拉着我过马路,会在大家一起喝酒的时候命令我不准喝,我常常故意做些会让她担心的事情,然后微笑着看她着急的样子。其实,这样很孩子气吧,我却怎么也忍不住、乐此不疲,反而,若是遇见了真的大事情,我又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她要是从别人那里知道了,又免不了要对我大发脾气。
不知道是谁,这般多嘴,竟然将我和她的事情告诉了老师,班主任找来我的家长,以“成绩不好的学生不要玩在一起”为理由要家长出面阻止,我妈很单纯的开始只是劝解我不要和她玩。直到有一天,我和我妈在街上看见她和一个女孩子拥吻。我妈崩溃了,回家我直接问我“她是不是同性恋”之类之类的,我脑子在闪过同性恋三个字的时候,一下子蒙了,我找不到反击的理由,无奈地站在那里,等着我妈下最后的指示。“若是,再和她见面,我们就断绝母女关系。”母亲如是说。
宽大的毛巾罩在我头上,轻柔地擦着我的未干的头发,我低着头,淡淡的说着:“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她不语,许久才发出一个单音节词:“嗯。”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止。我的泪水几乎就要夺眶而出的时候,她的手忽然使力,将我的头抬起,在我为反应过来的刹那,唇便落了下来印在了我的唇上。不似我想象的温暖柔软,略冷的温度和我的造成反差,辗转着,细密的咬噬,温柔却又冷淡。放开我,在我耳边淡淡地说了一句话。我猛地推开她,头也不回地走出出租屋。
我走进一家理发店,剪了我留了6年的长发,有人说,女人是因为失恋才剪发的,我剪发,只是为了忘却。
她最后和我说的一句话便是:“我爱你,所以,我必须让你走。”
很短,嗯。。。。部分写实。。。。
算是。。。有感而发吧。。。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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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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